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瑤瑤心悅夜神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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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如何能責怪粟罌姑姑!
她又如何能讓她自責憂心!
她又如何能出賣天帝陛下將天帝陛下為她輸送靈力幫她療傷一事也給和盤托出!
他們待她是那般的好她豈能?
“老君伯伯,我沒事,可能是不適這天界那充盈的仙氣吧~”花瑤胡亂編了個理由道。
五老君正欲再問。
粟罌已是急急地闖了進來。
還未待他們有所反應,粟罌已是上前將花瑤死死地樓在懷裏“可是傷哪了?”
“姑~姑~。”花瑤被粟罌箍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隻能忙道“我~沒事~”
“是~是十六師兄幫我療傷~”
粟罌原是看向五老君的,這會兒聽得她如是道,忙鬆開她盯著她極其認真道“瑤瑤,姑姑且問你,你當如實回答。”
花瑤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不解道“姑姑,怎麽了?”
“如今眾生皆知那曦伏甘願為你跳入那輪回井,你~可是對他動心了?”粟罌看得出,那日在九霄宮內,瑤瑤受那曦伏的影響連狀告辭也隻能磕磕絆絆的祭出,曦伏那雙愛意眷眷的眸子,瑤瑤的掙紮與不忍粟罌不怕那曦伏對瑤瑤生出什麽情愫,反正他如今已被幽禁已是失寵已沒了瓊元的庇護,她怕的是瑤瑤也對他動了真情!
一聽到曦伏,花瑤的臉色一瞬煞白,她不知該如何待他,來這九重天上已有數日,有無數時刻她是想去看看他的,可是,過往種種花府、小狸、樂未闌、張陵他還是她殺母仇人之子,她又如何能再與之相交!
“粟罌姑姑,他是我的仇人,我又如何能對他動心~”她道的如此堅定,隻有她自個兒知曉,她的內心有多麽的掙紮,他與她早已糾纏不清,入雲山閑雲閣共處一室,凡間天盛皇宮共枕一床她當是恨他的!!
聞言,粟罌稍顯輕鬆“那夜神殿下呢?”
粟罌有此一問自是有她的考量,夜神乃是謙謙君子儒雅溫潤,仙神之中唯他宗之瀟灑皎如玉樹,與她狐族狐王之女甚是相配,而今,瓊元被廢,曦伏被幽禁,他又深得天帝之歡喜,倘若能讓瑤瑤與夜神喜結連理,那麽瑤瑤的身後便有了護她之人,日後瑤瑤繼任狐王之位便無人再敢欺她淩她,在往深處想,倘若夜神繼帝位,狐族之繁盛便也指日可待了。何況,她看得出,瑤瑤對夜神是動了心的,如此順水推舟兩全其美,她自是歡喜不已。
花瑤一怔。
見瑤瑤懵懵懂懂的模樣,粟罌直接點破道“姑姑記得,瑤瑤曾道,在閑雲閣時,瑤瑤的十六師兄便最是偏愛於你,還曾數次護你、救你,你在凡間曆劫之時,他又化身白衣神仙救你於危難之際,那~瑤瑤可是心悅你的十六師兄?”
果然,她看到瑤瑤的臉一瞬通紅~
“姑~姑~”她明明記得那時在東霧嶺十六師兄的身邊還有一位青衣女子,似乎每次一想到那青衣女子,那股莫名的熟悉感便會令她辛酸難受,到底是為何?那般苦痛竟好似那年師傅仙逝猶如當初花府滅門,那青衣女子在時,十六師兄似乎便看不到她的存在般對她不理不睬,她不得不刻意去忽略那青衣女子,連帶著她曾聽到那青衣女子喚十六師兄為師兄,她也刻意不去記起。
“可~是~他已有婚約~”花瑤失落的低垂下眼瞼,而且,十六師兄似乎不喜她出現在他麵前
“婚約?”粟罌先一怔隨即好笑道“那婚約姑姑也曾聽聞,不過是天帝想借助北海對付瓊元罷了,如今瓊元被廢,自然也用不到北海了。”
“何況,姑姑已是打聽到,那北海新王也不知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夜神殿下待她並不比你深厚。”
“當初山經上神夫婦逼迫於你,那夜神殿下對你的維護可謂是竭盡全力。若非夜神殿下相護,隻怕你已落得如桑?的下場。姑姑瞧那夜神殿下君子如玉、鋒芒不露,當是可托付終身之人。”
“姑~姑~”
“瑤瑤是覺著夜神殿下不好?”粟罌逗道。
“我塗山狐族向來不拘小節,瑤瑤若是歡喜,姑姑會幫你的。”
十六師兄~她想,她當是心悅他的,隻是~他也如她一般心悅她嗎?
思及此處,因著太過激動,花瑤體內朝宗輸送給她的靈力不受控製的湧動,她一時沒能控製,哇的一口,吐出血來。
一旁的五老君忙命童子去拿來丹藥給花瑤服下
瞧著躺在榻上不省人事的花瑤,粟罌氣憤道“萬花穀在塗山腳下,多年受我狐族庇護才得如今盛況,優惜乃是花神之女,卻如此的不知輕重!膽敢傷我狐王血脈!老君,瑤瑤便交托於你,我去去就回!”
五老君原是想勸,卻不曾想粟罌已是不見蹤影,他又心係少主,隻好讓童子跟上她,以免再生禍端!
剛踏入蛟宮,清水便瞧見紅螺急匆匆的迎了上來,見她這架勢,清水擔心道“不會連織伊姐姐也知曉了吧!”
“王上放心,屬下已依王上的吩咐壓下此事,至~於~。”白鯉為難的看了看紅螺,紅螺為何會知曉,那得是夜神殿下的緣故。
清水自是知曉,自打她繼任這北海蛟王之位,師兄放在她身邊的人便越發的多了起來,多也就罷了,他們還一致的莫名的很是‘團結’,她沒事還好,她若有事師兄若是知曉,隻怕又會擔心不已!雖知師兄是關切她,她的心裏也暖暖的,可終歸某些事做著著實有些不大方便,她也是有的好嗎!!因著知曉師兄如今缺乏安全感--害怕失去她!便任由他這麽去做了
今日之事,無論是黑遊的那段直白話語,還是巫千莖的刺殺她私心想來,師兄當不會計較那些個空穴來風。
也不知是做了這北海蛟王或是與師兄聚少離多的緣故,倒是像極了異地戀的艱辛,她原是極不喜異地戀的,師兄擔憂她,她又何嚐不掛心師兄,這份分離的相思,如爬入五髒六腑的螞蟻,噬心咬肺,煎熬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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