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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笹川了平發現家族的小夥伴們最近不對勁。``
不用懷疑這個拳擊笨蛋的洞察力,根本就比瞎子隻強了一星半點而已。如果他都能發現問題, 那就說明問題已經不小了。
最近沢田、獄寺還有山本, 每每看到雲雀都神色複雜欲言又止,還時不時的透出悲哀和同情, 等真正問到的時候又一個個三緘其口。
人不明所以的了平看了都覺得火大, 想一拳打爛這幾個神經兮兮的家夥,就更不用說當事人雲雀了。
然而更讓人跳腳的是,雲雀暴脾氣, 上手就揍, 可揍完那幾個家夥卻不同以往一樣覺得火大冤屈, 反而異常包容的,用那副憐憫不幸的眼神看著他。端的讓人想毀滅世界。
笹川了平有種自己被排除在外的憋屈感,但不管怎麽樣又實在在這幾個家夥嘴裏撬不出話頭, 鬱悶之餘隻好將煩惱像經指導他的‘泡泡老師’求助。
哪知瞎貓撞上死耗子,泡泡老師倒是知道不少幹貨, 並且不吝嗇跟他分享。
“哦!那個啊。”裏包恩穿著cospy的小衣服,端著杯咖啡漫不經心的品了一口才若無其事到“沒大事, 就是雲雀單方麵被人宣示主權並且在當著他們的麵被性騷擾了而已。”
“小事小事,小鬼們沒經事所以反應過度了。那是你們還沒真正成為男人。”裏包恩卷了卷自己的鬢角,豆丁的軀體此刻卻散發出一股成熟老練的魅力“以後你們就明白了, 這個世界火辣熱情的美女多的是。”
這不是火辣熱情的事了吧?要是光靠氣勢就能攻克雲雀,那家夥早就是他們拳擊社的一員了。
笹川了平膽戰心驚到“那家夥——那個女孩子,她沒事吧?斷了多少骨頭?有送醫院嗎?”
“送沒送醫院我倒是不清楚,隻不過現在兩人已經同居了倒是真的。”
裏包恩在整個並盛不知道打了多少洞, 對這些事了如指掌,哪怕當時的事因為風紀委辦公室不允許他設置隱秘基地所以無從得到直觀資料。
但廢柴綱能在笹川麵前支支吾吾,在他麵前卻是不敢有所隱瞞的。
現在已經不是他最初秘密來到日本,彭格列的繼承人還是整個黑暗世界不解之謎的那個時間了,經曆數次戰役的那群小鬼們,如今已經有了誰都不敢小看的力量。
雖然遠在日本小鎮過著普通高中生的日子,但黑/手黨世界早已拿出了對行業巨頭繼承人該有的態度——
尊敬,畏懼,戒備,敵視,刺探,他們還是學生,但周圍但凡有風吹草動,都不可能當做意外一笑置之了。
那女孩兒出現的那天,驚聞整件事的裏包恩就發動了情報網,可疑之處太多,並且無論什麽層麵上,至少使得那個孤高傲慢的雲雀敗北,本來就是一件值得推敲的事了。
可對於那家夥的來曆,意料之中的是一無所獲。
得到這個結果後裏包恩選擇的是靜觀其變,和在他麵前毫無反抗餘地的廢柴綱不同,雲雀那家夥不是喜歡別人擅自插手他的事的類型。
就連對共同幾經生死的家族同伴他都始終保持遊離的態度,可見摻和他的事是多不明智的選擇。
不過一貫強勢高傲的少年這次就這麽被一直牽著鼻子走,也是他前所未料的。
據廢柴綱不放過細枝末梢的描述,當時那種情景和強搶民女(男)沒什麽兩樣了吧?這屈辱雲雀都能忍?
恕他直言,現在的雲雀雖然資質驚豔,但過分難辦的性格尚且是他的短板。忍辱負重這個詞對十年後的他來說都懸,更何況年少氣盛的現在。
裏包恩覺得這次雖然不排除重重疑點,但對於雲雀來說說不定也是個不錯的機遇。至少如果真的像廢柴綱說的那樣,那女孩兒是他未來的戀人的話,早點磋磨磋磨那狗脾氣對家族來說隻會有好處。
但不管這個鬼畜嬰兒作何感想,終歸隻是局外人的觀望和期待而已。
他口中年少氣盛的少年才是真正卷入中心無法得以掙脫的那個。
雲雀今天放學後就直接回了家,沒有如同往常一樣巡視校園放課後有沒有違反風紀的家夥,也沒有順道去西街收取保護費。
他的步伐有些快,從行為上來講,看起來有些歸心似箭,幸好知道真相的幾人並沒有成天盯著他,不然誰感歎一句‘戀愛的力量’的話,又是一場架要打。
臨近家門,雲雀忽然想到今天出門的時候,那家夥骨頭被抽走一樣癱在沙發上,翻著漫畫讓他放學給她帶草莓牛奶回來。
誰實話雲雀並不喜歡甜食,他的口味偏向和式的清淡,那種甜膩膩的東西壓根就沒有出現在他家的冰箱裏過。
這莫名其妙跳出來的囑咐雲雀本打算視而不見,可經過商店的時候,眼睛卻不自覺的往冷藏售貨櫃瞟去。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左手拎著一大袋牛奶盒子,右手捏著找零的錢,在營業員‘下次光臨’的招呼中出了便利店。
他心中一惱,臉上閃過一絲薄紅,抬起手就想將手裏的那袋東西砸地上,連續發作兩次,卻還是沒能真的砸下去。
算了,一會兒抽斷那家夥的骨頭正好用這玩意兒堵住她的嘴,以防哭破嗓子。
一開始銀子要找雲雀當冤大頭,他當然是拒絕的。可那時候的狀況哪裏有他說話的地方?
雲雀幾乎是被強盜強占了自己的窩,還得捏著鼻子成天對著草壁那張可喜可賀的臉。風紀副委員長已經被抽進醫院了,但這種發泄對現狀毫無作用。
當時那家夥是這樣說的,她笑眯眯的指著辦公桌“敢繼續反抗,就在這上麵強了你喲!”
當時沢田三人就被嚇得捂住了眼睛,因為以他們對雲雀的了解,任何威脅都是無法讓他妥協的,當然另一個家夥看起來也不像是說說而已的念頭。
那他們今天還真有可能見證一場史無前例的,人性淪喪的犯罪事件——關鍵是特麽雲雀是受害者。
還有比這主題更讓人炸裂的嗎?
然而他們擔憂——又或者隱隱有些期待的事並沒有發生,見事情快要往無法描繪的方向發展,草壁當機立斷的站出來擅自做主將其撥亂反正。
當然後果是慘烈的,這已經由躺在醫院的副委員長身體力行的證明了。
總之那家夥擅自主張不管怎麽說都算的上是遞了一個梯子,讓雲雀的下場沒有真的往那難堪的方向發展下去。
兩人當天回到家就趁著還沒吃晚飯幹了一場,當然結果還是以單方麵的碾壓告終。
本來還不情不願的雲雀當時就興奮了,他的目光隻會被強者吸引,當初與其說是接受跳馬的教導,倒不如說是好方便自己隨時可以咬死他。
之前在辦公室心神被震驚和羞惱占領居然沒意識到自己差點錯過了什麽,他舔了舔嘴唇,跟一個撕不掉的牛皮糖待在一起,和跟一個杵在眼皮底下隨時可以方便咬殺的強者共處一室是兩個概念。
那一刻他甚至以為自己找到了未來的自己會和這家夥在一起的理由,如果這家夥能一直強大到讓自己束手無策的話,那麽咬殺她的執念說不定自己真的做得出為了留她在身邊提出交往這回事。
當然雲雀不認為自己會像未來那樣不中用,很快他就要將那家夥咬得碎屍萬段
本以為會鬧得不可開交的兩個人,卻在眾人第二天戰戰兢兢的等待中度過了相安無事的一晚——至少表麵如此!
雲雀推開門,沒有一眼在客廳裏看見銀子,他心中閃過一絲不悅,氣惱的將草莓牛奶的袋子重重的放在玄關的鞋櫃上麵。
打量著靜悄悄的宅邸,雲雀越發有種什麽東西落空的煩躁,他把這基於那家夥還沒被咬死就擅自離開的不甘。
可不自覺的繞著屋子尋找,在聽到浴室傳來細微的水聲時,那種煩躁又像退潮一般消散下去。
他尚且沒能敏銳到輕易捕捉自己情緒的異常,隻在那一刻嘴角勾出了一個看似冷冽但隱約像是期待的弧度。
銀子雖說擺明車馬就是要找冤大頭賴上了雲雀,可蹭吃蹭喝還讓人伺候就過分了啊,況且雲雀也不像是那種逆來順受的軟漢子。
要真的什麽都互不相讓,那就別想過日子了。欺負傲嬌是一回事,別說那真的能抒發憋屈積攢快感,但欺負傲嬌不能當飯吃啊,糖分攝取不足成為軟腳蝦還怎麽應付接下來可能出現的目標?
雲雀這家夥一看也不是那種會過日子的,家裏是整潔幹淨,但住了他這麽個大活人,整個房子還是看起來冷冰冰的,一看就是依賴家政公司沒做過家務的。
廚房也幹幹淨淨像新的一樣,垃圾桶裏還沒來得及分類的垃圾顯示這家夥吃食方麵根本就是靠外賣度日。
銀子跟著雲雀啃了兩天外賣壽司和漢堡之後,果斷的不幹了,倒不是說人家手藝差,實際上雲雀這家夥嘴挑,長期定餐的店都是遠近聞名的。
隻是這家夥的食譜太單一了,成天就是那幾樣,而且不管怎麽說都不會給她點一份甜食。
喂喂!雖然如果她有蛋蛋沒淪落到現在的境地,走上和銀時一樣的人生軌跡,估計窮酸的經濟條件食譜會比他更單一。
雞蛋拌飯都能適應沒道理還對高級壽司和漢堡椰汁什麽的挑三揀四,可關鍵是這幾年到處蹭大戶,已經讓她忘了那份艱苦忍耐了。
不行,她得吃肉,吃甜食。趁著雲雀上課,她翻遍所以地方才從那家夥之前換下來的外套裏翻出了一些零錢。
小鬼就是不解風情,漂亮的大姐姐送上門讓包養都不知道留點生活費。銀子翻著白眼,用著買現成的肯定不夠,但買食材卻剛好的零錢去了趟附近的超市。
她買完菜回來做好飯差不多也是學校放學的時間了,廚房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用的緣故,煙機都出現故障了,她又做了油炸天婦羅,身上全是一股油味,聞著都膩。
隻好先趁著沒開飯匆匆洗個澡。
再一次強調,雲雀這小鬼是真不來事,完全的不解風情。未來會被白蘭那麽輕易撬牆角他真的不冤。
你不能將一切是個人都心照不宣的曖昧手段用他身上,因為他喵的根本就是根木頭。銀子一開始還有些遲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太露骨了,可馬上這家夥就讓她明白,性/騷擾是多麽明智的做法。
虧得十年後還做得出當街擄人,上來就親的偉業,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當銀子那天晚上圍著浴巾管他借睡衣的時候,這家夥完全不能get到那其中的浪漫和心猿意馬。
隻見那家夥眉頭一皺,一臉嫌棄她出個門什麽都不帶的表情“不借!”
自認為裹著浴巾nice body一覽無餘魅力無邊的銀子“……”
洗去一身油煙後,銀子還得重新穿回她那件僅有的衣服,拉開浴室門摸放在門口籃子裏的衣服時,一道淩厲的風聲伴隨著掀開的門扉闖了進來。
銀子下意識伸手格擋,手臂上傳來金屬撞擊的質感,徒手用**回擊凶暴的武器,她卻絲毫不以為意。
動作沒有半分滯澀,撞在浮萍拐上的手臂順著它翻轉一圈,那隻浮萍拐就到了銀子手裏。
那輕巧的一個動作實際上包含了力量間的角逐,很遺憾雲雀尚且無可撼動,所以瞬間就失去了武器。
銀子到手之後也不含糊,對著他腦袋就是一棍,力道掌握得很好,雲雀還待變招攻擊,頓時就被打得暈暈乎乎意識無法集中。
銀子反剪住他的都將人背對著她按到浴室濕漉漉的瓷磚上,臉和幾縷頭發頓時就被打濕了,雲雀獨有的東方式古典美顏,在此刻意識恍惚褪卻了眉眼間淩厲之時,居然看起來楚楚動人。
銀子湊過去,舌頭以一個色/情的姿勢舔過他耳廓的弧度,敏感的少年渾身一僵,一時間連掙紮都忘了。
“呐!你好像忘了自己處在什麽樣危險的立場呢?居然闖進別人洗澡的空隙,我能理解為主動獻身嗎?”
雲雀臉一紅,他直到攻擊之前都不認為有什麽不妥,強者不會因為失去衣物蔽體就變弱。那些無聊的矜持和條款是隻有群聚在一起製定莫名其妙的規則才能生存的草食動物的做派,和他無關。
可真正被侵略性的氣息包圍,自己淪落為被捕食的一方時,才知道有些本能還是能被引導出來的。
這個季節還是初春,雖然褪去了厚重的外套,但基礎的飽暖還是必要。學生們這個時節大多穿的襯衣套針織背心的製服,雲雀也不例外。
並盛的校服主要色調是黑色,黑白的搭配讓少年看起來越發冷淡禁/欲,清秀可人了。
銀子將手從腰間伸進雲雀的上衣裏,少年的皮膚和冷漠的外表不一樣,是非常溫暖舒服的觸感,這家夥雖然喜歡打架,常年暴走,但身上的皮膚卻很細膩,不比她占過的女孩子們的手感差。
而雲雀此時早已經不是僵硬這麽簡單了,他頭皮都麻了,一股陌生的灼熱氣流在自己身體中流轉,明明是自己闖進來的,卻完全沒有對此刻狀況的應對能力。
而銀子摸人的手法端的是下流無比,每一寸皮膚在手中略過都像是被淩/辱了一遍一樣,所經之處肌肉微微顫動竟然有些可憐。
她更變態了,舔了舔嘴唇湊到雲雀耳邊到“我現在就想扒光你按在潮濕冰冷的地板上幹到你說不出話來。”
“我會先扒掉你的衣服,不,粗暴的撕掉。”溫暖的濕潤的氣息噴灑在耳邊。
“讓後封住你的眼睛,你知道那樣會如何嗎?你的觸覺會變得相當敏感。”低沉的聲音猶如伊甸的毒蛇。
“我會舔舐過你每一寸皮膚,或許你喜歡粗暴一邊,那我還會用上牙齒。”腦中不受控製的描繪她所說的場麵。
“你會感覺到小腹很熱,然後逐漸無法忍耐,迫切的想要釋放出來。”灼熱的氣息隨著她的話真的聚集在了小腹。
“但是不行,不聽話的家夥怎麽可能就這麽嚐到甜頭。”他呼吸開始急促,炙熱的氣焰來勢洶洶卻根本不是自己控製。
“這時你會想要,瘋狂的想要,到哪種程度呢?即使讓你跪在地上做出母狗的姿勢也很愉快的照做的程度。”膝蓋開始發軟,險些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他在崩潰之前咬破嘴唇,稍微恢複了一絲清明“休,休想。”
“嗬嗬!”銀子低笑了兩聲,再度湊近他的耳邊,嘴唇仿佛若有若無的碰到他,讓他那側的臉發癢。
“我就喜歡姿勢已經做出來了嘴裏卻還在逞強的樣子,很可愛,可愛到舍不得反駁你,然後就著那個姿勢狠狠的欺負你,聽你的凜然正經的話在身體的誠實中顯得淫/亂不堪。”
“最後你會發覺這一點,然後羞恥的緊緊閉上嘴巴。哈哈!但是沒用,不到一會兒你的聲音就會再次泄露出來,然後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你知道最後會怎麽樣嗎?我從你身上起來的時候,你已經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赤/裸的躺在地上,頭發和身體全都被打濕了,白皙的皮膚上全是被淩/辱過後的痕跡,紫色的,青色的,沒有一塊好的地方,淫/亂又狼狽。你的嘴唇會紅腫得像滴水的櫻桃,眼睛被淚水溢滿。”
“但是第二天,你還會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長褲,還有溫暖密實的毛衣去上學。做你耀武揚威凜然不可侵犯的委員長。”
“可誰會想到他們敬畏的委員長,此刻衣服裏麵是那樣一副被玩兒壞的模樣?”
“呐~,委員長!”
最後三個字她喊得婉轉而低沉,淫/靡又情/色,這仿佛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雲雀支撐不住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汗水濡濕了他的頭發和身體,臉頰乃至眼角都呈現出一種事後的誘人的粉紅。
他的眼神有些渙散茫然,就像真的經曆過一場情/事一樣,狼狽又可憐。
銀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豔,這家夥雖然是個棒槌,但本身的素質可真的不能更好了。
她扯過一旁的浴巾,隨意的往身上一裹,扔下還沒回過神的雲雀悠悠的出了門。
銀子怕再不出來就真的把持不住了,她砸了砸嘴,可惜了,那鬼畜嬰兒用的是十年火箭炮,要是用的五年火箭炮,趕在這家夥已經成年的時候,她絕對不會放過他——
可惜了,五年以後才能出手!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已經有親對家教篇感到不適了,我估計看完今天這章打死我的心都有了。
但我就是控製不住要對雀仔出手,什麽情況?明明輪到我本命的時候都刹住車了。真想立馬開一篇雀仔男主的文。
以及——真他娘的佩服我自己,居然能寫出這種玩意兒,這叫語交?言交?
總之精神角度來說的話,兩人算是來了一發了(頂著鍋蓋逃跑)
感謝幾木,哼qaq總有刁民想害朕,婠傾魄,黎葉的打賞,麽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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