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可真新鮮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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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們上去吧。”她也起身,準備走上小坡。
“你可以走嗎,腳和腿都傷成那樣了?”福臨看著她,走過去扶著她說道。
“嗬嗬,應該沒有什麽事情,看看,我還是可以走的。”說著,她準備往前走,這才發現壓根就不行,腳疼得厲害,隻好蹲下去,護著腳。
“好了,我抱你上去。”不等她回答,福臨已經橫著將她抱了起來,根本沒有理會她是否同意,就往坡上走去。
她沒有反抗,反倒是很自然的摟著福臨的脖子,任著福臨抱著自己。她想,也許,這樣的機會不會很多了,既然如此,何不順其自然,把握這難得的幸福呢,也許下一刻,福臨於她,依舊一個是君,一個是臣,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你倒是自在。”看到她摟著自己的脖子,福臨小聲的說道,但是並不看她,隻是笑著繼續朝坡上走去,她看的出來,福臨並沒有不樂意。
“我可是因為你受的傷,所以,你抱我上去,也是合情合理。”她緊緊地摟著福臨,在他的懷裏笑著說道,想要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一個好的理由。
“好吧,算我補償你了。”福臨笑著回答。
“九哥,這是怎麽回事,宛如怎麽了?”看到他們上來,素心一臉的疑惑問道。
“哦,剛才不小心讓宛如從馬上摔了下來,扭傷了腳,所以我抱著她上來。”福臨笑著說道,但是並沒有立刻放她下來,依舊是緊緊地抱著她。
“這麽不小心,讓你們慢點的,誰讓你這麽快啊,看看,宛如都是被九哥你連累了。”素心這個時候還是不忘批評人。
“是啊,怪我,怪我,看看,現在抱著她上來,這不是賠禮道歉麽。”福臨笑著回答,並沒有因此而不開心。
“這哪裏是補償道歉啊,我看是抱得美人歸吧,嘻嘻。”十一阿哥笑著說道。
“哦,十一哥哥說的對啊,我就覺得乖乖的,感情問題出在這裏呢,哈哈,宛如,你可算是幸福了,被我九哥抱過的女人可就數你一個啊。”素心望著她,擠眉弄眼,然後,小聲的嘀咕道,“我就說麽,宛如九哥又不認識,幹什麽非要讓我將宛如弄出大阿哥府,原來是這樣啊。”
“煙兒,胡說八道。”福臨笑著說道,很明顯,此刻,大家都在開著玩笑,於是,她也並並不當真,隻是,看著眾人笑笑。
“怎麽,十一哥哥,你看看九哥,都害羞了呢,哈哈。”素心手裏牽著自己的馬匹,看了一眼福臨,然後轉過頭去,看著十一阿哥笑著說道,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說煙兒,你什麽時候,這麽沒大沒小了。”福臨裝作很生氣的樣子笑著看著素心,看到素心朝自己伴著鬼臉,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嘻嘻,煙兒說的可是真話,看你,到現在了還抱著宛如不放,是舍不得放下來了吧。”素心依舊是嬉皮笑臉的開著玩笑。
“素心,真是胡說,你九哥這不是還沒來得及放下我麽。”她笑著回答,然後示意福臨將她放在傍邊的石頭上,不過福臨並沒有理會,而是吹了哨子,叫來了踏雪,將她放在了踏雪上,然後小聲的對著踏雪說些什麽。
“宛如,還沒怎麽樣,你就幫著我九哥了哦,說說看,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趕緊如實招來。”素心依舊是不依不撓的打探著,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
“那裏會有什麽事情啊,就是我摔下馬了,然後你們就過來了。”她淡淡的說道,想到剛剛接上福臨唇的一刻,那種軟軟的綿綿的感覺好似又到了唇邊,那樣的誘人,於是,她隻好轉過臉去,臉上發熱。
“還說沒有,看看,宛如都臉紅了,嘿嘿,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告訴我啦。”素心緊拉著自己的馬匹,走到了踏雪的跟前,追問道。
“好了煙兒,能有多少事情發生,好了,趕緊上馬,去木蘭圍場。”福臨幫著她解了圍,然後,轉過身來看了她一眼,淡淡的一笑,然後上了馬。
她愣在了那裏,她明白,福臨的這一笑一定是在暗示她剛剛發生的一幕,於是,臉更加的紅了。
跟著福臨,她已經忘記了走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知道是走了很久,但是一時怎麽也達不到清醒,腦袋昏昏沉沉的,像是天昏地暗了一樣,連她自己也弄不清楚這是怎麽樣的一回事,隻覺得全身一點的力氣都沒有,隻好緊緊的靠在福臨的身上。
“宛如,你沒事嗎?”朦朧中聽到福臨的聲音,似乎對她身體的不正常,福臨有了警覺,小聲的問道。
“不知道,應該沒有問題。”
身體雖然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可是,她的心似乎還是清醒的,不想要給福臨添麻煩,於是,這樣撒謊道,可是說完,就後悔了,因為她感覺自己全身發燙,一時間難以忍受,已經沒有力氣了,抓不住福臨的手。
似乎,隻要後麵沒有支撐,她就會從馬上摔下去,然後沒有知覺。
“!”馬似乎停了下來,隱隱約約她聽到福臨對著身後說道,“十一,煙兒,你們兩個人先回去木蘭圍場,告訴十四叔我晚點回去,還有,讓她通知大阿哥府,就說宛如可能今個回不去了。”
“我,我可以”她在昏迷中似乎還有一點點的意識,使出全身的力氣說道,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說,總之,和福臨在一起,她總是有著一絲絲的緊張。
“九哥,宛如怎麽了嗎?”素心也停下馬來,和福臨的嗎並駕齊驅,擔心的問道。
“不知道,我感覺她的身子很燙,走不了了,得就近給她找個大夫。”福臨說著摸了摸她的頭,望了望她發白的臉說道。
“怎麽會突然見這樣,剛剛還是好好地。”素心對她突然的病情很是意外。
“想著宛如應該是沒有吹過這麽大的風,這麽冷的天,就這樣坐在馬上吹風,她的身子怕是受不了。”她聽到福臨推測著,但是說的有著幾分的道理。
她說不了話,可是,還是可以聽到福臨和素心的對話,很是生自己的氣,的確是吹了寒風,加上剛剛從馬上摔下來出了一身的汗,這樣的冷熱交加,讓她很是不適應,這才感覺到不適。
可是,這個病情發生的也太快了,讓她來不及適應,想想當初自己的身體多好,生病了也不用吃藥的,隻要小躺幾天就不礙事了,可是,自從穿越到了宛如的身上,這宛如的身子骨完全的是承受不了啊。
剛剛穿越過來,久病了那麽久,現在可好,吹點風,就開始發高燒,這一切也真是太滑稽了,讓她怎麽也接受不了。
“恩,好吧,前麵不遠的小鎮有家客棧,就是我們經常去的那家,那裏會有人幫助你們的,我和九哥就先去給十四叔報信,不然的話,他又不知道怎麽大麵積的尋找你了。”素心笑著說道。
“恩,十一,實在不行的話,你就親自跑堂大阿哥府,告訴清福晉宛如的事情,並向她道個歉。”福臨說了什麽,是在說給宛清道歉麽,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了,要知道,福臨可是當朝的天子,說話,竟是這樣的有禮。
“九”她想要說些給福臨聽,可是,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樣,怎麽也開不了口,那些字,就像是釘子一樣,死死地被卡住了。
“去吧。”最後,她隻聽到福臨說的這兩個字,至於素心和十一阿哥什麽時候走的,她竟是一點的影響都沒有,隻是沉沉的靠在福臨的身上睡了過去。
“小二,還是那一間客棧,記住,找個大夫過來。”醒來的時候,頭還是很疼,她努力的微微張開眼睛,隻看見福臨抱著她正在往客棧裏走去,急急的對店家說這些什麽,她想,應該是已經到了素心所說的那家客棧了吧。
“是是,艾公子,樓上請。”福臨不等店小二說完,就抱著她往樓上走去,然後將她放在客棧床上,就開始找來水盆,找來濕的毛巾幫她擦臉。
“宛如,你醒了嗎?”福臨一再的幫她擦臉,並再次將毛巾房子水盆裏清洗,看到她似乎有了一點點的意識,這才擔心的問道,說話的當下,又將濕毛巾放在了她的額頭上。
“九阿哥,對不起,讓你受累了。”她怎麽會感受不到對方的關懷呢,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可是,在此刻,竟然是在服侍她這個假冒的小丫頭,幹起了下人的夥計,她心裏頓時很是難過。
“宛如,別說話了,感覺怎麽樣,要喝水嗎?”福臨說著摸了摸她的額頭,笑著問道,看到她點頭,然後轉身匆忙的給她倒來了茶送到她的手上。
“算了,我不喝了。”她感覺自己使不上一點的勁,壓根就沒有能力將水杯端起來,於是,她笑著說道。
“來,我扶你。”說著福臨將她扶了起來,並將水杯放到了她的嘴邊,小心的照看著她喝水,看到她喝完,然後將她繼續平躺著放到床上,並將被子蓋到了她的身上,然後,小聲的說道,“現在感覺怎麽樣?”
“沒有力氣,隻感覺到累。”她實話實說,此刻她隻感覺到眩暈,眼睛怎麽也睜不開,隻覺得困,像是很久都沒有睡覺了一樣。
“沒事,那就睡會。”睡著福臨笑著看著她,看著她閉上了眼睛,這才起身將水盆裏的涼水換掉。
“宛如,宛如,來,醒一醒。”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天已經黑了,而福臨卻依舊坐在她的床前,笑著望著她。
“恩。”她努力的擠出一點笑容。
“來把這碗藥喝了,大夫剛剛來過了,說你隻是偶感風寒,不礙事的,把這碗藥喝了就沒什麽大問題了。”說著福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準備扶她起來。
“不用了,我自己來,我可以的。”說著她坐了起來,結果福臨手裏的藥,一飲而盡。睡了一覺,她感覺自己似乎是好了很多,讓她有一種錯覺,像是自己根本就沒有生過病一樣,可是,她不想看到福臨失望,還是乖乖的喝下了藥。
心想,這碗藥,對病情是沒什麽大的幫助了,可是,就當是增強抵抗力了。
“既然你好了,這樣也好,剛剛我讓小兒準備了洗澡水,就在房間裏,我剛剛看過了,水溫還好,你起來洗個澡就早早的睡吧。”說著福臨起身出了房門。
她微微一笑,看來這個福臨還真是體貼,總是能夠給她最想要的,洗澡,她早就想要了,這一天,又是生病,又是摔下馬的,一身的臭汗,剛剛躺著的時候,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讓福臨靠近她,生怕福臨聞到自己身上的汗味。
她起身,下了床,走到房間裏的木桶旁邊,竟然看到木桶的邊上整齊的放著一套女裝,還是新的,想必是福臨在她生病的時候找來店小二去買的,雖然不是很華麗,但是,真是這樣的民平衣服,才更加的讓她感覺到溫馨和親切。
於是,她轉身走到門前,準備關上門,可是,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福臨站在房間的外麵,並沒有離開,想必是擔心她有個什麽不測吧,於是,她低頭一笑,看了門外的身影一眼,並沒有關門,轉身走到木桶邊,脫下衣服下了水。
“這個福臨,雖說是一國之君,但是還真是可愛,怪不得讓我也”她偷偷地看了門外的身影一眼,偷偷地笑道,“看樣子,這個福臨和我還是很有緣分的麽,嘻嘻,那不是說我們完全是可以走到一起的。”
她小聲的嘀咕著,可是,說道這裏,連同著她自己也開始臉紅,不過,這個臉紅,可不是害羞,而是,對自己的大膽。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己未關的門閘,心想,算是對福臨的信任了,既然是福臨在外麵,自己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呢,福臨,她是完全的相信的,可是,福林也是男人,總是年輕麽,可就算是福臨進來了,那她也
她知道,就算如此,她也不在乎,誰讓她喜歡這個人呢。
“君生長江頭,妾生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心裏一時歡喜,竟然是沒有猶豫的,將念起了這首詩,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對於這首詩,她總是那麽的有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