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魚刺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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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周五的晚,夢都在外麵瀟灑完了,回到家時,時鍾已過兩點半了。

    回家後,夢都燈也不開,澡也不洗。

    不知什麽原因,難得地,他忽然想要和麗萍相愛了!

    了床,夢都脫去自己的衣裳後,便動作粗魯地騷擾麗萍了。

    他三下兩下扒去妻子的內衣內褲,用那張充滿酒氣的、長著茸茸髭須的嘴唇,在麗萍稍稍有些瘦陷的胸脯啃了一會,野蠻地撲到麗萍身,並在麗萍身狂亂地、急躁地、茫目地進行蹂躪……

    很快,夢都的原始需求得到了滿足,全身的躁動也得到了平息。

    當他發泄完異性的需求後,側身一滾,倒在旁邊睡著了。

    在不到一刻鍾的時間裏,麗萍一聲不吭地躺在床,默默地承受著夢都的進犯,任由夢都對自己進行沒有情感的動物蹂躪。

    麗萍清楚地記得,今天,可是丈夫一個多月來,第二次與自己進行夫妻間的“相愛”,不,如果從“人是感情動物”的角度來講,現在,早已不能用“相愛”兩個字,來形容自己與夢都之間的床生活了!

    現在隻能說,這是夢都一個多月來,在高級動物的原始需求方麵,第二次與麗萍進行身體的觸碰!

    因為麗萍非常清楚,夢都現在與自己過床生活,早已沒有了過去那種狂熱、摯愛、柔情與撫慰。

    現在,夢都偶爾需要麗萍身體的時候,每次回到家,既不開燈,也不洗澡,了床急急忙忙地扒光兩人的衣裳;

    扒光衣裳後,隨便在麗萍的胸口啃幾口,然後爬到她身,進行癲狂的高級動物最原始的動作。

    當他的原始需求得到滿足後,側身往旁邊一倒,不一會打起了響亮的酣聲!

    過去那種*前的撫摸、調情、親吻、擁抱,還有那許許多多的“前體式”、“後體式”、“側體式”的“相愛”方式,在夢都與麗萍現在的夫妻生活,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現在回想起來,在結婚的初期,夢都與自己享受床第歡樂時,那些名名堂堂的*方式,不管其趣味高級還是低級,至少,它還能體現一點夢都對自己的迷戀、狂熱、追逐與懷柔;

    而現在呢?

    現在,夢都除了把我當成他原始需求的發泄工具外,其它一切的一切,好象全都不複存在了!

    唉——

    早知這樣,當初根本不應該和他戀愛,更不該和他結婚呀!

    可是,不管當初該不該與夢都戀愛、結婚,現在,自己和夢都的婚事木已成舟,生米做成了熟飯,後悔已沒有任何意義了!

    麗萍內心鬱悶地想了一會心事,深深地歎口長氣,正要入睡,躺在搖籃的女兒,忽然發出了響亮的哭聲。

    妞妞哭了!

    聽見女兒的哭聲,做為*,麗萍生怕會影響丈夫的睡眠,趕緊起身披衣服,下床後,迅速走到牆邊,打開了插在牆腳插座的那盞隻有一瓦光亮的地燈;

    然後,麗萍走到搖籃跟前,先用雙手將女兒抱起來,伸手摸摸女兒的屁股,發現妞妞的尿布已是濕漉漉、熱乎乎的了!

    顯然,妞妞剛才拉了尿了。

    也許正是因為剛才的拉尿,妞妞才會“哇哇”地大哭。

    麗萍趕緊抽去女兒屁股的尿不濕,將她放回搖籃,然後拿出一塊新的尿不濕,替妞妞換好了,再重新抱起女兒,開始給妞妞喂奶了;

    喂完奶後,女兒伸出一雙稚嫩的小手,滿意地在媽媽的臉蛋亂抓亂撓。

    麗萍又“喔喔、喔喔”地小聲哄了一會,待妞妞甜甜地入睡後,她才小心地將妞妞放回搖籃,蓋好小被子,然後自己才床睡覺。

    第二天早晨,六點半鍾,手機準時響起了鬧鈴。

    盡管是周六不班,麗萍還是象往常一樣,按鬧鍾的鍾點點起床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煉,麗萍現在已經養成了習慣:

    不管是周一還是周六、周日,反正每天早晨六點半鍾,她都會準時起床。

    起床後,她按照既定的程序,先盥洗間去洗漱;

    洗漱完了,給女兒換尿布、喂奶、換衣裳;

    然後是下樓用早餐;

    用完早餐抱孩子打的去娘家;

    孩子送到娘家後,再匆匆忙忙地趕去單位班……

    反正,麗萍現在的日子,每天都是按既定的程序作息,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種生活習慣。

    而當生活形成一定習慣後,不會覺得繁雜的家務有多苦、有多累了。

    當然,周六麗萍是不需要將女兒抱回娘家的。

    對麗萍來說,周六、周日是相對輕鬆的。

    但她不想在周末睡懶覺。

    她擔心周末睡了懶覺,到周一又很難按點起床了。

    所以,自從承接了婆婆安排的家務事後,不管是星期幾,麗萍一律都是早六點半起床的。

    整整一個午,王家別墅的生活一切正常。

    為了下午能夠稍事休息一下,也為了下午去一趟理發店,將差不多兩個月沒有顧修剪的頭發剪理一下,麗萍午抓緊時間,動作麻利地將二樓、三樓的衛生,還有六個房間的衛生全做完了;

    夢都、女兒和她自己的衣服,也在午前全部洗完了。

    午吃飯時,王副市長因為近期政府工作繁忙,沒有回家用餐;

    夢都呢,大概是昨晚回家太晚,加回家後,又與麗萍進行了一次狂猛的床生活,疲倦過度了,一直睡到午十二點還沒起床。

    吃飯前,麗萍連叫了夢都兩次,也被夢都連續罵了兩次;

    市長夫人也樓去叫了夢都一次,同樣被夢都罵了一次。

    沒奈何,市長夫人隻好決定開飯。

    餐桌,隻有麗萍和市長夫人兩人吃飯了。

    至於小保姆嘛,不管主人家在餐桌是幾個人用餐,她是照例要等主人吃完飯後,才獨自一人桌吃飯的。

    桌隻有兩個人吃飯,加市長夫人對麗萍又一直懷有那種不可告人的目的,飯桌的氛圍多麽尷尬,我們是可想而知的。

    桌的兩人一邊吃著飯,市長夫人一邊拿眼打量著坐在左側的夢都媳婦。

    看著麗萍明顯憔悴的麵孔、萎靡的神態、失去光澤的皮膚,還有那一聲不吭默默吃飯的可憐模樣,市長夫人的心裏了怪了:

    這個兒媳婦怎麽啦?

    每天讓她幹那麽多的家務,她還要班,還要奶孩子,還要半夜三更起床給孩子換尿布、喂奶,居然沒聽見她叫過一聲苦,喊過一聲累,抱過一次怨!

    更不要說什麽主動向夢都提出離婚的話了!

    難道、難道她真的這麽能吃苦耐勞嗎?

    如此看來,僅僅用家務事壓迫麗萍,從而逼迫她產生離開王家的做法,並不是能夠見效的做法呢!

    那麽,除此之外,還有別的什麽辦法能夠讓她知難而退、主動提出離婚嗎?

    咳,娶了個窮人家的姑娘做媳婦,要想將她替換出去,還真應了那句老話了!

    那句老話叫做什麽——?

    哦,對了,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

    毫無疑問,這個媳婦送不走,下個媳婦進不來!

    而下個媳婦進不來,王家想要抱孫子,必定會成為泡影!

    嗯,陷入目前的境況,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麽好辦法呀?

    市長夫人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吃著飯。

    一個不小心,她的喉嚨忽然被一根扁魚的魚刺卡住了!

    “啊——,嗯哼、哼、哼、哼!”

    市長夫人被魚刺卡住喉嚨後,使勁往外咳了好多次,但不起一點作用。

    那根魚刺牢牢地卡在她的喉嚨乏味,任她怎麽努力都出不來。

    市長夫人咳了好一陣後,臉憋紅了,眼淚也流出來了。

    實在忍不住了,市長夫人隻好雙手扶著桌沿,忍痛向保姆房間喊叫:

    “玲子——,快,快給我拿醋來!”

    麗萍聽婆婆叫小保姆拿醋,不等玲子應答,自己跑到廚房去找醋了。

    “不、不要你管!吃你的飯!”

    真沒想到,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市長夫人根本不領媳婦的情,她朝麗萍厭煩地揮了揮手,繼續朝保姆房間叫喊:

    “玲子——!快、快給我拿醋!”

    “噢,來了來了!”

    保姆房間傳來玲子清脆的應答聲。

    不一會,見小保姆飛快地從房間出來了。

    玲子來到餐廳,見女主人被魚刺卡住了,趕緊轉身跑進廚房,朝麗萍古怪地看了一眼,然後從灶台風快地取出一瓶鎮江特級香醋,又拿了一隻小碗,往裏頭倒入四調羹的香醋,又動作迅速地回到餐廳,靈巧地送到了女主人手。

    市長夫人接過玲子送來的香醋,先小心地嚐一口:

    唔,好酸!

    醋酸說明質量好呀。接著,市長夫人痛苦地閉眼睛,往嘴裏猛喝了一大口醋,並不咽下去,而是含在喉嚨口一動不動,希望口裏的酸醋能夠軟化喉嚨口的魚刺。

    大約一分鍾後,市長夫人才把含在喉嚨管的酸醋吐到桌的另一隻碗。

    “阿姨,還要不要再加點醋?”

    玲子在旁邊看著女主人痛苦的樣子,用一種關心的語氣問。

    “嗯,再來一點吧。”

    市長夫人閉起眼睛,小心地蠕動一下喉嚨管,想試試鯁在喉嚨管的魚刺軟化沒有。

    大概是感覺並不太好,市長夫人便吩咐玲子繼續去廚房為自己倒醋。

    於是,玲子又迅速地從女主人手接過裝醋的小碗,重新跑回到廚房,重新倒了四調羹的香醋,返回餐廳後,小心地送了市長夫人手。

    市長夫人接過香醋,再次大口地喝進嘴裏,還象剛才一樣,將滿滿一口醋含在喉嚨管,憋了一分鍾左右,再將嘴裏的醋吐到桌的另一隻碗。

    “哎喲——!”

    吐完醋後,市長夫人大口地喘了一會兒氣,然後將肥碩的手掌放到胸口,下下地撫摸了好一陣,大概是感覺魚刺開始軟化了,這才長長地籲口氣說:

    “哎呦,今天可是把我卡痛了!”

    “媽,你樓去休息吧?”

    麗萍見婆婆的感覺似乎好一些了,好心地前勸她去休息。

    “去去去,要不是你,我哪裏會被魚刺卡住?”

    真沒想到,市長夫人還是不領情,而且臉色特別難看地嗆了麗萍一句。

    麗萍一下被婆婆嗆懵了,愣愣地站在市長夫人身邊,好半天不知所措。

    “阿姨,你吃完飯沒有?要不,你先去客廳休息一下?”

    玲子見餐廳的場麵過於尷尬,便陪送小心問了女主人一句。

    “好吧,我先去客廳坐坐。”

    市長夫人從餐桌旁站起來了。

    起身後,她又用肥胖的手掌在胸口撫摸了幾下,並且朝愣在一邊的兒媳婦狠狠地瞪了一眼,才邁步向客廳走去。

    這——?

    我什麽地方得罪她了?

    麗萍看著婆婆的背影,好半天醒不過神來。

    麗萍不明白婆婆為什麽說魚刺卡了喉嚨管,是自己的原因造成的。

    她清楚地記得,剛才兩人在一起吃飯時,既沒有說話,也沒有身體的碰撞,她的喉嚨管被魚刺卡了,怎麽會變成自己的責任呢?

    麗萍懵懵地看著市長夫人走進客廳,在沙發悻悻地坐下了。

    同時,麗萍看見玲子從廚房拿出了她每天用餐的飯碗,好象準備餐桌吃飯了。

    在這樣的場麵下,麗萍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樓去呢?還是應該到客廳去陪一會婆婆。

    “麗萍,你吃完了嗎?如果吃完了飯,你回自己房間去休息吧?”

    這時,倒是小保姆乖巧地對她提出了建議。

    “好,那、我媽請你照顧了。”

    麗萍輕聲回答著小保姆,同時悄悄地用眼瞄了婆婆一下。

    她見婆婆坐在客廳的沙發,臉沒有任何表情,便小心地離開餐廳,獨自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