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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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殷樂在房間裏左思右想,終究絕對推門而出。
拓拔惜謹,總是給她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尤其是她看向秦正卿的眼神,異常地詭異。
還有就是,當宋玉、秦白、和拓拔惜謹三人站在她麵前時,殷樂總會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她不再多想,推門走出房間,去找宋玉。
“即墨,謹之呢?”殷樂黛眉微皺,側臉看向即墨。
即墨:“先生說有事要尋正卿大人商議事情,不久前剛走。”
好哇,明明知道出了事,卻偏偏不告訴她?殷樂眉頭一皺,立刻意識到了不妙。
“樂娘子,你去哪兒?”即墨看著殷樂轉身就走,連忙跟在殷樂身後。
“去找謹之。”殷樂深吸一口氣,出門,牽馬一氣嗬成。
拍馬衝向大理寺的途中,殷樂左思右想,實在想不到哪裏不對勁。等到她衝至大理寺,終於聽到了大理寺傳來的激烈打鬥聲。
她進入大理寺,正看見秦正卿在一步步後退,宋玉手持長劍,正一步步將拓拔惜謹逼出門外。
拓拔惜謹見勢不妙,剛打算離開,身後卻突地射出一隻弩箭,正中她的後背。拓拔惜謹哀嚎一聲,摔在了地上。
“這位公主。”殷樂居高臨下,俯視著拓拔惜謹,“您行刺朝廷命官,所求為何啊?”
拓拔惜謹抬起頭,一眨不眨地看向秦正卿。秦白本是低頭迎視著拓拔惜謹的目光,突然,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一樣,目光逐漸開始躲閃起來。
“秦白啊……”拓拔惜謹張口,“你可還記得十六年前,花市的胡女?”
殷樂渾身一緊,意識到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麽大秘密。
“十五年。”拓拔惜謹站起身,目光淒涼,“我母親死了十五年,我被嘲笑是野種十五年,這一切,全都是拜正卿大人您所賜!”
秦白緊抿著唇,一聲不吭。
“你……”宋玉忽地低下頭,目光冰冷地看向拓拔惜謹,“可有證據?”
拓拔惜謹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大笑:“不止我有,這男人啊,以前不叫秦白,他叫秦謹。”
她從懷裏取出一塊玉牌,擲在地上,哈哈大笑:“這個花心的男人,給了所有與他一夜風雨的女人一塊玉牌,上麵刻著他的名字。”
“你改名啦?”拓拔惜謹的叫喊帶著哭腔,“你先做真的是白茫茫大地真幹淨,我呢?我連被母親取名的機會都沒有。你送的玉牌,是我一生的枷鎖!”
謹之一字,乃是枷鎖。
殷樂抬頭看宋玉,卻見他正衝著秦白淺笑:“既然這是正卿大人的家事,那下官便先行告退。”
秦白無言許久,最後深鞠一躬,仿佛宋玉才是他的上司:“多謝宋監丞相助,秦白在此拜謝。”
宋玉,乃是宋家大姐的私生子,父,不詳。
因為一塊帶著謹字的玉牌。他名玉,字謹之。
殷樂心情複雜地跟在宋玉身後,看他表情冰冷地離開大理寺,起身上了在門外備好的馬車。
“阿樂可要上來?”殷樂注意到,宋玉的指尖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