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六十四章:段逾白為情所困,隔一日行為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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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逾白盯著薑寒,突然笑著問道:“曉倩,也、也在吧?”

    薑寒老實的點點頭:“嗯,也在。”

    段逾白擺了擺手:“行了,那、那你們去玩吧,我就不掃你們的興了。”說完站起身,拎著酒壇子,搖搖晃晃的就走。

    薑寒知道他還是因為曉倩拒絕了他,心情不好,所以躲在這裏借酒澆愁,他也就沒再多說,自己拎著獵物也往回走。

    可是他沒注意到,段逾白走了沒多遠,突然回過頭,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薑寒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像是在笑,可是笑容竟然帶著一絲的猙獰。

    薑寒拎著野雞野兔子走了回去,把兩隻獵物往地上一放,然後坐在一邊發愣。

    正在一邊生活的杜若伊看他愣愣的,推了他一把:“趕緊把雞和兔子扒皮去毛啊,愣著幹什麽?”

    薑寒這才反應過來,用手一指地上的野雞和野兔子,笑嗬嗬的說道:“你去不就好了嗎?”

    杜若伊瞪了他一眼:“不,我怕!”

    薑寒用手扒拉了一下野兔子說道:“都已經死了,你怕啥,又不會咬你?”兩隻獵物被他抓住的一瞬間就都被他給震死了。

    杜若伊身子往後一縮,瞪了薑寒一眼說道:“我就是害怕,血淋淋的嚇死人了,你快去收拾了!”說完不容分說的把薑寒推到了一邊。

    薑寒隻好拎著野雞和野兔子,鑽進了樹林裏,他覺得杜若伊可真是有意思,殺人的時候也沒見她這麽緊張害怕,卻害怕一隻死雞。

    薑寒在樹林裏鑽來鑽去,想要找點水,把兩隻獵物好好的洗一洗。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條小溪,十分的清澈,薑寒決定就在這收拾兩隻獵物。

    他手腳麻利的把野雞拔了毛,把野兔子扒了皮,開膛破肚放了血,把內髒掏出來挖了個坑埋了,然後在小溪裏洗幹淨之後,拎著兩隻收拾幹淨的獵物往回走。

    等他回到了空地上,幾個女人早就已經把火點了起來,正在烤一些從廚房裏拿出來的東西。

    薑寒把兩隻獵物分開,剛放在火上麵烤,就被杜若伊悄悄的拉到了一邊,悄悄的說道:“樹林裏有人。”

    薑寒點了點頭,小聲說道:“別管他了,是段逾白。”在林子裏的時候他就聞到了酒味,知道段逾白還沒走,正躲在林子裏往這邊偷看。

    可是薑寒能做什麽,又不能把段逾白叫出來,他現在和曉倩見麵會更加的尷尬,既然他要躲在樹林裏偷看,那就隨他去吧,自己隻當不知道。

    杜若伊輕輕的回了下頭,往樹林裏瞟了一眼,歎了口氣:“唉,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人。”

    正說著,隻聽曉倩喊道:“薑寒,趕緊回來幹活,不要隻顧著在一邊說話!”

    薑寒趕忙答應:“好好好,來了來了。”說著話趕忙湊到火堆邊上,一手一個雞翅,烤了起來。

    曉倩看著火上滋滋冒油的雞翅膀,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薑寒看她那副饞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別這麽沒出息好嗎?等等很快就好了。”

    曉倩氣呼呼的一扭頭:“我才不要,你自己吃吧。”

    薑寒把一個烤好的雞翅遞給了曉倩,另一個給了蕙蘭,然後又掰下兩個雞腿,穿好開始烤了起來。

    幾個人一邊烤一邊吃,說說笑笑的好不熱鬧,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的說個不停,薑寒覺得自己好像鑽進了養雞場一樣。

    不知道什麽時候,薑寒就發現樹林裏段逾白的氣息已經消失不見了,他悄悄的歎了口氣,以段逾白的性格來說,恐怕想要緩過來,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本來以段逾白的本事,去參加七峰戰接天,想要拿到前幾恐怕不太現實,但是想混個名次還是有可能的,但是他現在受了這麽大的打擊,心態完全變了,他還願不願意去比武,那還是個未知數。

    幾個女人吃起來可一點都不比男人差,一會就吃的是滿地的狼藉,薑寒負責把垃圾收拾幹淨,挖了個坑埋了,把火滅了,幾個人才回了大院。

    薑寒一個人坐在屋裏,想著段逾白那副頹廢的模樣,越想越不對勁,自己是沒法勸他了,這事必須得跟薛逸說說,段逾白畢竟還是映日峰的大弟子,不能就這麽頹廢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薑寒就去找薛逸,薛逸正在院子裏裏打木人樁,隻見薛逸拳腳上下翻飛,一身肥肉隨著拳腳不停的抖動,打的木人樁啪啪作響。

    薛逸也看見薑寒進來,趕忙收了招,笑著說道:“來來來,過來試試?”

    薑寒笑著搖搖頭:“我就不試了吧,薛老,我有事跟你說。”

    薛逸笑著問道:“什麽事啊這麽著急,一大早就跑過來。”

    薑寒往前走了兩步,小聲說道:“薛老,我想跟你說說……”

    話還沒說完,隻見旁邊屋門一開,段逾白昂首挺胸的從屋裏走了出來,肩上扛著自己的亮銀槍,大聲說道:“師父,我去後山練槍了,午飯讓四猴子做啊!”然後意氣風發的出去了,哪還有昨天頹廢的樣子。

    薑寒看著段逾白的背影,當時就愣住了,這段逾白情傷痊愈的速度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要快得多,這哪裏還有為情所困的樣子。

    薛逸看著薑寒愣愣的樣子,使勁一拍他的肩膀:“看什麽呢?你不是有事情跟我說麽?”

    薑寒這才回過神來,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和薛逸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薛逸聽完直撓頭:“怪我,怪我啊,我是看兩個孩子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所以想要把他們兩個撮合在一起。”

    都是我不好,沒問過曉倩的意見,逾白又是個癡情的人,才會釀成今天的惡果。”

    好在逾白也是想開了,你看他現在不是挺好?”

    薑寒搖搖頭:“我看一點都不好。”

    以你對段逾白的了解,這件事情對他打擊這麽大,他會這麽容易的放下麽?”

    如果他能把情緒發泄出來還好,這麽強行憋在心裏,會憋出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