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雲溪心尖兒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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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小蘭忙回道:“君上,臣知罪,一切都是臣的疏忽!臣,罪該萬死!”
雲溪冷靜下來,也知道這些不能全都怪在全小蘭身上。她收了收自己的怒氣,繼續道:“全將軍,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
全小蘭回道:“回君上,居城內我們的眼線來報,目前離國賊人一等,此時正在城東的寺廟聚集!您看我們是此時帶兵將他們一網打盡!還是先按兵不動?”
雲溪思索良久,開口道:“小蘭,你那邊有收到來自大裕的消息嗎?”
全小蘭回道:“回君上,目前大裕的密信還在路上!”
雲溪接道:“既然如此,小蘭你且先按兵不動,先安排幾個暗羽衛的人前去盯住他們!記住,且莫打草驚蛇!如有任何風吹草動,及時向我稟報!”
全小蘭回道:“諾!”
雲溪道:“今天的事就到這裏吧,你且退下吧!”
雲溪說完,卻見全小蘭並未有退下的意思,問道:“怎麽,愛卿還有事?”
全小蘭糾結半天,最終決定還是將這兩天發生的事,如實稟告,“回君上,臣有負盛望,君上之前賜婚給臣的郎君,在昨日被這幫人擄走,這幫賊人還下了戰書,說———”
原本已經氣消的雲溪,此時的怒氣值又飆升回來,吼道:“說什麽!”
此時跪在地上的全小蘭,頭更不敢抬了,“說若是想要救此人的性命,需——”
雲溪問道:“需什麽?!”
全小蘭回道:“需於明日在城外十裏的東坡上,以雲芷公主為質,作為交換!”全小蘭此話一出,雲溪瞬間爆發了,怒道:“實在是欺人太甚!
真當我雲國無人?!區區一平民男子的賤命,豈能與我雲國儲君相提並論!”雲溪這般帶有階級歧視顏色的話語,若是讓身為現代人的傅琛知道,傅琛必定會當場和她來一場以“男女平等,不分階級”為話題的辯論賽。
全小蘭繼續問道:“君上,那這傅琛我們還救嗎?”
此時的雲溪情緒已不似之前那般激動,說道:“小蘭,你跟在我身邊這麽多年,難道這還看不清楚?你覺得他傅琛何德何能,可以讓我雲國儲君為她舍身忘死!可以拿我們雲國的未來開玩笑嗎!”
全小蘭心裏雖知,君上這般選擇是非常合乎情理的,也並沒有什麽錯,但是不知怎的她的心裏還是有一絲難過。她忽然有些同情他,憐憫他,難道是她變的軟弱了嗎?
全小蘭問道:“君上,話雖如此,可是這攝政王雲叢的勢力一直是君上您心頭的一個頑疾,君上何不趁此機會,將雲芷安到離國,逐漸瓦解攝政王的勢力,對外就說是為了更方便了解敵國的風土人情,以及帶回一些重要的情報。這次未嚐不是一個好機會!”全小蘭語畢,便見雲溪陷入了沉思。
雲溪雖一心想要施展抱負,替雲國一雪前恥,但再怎麽說雲芷也是她的皇侄女,她思來想去覺得無論如何她也做不出這等事來!
旋即便對全小蘭說道:“朕知愛卿之心,但愛卿剛剛所說之事,卻是萬萬不能行的,難道愛卿忘了,攝政王一係可還有個賀聖陸,若真是如此,愛卿覺得他會善罷甘休嗎?!”
全小蘭此時才想起,賀聖陸這麽個人物來,雖說雲國是三國中唯一一個“女尊男卑”的國家,但要說雲國男子上上下下,都羨慕的男子,並不是雲國君主的大郎君,而是這位雲山派掌門人——賀聖陸!為何這麽說呢,自然是因為他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利。當然,這“一人之下”指的可並不是雲溪,而是雲叢,畢竟掌握實權的是她,不是雲溪。
為什麽賀聖陸會有如此之大的權利呢?那這就要問先君了。雲國民間傳言,賀聖陸師從蓬萊仙門,偷了仙門寶物後,逃出蓬萊,出島之後便遇到雲溪的母君,並同他一同建立了雲國,建國後,雲太君本想拜他為一朝宰相,卻被賀聖陸委婉拒絕了。雲太君最終替他創立了雲國的國教——雲山派,並給了他廢儲立儲的權利。這才留下他和他叛逃出蓬萊所帶出的“寶物”!畢竟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利,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抵住的誘惑。
那為何有如此之大權利的賀聖陸,又為何會選擇庇護這雲叢母女呢?
這其中自然是有蹊蹺的。一個是權利滔天的一派之主,一個是情竇初開的皇家長女,你們說會是因為什麽呢?!
全小蘭這才意識到自己考慮不周,回道:“是臣疏忽了,還是君上思慮周全!
君上,那接下來我們需要怎麽做?”
雲溪接道:“這次事件,雲芷我們不會交出去,這人也是定要救的,小蘭你之前已經因為未婚夫出事,雲國對你的流言蜚語頗多,這次若是再出這類事,以後還有哪家敢講自家郎君嫁與你!”
全小蘭萬沒想到雲溪會為她考慮,當然起初雲溪並不想管被抓走的傅琛,但一想到全小蘭承受了這麽多年的流言蜚語,都是為了成全她的霸業,她心裏著實有些過意不去。這次她必須給她個完整的未婚夫。
全小蘭忙行了跪拜大禮:“那臣就替傅琛謝君上的宏恩!”
雲溪則繼續交代全小蘭接下來的事:“小蘭,你這就去宮中,挑選一個身形眉眼都神似公主的人,將她打扮成公主平時的模樣,戴上麵紗,就等明日的東坡之約!”
全小蘭一聽,頓時覺得君上此計甚妙。忙回道:“諾。”隨即便去辦雲溪交代的事了。
待全小蘭走後,雲溪來到內室,見白鬆早已將床鋪被褥鋪好,跪坐在床榻旁,等著服侍雲溪。樣子很是乖巧溫順。
雲溪將她扶起,溫聲細語著:“都說了,平日裏若是隻剩你我二人,不必拘泥這些禮節。你怎還是這般不聽話!”雲溪語氣裏雖聽著有責怪的意味,但卻溫柔的緊。
白鬆早已習慣了她們之間的相處模式,也就任由她這樣,但嘴上還是說道:“話雖如此,可是君上這宮中怕是隔牆有耳,我們可是半點都不能鬆懈呀!”
雲溪頓時有些無奈,“你總是這樣,一切以我為先。”邊說著,邊用手揉了揉對方的頭,很是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