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張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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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這樣是不是不太妥,事情還沒搞清楚,就擅自處理這兩人得話,我們會有麻煩的。”
意外的,其中一名彪形大漢居然開口反對。
他們隻不過是一群保鏢而已,來這場訂婚宴也隻不過是奉命行事,現在小姐居然要對人動私刑,這並不在他們的職責範圍內,他們也很難從命。
“時維,你們這次來的職責是什麽?”
“保護小姐的婚禮現場!”
“你們保護好了麽?”
“……並、並未有人員傷亡……”
時維的回答顯然觸到了時蘊的逆鱗,之前還能隱藏的凶狠,現在全然暴露。
“你以為會有人傻到進來婚禮上殺人嗎?現在戒指不見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這說明你的安保係統全是漏洞,有人在你們的眼皮底下將東西偷走了。時維,你這些年跟著我父親是白跟了嗎?”
時蘊的勃然大怒讓時維噤了聲,時蘊的脾性他們都清楚,千萬不能徹底惹怒她。
大廳鴉雀無聲,連細微的呼吸聲都無法察覺到。
“把他們兩個關起來,其餘人都散了吧!”時蘊仍舊不願就此放過。
“你就是這麽處理的?時蘊……”
大廳一側傳來熟悉的聲音,時蘊看到那人時,原先囂張的氣焰瞬間全無,轉瞬化身為柔弱的小女人,梨花帶雨的撲向那人。
“澤,是他們偷了我們的鑽戒,我隻是想嚇嚇他們罷了。”
之前囂張跋扈的人宛若幻覺,此時的時蘊,完全就是一個備受委屈的小可憐。
莫澤的突然出現,讓場上的幾人都受到了驚嚇,一個是柳溪還有一個便是管家。
柳溪看到兩人的互動馬上就明白,自己今天來的訂婚宴,正是眼前這兩人的,然而在這裏,自己居然被指認為偷竊賊。
之前那麽多人的栽贓嫁禍,言語恐嚇,柳溪都未有任何感覺,但是莫澤出現的這一刻,她覺得心中無限委屈。
“時蘊,你父親的安保公司是正當行業,不要讓他們變成黑社會。”大廳內的情況莫澤並沒有看到很多,突然的折返也僅僅是個意外。
大廳內被捆綁住的五個人十分刺眼,莫澤對時蘊這樣的做法是非常不認同的。
時蘊的父親是h市最大安保公司的老大,機緣巧合之下,他才認識這個女人,莫澤承認,這個女人外形條件非常不錯,而且很聰明,兩人相處中,她也從未對自己要求過什麽,最主要的是對,她對莫翎很好。
這就是莫澤為何在眾多女人中選擇她的原因。
“澤,你相信我,我真的隻是想抓住那個偷竊賊罷了。”時蘊依舊在賣力的解釋,絲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
“既然這樣,那我幫你來抓吧!”莫澤說這話時,眼底滿是那個外國男人的身影。
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會出現在這裏,剛開始莫澤也有些吃驚,但思緒一轉,這或許也失為一個好機會。
“把他們都鬆開。”莫澤一聲令下,便有人開始動手解綁,他又道,“那個外國友人暫時綁著。”
“why?”木村一臉不解。
“你看上去很有攻擊力,還是綁著好!”
莫澤這句話的說服力幾乎為零,有這麽多的保鏢在場,他能有什麽攻擊力?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嘛。
木村再次的反抗遭到了鎮壓,憋著一肚子的火被按在地上。
“莫澤,你放開他,我們是清白的。”看著木村被如此對待,柳溪實在是忍不住,憤怒的開了口。
莫澤直接無視了柳溪的話,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你們都各自說說經過吧。”
“先生,戒指是我拿去後廚給他們的,中途交給兩位服務生看了一會,之後就是我將蛋糕推進場的,但是廚房裏是我最後一次看到鑽戒,中間我都沒有注意過穿在花環上戒指沒有了。”管家第一個開了口。
“我們倆是一起看著蛋糕的,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也沒有注意蛋糕上的戒指是什麽時候沒有的。真的不是我偷的。”兩個服務生的口徑一致。
“戒指是我裝飾上去的,木村根本沒有碰過戒指,蛋糕裝飾好之後管家就推走了,就這樣。”柳溪最後一個說完,木村並沒有開口。
四人的描述聽上去都很正常,根本看不出哪裏有問題,但是莫澤卻察覺到了不對勁。
“蛋糕是四層的高度,再加上這推車的高度,你們能看到蛋糕的頂層嗎?”莫澤突然對著管家發問。
“我這個身高肯定是看不到的。”管家第一個跳出來澄清,但是也是事實,管家身材矮小確實無法達到蛋糕頂層的高度。
如果說戒指是裝飾好後丟失的,那麽目標就鎖定在了木村和另外一個身材高大的服務員身上。
“我真的沒偷,戒指在蛋糕的哪裏我都不知道。”被縮小範圍的指證,高大的服務員馬上急了。
“他跟我一直在一起,根本沒有時間去做這件事。”
兩位服務員的口徑從開始就一直保持統一,雖然也不能排除共同作案的嫌疑,但是莫澤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澤,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是誰了?”時蘊察言觀色的能力想來很強,莫澤表情的變化未能逃過她的眼睛。
“你也應該早就知道吧!”
這個女人如此聰明,那人又表現得這麽慌張,猜到根本不是什麽難事,而且那人話語中更是漏洞百出。
“管家,你覺得呢?”莫澤突然的點名,讓管家渾身一激靈,嘴巴張了又張愣是沒有吐出一個字。
“先生,先生,放過我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我隻是臨時起意,真的……就這一次,放過我吧先生。”管家瞬間崩潰的跪在地上,爬到莫澤的腳下哀聲求饒。
“這個人交給你,其他人都放了吧!”
莫澤將鬧劇的收場再次交給了時蘊,他相信這個女人一定會好好處理,這個漏洞百出的作案背後究竟還有沒有其他人慫恿,莫澤不願去多想。
那兩人應該會感激自己還給他們清白吧,嗬,簡直是可笑!自己居然還出手救了他們。
最後除了管家,其他人都被各自送了回去,雖然遭到這樣的對待,各人心裏都有些忿忿不平,但是能被釋放出來已經是很大的幸運了。
“從沒想過你竟然如此愚蠢。”時蘊狠狠踹了管家一腳,心中的怒氣還是無法全部發泄。
“太太,這次是我太大意了,下次我……”
“下次,你還有臉說下次,你走吧,越遠越好,不要讓我逮到你。”
管家聽完後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馬不停蹄的離開了!
時蘊一臉怒氣,陰鷙的眼神裏帶著幾分的狠戾。
“柳溪,下一次就沒這麽容易逃得過去了!”
柳溪、木村兩人這次算是死裏逃生,如果當時真的落在那個女人手裏,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這次能洗清嫌疑逃出生天,莫澤的確功不可沒。
但是,木村依舊對他感激不起來,那人綁著自己,明顯是對自己有意見。自己與他素未謀麵,究竟哪裏招惹他了?
木村的記憶力曾被夏凡比喻為魚的記憶力,這樣說雖然是略微誇張了點,但是對於木村來說,中國人,特別是中國男人,基本都長一個樣,所以除了熟悉的幾個麵孔,木村的對其他麵孔的識別能力非常薄弱。
所以想當然,莫澤那次去過店內的事情他完全沒有印象。
也好在木村沒有印象,柳溪也少了被追著問的恐慌。
當天兩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驚嚇,木村當即給柳溪放了三天假,讓她休養好了再上班。
到了第二天,柳溪才發現她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張生要回來了。
張生當天上午十點就到了機場,早上他打了無數個電話給妻子,都是在關機狀態。
無奈之下,他隻能給將電話打到了嶽母那裏,嶽母說妻子還在睡覺,張生這才放下心來,隨即便開始思索著,回去要如何跟妻子解釋。
張生先回到了兩人的家,當房門被打開的時候,張生幾乎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的新婚居所,自己出差才兩個月不到,房間就沾滿了灰塵,一股長時間封閉的異味衝刺著鼻喉。
開窗換氣,打掃清理,經過一番辛苦的整理,家裏才稍微舒服一點,但是房間依舊毫無生氣。
張生心中對妻子的不滿漸漸加重:都知道他今天回來,她不迎接,電話關機也就算了,自己出差的期間她居然從來沒有回來過,這個認知令張生實在難以忍受。
這裏還是兩人的家嗎?
心中雖有萬千的不滿,但是來到嶽父嶽母家的時候,張生還是表現的非常高興,將精心準備的禮物獻給嶽父嶽母後,張生便直接進了柳溪房間。
臨近中午了,柳溪還在房內睡覺,夢境似乎不是太美好,柳溪眉頭緊皺表情痛苦。
“溪溪,溪溪醒醒,是不是做噩夢了?”
張生見狀想將熟睡中的妻子叫醒,噩夢連連的柳溪突然聽到丈夫的聲音,意識慢慢清醒過來。
微微睜開眼,眼前的人居然真是丈夫!
不知為何,柳溪下意識將丈夫一把推開,身體向後退去。張生被猛然一推表情甚是尷尬,轉而變得難看至極。
在來的路上,張生就跟自己說好,絕對不能吵架絕對不能發脾氣,兩個人好好說話好好談,分開這麽久了,他也挺想妻子的。
但是現實往往跟他想象的背道而馳,自己好不容易拉下臉想著好好哄哄妻子,卻沒想到,許久不見的妻子見到自己的第一反應,竟是將自己直接推開。
這種避之不及的舉動,將張生的心一下被傷透了!
張生幾乎用盡了理智,才沒讓自己的狠話說出口,但無法控製的猙獰表情卻早已將他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