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時候，自己踏入了江湖之中呢？”

    “是看到有人從酒樓上飄然而下？”

    “是看到冷血出手時的飄逸冷冽？？”

    “是第一次得到係統時內心的激動與喜悅？”

    “是第一次修煉內功時的興奮？”

    “還是第一次出手時的萬丈豪情？”

    ………

    自從穿越以來，自身所經曆的所有事情，一下子湧上了莫凡的心頭。

    這些事件宛如一幅幅生動的圖畫，緩緩的流過莫凡心頭。

    “係統，正是因為係統，現在你才能站在這裏，而且還擁有這一身武功。”一個細小聲音在莫凡耳邊低語。

    “不對，如果沒有係統，你也會進入江湖之中的。不說別的，在知道世界上真的有武功的情況下，你還能忍住不踏足嗎？”別一個聲音在莫凡另一邊的耳朵邊說道。

    “不可能，不知道的就算了。既然現在了知道，我又怎麽忍的住。”莫凡搖了搖頭，想讓他放棄自己的這一身武功，是根本不可能的。

    “那不就得了，由此可見，係統並非是你踏足江湖的主要緣因。說到底，係統不過是一輔助工具罷了。雖然它的確很強，但本質上，它也不過隻是個工具罷了。”那個聲音接著在莫凡耳邊道。

    “嗯，看來確不是係統的鍋。”聽了這兩個聲音在自己耳邊的那一番爭辯之後，莫凡也明係統的確不是自己想要踏足江湖的主要擁手。

    不過，連最有嫌疑的係統都不是推手，那到底是誰在背後搞的鬼呢？

    “有一句說的好，如果排除了所以的可能，那剩下的就算再荒誕，再不可思，那也一定是真相。”

    “所以說，是我自己的緣因嗎？”就像莫凡剛剛說的那樣，在外部沒有毛病的情況下，莫凡開始反省自身來。

    其實自己的內心是一直想要踏入江湖的，所以才在得知真的有武功的情況下，就毫不猶豫的踏入了江湖。

    “那麽，我的道又是什麽？踏入這江湖，又是為了什麽？”莫凡在心中不斷的反問自己，試徒尋找出一個答案來。

    在柳激煙看來，在自己問出了這個問題之後，少年的眼中出現了一絲短暫的失神，然後少年就把頭給低了下去。

    “唉，還是太想當然了。”柳激煙在心中長歎了一個口氣。

    “如果真的沒有話，那也沒有關係的，反正你已經通過考核了。”

    嘴上這麽說，但在心中柳激煙卻是萬分感慨：“果然，好苗子還是太少了呀。”

    與朱月明對視一眼，兩人都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朱月明的內心又何其無奈，也許隻有現在還在他身邊的柳激煙能明白吧。

    本來朱月明舉辦這件事，就是為了找到幾個青年俊傑，與諸葛正我手下的四大名捕進行比試的。

    為了能招到更多的人，朱月明更是把前二關的難度大大幅度大大降低，由此也可以看到朱月明為辦好此事的良苦用心。

    而柳激煙之所以問莫凡的道是什麽，就是十分看好莫凡，認為實力，心思什麽的，都十分的符合，所以才對莫凡做近一步的考查。

    可讓他們無奈的發現，這個被看好的男子，也根本沒有確定下自己的道路，隻是單純的在練功而已。

    “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