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奇人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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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白銀看著幾個對手,淡淡的道:“別説你們幾個,再多幾個也無妨,要是你們輸了,必須歸順我主人,任憑我主人差遣。”
“主人!想不到黔東五煞竟然甘願做人走狗,我康永權要是輸了拔刀自盡,不會像你們一樣做人走狗。”
康永權看了一眼牆上的女人,知道史白銀說的主人自然就是那女人了,暗自心驚,扶陽地區什麽時候有了武功高強的人物,自己身為扶陽捕快竟然不知道。黔東五煞的實力他是很了解的,甘願臣服那女人,說明女人的武功在史家兄弟之上。否則,以他們的武功,不會任憑那女人差遣。
史白金並沒有看康永權一眼,冷冷的說道:“放心吧,捕快不堪一擊,給我主人做狗都不配。”
康永權氣的怒目圓睜,身為扶陽捕快,武功雖然不算高強,也不至於連狗都不如。康永權正要反正,晏師競急忙說道:“康大哥,這一場我們不會輸的。動手吧!我們要是輸了依你並是。”
晏師競知道裴元清武功了得,不會袖手旁觀,答應了史家兄弟的要求。“很好,這一場比拭你們輸定了。”
史家五兄弟也不多說,舉刀猛撲過來,康永權怒火中燒,一馬當先提刀相迎,黨開山手提開山刀和代仁智等人緊跟其後。柳正朋毫不示弱,展開捕風刀法,五個人力戰黔東五煞,叮叮當當的兵器碰擊聲,響徹黨家大院,雙方打得難解難分。
半個時辰下來,已是夜幕降臨,黔東五煞的攻擊依然沒有減退,走馬燈似的圍住黨開山五個人攻擊。晏師競出生道家,雖然不精通十八般兵器,一口大刀舞的呼呼聲響,從容應戰,代仁智出生富貴,劍法稍遜一籌。
黨開山的大刀虎虎生風,幻起一片刀影,攻擊的同時必須護著代仁智,這樣一來,刀法的速度發揮有限。要是單打獨鬥,黨開山的武功不在史家兄弟之下,心係柳正朋等人的安危,自然有所不及。
康永權越戰越心驚,十年前,抓捕黔東五煞,還可以力戰百餘回合不分勝負,十年後再次相遇,幾十招都難應付。站在牆上的女人依然靜靜的看著,仿佛置身事外。
裴元清看著雙方的決戰暗自焦急,再這樣繼續打下去,以史家兄弟的攻擊力,黨開山等人注定要被打敗。“阿彌陀佛,不用再打了,這位女施主,貧僧與你比一場如何。三掌定輸贏,要是我輸了,按照之前的約定並是。”
“很好,和尚,你出手吧。”站在牆頭上的女人總算發言了,聲音很耐聽,確切的說有些銷魂,十足的天籟之音。隻是青紗遮掩,看不清楚麵容,從聲音聽來,可以判斷對方是絕色女子。柳正朋等人自知對付不了黔東五煞,隻好停住攻擊。
“大師,這一戰我們輸不起,你一定要打敗她,不然,我們就要成為她的奴隸,任憑差遣。”
代仁智走向裴元清,他不知道裴元清能不能打敗那女子,表情有些擔憂,他的銀莊生意正好著呢,不想做人奴隸。
黨開山走了過來,有些沮喪的道:“是啊大師,我們要是淪為她的奴隸,以後的日子怎麽過啊!”
“和尚,出手吧,本座沒有時間和你們耗。”牆上的女人衣袂飄飄的飛到大院,身姿頗有姿色,裴元清內外透著力量,知道眼前的和尚武功在黔東五煞之上,她很樂意和裴元清過招,要是降服此人,她的勢力更強大。
“那好,我和尚就出手了。”
高手過招,講究的是實力,沒有任憑花俏可言。裴元清知道對手武功不弱,手腕轉動,出手就是般若掌,這是他第二次用般若掌,以五層功力拍了出去。
白衣女人抬手間接下一掌,掌力剛柔並濟,用的同樣隻有五層功力。兩股掌力相碰,嘭的一聲巨響,氣浪翻滾,雙方各退了兩步。掌風過處,在場的人暗自震驚,衣服如同被春風吹皺的湖水,不自禁的退出場麵。
“武功不錯,和尚,再接我兩掌。”白衣女子之前沒有出全力,是怕傷了裴元清,這一較量平分秋色,再次出手卻是全力出擊。
行家一出手,並知有沒有。裴元清見對方的掌力呼嘯而來,急忙以畢生功力相迎。連著嘭嘭巨響,沙石翻滾,塵土飛揚,雙方各退了十幾步才站穩腳跟。
“我們走。”白衣女子語言冰冷,身形晃動,眨眼間消失在夜色中,黔東五煞緊跟著離去,臨行深深的看了裴元清一眼。
“大師,謝謝你了,你用的是什麽武功呢?那麽厲害!”
康永權急忙跑了過來,語言激動滿是欽佩,充滿著謝意,也很興奮,認為有裴元清相助,剿滅青龍幫不難。黨開山等人也跑了過來,都很震驚裴元清的武功何以如此高深。
麵對眾人欽佩的表情,裴元清淡淡的道:“降魔掌。”
“降魔掌!”康永權很驚訝的道,裴元清穿著僧衣,佛家不喜歡和行為不正的人打交道,深信裴元清所言非虛。
“我有些累了,大家都休息吧。”
裴元清說完,轉身向東廂房走去,不想解釋是與不是,本來不想顯示武功,和白衣女動手都是被逼為之。沒有看出白衣女的武功,出自何門何派,竟然和他的佛門般若掌不分勝負。暗自震驚扶陽地區,怎麽會有武功如此高深的人。
“鬼聖,裴大師的武功那麽厲害,他是少林寺弟子吧!”代仁智看著晏師競問道,裴元清是和晏師競同來的,認為晏師競多多少少知道些。
晏師競道:“我問過了,裴大師說他不是少林弟子。”
柳正朋道:“黔東五煞絕跡十年了,怎麽會突然出現呢?”
康永權道:“是啊!我也很納悶,他們的武功提高很多,那女的武功不裴大師之下。幸好有裴大師在,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時間不早了,都休息吧,明天還要去青龍幫呢。”
黨開山不想多討論,招呼人群各自休息,和黔東五煞打了一場也覺得有些累了。康永權卻不覺得累,反正精神百倍,目睹裴元清的武功,對圍剿青龍幫滿滿的信心。
黨開山安置好賓客回到客廳,其妻走了過來:“開山,今天是老爺的壽辰也是你的生日,我們成親都好幾年了,你每年生日怎麽都要單獨睡一個房間呢?”
黨開山道:“這個你不用知道,休息吧。”
“難道你有什麽秘密嗎?今晚房間都住滿客人了,我們隻能睡一個房間了。”王氏撒嬌著問道。
“那就隻能委屈你了,你睡客廳好了。”黨開山也不顧王氏反對,快步走進房間傳來栓門聲,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妻子糾纏。
“什麽人嘛!要我一個人睡客廳。”王氏嘮叨了幾句,隻好睡客廳了,剛要睡著從裏屋傳來鼾聲,黨開山平時睡覺雖然也有鼾聲,可是今晚的鼾聲有異常,正確的應該是嚴重的呼嚕聲。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王氏提著燈來到房間後麵爬上窗戶,借著燈光她看到了難以信置的一幕,床上是一頭瘦瘦的大白豬。“啊!”事出反常,王氏嚇得雙眼圓睜大聲驚呼,急忙捂著嘴,失手從窗戶上摔了下來,痛得王氏不停的慘叫。
後來,黨開山英年早逝,當地現在依然傳說黨開山是豬仙投胎,每年生日睡著了都要現出原形。黨開山英年早逝那年的生日晚上,王氏發現黨開山在床上是一頭很肥的豬,屢次勸他不能出門,意味著豬肥了離死期就不遠了。此乃後話,作者為您慢慢道來。
王氏的慘叫驚醒了黨開山及部分賓客,急忙出來查看。柳正朋上前詢問:“弟妹,你怎麽摔成這樣呢?摔到哪裏了,傷得怎麽樣呢?”
黨開山一看妻子摔的地方就明白了,麵對眾人關切的詢問。王氏按著受傷的大腿,表情些許痛苦,“謝謝柳大哥關心,我傷得不重,我發現有人在走動,以為是強盜就追了出來,不小心就摔倒了。”
柳正朋很疑惑的說道:“不會吧,以開山兄弟的威名,不可能有盜賊敢來的。”
“沒事了,各位都回去休息吧。”黨開山扶著王氏回到房間,為其檢查傷勢,“你看到什麽了,快說。”
“我聽到你異常的呼嚕聲,和往常不一樣就很好奇,我看到你在床上是一頭豬白色的豬。”王氏看著黨開山,對其能進化成豬感覺很好奇,心裏卻沒有懼怕。
“所以每年生日我都要單獨睡一個房間,你看到的豬怎麽樣,是肥的還是瘦的。”黨開山端起桌上的茶杯,對自己生日能進化成豬百思不得其解。除了一身蠻力,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這個秘密還是父母告訴自己的。
王氏說道:“我看到的是一頭很瘦很瘦的大白豬。”
“瘦就好,你現在怕我嗎?”黨開山放下茶杯,想知道妻子是不是害怕自己。
“你隻是生日睡著了才變成豬的嘛!豬有什麽好怕的呢?我嫁雞隨雞嫁豬就隨豬了。”
“睡吧,該休息了,這是我的隱私,你不能說出去知道了嗎?”黨開山說完,拉著王氏向臥室走去,既然妻子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隱私,沒有必要再分居了。
“知道了,我怎麽會把自己男人的隱私說出去呢?”
王氏並非大家閨秀出生,作為賢妻良母的王氏,養豬自然是少不了的,在她眼裏豬不但不可怕,反而覺得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