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不過一場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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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澤看著眼前的柳溪,有一瞬間的恍惚,他忽然覺得,以前將自己拒之千裏之外的柳溪,又回來了!

    霎時,強烈的不安襲上心頭,莫澤明銳覺察到,這根本不是柳溪身體自然的排斥,而是柳溪心裏對自己有了芥蒂,不願接受他的碰觸。

    但是,方才他的態度妥協的還不夠明顯,他明明已經用著別樣的方式,向她低了頭。

    難不成,她一定要聽到自己妥協的話語才能改變態度?這樣的柳溪對於莫澤來說,也是太過陌生了!

    如此刻薄淩厲的柳溪,他從未曾見過!

    莫澤的眼神突閃寒光,麵色陰冷的睨著柳溪,冷冷道:“你何時竟變成這樣子了?從小藝出現,你就變得無理取鬧了許多,為了一個瘋女人,你就能跟我置氣到如此地步?!”

    母庸置疑的質問,叫柳溪心中一緊,幾乎下一刻,她就要憤怒的脫口而出,可到底,她的性子是軟弱隱忍的。

    忽地,柳溪勾著唇角冷冷的笑道:“你不知道嫉妒會令女人發狂?當初,你究竟是有多天真,才會提出讓我將木靖藝當妹妹看待的想法,莫澤,你也不想想看,如果我哪天讓你同張生稱兄道弟,你可會願意?”

    柳溪暫且將傅冉的問題放置一邊,將心底基於木靖藝的憤怒通通發泄,柳溪這番話說的無所畏懼,甚至看都不看莫澤一眼。

    莫澤身形一震,他從不知柳溪心中竟還存著這樣的想法,那天他提出的這個要求的時候,她明明是誠懇的應下的,現在竟會拿這話反咬他一口。

    “你就因為嫉妒,所以,之後你才會對她做出這些事?”莫澤冷著一張臉,語氣涼涼。

    黑眸緊緊盯柳溪看了半響,最終他還是無法壓製住心中的疑惑和憤怒,雖然他不敢相信,不願相信,柳溪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但他還是提出了內心深處的疑問。

    “那天,你是故意推她下樓的?”莫澤舊事重提,眼底的懷疑深深的刺傷了柳溪的心。

    柳溪再次抬眸看他,再次目光空洞,神情麻木,數秒後,竟是冷冷的笑出聲,而後,她站了起來,身形筆挺,她卑微的自尊心不允許她在這個已經不再全心全意信任她的男人麵前,有絲毫的屈服。

    輕薄的嘴唇微微一抿,柳溪笑得邪肆:“不然,你當真以為我是失手了不成,畢竟一回生二回熟,這種事,經驗越多,做起來越自然!”

    莫澤即刻臉色大變,緊蹙眉頭,眼底閃過一抹幽寒:“你是說,當初溫曉茹,也是你故意推下去的?”

    柳溪挑了挑眉,無所謂的攤了攤手,好似不願再過多隱瞞,輕呼了口氣,緩緩開口道:“溫曉如這樣,也算是罪有應得,她破壞了我的婚姻也就算了,斷然不該生了要害我的心思,我也不過是順手推舟,幫了她一程。”

    “不過,她也是做賊心虛,那天宴會上,不過是拿那段根本不存在的視頻作了個幌子,她就老老實實都招了,所以說因果報應,皆是存在的!”

    柳溪的語氣不鹹不淡,好似說的不過是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莫澤冷肅俊逸的臉上透露的諷刺,她不是沒有瞧見,隻是,在他懷疑她的那一刻,她的心已經冷透了!

    同張生感情的破裂,婚姻的粉碎,已然在她心中埋下了極深的禍根,所以,不管是愛情,親情還是友情,柳溪將信任兩個字看得極其重要,如若不信任,這樣的感情不要也罷!

    “你還真是藏的深!”莫澤緊繃著最後一絲理智,沒有當場發怒,隻是他眸中越發的冷厲,渾身散發著陣陣寒意,而後一字一句的道:“是我看錯眼了!”

    柳溪的麵色霎時慘白一片,神色也變得不自然,但,不過一秒,她旋即笑開:“不過一場遊戲,何必較真!”

    怒哼一聲,莫澤涼涼的諷刺:“你是把我們之間的感情,也當作遊戲了?”

    柳溪身體一震,僵直在了原地片刻,隨即冷冷嗤笑,強勢的對上莫澤凜冽的眸光,直言道:“畢竟,當初你引我上鉤的誘餌,都是假的!”

    莫澤臉色陰沉至極,盛怒之下,他猛然抬起手臂,揮動,但是在手掌離柳溪的麵頰不過三厘米的距離,突然停下!

    “你說莫翎是誘餌?”莫澤的眼底是深深沉沉的失望,柳溪之前的話他還能當她是因著嫉妒,一時氣急所致,他還能勉強容忍她的小性子,既往不咎,但是她對莫翎所下的定義,著實令他無法接受。

    沉默半響,柳溪斂起眼底的複雜和傷痛,深吸了一口氣,扯了扯嘴角,語氣加重:“難道不是?”

    “啪……”

    一句反問換回幹淨利落的一巴掌,而柳溪的反應,卻異常的平靜,平靜到好似被打的人壓根不是她一般。

    她身形微動,直挺的站著,背脊筆直,好似用著全身的力量支撐著自己。

    他的一巴掌下手不算輕,但是也不重,力道把握得恰到好處,能讓人感受到疼痛,卻不會留下印子。

    莫澤對柳溪盛怒下的一巴掌,本還有些懊惱和悔恨,但是見著她的表情後,他瞬間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力以及挫敗,還有無數不得發泄的怒火,在胸膛肆意流竄。

    或是一巴掌,還未能讓莫澤解氣,但是他又不想繼續在柳溪身上發泄,他隻能將怒氣悉數宣泄在桌子上。

    承載著怒氣的桌子四分五裂的散亂在地毯上,莫澤看都不看一眼,轉而森森的盯著平靜寡然的柳溪,薄唇冷冷吐出兩個字:“躺下!”

    莫澤冰冷的言語實在出乎柳溪的意外,她本以為,這種形勢下,莫澤根本不願再看自己,會讓自己滾出去,但是,現在他不僅沒有,竟然還想繼續之前的事。

    柳溪幽幽的盯著地上兩人交疊在一起的身影,親密無間到似相互依偎在一起。

    影子和現實相照,柳溪頗覺得有些諷刺!

    莫澤見她久久沒有動作,似有些不耐煩了,兀自伸手攬住她的腰拉她入懷,落勢凶猛地吻住她。

    柳溪想要反抗想要拒絕,但是,此刻,她卻像是用盡了最後一分氣力,隻能被迫的承受著莫澤狂暴的戾氣。

    激烈交纏的唇舌,不久便生出一絲血腥味,縱使如此,莫澤的動作仍舊沒有絲毫放緩,反而因著這絲血腥,激起了他更深處的暴虐。

    柳溪的唇舌被他凶狠的噬咬破了數處,或是為了懲罰折磨柳溪,幾處破皮流血的地方,被莫澤深深吮吸,幾欲將她體內的血液吮吸殆盡。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柳溪實在是受不了莫澤給予的這番折磨,此刻的莫澤就像是個吸血鬼,對她亮出了獠牙,想要將她體內的血液吸盡。

    柳溪口不擇言的怒罵,拚命扭動身體,想要從他的鉗製中脫離出來。

    但,她掙紮不過數下,便覺身體一輕,一陣天旋地轉,她竟被莫澤以倒掛的姿勢扛在肩頭。

    她還來不及有所動作,而後身體騰空,落下,之後她再次被莫澤狠狠砸在了大床上!

    柳溪剛掙紮著要爬起來。

    莫澤好似早已看穿她的意圖,快她一步覆下身子,雙腿緊鎖住她亂動的膝蓋,雙手壓製住她的手腕,固定至頭頂。

    此時,柳溪已經掙得發絲淩亂,麵色通紅,嘴上被咬破的地方還滲著一顆顆小血珠。

    莫澤眼珠子黑沉沉的,唇上也沾染著一絲血跡,整張臉繃得緊緊的,強烈的嗜血感,令柳溪慌亂到失措。

    “說,你錯了!” 鉗住她的下巴,莫澤掰回她的臉,迫使她正視他,一字一句的命令!

    柳溪緊咬下唇,緘默不語,憋著一股子倔勁,誓不願向他低頭。

    莫澤再一次發了狠,大力的附上她的唇,堵住她嘴,奪取她全部的呼吸,直到她因缺氧,瀕臨窒息,他方才放過。

    “說,你錯了!”莫澤再次開口,說著同樣的話,柳溪幾乎可以斷定,莫澤是用著這樣的方式,來摧殘自己的意誌,消磨自己的神經,直至她妥協,說出他想要聽到的話。

    隻是,柳溪的倔強,莫澤終究是沒有看透。

    反複數次,柳溪已經喪失了所有的氣力,不再有任何的反抗,莫澤任何動作,她都被迫著承受,隻是,那句莫澤想要聽到的話,她卻閉口不言。

    柳溪閉著眼,一聲不吭,身體虛軟乏力,內心更是一片淒涼。

    柳溪本以為,自己這番猶如死魚的狀態,應當是令莫澤興致全無。

    但,她似乎也是低估了,自己這副僅有的身體,對莫澤強大的吸引力。

    她厚重的外衣早已被莫澤撕扯脫下,內襯領口本就寬鬆,修長的脖頸,精致的鎖骨一覽無遺。

    隨著柳溪呼吸漸沉,胸脯的欺負越發劇烈,內裏的雪白柔軟,若隱若現,竟是有意無意的勾引著莫澤最深沉的欲 望。

    不過片刻,柳溪敏感的察覺到了莫澤身體某處的變化,霎時,她呼吸一窒,身體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莫澤溫熱的手溫透過纖柔的衣料熨燙著她,柳溪嘴裏含著的不要還未出口,莫澤霸道的力量攜著怒氣慢慢地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