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我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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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one like you在星條國,自然又引起了一陣“duan旋風”(hurricane “duan”)
這也讓段曉晨原本稍稍有些下降的人氣,極速地上升了一波。
甚至更超之前。
大街小巷,都是街頭藝術家在唱:“don't forget ember you said”
少年少女們分手時,向對方說:“never eone like you。”
“i wish nothing but the best for you。”
青年男女們將社交軟件上的簽名改成“i couldn’t stay away,i couldn’t fight”。
就連著名的蒂凡尼珠寶都請段曉晨去打廣告,一句廣告詞是從歌詞改變的:“it lasts in love,aletimes it lasts in love, but soes it hurts instead)。”
一首歌掀起一股流行風潮,不外如是。
就連克萊爾也拋開了矜持,對杜采歌說:“嗨,海明威,給我寫首歌怎麽樣?a really hot one,just as hot as youself(一首像你本人一樣熱情性感的歌)。”
氣得段曉晨追著她追打了兩個房間,因為這句話有點涉嫌挑逗了。
既然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杜采歌就準備甩下段曉晨,自己先回國了。
至於段曉晨,還得跑半個月的通告,拍幾個廣告。
畢竟,以她現在的人氣,不鞏固一下就太浪費了。
而趁著這人氣巔峰時拍廣告也真的是撿錢,一個護膚品的廣告代言,3年8000萬美元,相當於2億大華元。這錢不撿白不撿。
杜采歌原本打算直接回國。
但臨動身前接到的電話,讓他改變主意,臨時訂了一張去櫻島的機票。
“我們已經把她調教得很聽話了,您讓她做什麽,她都會照做的。”說話的是一個叫做高杉由馬的極道成員。
對這種人身上的氣息,杜采歌不是很熟悉。
他前世拍電影時,什麽三教九流都遇到過。
什麽放貸的,收賬的,開賭場的。
也為了拍好角色,刻意去接觸這類人。
不過感覺國內的這種人,和櫻島的極道組織成員還是有很大的區別。
很難用言語來表達,如果讓他用鏡頭來捕捉,他倒是能做到。
櫻島那些極道片,比如著名的“極惡非道”係列,有一些誇張的元素,但是確實很好地體現了極道組織成員的一些特征。
還有程龍的“新宿事件”,其實是用華人的目光去看日本的極道組織,這種別致的視角其實也挺有趣。
總之,杜采歌在這人麵前,感到很不舒服。
於是他戴上了冷淡、矜持的麵具,絕不輕易暴露自己內心的想法,輕輕點頭違心地說:“很好。”
然後他心裏其實也挺好奇,好奇這個高杉由馬到底用了什麽方法去調教姚綺雲。
他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繩藝”“xx”“xx”(根據國家法律予以馬賽克處理)等字眼。
不過看到姚綺雲時,他知道自己想多了。
這個女人顯然沒有受到什麽身體上的折磨。
雖然精神有些許萎靡,情緒低落,但絕不是受到了嚴刑拷打的樣子。
見麵的地點,自然也不是什麽監禁場所之類的。
而是高杉由馬手下一個組長的辦公室。
窗明幾淨,榻榻米上擺著整套的茶具,銅壺裏的水已然沸騰。
看到杜采歌進來,姚綺雲臉頰不受控製地抽動了一下,微微點頭算是招呼了,然後開始動手泡茶。
“杜先生,現在你可以向她問話了,我保證她會好好配合,”高杉由馬微笑著說,“需要我們留下麽?”
杜采歌斷然拒絕:“不,如果方便的話,請給我一點私人空間。”
“好,如果有什麽事,你隻要大叫一聲,就會有人進來。”高杉由馬領著他手下那個組長正山雄太悄然退下。
“老大,你為什麽不告訴我,我們是在為這個音樂之神辦事!”走出去後,正山雄太還在微微顫抖。
那是見到大人物的興奮。
其實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你信麽……“八嘎,我讓你做事難道非得向你全部解釋清楚?”
“當然不是,是我失禮了,”鞠躬道歉後,正山雄太壓低聲音,“老大,音樂之神和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麽恩怨啊?”
負責審訊和調教這個女人的,並不是正山組的人,所以正山雄太有點缺乏情報。
高杉由馬翻了個白眼:“你問這麽多幹嘛?是不是想賣給八卦雜誌賺點錢?”
“嘿嘿!”被窺破了小算盤,正山雄太笑得有些尷尬。
“我警告你,不要打這個主意。人家給了我們一大筆錢,買我們封口。我們盜亦有道,懂麽!”
“明白!”見少了一筆進項,正山雄太有點打不起精神。
同時他也在好奇。
不管是從年齡,還是從個人經曆,音樂之神都不應該和那個女人有交集。
究竟是什麽,讓他們之間產生了恩怨?
……
其實見到姚綺雲之前,杜采歌覺得自己有很多話想問她。
其中最迫切想問的一句是:為什麽?
為什麽要害我?
是因為申勁鬆給了你錢?你是為了錢而殺人的那種混蛋麽?
還是因為,我曾經在不經意間得罪過你?你害我是為了報複,收錢隻是順帶?
不過真正見麵以後,杜采歌發現,其實這些都不重要了。
不管是因為什麽動機,自己都不可能原諒她。
杜采歌捫心自問,自己不是聖母。
有人要害死自己的話,不管對方是出於什麽原因,他都隻能先想辦法弄死對方,而不是大度地說“我原諒你”。
所以,在姚綺雲將茶杯遞給他後,杜采歌放下茶杯,開門見山:“當我出手對付申勁鬆,起訴他的時候,你要站出來指證他。”
姚綺雲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
杜采歌也不慍怒,隻是冷冷地看著她。
姚綺雲笑了一陣,見杜采歌連一個反應都欠奉,便有些無趣。
她撇撇嘴,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杯吹了吹,神態有幾分漫不經心,“我能有什麽好處?”
“好處就是,我放過你,不再找你的麻煩。”
姚綺雲搖頭說:“不夠。”
“夠不夠,不是你說了算。另外,對付申勁鬆,並不是非你不可。有你的話,是錦上添花。沒有你,我也一樣能對付他。”
姚綺雲冷笑:“不可能。你根本不懂他有多厲害。而且,如果我作證的話,我也同樣有罪,會被檢方指控。”
杜采歌則微笑:“或許他比我厲害。但是你忘了一點……他沒我有錢。”
姚綺雲愣住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我有幾百億的資產,就算想讓他死一百次都夠了。”
他在這裏停頓了一下,借此讓姚綺雲產生更深的印象。
過了一會才繼續說:“而你的罪……是殺人未遂。我可以給你寫一個諒解書,另外我也會和檢方打招呼。你出庭作證也可以算是重大立功表現。最終估計會是判3緩2。”
其實杜采歌也不懂這些,隻是隨口忽悠。
但姚綺雲卻像是被說服了的樣子。
估計之前高杉由馬說把她“調教好了”,並不是誇口吧。
隻是在剛剛看到杜采歌的時候,出於矜持,或是別的什麽情緒,讓她表現得不太配合。
現在杜采歌給了她台階,她便順坡下驢。
隻是她還不死心,還想談條件,“讓我作證,可以。但我還需要一些別的補償。”
杜采歌看都不看她,端起茶杯,因為此時茶已經涼了一點,他慢悠悠地喝了幾口,然後對姚綺雲說:“你是學心理學的,應該懂什麽微表情吧。你看看我的表情,你覺得我真的很在乎你來作證麽?”
不等姚綺雲回答,他就站起身,“讓高杉君陪你玩吧,我沒那麽多時間耗在你身上。”
說著轉身向門外走去。
姚綺雲這才懂得著急,追在他身後喊道:“我答應,我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