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一十六章:三槍砸倒胡天南,震斷槍杆佯不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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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下薛逸也是心不落地,雖說薑寒編了一番瞎話,免了死罪,可是上了台同樣麻煩,薑寒若是暴露了實力,到時候又是另一樁麻煩事了,所以這場比武薑寒絕對不能贏。

    可是如果薑寒任由胡天南動手,那胡天南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所以輸也不能輸,不知道薑寒在台上要如何把握了。

    薑寒拎著手裏那條槍,一邊看一邊點頭:“嗯嗯嗯,這可真是一條好槍啊。”

    胡天南差點笑出聲來,這是條狗屁好槍,這還不知道是哪峰弟子的破槍,一條槍杆都生了鏽,除了重一點之外還有什麽好處?

    哪知道薑寒正低頭看著,猛然間大喝了一聲:“著家夥!”突然蹦起來就是一槍掄了過去。

    這一槍他用的力氣可是不小,大鐵槍掛著風聲就朝著胡天南腦袋掄了過去。

    胡天南也沒想到他會突然下手偷襲,趕緊把手裏鉤鐮槍往頭頂一橫,隻聽“當”的一聲巨響,震的胡天南直接倒著退了出去,一直退出去七八步,這才站穩了身子。

    胡天南這會心裏可以說是翻江倒海一般難受,麵前這個瘦弱的小子果然是天生神力,他能夠感覺出來,剛才他砸自己這一下,一點內力都沒用,純粹是憑著力氣生砸的,就這一下震的自己雙手發麻,兩條胳膊肌肉都在不停的抖。

    胡天南趕忙運起內力,灌注在雙臂之上,這才止住了雙臂的抖動。

    可是這時,薑寒已經緊跑幾步衝了上來,蹦起來又是一下子,嘴裏還大聲喊道:“我砸死你!”說著又是一槍狠狠的砸了下來。

    胡天南把眉頭一皺,雙臂往上一抬,又硬接了薑寒一槍,他的倔勁也上來了,非要硬撼薑寒不可,自己若是連個雜役都比不過,郭新語還能瞧得起自己麽?這一下他在雙臂灌注了內力,他不相信自己這一下還會吃虧。

    兩條槍“當”的一下就撞在了一起,隻見胡天南的身子直接被砸的往下一矮,一個沒站穩,直接單膝跪在了地上。

    胡天南就感覺到自己仿佛被人用大錘打夯一樣,狠狠的捶在了地上,可是他還是拚命的一咬牙,渾身內力運轉起來,灌注在雙臂之上,硬生生擋住了這一槍。

    可就算這樣,胡天南都感覺到自己的雙臂已經麻木了,如果不是有內力支持著,這會自己的雙臂可能已經被震斷,這個小子哪來這麽大的力氣,這一下比剛才的一下還要猛上不少,就算是羅小小也沒有這麽大的力氣啊。

    可是還沒等他站起身來,隻見薑寒猛的跳起來老高,怪叫了一聲:“啊,我跟你拚了!”又是惡狠狠的一下砸了下來。

    胡天南這會是叫苦不迭,他心裏不停的埋怨自己,自己這是怎麽了,怎麽也突然上了頭,自己明明知道他是天生神力的,幹嘛非要跟這小子比力氣?

    可是他被薑寒砸的單膝跪地,再想起身躲避也來不及了,胡天南隻好把牙一咬,全身內力瘋狂運轉,全部灌注在雙臂之上,準備硬接薑寒這一槍。

    隻聽見“當”的一聲巨響,兩條槍第三次撞在了一起,胡天南就感覺到好像有一座山壓在了自己的雙臂之上,他都已經聽見了自己的關節被壓出的“咯咯”聲,胡天南把眼一閉,心想自己這次算是完了,這一場比武陰溝翻船,在一個無名小卒麵前栽了大跟頭不說,恐怕自己這兩條胳膊就算是廢了。

    可就在這時,胡天南就聽見“哢”的一聲,然後自己雙臂上的壓力頓時就消失無蹤。

    胡天南有些難以置信的睜開眼,隻見薑寒就站在自己的對麵,手裏還拿著半截槍杆,眼神迷茫的看著自己。

    胡天南心中大喜,看來今日連老天爺都幫自己,這小子連砸三槍,一槍比一槍猛,這條破槍的槍杆終於承受不住了,終於再最關鍵的時候斷掉了,救了自己一命。

    薑寒看著自己手裏的半截槍杆,突然嚎了一聲:“啊,救命啊!”然後躥起來老高,把手裏半截槍杆往胡天南身上猛的一丟,轉身就往擂台下麵跑。

    胡天南哪裏會讓他跑掉,一閃身躲開薑寒這一下,咬著牙站起來就在後麵追,兩個人你追我趕,就來到了擂台邊上。

    其實不是胡天南手下留情,隻是他的手已經被震的失去了知覺,他之所以追了這麽久還沒有下手,就在在緩自己的雙臂,終於在追到擂台邊上的時候被他緩過來一點。

    眼看著薑寒就要往台下跑,胡天南眼睛都紅了,挺槍便刺向薑寒的後心,今天這要是被這個小子給跑了,那自己的臉可算是丟盡了,別說追郭新語了,就算回到獵隼峰自己都抬不起頭來,堂堂獵隼峰的大師兄被一個雜役打的跪在台上,要是讓人跑了,胡天南死的心都有。

    薑寒眼聽見身後胡天南一槍刺了過來,趕忙往旁邊一閃身,結果是左腳絆右腳,整個人一趔趄就摔在了擂台上。

    可就算這樣,也沒躲開胡天南這一槍,被胡天南這一槍直接把胳膊上的衣服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大口子。

    薑寒倒在地上,雙手抱頭,大聲喊道:“胡少俠饒命啊!”

    胡天南哪裏肯聽他的,這會他就想著出氣了,舉槍便朝著地上的薑寒刺去。

    嚇得薑寒抱著腦袋在地上一滾,躲開了胡天南這一槍,連滾帶爬的站起身就要往台下跑,嘴裏還喊著:“救命啊,殺人了。”

    胡天南哪裏會讓他下了台去,身子一閃就來到了薑寒側麵,一槍又把薑寒逼了回去。

    薑寒在台上連滾帶爬的跑,胡天南好像砸老鼠一樣掄槍亂打,沒幾下薑寒的衣服已經被劃的七零八落,就連臉上都被鉤鐮槍的金鉤劃出了一道半寸多長的血道子。

    眼看著胡天南已經把薑寒下台的路堵死了,薑寒隻好一擺手,大聲喊道:“慢著,我還有個請求。”

    胡天南停下手,瞪著眼說道:“怎麽,死到臨頭你還要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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