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一章 真正的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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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畢,莫澤手上用力拉扯,柳溪還未鬆手,便順著浴巾的拉扯直接撲進了莫澤的懷裏,這副模樣好似她主動投懷送抱一般。

    這種時候,在木家,同莫澤這般糾纏在一起,對柳溪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深深吸了一口氣,柳溪按捺住強烈的羞恥感,他不就是想看她羞憤的樣子,她偏不讓他得逞。

    不過是一副身子,被他看過了也不知道多少次,她就不信,在木靖藝的地盤上,他還能對她做出什麽事。

    莫澤將柳溪態度的轉變悉數納入眼底,隻見他劍眉冷冽的豎起,猛然一翻身,便將柳溪壓製在身下。

    光滑柔軟的觸感令他心神激蕩,柳溪身上散發著的陣陣芳香,好似甜蜜的罌粟,吸引著他,誘惑著她。

    他牽製著柳溪,沉聲道:“再說一次?”

    柳溪此刻已經氣到快要爆裂,但是麵上卻並不顯露,她奮力的掙紮,壓低聲音嗬斥:“無恥,流氓,禽獸!”

    莫澤心下狠狠的一沉,深邃的眼中劃過一絲痛楚:“你這是在逼我!”

    柳溪登時眼眶一紅,她逼他?究竟是誰在逼誰?

    “你覺得你現在的所作所為,算的上是一個正人君子?”眼睛越發酸澀,柳溪感覺到滾燙的熱淚將要盈滿眼眶。

    可是,她咬著牙強忍著,她不想再在莫澤的麵前袒露她的脆弱,這隻能讓他抓住她更多的把柄,越發肆意的玩弄她。

    在柳溪眼眶變紅的那一刻,莫澤其實已經心軟了,但是柳溪的不妥協不退讓,讓他也無法找到一個合適的台階下,隻能這般與她對峙著。

    可是,他的心此刻已然柔軟成了一片,因為他看到了柳溪眼角悄然滑落的淚,以及她屈辱不堪的眼神。

    讓柳溪流產的罪魁禍首是他,這是他無法逃避的罪責,他知道她有多麽難受,他知道她的心已經千瘡百孔。

    但是,他卻從未想要放開她,他虔誠懺悔,體貼照料,卻被她悉數拒之門外,並且她故意將兩人之間的距離劃拉開,冷漠以待。

    他種下的因,但是他不想承受這樣的果,他想要同柳溪回到過往的時光,可他終究是奢求了。

    思及此處,莫澤頎長凜冽的身影在這個時候,有些頹然,手也不自覺的攥緊:“溪溪,我想補償你,想要跟你在一起,你應該是知道的!”

    聞言,柳溪猛然笑出來聲,和著眼淚,笑得放肆,莫澤的話在她聽來猶如天方夜譚。

    隻聽她譏諷的開口:“補償?你能將孩子還給我嗎?跟我在一起?你誤了我之後,還想誤了木靖藝?還是說……你貪心到,想要同時擁有我們兩姐妹?”

    莫澤抿了抿唇角,見著柳溪眼底越發濃鬱的嘲諷,心底一陣酸澀,閉了閉眼睛,嗓音低低沉沉:“小藝我會處理好,我想擁有的人,從始至終,隻有你一個!”

    柳溪冷冷一笑,眼底沒有沾染絲毫的溫度:“可是,我不想要你了!”

    莫澤冷眸微眯,眼底閃過深不見底的黑,相視良久,莫澤剛準備開口,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溪溪,在嗎?”

    “你說讓你的小藝看到我們現在的樣子,她會作何感想?”柳溪挑釁的看了他一眼。

    莫澤應著她挑釁的目光,手倏然不老實的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傾身貼服在她耳邊,舌尖舔 舐著她的耳廓,低聲道:“這樣最好不過!”

    柳溪眼底一片啞然,轉念,她便想到,他這是在激她?

    畢竟現在赤身裸 體的是她,想來難堪的也是她,依著木靖藝的性子,沒準她還會倒打一耙,說她勾 引了他。

    “說吧,跟她說,我在你的房裏,在你的床上,正壓著赤身裸 體的你!”莫澤勾了下唇角,認真的看著柳溪,淡淡開口。

    “你……”此刻,柳溪儼然占了下風,莫澤敢如此欺淩不過也是仗著她不會將此事鬧大。

    “你狠!”半響,柳溪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而後清了清嗓子朝著門外回道。

    “我要睡了,有事明天再說!”言畢,她順手將床頭的燈關了,屋內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嗯……好!”她聽到了門外木靖藝遲疑的答複,但是,她並未聽到她離去的腳步聲。

    黑暗之中,柳溪看不見莫澤的麵容,但是她能感受噴在她臉上的鼻息,他離她很近。

    “下去!”因著眼睛失去了辨識,柳溪的身體感知度卻是敏銳了許多,莫澤的手指在她身上攀爬,像是挑 逗般的觸碰著她嫩滑的肌膚。

    他故意將鼻息灑在她的臉側,癢癢卻無法抓繞的感覺,令她無所適從。

    “不要!”莫澤開口,嗬出一團熱氣,一隻手在控製住了她的雙手,強而有力的的大腿壓製住了她掙紮的雙腿,

    柳溪下意識的縮著身子,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籠罩在心頭,她沉沉的吸著氣,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之前她以為莫澤怎麽也會有所顧忌,畢竟現在就在木家,而木靖藝,就在門外。現在看來,卻是她想得太天真了。

    他儼然蓄勢待發,隻要她再稍作反抗,他定然會順勢將她拆食入腹,況且,現在她不著寸縷,著實危險。

    “莫澤,你冷靜下,我們好好談談。”柳溪穩住聲線,不讓自己自己的緊張流瀉出來。

    莫澤已然投入到溫香暖玉的美好當中,對柳溪的話視若無睹,充耳不聞。

    眼見他濡 濕的唇順著她的身子一路向下,柳溪的身子禁不住顫抖,她緊咬著牙,不讓自己舒服的呻吟聲呼出。

    “莫澤……嗯……”柳溪拉扯住最後的一絲清明,想要製止莫澤,可適時的,莫澤的唇劃過她的敏感帶,惹來她一聲嬌喘。

    眼見莫澤一步步做完前戲,正要破門而入的那一刻,柳溪低聲吼叫著:“莫澤,我才流產了……你不能這樣做!”

    莫澤似乎感受到了柳溪話語中傳遞出的絕望,身形一滯,手上不再動作。

    柳溪見狀,悄然呼出一口氣,心稍稍放鬆了一下,而就在她身體放鬆的那一刻,莫澤卻猛然用力狠狠的闖了進來。

    霎時,柳溪的眼淚生生被激了出來。

    莫澤做了充足的前夕,他這般生硬的闖入其實並未讓她的身體感受到多少的疼痛,隻是……

    那一瞬間,她的心卻如同撕裂般,疼痛難忍!

    莫澤從來沒有不顧她的意願,逼迫她,這是第一次,殘忍的第一次。

    柳溪的身子,莫澤依然無比熟知,她全身的敏感帶都被他一一刺激,不得不承認的是,雖然她的心痛難忍,但是身體卻是無比愉悅的。

    這種身心相悖的快 感,令柳溪幾欲在狂風驟雨之中昏厥過去。

    莫澤不留餘力的衝刺,探索,似乎想要將柳溪汲取殆盡,然而越是如此,他便越發停不下來。

    漆黑的夜裏,赤 身交纏的兩具軀體,激烈的喘息,空氣中漂浮著的情 欲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最終,柳溪沒能抗住這狂風暴雨般的進攻,暈厥了過去,失去意識前,她的耳邊盤旋著的仍舊是莫澤沉重的喘息聲。

    一呼一吸,將她帶入無盡的深淵。

    翌日,柳溪帶著一身汗醒來,下意識地往額頭上一撫。登時,渾身的骨骼像是錯位了一般,稍稍動一下就能令人疼得齜牙咧嘴。

    不是夢?

    昨晚同莫澤發生的一切,不是她的夢魘?

    柳溪的雙眼布滿了血絲,混沌的思緒久久不能安寧。

    她寧願自己沒有醒來,她寧願這一切隻是一場夢,她不願意承認,她同莫澤再一次發生了關係。

    最為可恥的是,他的那些束縛,本就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強迫。

    而她就如同吸食了罌粟一般,對他著迷,對他上癮,對他的所做所為從抗拒到服從,再到配合,不過一瞬的事。

    她終究騙不了自己,就算她的心在抗拒著莫澤,但是她的身體,卻背道而馳!

    柳溪僵硬的偏過頭,左邊的床位上空無一人,思來,他昨晚做完後定是趁夜離開了。

    動了動身子,一身的粘膩感令她十分不好受,特別是下半身的某個部位。

    他居然連事後的清洗工作,也省了!

    隻是這麽輕微地一想,柳溪就頭疼欲裂,這樣的她何其悲涼,又何其下賤!

    柳溪直挺挺的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漸漸適應了身體的不適,方才慢慢爬起來。

    沒有力氣穿衣服,隻能將就著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地下床,隻是腳沾到地麵的一瞬間,她的腿軟得踉蹌了一下。

    此刻,她迫切的想要去洗個澡,將這一身的汙穢洗淨。

    可是,就在去浴室這短短的距離裏,柳溪都行走的十分艱難,每一步就好似走在刀刃上,隻是泣血的不是她的腳,而是她的心。

    艱難的走到浴室,柳溪已經是耗費了大半氣力,頹軟著身子,柳溪將淋浴頭直接打開,溫熱的水流拍打在臉上,從頭淋到腳,這時,她才感覺稍稍舒暢一點。

    氤氳的熱氣將鏡子染上朦朧,由此柳溪便不用見著滿身淫 亂不堪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