第六十三章 教授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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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裏之行,始於足下,說的無外乎成功就是個積累的過程。每個人都是經曆了好多好多事,才能走到今天的位置。但現在咱們不談成功,談積累,談做人。你要會做人,學做人,學會做人,但不能過分。因為人際的交互中,是有情緒存在的,情緒累積到一定程度終會有爆發的一天。你覺得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真逼急眼了,人家直接給你剁了。

    ——我是旁白哥

    小鄭在某門戶網站實習三個多月了,采訪的都是些沒啥料的事兒,弄的自己都沒積極性了。他每天都期待早點爆個大料,早點轉正哈。

    但是吧,做新聞你得有操守,不能亂寫,瞎寫。

    最好找點既能通過審查,但是又能吸引眼球,順便還有社會意義的這種素材。

    今兒個放假,找幾個哥們擼串去。

    都是剛畢業的,同學互相調侃對方,互相揭短,互相吐槽大學,互相鄙視現任上司。

    就在小鄭抱怨自己還沒那個在銀行做櫃員同學賺的多時,接了一個電話,然後撇開哥幾個,火急火燎的就跑了。

    一個陌生人給他打的電話,爆的一個料,憑借自己敏感性,小鄭覺得有料可挖。

    那究竟是什麽樣的一個電話呢?爆的啥料?

    小鄭現在正坐出租車趕到案發現場,那旁白哥我現在就不說他,說說那個案法現場。

    這是一間大概30多平的辦公室,一張大的真皮沙發,外加兩個小沙發,沙發前邊的茶幾上放著一套茶具,旁邊的牆上掛著一張和外國友人的合影。

    我們把鏡頭往前邊拉下看一看,一個衣服架,掛著一件呢子料的黑色風衣。

    辦公桌的後麵有個大的書櫃,書櫃裏有很多看來貌似是專業類的書籍,旁白哥我是不懂了,但是還有些政策類的書籍和文件。

    辦公桌上一台電腦,一部電話。有一個文件,待我們近點看看啊,嗯是一個報銷單子,整個屋子大概就這麽個情況、

    哦,對了,窗台上有盆花,鶴望蘭?這個花是喜陽嗎?搞不清楚了。

    嗯,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這屋的主人呢?主人啊,就坐在椅子上啊,不過背對著旁白哥的視角,看不清正臉。好吧,為了滿足大家好奇或者不好奇的心裏,白哥就替你們看看。

    媽呀,我嚓……

    嚇死我了,我滴小心髒啊……

    因為坐在辦公桌後麵椅子上的那個人,他,他,兩個眼睛像兩個大洞似的,眼珠都被人挖沒啦!誰幹的啊,這麽狠,這還不算,一把刀子還從口中深深的紮了進去。

    好怕怕啊,誰出的主意,非讓讓白哥我幫忙看,還讓我今天睡覺不?小心白哥我翹班,不給你們講故事。

    各位小夥伴,別覺得白哥我拿人命不當回事,還跟你們開玩笑!

    見得多的也就那麽回事了,別忘了白哥我是跟大林混的。

    再者,誰知道他是不是該死之人呢?不管是自殺或他殺,都是有理由的。這裏啊,有事!

    咱們且瞧瞧到底是什麽樣的事,外麵警察來了,白哥我先不說,把鏡頭視線交給他。

    一個貌似是隊長的人物,站在屋子中間一動不動,一會看看這,一會看看那,思考著什麽?難道是在重現當時的畫麵?

    後麵一個小年輕上來了,有事報告。

    小刑警“隊長,剛才去樓下門衛調了監控錄像,設備壞了,可能要拿去修修。”

    隊長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那個報銷單子,“好,知道了,死者身份調查清楚沒?”

    小刑警看著自己總結的筆記報告“初步調查清楚了,死者是學院的副院長,教授,博導,今年45,愛人是本市高中的教師,沒有孩子。現在手下有一個博士研究生和四個研究生。”

    隊長盯著桌子上的發票,不知道這上麵有啥線索沒有,繼續詢問“死者近來和誰鬧過矛盾嗎?或者有什麽仇家?”

    小刑警“初步和他同事聊了一下,據說死者很會為人處事,左右逢源,近來沒聽說有啥具體的矛盾。就是之前跟一個老師打過架,別的我想可能需要進一步的了解一下。”

    “叫上他的那些學生,一起帶回去”,大體上就這些,隊長初步想了解的也差不多了,交待小刑警把相關人帶回隊裏。

    辦公樓外圍了一群學生,三言兩語,嘰嘰喳喳的。這些學生雖不是死者的親學生(指導的研究生),但也上過死者的公開課。

    人們都在紛紛猜忌死因,隻見自己的同學(即死者的學生,隻不過和他們住同一宿舍)都被帶走了,難道是學生殺老師?那個孫老師也跟著去警察局了?早就聽說當年競爭副院的時候,倆人有點不對付。

    人群中有個人仔細聽著這些學生的話,因為來的太趕,沒帶錄音筆,臨下車的時候去便利店買的記事本和筆,這人就是本卷開篇的露臉小配角小鄭。

    人群還有一個人,看著這個辦公樓,若有所思。他是偶然路過,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隻是覺得這個樓怎麽黑霧繚繞,不會是……?

    咦,女伴趁他溜號的時候,都走老遠了,他趕緊追了上去。

    他是誰啊?哈哈,不是大林,是湯子。他來幹啥?哈哈,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學校保衛處過來清場了,“趕緊走,趕緊走,瞎湊什麽熱鬧,再不走,挨個記名,記大過,留校察看。”

    人群各自散開,忍不住吐槽,“什麽玩意啊,保衛處成天什麽都不幹,就會看大門,也不巡邏,現在來這個,你們聽說沒,前一陣子有個女生被qj了,就在那個樓……”

    聽到這裏,小鄭更來精神了。他一字不落,連第幾個字後麵是否有兒音,是否歎氣聲都記下來,思索著,這個學校安保還真差,不過沒有聽說有女生被qj啊,估計又是學校和家長私了,沒準是保研了吧。

    思緒跑偏了,得想法怎麽能混進去,得列個單子,看看都有哪些人差不多知道點什麽,得加快速度,趕在學校下封口令之前,對,先找剛才那幾個小子套點話。

    學校通知學院停課,老師和同學都被相繼叫去問話。

    隊長已經在自己辦公室呆了一天了,滴水未進,粒米未食,誰也不見。

    他在思考一件事情,一件刻在他記憶中十年裏的事情,他需要打個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