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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間彌漫起水霧的時候,宇智波佐助停下裏駐足觀望。周圍的車馬隊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見蹤影了。

    四周安靜異常,仿佛之後水汽流動凝結的聲音。

    一抹粉色的影子在林中閃過瞬間消失不見。

    “櫻?”佐助心裏疑惑,隨即追了上去。粉色雖然在拚命逃跑,但是速度卻不快,佐助很快就追上了她。

    將對方從樹上捉到地麵,對方假發鬥抖落,竟然是個身材嬌小的男子,他用短刀對宇智波佐助展開進攻,動作僵硬,不似忍者。

    佐助將他擒住,還沒有開口詢問,男子的腦袋便突然爆裂,黑色的血液噴湧而出,佐助點足後退,鬥篷接觸到血液被侵蝕掉一塊,那男子竟然是個長時間服用毒物的人殉。

    在古代,資質下等的忍者會被養育成人殉,用身體去殺傷敵人。忍者村強大之後,便向國家爭取取消了這種殘忍的忍術。

    隻是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有人在製造人殉。

    對方是什麽勢力?佐助微微皺起眉頭,越接近事情的真相他越覺得擔憂,也許繼續追尋下去會對村子造成影響。

    佐助腳下的水汽仿佛有生命一般跳躍到半空,凝聚的水形成球體將他困在裏麵。

    兩個人影從林中飛身而下,落在他麵前。

    他們打扮與武士類似,並沒有佩戴任何能推斷所屬村長的標誌,盡管他們會使用水牢之術,佐助也不認為就能簡單斷定他們是霧隱忍者村的人。

    “傳說中的宇智波佐助也不過如此嘛!”其中一人看著佐助露出不屑的嘲諷。

    “不要大意。”另一人壓低聲音。

    “怕什麽?!大人派遣我們執行這項任務,就是對我們能力的肯定,過分自謙是自我輕視!”

    說話者趾高氣昂,忍者行事低調詭秘,這個人看上去更像是帶著武士的驕傲。

    “我隻是不願輕敵。”

    “或許我們兩個也該來較量一下,看看誰才是最強者。”說話的人抬手結印攻向另一人。

    對方急忙結印防衛:“你一再挑釁,就算今天被殺死,也無話可說吧?!”

    兩人就放著宇智波佐助,要在這拚個你死我活之時,一陣馬蹄聲傳來。快馬飛馳眨眼便到跟前,翻身下馬的人,正是之前跟佐助同行的那位智吾三雄。

    被打算械鬥的兩人急忙跪下叩首。

    “混賬!”智吾三雄抬腳踢在兩人臉上,”沒用的廢物!”

    兩人鼻血長流,卻隻爬起來乖乖跪好,連擦拭都不敢。

    “這就是那位大人培養出來的武士忍者?哼。”智吾三雄冷笑著尋求佐助的讚同。

    宇智波佐助隻是冷眼看著他們,完全像個局外之人。武士忍者,所以他們兩個才這麽怪異,對這兩個人,他隻在心裏覺得悲哀。

    “那位大人十分不喜歡忍者,他認為武士道才是統治的正道。”智吾三雄鄙夷地看著唯唯諾諾的兩人,隻是沒想到,武士道與忍術結合出來的產物卻是這種毫無用處的廢物!

    “忍者有自己的忍道,你也這樣認為吧。宇智波桑?!”智吾三雄再次期待地看著佐助,希望得到他的共鳴。

    佐助這次卻連看也不看他一眼,抬手去碰觸水牢。

    “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尊夫人的安全,我就無法保證了。”智吾三雄得意地笑起來。

    “你也是□□人的參與者?”宇智波佐助收回手,看著智吾三雄問道。冷峻的聲音,讓人不由寒顫。

    “確切的說,我是知情者。□□人這種東西太耗時費力了。我比較喜歡直接奪取。”智吾三雄興奮不已。越是頑抗的獵物越有讓人欲罷不能的征服欲,”宇智波桑覺得呢?!”

    “你要我做什麽?!”宇智波佐助不耐煩地開口道,這種人身上有著類似大蛇丸的氣息,但是不同的是,眼前這個人太喜歡自作聰明了一點,如果不打斷他,大概會耗費很久。

    “我希望你與我合作。”智吾三雄。

    “沒興趣。”

    “不妨聽聽看。”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麽說,智吾三雄微笑著繼續,”隻要你借給我你的力量,我就可以複興宇智波族。”

    果然這次佐助沒有阻止他說話。

    “身為宇智波家族最後一人,複興家族,是你的責任與使命吧?但是這種事情,木葉村是不會允許的吧?我可以幫助你,甚至可以幫助你得到木葉村子的領導權。”

    “甚至你想要獲得宇智波與日向家血繼限界的後代也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說到這裏,智吾三雄開始咳聲歎氣就像對朋友做了一件蠢事,捶胸頓足:“你選擇一個毫無特殊能力的女人留下自己的血脈實在讓我無法理解啊。”

    “你擁有別人夢寐以求的血脈,真想看看看血輪眼跟白眼的融合會是什麽樣子的。就算你選擇那個旋渦族的女人都比那個一無所長的女人好。”

    “哼。”宇智波佐助輕笑出聲,“你對我···對木葉都十分了解。”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智吾三雄沾沾自喜。

    “沒興趣。”

    佐助的回答,智吾三雄的笑凝固在臉上:“冥頑不靈呢。這樣的話,我就隻能用威脅的手段了。我真心不希望用這種下作的方法逼迫你,宇智波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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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滴落在臉上,宇智波櫻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張變形的臉,讓她嚇得不由揮拳打過去。

    拳頭打在對方臉上,隻讓那張醜陋的臉歪了一歪。

    “不要亂動,你現在很虛弱。”那張臉開口說話。

    “山田?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跟佐助君一起?佐助君在什麽地方?他怎麽了?!”宇智波櫻揪住山田的衣領質問道。

    “隻要你乖乖的待在這裏,你跟孩子都不會有事的。”

    宇智波櫻急忙後退雙手護住自己的肚子:”你們要對佐助君做什麽?!”

    “那位大人想要宇智波佐助效忠於他。佐助君現在不會有危險的,你現在查克拉無法使用,所以千萬不要做傻事,傷到孩子。”山田繼續說,”這是及佐助君後的目前現存的第二個宇智波家的人吧?如果失去這個孩子,對佐助君來說,一定是非常殘忍的事。”

    “你的計劃失敗了,回到你說的那位大人身邊,你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吧?”宇智波櫻看著他。

    山田苦笑:“省省你的力氣吧,宇智波夫人,我早就將生死看淡了。不能破解生命的奧秘創造出完美的人類,才是讓我覺得不甘心的事情。”

    “完美人類····。什麽才是完美的人類?宇智波櫻怒視著他,宇智波佐助是完美的嗎?在我看來他全身上下都是破綻。”

    山田看著她的拳頭連連後退。

    “如果能夠選擇,誰也不願意生在一個至親互相殘殺的族群之中。背負著那麽殘酷的宿命!不要傷害他了!絕對不允許!”宇智波櫻拳頭用力砸在牆壁上,自己抱著手臂痛的彎下腰去。

    “沒事吧?!”山田擔心孩子,走過去。

    “好得很!”宇智波櫻抓住他的手腕,起身一轉,掐住山田的脖子。“帶我去見佐助君!”

    守在外麵的士兵衝進來。

    “讓我離···。”話沒說完,士兵的刀便向他們劈了過來。宇智波櫻險險躲開胳膊上還是留下了一條血口子。

    他們不僅襲擊她甚至連山田都不放過。

    “你不是他們一夥的嗎?”宇智波櫻隻能笨拙的運用低端體術閃躲。

    “我的立場現在跟你一樣!”山田被她拽著胳膊拖著閃避刀刃。

    “沒用!”宇智波櫻氣急。

    “小心孩子!”山田看著挺著大肚的小櫻竟然來了個後空翻,嚇得心髒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另一邊智吾三雄還在給宇智波佐助做思想工作,他描繪著,宇智波血脈與別的血繼限界融合之後產生的強大後代。

    “你擁有宇智波的血脈,難道要讓這血脈混入普通人類的血,然後就此消失?!你有什麽權利這麽樣做?”智吾三雄暴跳如雷,甚至恨不得將他的血抽出來輸進自己的血管之中。

    “你的理想我沒興趣,不過有一點錯了。”宇智波佐助看著他臉書上露出微笑的表情,“不是我選擇了那位姑娘,而是是她沒有把毫無價值的我丟棄掉。”

    “什麽意思?!”智吾三雄不置信的看著眼前宇智波佐助,那個冷酷的背負著血海深仇的男人,此時此刻卻笑得宛如一個平庸的笨男人。

    “不過就算她丟掉我,我也會死纏爛打的追上去。即使讓她生氣也絕對不會再放開手。”

    “哈哈,無聊,無聊至極。”智吾三雄連連搖頭,簡直不敢相信。

    “不不不。你隻不過是被眼前的幸福假象蒙騙了而已,你應該是孤獨的強大的王者,應該是被憎恨被唾棄墜入萬丈深淵地獄的魔鬼。”

    “如果你真的那麽在乎他為什麽從剛才起就沒有過問她的隻言片語?!你覺得那個兩個部下回去救她,不擔心?就算他們過去,恐怕也已經晚了!”

    “是嗎?”宇智波佐助輕描淡寫笑道,“我的妻子是有勇氣闖進地獄將我拖出來的女人。請不要小看她,可以嗎?”

    他伸手輕輕一碰,捆縛他的水牢變成碎冰分崩離析。

    隨著碎裂的聲響一個洪亮的嬰兒的哭聲震撼了整個樹林。

    正被霧氣迷失方向的水月與香磷對視三秒,飛身往哭聲傳來的方向狂奔。

    “不是臍帶繞頸的嗎?這家夥竟然把孩子生下來了?!”香磷不置信嘟噥著。

    “哈哈哈。”水月大笑,為什麽笑,他自己也不知道。

    香磷與水月趕到時,小櫻一手揪住山田的胳膊一手勒住一個士兵的脖子,而成為她助產工具的兩人,已經被掐的昏死過去了,嚎啕大哭的孩子則掉落在毯子上臍帶還跟母親緊密相連。

    香磷奪過水月得到,然後一巴掌打飛急著進來的水月,將臍帶斬斷後用毯子將孩子包裹起來抱到她跟前:“你怎麽做到的?”

    “後空翻?”小櫻丟開那兩人,接過孩子,看著懷中的嬰兒,這是自己的女兒,第二個宇智波···。

    這凶悍的女人也會有這麽像母親的一麵?香磷愣愣地想。

    “臍帶繞頸或許能夠用這種方法矯正。”小櫻突然嚴肅的跟香磷探討道。

    “沒人會跟你一樣,有機會後空翻!暴力孕婦!”,香磷氣急敗壞,打算好好訓斥她一頓,卻小櫻已經疲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