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你就對我沒什麽話要說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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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宴初對上的是紀瀾希此刻充滿了期盼和希望的眼神,他知道她剛剛遭受了這樣的打擊,她實在是承受不了更多的刺激,為了安撫她,他隻能點頭:“是。”
聽到他這麽說,紀瀾希才終於止住了哭聲,徐傲秋也在一旁安慰她:“瀾希,你聽到了吧,宴初說你還會有孩子的,所以不要擔心,就算身體不好,但是我們可以調理,我們可以去看醫生,現在的醫學這麽的發達,所以沒什麽大不了的,一切都會好的。”
在大家的安慰下,紀瀾希的情緒慢慢的得到穩定。
因為出了這樣的事情,所有有當地的警察介入調查,隻是和陸宴初他們得到的結果一樣,因為沒有監控,當時也沒有人經過,所以這個案子根本就無從查起。
隻是在紀瀾希的情緒穩定了一些後,警察便過來例行詢問了,但是不得不說紀瀾希的心理素質真的過硬,麵對著警察,她也一樣能夠做到麵無改色的,語氣也絲毫沒有閃躲或者是含糊,把該說的都說了。
她的回答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因為當時她進去電梯前是特意的看了一下電梯門上貼著的紙張的,進的是沒有貼著紙張的電梯的,她說不知道是不是兩部電梯都壞了,她坐的那輛忘記貼紙張或者是圍起來不讓人坐。
聽到她這麽說,警察便平靜的講事實陳訴出來:“紀小姐,其實旁邊那部電梯是好的,隻是紙張被話換了過來。”
紀瀾希此刻一臉的驚訝:“那是不是工作人員的失誤?或者是這紙張掉下來了,被好心人撿起來了,但是最後卻貼錯地方了,對不對?”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看向旁邊的陸宴初。
陸宴初沒有說話,反倒是徐傲秋道:“我不相信這是惡作劇,也不相信這是工作人或者是其他人的失誤,我覺得這是一場陰謀,是別人特地這麽做的,為的就是想要害我的瀾希……”
警察聽到她這麽說,因為她有線索:“你有什麽看法或者是證據?”
“是蘇……”她剛說了兩個字,陸宴初一個眼光掃過來,眼神很冷,她便生生的將剩下來的字給吞了進去,突然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這位太太?”警察見她突然又不說話了,又問了一句。
徐傲秋搖頭:“很抱歉,我沒有什麽新的證據,這一切都隻是我的猜測……”
原來如此,猜測有時候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偏見,所以又怎麽能夠承當是證據使用?
兩名警察站了起來,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後離開。
病房裏又隻有三個人的時候,紀瀾希忽然抓住了徐傲秋的手:“媽,你剛剛想說什麽?你是不是想說蘇黎?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徐傲秋其實對自己的兒子有些畏懼的,剛剛陸宴初的眼神已經在警告她了,所以她沒有將之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在警察麵前說出來,隻是對於紀瀾希,她怎麽能隱瞞:“是,我懷疑的是蘇黎,那天你是和她一起出現在現場的,她離開的時候你還在打電話,所以她肯定會先比你先一步看到那電梯上貼著的紙張,而她沒有事,這說明了什麽?說明紙張就是她換的,她離開後,你還有多久才離開?你們之間間隔了多長時間?中間還有什麽人過去坐電梯麽?”
紀瀾希搖頭:“我沒注意,因為當時我是背對著電梯在打電話的,雖然那邊沒什麽人經過,但其實那邊還有個洗手間,所以裏麵還是有人的,我不知道在我打電話的時候是不是有人出來了,然後那紙張在這個時候剛好掉了,所以那人才會將紙張撿起來貼上去……”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徐傲秋打斷:“哪裏有這麽巧的事情,我不相信,那撿起來紙張拿去貼著的人是不是搭乘電梯下去了,他要是貼錯了,怎麽就沒事?怎麽就剛好是你有事?這件事我是懷疑蘇黎的,我覺得隻有她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紀瀾希臉色很蒼白,似乎徐傲秋這個說法給了她很大的打擊,她搖頭:“不會的,不會的,她不是這樣的人……”
她似乎在說服別人,也似乎在說服自己,徐傲秋見狀,更加心疼:“到了現在你還在相信她,你這孩子,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你。”
紀瀾希又哭了:“可是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啊?難道就是因為怕我會搶走宴初麽?怕我回來了會搶走屬於她的陸家的一切麽?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這麽做啊,她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她為什麽要這麽殘忍?她對我殘忍也就算了,可是我肚子裏的孩子才隻有一個多月啊,她還沒來得及看這個世界一眼就被殘忍的奪去了活下來的機會……”
徐傲秋將她抱在懷裏,不斷的安慰著她。
紀瀾希今天的心情起伏實在是太大,她剛剛流’產,所以不能太傷神,徐傲秋這一整天幾乎都是留在醫院的,因為擔心紀瀾希會做出什麽事情。
等紀瀾希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陸宴初才回去陸氏。
……
第二天,陸宴初收到了一封信件。
現在很少有人還會用紙質信件,一般都是電子郵件了,而且這信件還沒有寫寄件人的名字,地址,隻有收件人的信息。
陳彧也覺得奇怪,所以在第一時間就將信件拿去給陸宴初。
“陸總,有您的信。”
陳彧將信放在辦公桌上,陸宴初也是一眼就注意到這信封上麵沒有寫寄件人的信息:“誰寄來的?”搞得這麽神秘。
陳彧搖頭:“暫時不知道。”
陸宴初將信拆開,外麵收件人信息的字是打印出來的,裏麵是信也是用信紙直接打印出來的,寄信的人明顯不想讓人找到自己,連筆跡都不敢露出來。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說自己看到了當時是在那個時間段去了洗手間的,那時候蘇黎還有紀瀾希都在外麵說話,然後蘇黎就帶著陸莞爾先走了,他看到她在電梯門前站了一會,將紙張貼在電梯門前。
起初的時候他沒怎麽注意,後來在新聞報紙上看到了這件事,大家都在猜測怎麽紙張就被換了位置?是失誤還是其他的緣故?沒有人知道。
他細思極恐,腦海裏立刻就浮現了那天的事情,他覺得那張紙張是不是就是蘇黎貼上去的。
信紙上就是寫了他所看到的經過。
當然,他不認識蘇黎也不認識紀瀾希,也不會知道她們的名字,他隻是在事後在報紙上看到出事的人叫紀某而已,他的這封信都是用紀某兩字的,至於蘇黎,他隻說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
但陸宴初知道那天蘇黎和紀瀾希都坐了那電梯,所以根據他這封信來將猜測出來的內容。
陸宴初不能否認自己看到這封信時候的心情,很糟糕,當然,這封信也沒有什麽直接的證據,隻是在寥寥的幾行字而已,也不能保證這就不是別人的惡作劇,這世上就是有一種人,喜歡拿這種事開玩笑。
所以不能保證這是不是有人從網絡上報紙上看到事情發生的經過,然後覺得好玩才給陸宴初寫了這麽一封信。
而寫信人這麽神秘,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信息來查明寫信人到底是誰。
陸宴初覺得有些頭疼。
在這個時候,他放在桌上的私人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蘇黎的名字。
他擺了擺手,示意陳彧先出去,然後長指輕觸了一下,接了電話。
他原本以為給他打電話的是蘇黎,但是沒想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陸莞爾的聲音,她小聲的問道:“爸爸,你在哪?”
“爸爸在忙,爾爾找我怎麽了?”
陸莞爾道:“我想爸爸了啊,爸爸你好久沒回來了。”
聽到陸莞爾說這些話,陸宴初怔了怔,他算了一下,自從那天和蘇黎大吵過一頓後,他就離開了陸家,然後前幾天紀瀾希住院,他一般都是醫院公司兩頭走,所以也沒有回去陸家,想想他似乎真的很長時間都沒有見到爾爾了,應該有二十天了。
也怪不得陸莞爾給他打電話,她確實是想爸爸了。
“爸爸一會就回去好不好?”
剛好,這件事他也想當麵問問蘇黎。
雖然從各方麵來看,好像都隻能是她做的,但是卻沒有最有效的證據,他還是想聽聽她是怎麽說的。
在下班後,陸宴初從陸氏離開,卻沒有去醫院,而是開車回去了陸家。
陸宴初不知道下午他接到的那通電話是陸莞爾在蘇黎不知道的情況之下,拿著她的手機給他打過來的,還是蘇黎特意讓陸莞爾打的。
她是不是也想見見他,和他當麵聊一下這些?
但是當他回到陸家,來到樓上,見到蘇黎時,她的眼神帶著驚訝也帶著譏諷,他就知道,她不知情,隻是陸莞爾偷偷拿了她的手機在給自己打電話而已。
“今天什麽日子,陸先生竟然會回家。”她的語氣也帶著譏諷。
陸宴初的眼神倏地變冷了:“蘇黎,關於瀾希的事情,你就對我沒什麽話要說麽?”(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