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大事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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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梁轍已經將害得秦永洲父親亡故的人收拾了個遍兒,但因為紫藤的事情,秦疏影仍舊沒有放過對五皇子的關注。

    至於梁轍,他之所向在太子,又有穆家那件事引起的疑問,五皇子必定會是梁轍繼續關注的人。

    這一次的簪花宴,對秦疏影來說很平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美景也賞了,好書也瞧了。

    但是對有的人來說,則風波不斷,盧汝陽就是如此,果然犯了錯、得罪了人。

    簪花宴後的第三天,秦疏影再次被文皇後召見。

    這一次,完全在秦疏影意料之中。

    帶著極其複雜的心情到了鳳來宮,秦疏影一如既往地被賞了凳子,坐在空蕩蕩的宮殿內,與文皇後有一搭沒一搭地東扯西扯。

    終於,文皇後問道:“梁夫人,前兒的簪花宴你是去了罷?有什麽有趣兒的事情說來給本宮聽聽。”

    秦疏影就將值得說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沒提到永嘉公主。

    文皇後說的是簪花宴,又沒問永嘉公主。

    時間飛逝,文皇後在屏風後一直默然不語,不知道是在聽還是沒有聽,或者隻是心不在焉地聽。

    說完之後,宮殿裏沉默著,姚姑姑給秦疏影倒了水,秦疏影喝了不少。

    她說了快一個時辰,早就口幹舌燥了。

    這一次,文皇後沒有說多話,很快就讓姚姑姑將她送出了宮。

    次日是梁轍沐休,所以提前一晚回家。

    秦疏影讓人將梁珍和屈玲瓏都叫來用晚膳,一桌子美味佳肴,吃得很是開心。

    吃到一半,梁轍說:“大姐,我接到消息,姐夫準備進京了。”

    梁珍的手連頓都沒有頓一下,“他早就想進京的,隻怕京城的宅子都看好了。”

    屈玲瓏露出幾分向往來,問梁轍:“舅舅,父親真的要進京來了嗎?祖母是不是也會來呢?什麽時候到?”

    梁轍摸了摸她的腦袋,“舅舅也不知道,這隻是舅舅私下裏知道的,但你父親還沒有寫信。你父親大約隻是在京城盤旋一陣,畢竟他還有公務。”

    屈玲瓏流露出幾分失望的神色,低聲道:“快半年沒見祖母了。”

    梁珍這才有些微動容,抿了抿唇,不過卻沒有說話。

    秦疏影看在眼裏。

    梁珍對屈軼沒什麽感情,但對屈老太太卻是有感情的。若不是屈老太太護著,梁珍在仙人縣的日子隻會更加糟糕。

    對梁珍來說,回不回仙人縣的確是個矛盾。

    梁珍聰慧又豁達,可是在這件事上,她卻無法做出抉擇。

    秦疏影知道,梁珍還有一個難解的心結。

    她當初是京城數一數二的貴女,卻被梁老夫人和羅梅香設計成了一個趕著爬床的賤蹄子,梁珍就算再豁達,這口氣也要出出去,名聲也要爭回來。

    梁老夫人已經被她們放倒,羅梅香也被她們安排到了嶽藥娘手裏,自有嶽藥娘去磋磨。

    可是,名聲這樣的事兒,要怎麽才能回來呢?

    就算羅梅香親自站出來說,當年是她設計了梁珍,這也無法讓人改變對待梁珍的態度,畢竟時間太久,人們的習慣性看法哪有這麽容易改變的。

    反而,人們隻會再次議論梁珍,梁珍再次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秦疏影帶著屈玲瓏出去應酬,礙於秦疏影的身份,有些夫人表現得對屈玲瓏很友善,但這還不夠。

    正因為如此,秦疏影和梁珍根本沒打算放過羅梅香。她做下的孽,她就好好受著。

    梁淵、梁傑,梁轍也不會放過。若不是秦疏影有槍,秦疏影隻怕就成了第二個梁珍。梁淵骨折之後養了好久,如今堪堪才好,走起路來有些跛。

    羅梅香在梁老夫人死後大病過一場,好不容易康複,卻又為了梁淵的事情哭昏過好幾次,隨後就一直纏綿病榻。現在,又為梁瓊的事情氣得病倒了。

    但是,這又如何?梁珍的名聲畢竟是回不來了。

    “大姐,你若想……”

    梁珍飛快地止住了梁轍的話:“子由,我不想!”

    梁轍無奈地住口,摸了摸屈玲瓏的腦袋,說:“玲瓏,舅舅明天沐休,舅舅帶你去逛城隍廟,今晚你可要睡足了。”

    屈玲瓏雙眼迸放出歡喜的光彩,“舅舅舅母真好!”

    梁珍也露出一個微笑來。

    是夜。

    梁轍再次睡到了床上,秦疏影知道他想做什麽,很是不自在。

    她及笄已經兩個月了,先前說好的顧忌不存在,兩人是正兒八經的夫妻,這有些事情……是無論如何也繞不過去的。

    想起祖母臨終前的叮囑,秦疏影在淨房裏走來走去,一顆心撲騰撲通亂跳,腦子裏混亂成了漿糊,簡直無所適從。

    磨蹭了許久,她才從淨房出來。

    到了床邊,梁轍正靠在床頭讀書。

    “疏影,怎麽這麽久才來?答應好了明早帶玲瓏去城隍廟的,早點兒睡吧。”

    秦疏影含含糊糊應了一聲,為難地看著梁轍——他擋在床邊,她可怎麽上*床去?

    梁轍仿佛沒發現她的猶豫,將書往床頭櫃子上一放,就躺了下去,還向她招手,“快來睡吧,今天忙了一天,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秦疏影心下大定,他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這怕是什麽也不會幹了吧?

    嗯,必定如此。

    秦疏影模模糊糊“嗯”了一聲,脫掉外衣,想想覺得不對勁,迅速湊到燈前將燈吹滅了。

    隨後,她穿著單衣上了床。

    唔……

    怎麽回事?被人抱住了!

    秦疏影懵了。

    梁轍把秦疏影一把抱住之後,放倒在了床裏麵。

    隨後,秦疏影就聽到梁轍如牛一般喘著粗氣,“疏……影……”

    秦疏影的臉頓時燒成了火,還以為他老實呢!

    梁轍毫無章法,將秦疏影好一番搓揉之後,才脫掉自己的衣服,又脫掉秦疏影的衣裳,隨後就開始胡天胡地胡來。

    秦疏影又羞又窘,明知道他的一些做法不對,卻不敢告訴他,更不敢指引。

    直到梁轍忽然開竅,才達成所願,長驅直入,成就好事。

    “啊……”

    梁轍長長鬆了一口氣,這口氣憋得他這麽久,他終於可以紓解了。

    但是,很快,他就真的紓解了……

    然後,真地是累極,梁轍睡過去了。

    ……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