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報警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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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報警抓人
溫婉玉踩著精致的小靴子走進了裏麵最豪華的包間之一。
秦峰才談完業務送人離開,就看了溫婉玉的身影,他若有所思的想著剛剛女人得意的麵容,總覺得她笑的不懷好意,就悄悄的跟了過去。
進入包間以後的溫婉玉,才剛剛坐下,就微勾著唇角,臉上似有得意,笑得邪肆,“嗬嗬,那個女人,現在一定吃不下睡不著的了,嗬嗬。”
“哼。”另一個打扮時尚的女人,唇角勾了勾,清冷而不屑。
秦峰走過來,英挺的身形穿著暗褐色的西裝,沉穩英俊的臉,讓人看了不由一呆。路過的服務員不禁小臉上露出一絲羞怯的笑來,“秦先生,您怎麽回來了,是落了東西嗎?”
秦峰好看的雙眸微微閃了閃,然後從錢包裏掏出了一千塊錢交到服務員的手裏,“你一會兒進去這包房的時候,聽一聽裏麵都說了些什麽,事後我會再給你一千塊。”
服務員拿著手裏的一千塊錢,微微愣神,她一晚上就是幹的再多,也沒收到過這麽多的小費,又想能幫到秦峰的忙,心裏便十分高興的答應道:“沒問題,秦先生,我這就進去。”
服務員才剛一進去,便聽到溫婉玉的笑聲又是清脆又邪肆的響起來,“這次呀,夠她受的了!真是太解恨了!”。
緊接著她又聽到另一個女人說道:“那種下三濫的手段,也虧你使得出來。”
“嗬嗬,那一針紮下去,嚇也能把她嚇死。現在呀,恐怕還在醫院裏麵驗血呢?等她真的染病的時候,看顧家人還看不看得上她!”溫婉玉好不得意的說道。
這麽多年的國外生活,早就學會了各種各樣的“生活技能”,誰讓那個女人不知好歹,偏偏要和她搶男人!
她的話才剛說完,就看見包房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人影,臉色陰暗的問道:“你是誰,站在那多久了?”
服務員小心翼翼的回應道:“不好意思兩位小姐我是這裏的服務員,剛剛敲門進來的,想問問你們有什麽需要嗎?”
溫婉玉稍微了回憶了一下,不記得有聽到敲門的聲音,難道是因為自己太高興太興奮,沒注意到?
她又瞥了一眼服務員裝扮的普通女孩,嫌惡道:“這裏沒什麽需要的,你出去吧,但是下次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不能私自進來知道嗎?”
服務員連連點頭稱是,然後退了出去。
離開包間沒有兩分鍾,服務員就碰到了在拐角處等著他的秦峰。
“怎麽樣,聽到裏麵那女人的談話了嗎?”秦峰沉聲問道。
服務員肯定的店了點頭,“我都聽到了,她們說”
服務員把溫婉玉的話又重新重複了一遍,秦峰聽完英俊的容顏已是沾染上了陰沉的怒氣。
他一下子就能想象的到,溫婉玉口中說的那個倒黴女人是誰!
秦峰眼睛狠瞪一眼,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溫婉玉的包間,用力的把門踹開,對著溫婉玉道:“真是卑鄙的女人!”他走過去,一把揪住了溫婉玉的衣服領子,將她從沙發上揪了起來,“說,那針裏麵有什麽?”
“秦峰,你瘋了,什麽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趕緊給我放手!”溫婉玉嚇了一跳,但也不傻,立刻否認了他說的事情。
“溫婉玉我再問你一遍,你說還是不說!”秦峰惱怒地揪緊溫婉玉的衣服。
溫婉玉被他大手揪著衣領,徹底嚇的花容失色,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就是教訓一下那個女人怎麽了,讓人給她紮了一點兒病毒而已。”
“什麽病毒!”秦峰厲聲喝問。
溫婉玉張張嘴,“我我也不知道,我隻叫他們隨便放點兒什麽。”
秦峰看也沒再看她一眼,轉身大步離開。
夜色下,白色的保時捷在車水馬龍的街頭飛馳。他邊開車,邊從手機上翻找著那個已經很久沒有撥過的手機號碼。
好半天才翻到,電話立即撥了過去。但是鈴聲響了許久,都沒有人接聽。保時捷再次提了速,向著林晚清所住的房子駛去。
而此時,林晚清正窩在臥室的床上,她曲著雙膝,腦袋深深地埋在雙臂裏,此時此刻,她恐怕隻有做鴕鳥才能夠感到安全一些。
化驗結果要一個星期,而在這一個星期裏,她將要承受的,是多麽大的心裏煎熬啊!
她想象著最壞的結果,如果是艾滋病,她就這樣慢慢地等著身體生皰,化膿,慢慢地死掉?
她才二十七歲還懷著孕。
她擦了一把臉上的淚,這個時候,她說不出的想念那個遠在德國的人。
顧寒溟,我好害怕啊!
“林小姐,外麵有一位秦先生找你。”祥嬸小心翼翼地叩門。
林晚清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秦峰怎麽會來?
她沒有心思考慮,隻是下了床,走出臥室下樓。
秦峰穿著那身筆挺的西裝,身形看起來十分英偉。
“你有沒有怎麽樣?”他向前兩步,站到林晚清的麵前,高大的身形擋住了林晚清眼前的光線。“被人紮針了是嗎?”
林晚清的眼睛裏一霎時就有了淚花,雖然這個男人並不是她最想見的那個,但是她還是沉重的點了點頭,“嗯。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怎麽樣,化驗結果要一個星期才能出來。”
她抹了一把眼睛,現在的她,隻想哭。
可是那個人,他還在德國,她真的好像撲到他的懷裏。
“你別太擔心了,也可能隻是一般的病菌,或者,是惡作劇。”她的樣子讓他的心弦一顫,不由自主地便想安慰她。他的手臂伸了過來,握住她一隻手。
手心處有涼意滲過來,他的心頭一突,便將那隻手攥緊了。
而此時,外麵有腳步聲噔噔響起。一道男人的身形急促走近,挾裹著一身的寒意,顧寒溟已是大步進了客廳
“林晚清!”他的聲音在見到眼前的男人身形時,而嘎然停住。
他的黑眸裏有著難以置信的驚愕:“秦峰?”
秦峰的身形微微僵了一下,但自詡問心無愧便嗯了一聲,“我聽說晚清被人紮了一針,所以過來看看。”
林晚清也是一驚,她是因為眼前突然間出現的男人,她的丈夫不是遠在德國嗎?她向著顧寒溟跑了過來,“顧寒溟,我好怕啊!”
她一頭撲進了顧寒溟的懷裏。顧寒溟的視線由秦峰的身上收回,大手攏緊了妻子的身形,“我都知道了,方浩晨都告訴我了。你先別怕,最壞的結果,我也會跟你一起承擔。”他的帶著涼意的兩隻大手捧起了她布滿淚痕的臉。
兩隻深邃的眼睛柔和憐愛的將她的臉籠住。
林晚清望著那兩隻深幽幽的眼睛,心頭被深深地溫暖了。
秦峰還站在那裏,看著那對男女深情相擁,他在心裏說道:“秦峰啊秦峰,此時此刻你看到他們這樣,還不願意放手嗎?”
秦峰臨走時說了一句,“事情是溫婉玉做的。但病毒不明。”
他說完,便邁開步子大步離開。
顧寒溟俊逸的容顏染滿陰鷙的神色。
溫婉玉,好!
他咬著牙,深邃的雙眸似能噴出陰鷙的火來。
這時候在祖宅裏苦苦等了一天,打電話又沒人接的徐美玲,聽到消息了也匆匆來到了夢之城,看到顧寒溟在抱著林晚清,立刻驚呼道:“阿溟,你怎麽還和她抱在一起,快離她遠點兒,萬一有傳染病怎麽辦?”
“媽,你別瞎說,檢查結果還沒出來呢!”顧寒溟冷著臉,嗬斥道。
徐美玲被兒子的聲音嚇了一跳,穩定了一下情緒,又皺眉問道:“那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而遠在酒吧的溫婉玉則是翹著一條修長的腿,正美哉美哉地坐在酒巴的巴台邊上品著不知名的酒,雖然被秦峰給吼了一頓,但她還是有些洋洋自得。
一針下去,就是沒毒,那女人也得嚇個半死。哼哼,我溫婉玉喜歡的男人也敢搶,林晚清,這下有你好受的。
“請讓一讓!”酒巴裏麵的大燈忽然間就亮了,溫婉玉的眼睛被刺了一下,她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前已是多了兩個身穿警服的男子。
“請問,你是不是叫溫婉玉,請跟我們走一趟。”一個警察向她出示了警官證。
溫婉玉心頭一跳,“你們要做什麽?”
“有人舉報你涉嫌用針頭傷人。請馬上跟我們去趟警局。”
“你們胡說,那是沒有的事。”溫婉玉一下子就慌了,而四下裏的人們一聽說她用針頭傷人,紛紛地驚惶躲開。
“有沒有我們會調查清楚,請馬上跟我們走一趟。”警察神情嚴肅地說。
“不,我是溫副總統的孫女,我看你們誰敢抓我!”溫婉玉一看警察當真的架勢,自是慌了。慌不擇言地就冒出了絡上經典的語言:我爸是李剛來。
人群裏傳來喧嘩聲,原來是副總統的孫女兒。
同時鄙棄聲也是一片。
那兩個警察對看了一眼,雖然說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但溫婉玉的身份還是讓他們猶豫了一下。溫婉玉便大搖大擺地從他們眼前走了過去,但隻是須臾,那兩個警察又跟了上來,手烤哢嚓扣住了她的手腕。“那就請副總統家的千金跟我們走一趟。”
溫婉玉就這樣被帶到了警局,而與她同時到達的,還有那凜冽冰寒的身影。顧寒溟大步走過來,上前便是兩個嘴巴,“溫婉玉,林晚清要是有什麽事,我也會給你一針頭!”
溫婉玉被顧寒溟兩個大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花容淩亂,疼得哇哇大叫。
警察則將顧寒溟拽住,“請冷靜一下!”
“爺爺,爺爺,我要給我爺爺打電話!”溫婉玉驚惶的喊聲傳遍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