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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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晉, 江原創網獨發, 謝絕轉載,盜文狗原地爆炸,出門一千碼!圍笑

    “我和臧敏分開, 不正是你想看到的, 難道我這樣做, 你還不滿意?那你到底想要什麽,你說啊!”許從一切齒道低吼。

    許從一用的力度不小,臧銳手背微微泛紅, 但這麽點痛感完全可以忽略, 碰觸到這人皮膚,就如同吸食了精神類的至幻藥物, 所帶來的酥麻戰栗, 讓他指尖都還殘存那種麻麻的電流感。

    臧銳逼近半步, 青年個子不算矮, 依舊比他低半個頭,從他所站的這個角度,能將許從一所有神態表情盡收眼底。他的憤怒、他的痛苦、他的無措, 他的悲傷, 他的害怕,種種種種,全部清晰可辨。臧銳垂落在身側的指腹互相摩挲著, 他問他想要什麽, 這個問題很有趣, 他怕他一旦說了,這個人恐怕會以為他是瘋子。

    啊,真想看看他知道後會有什麽表情。

    臧銳緊緊注目許從一,彼此視線對視,誰也不見有妥協,臧銳揚起手臂,這次抓的不再是許從一下顎,而是他肩膀。咚!身體撞擊牆壁的悶響,許從一被臧銳突然就一把給推到了身後的牆壁上,男人一手固住他肩膀,另一手輕輕撫莫許從一耳邊柔軟碎發。

    在許從一驚愕和費解的表情中,臧銳湊上去,嘴唇貼著許從一耳朵,用情人間才會有的細語低喃,略帶笑意說:“我想要的啊!是你!你的身體,你的人。”

    許從一眼睛瞪得幾乎脫出眼眶,他蠕動了一下唇,側目看臧銳,覺得他應該是在說笑,男人說的每個字拆開來,他都能明白意思,但是合起來,他完全聽不懂了。

    什麽叫他要他的身體,他的人,簡直是荒唐,莫名其妙。

    “滾開!離我遠點!”許從一兩手猛抬起,抵著臧銳身體就要將他大力推開,但男人撐在他頸邊的那隻手,突然捏住了他泛紅的耳垂,許從一身體不由自主的戰栗了一下。耳朵竟然是他的敏感帶,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許從一跟看見鬼一樣,表情大變。

    臧銳欣賞著他臉上的種種變化,而剛好,這些變化全部是因為他。臧銳沒有用語言解釋,直接吻住了許從一戰栗的雙唇。這個吻帶著侵略和明顯的情.色氣息,男人毫無顧忌地釋放著自己的雄性荷爾蒙。

    鼻翼間嗅到了清清淡淡的古龍水味道,許從一一時呆愣著,由著這個性格脾氣都惡劣的男人啃.咬自己的嘴巴。

    直到感覺睡衣被扯開,後月要有微熱的指尖開始大肆撫莫。

    許從一立馬被激地回過神,這次是手腳並用,先是一拳揍上臧銳那張帥臉,再一點沒留情麵地狠狠踹了對方小腿一腳。

    “滾出去!”許從一雙拳緊握,憤怒燒紅他的雙眸,他氣得全身止不住顫栗。

    他大吼:“混蛋,立刻滾出我家!”

    那一拳砸在臧銳嘴角,舌尖立刻嚐到了一股鐵鏽味,臧銳用舌頭尖抵了抵臉頰,到一邊茶幾上抽了幾張紙巾把嘴裏的血水吐出來。即便被許從一揍了,他姿態依舊很隨意,表情沒有變化,就是眼眸中的狠意,隨著他走向許從一時,一點點加深,最後一雙黑眸幽沉沉的,好似裏麵聚集著狂風驟雨。

    “許從一!”臧銳直接稱呼許從一的名字,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對方全名,但許從一沒覺得是他的榮幸,此時此刻,他隻希望這個魔鬼般可怕的男人馬上從他眼前消失。

    許從一快步走到門後麵,一把擰動扶手,拉開門,送客的意思很明顯。臧銳不顧他意願,強行親吻他,他揍他兩下,算是扯平了。

    “請你離開。”由於情緒過於激動,許從一麵容上病態的紅暈更加鮮豔,跟染了色一樣,將他普通的臉也襯得似乎起了媚色。他如果和臧銳有更多的接觸,就知道,越是這個時候,態度越不該這樣冷硬。然而他和臧銳僅有的幾次接觸,還不夠他完全了解這個人。

    所以,他選擇了一條對自己最沒有利的路。

    臧銳突然笑了,特別爽朗的笑,他很久沒有覺得生活這麽有意思過,回到臧敏房子那會時,他還沒來得及換下西服,這會身上還穿著白色襯衣黑色西服,他抓著自己領口的領帶,慢慢扯鬆,到完全扯開抽下來握在手裏。

    隨後在許從一目不轉睛的注視中,走了上去。

    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從四麵八方侵襲過來,許從一咽了口口水。

    “係統,我是不是演過了?怎麽感覺臧銳要暴走了。”

    係統:“應該沒有吧,先穩住,別慌,我們看看他到底準備幹嘛。”

    許從一暗呼了口氣。

    臧銳走到許從一身邊,就在後者以為他要出門時,嗙,打開的門被一把死死關上。

    咚!又是身體撞擊硬物的悶聲。脖子上尖銳蝕骨的痛接連不斷,臧銳臂膀悍如鋼鐵,任由許從一怎麽拍打拉拽,就是紋絲不動。

    男人快速收攏五指,將許從一那截修長脆弱的脖子給死掐著。

    “放、放開。”喉骨刮痛,說一個字,都像有把利刃在切割一般,許從一斷斷續續地喊道。

    臧銳不為所動,直到許從一進氣少,出氣也少,兩眼因為強烈的窒息已經翻了白時,臧銳嗖地撤開手。

    周身力量早隨著離體的空氣一起流失,沒有臧銳的手臂做支撐,兩腳無力的許從一滑坐到在了地上。

    他半眯著眼,還有最後幾口氣,模糊視線中,看到男人對他的倒地無動於衷,這個人上次險些害死自己,這些又這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遇上這麽個神經不正常的主。

    他就想好好扮演個角色,順帶收集滿女主對他的愛意值,開開心心去下一個世界,怎麽就這麽難呢?

    時間似乎凝固起來,兩人一個站,一個坐,誰也沒動彈,好像過去很久,好像僅過去一兩分鍾。

    身體被翻動,兩臂被反剪在背後,由一條領帶捆著。

    下一刻,忽然的騰空,讓許從一劇烈戰栗了一番。

    臧銳直接將許從一給打橫抱了起來,許從一好歹也有一米八,他打量臧銳神色,沒看到一點吃力的痕跡。

    男人臂力驚人。

    身體被豎放在床被上,離開有段時間,被窩裏已沒有剛才的暖熱。

    許從一頭暈暈乎乎,周身乏力,隻能小弧度地移動,一被放下,他立馬翻了個身,想從床對麵爬下去。爬了兩步,腳腕被人給牢牢握住,許從一擰頭回去,隻能眼睜睜看著臧銳將他給拖回床鋪中間。

    許從一這時是真的怕了,他嘴唇哆嗦個不停,身體也篩糠似的,抖得不成樣子。

    係統:“這演技99分,剩下那1分我留著,免得你驕傲。”

    許從一直接無視這個喜歡看戲,嫌事不夠大的係統。

    “害怕了?剛才不是挺硬氣嗎?”臧銳一腳跪在床沿邊,指腹沿著許從一額角一路經過他臉頰,下顎,頸子,到他因為掙動,而半敞開的衣襟間,細膩肌膚顯露無疑。

    也是這時似乎臧銳才發現,這個人雖然長得不怎麽樣,身材倒是意外的不錯,瘦而不幹,骨骼肌理勻稱。鎖骨形狀姣好,臧銳指腹落在下凹的骨窩中,輕輕淺淺地打著圈。

    “臧銳,你瘋了!給我解開繩子,然後離開我家。我可以當今天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你討厭我,好好,我離開鄴城總可以吧!行了吧!”許從一壓著嗓子低吼,幾乎是用著最後的力氣。

    “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我剛才說的,可不是什麽威脅你的話,是真的,事實!”臧銳抓著許從一身上睡衣一角,往旁邊一扯,衣扣崩掉,無聲地陷落進床單中。

    臧銳都這樣做了,許從一也不是真的什麽都不懂的雛,要是他還不明白會發生什麽事,那就是真的蠢到家了。

    許從一扭動身體,想從這樣的困境中逃開,臧銳哪裏會給他逃跑的機會,輕輕鬆鬆就摁住許從一,讓他的所有掙紮瞬間變為徒勞。

    許從一用力晃頭,通紅的眼眶中漫出霧氣,聲音裏更是帶著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哽意:“不行,臧銳你不能這麽做,要是被臧敏知道,她一定會很傷心難過。你快住手,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馬上就走,行李我也不收拾了,連夜就離開鄴城。你別……”

    別字沒說完,被堵在嗓子口。

    嗚嗚嗚!許從一發出一連串聲音。

    嘴巴讓臧銳給咬著,男人像頭餓了數天的野獸,一口勿住許從一就下了狠勁,咬破了他嘴唇,許從一嚐到了自己鮮血的味道。

    屬於另一個人的舌頭狂肆入.侵他的口腔,他嘴裏每個角落,都被男人舌尖掃蕩過,牙根被忝得發酸,舌苔也被激烈地吮.咬而逐漸僵麻,慢慢的,連嘴巴都好像不是自己的,空氣在深口勿中愈加稀薄,他隻能張大嘴用力呼吸,這卻直接男人帶來便利。

    衣服被剝落開,細白的皮膚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臧銳十指在每個他能看見和看不見的地方撫莫輕挲,揉捏掐搓,不再是臉,也不再隻是手腕,而是許從一整個人。

    快.感在身體裏爆炸開,一陣陣無可比擬的愉悅感,讓臧銳陷入徹底的癡迷中。

    他緊緊擁抱這個害怕得沒有停止過顫抖的人,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將他嵌入到自己身體裏去。

    終於在行駛了將近一個小時候後,奧迪車停在了一塊塊青石板鋪就的空地上。

    駕駛位的臧銳直接開門,下車後走向車尾,一臂抽開後車蓋,低頭彎著腰,從裏麵拿出了一團灰色的物體。

    許從一解了安全帶,在靜坐了三四秒後,隨即也下車。

    這裏一盞路燈也沒有,隻有奧迪車近光燈發出的淺淺亮光。能照射的地方十分有效。

    臧銳從後麵走上來,走到車燈前,這個時候許從一得以識別清楚,握在臧銳掌中的是一條尼龍繩。

    許從一在臧銳一步步靠近他時,也一步步兩眼不錯地瞅著男人往身後退。

    一雙泛著森冷幽光的黑眸,即便是在這個四周景物昏暗不明的狀況下,依舊明亮得叫人心生膽寒。

    “女主他哥這是準備直接結果我?”許從一不停倒退著,腳後跟忽然撞到什麽東西,他猛地擰頭,發現自己退到了圓木圍成的欄杆邊,耳朵裏隱約聽到有水流的聲音。

    係統:“不確定,到目前為止,他手上雖然沾染了一些鮮血,可暫時還沒有殺過人。”

    “從我這裏開先例。”

    係統:“你背後是個水庫,他拿了繩子,我估摸著可能是要捆住你,然後扔你下去。”

    “嗯,要是我今天死在這裏,女主對我的愛意值應該能達到一百吧。”

    係統:“能是肯定能的,不過……”

    “不過什麽?”

    係統忽然就啞了聲,遁了下去。

    下一刻,許從一瞳孔忽然擴大。

    臧銳在許從一和係統暗中交流時,幾乎是一個箭步,許從一眼皮都沒來得及眨,男人那張英俊冷硬的臉就在他麵前放大。

    肩膀一沉,男人強勁有力的臂膀摁了下來,許從一背脊往後麵仰,和臧銳拉開距離。

    男人一言未發,逆光而站,整張臉都隱沒在陰影裏,叫人看不真切他麵上具體神情,那一雙黑眸意外的幽亮,像發現獵物的凶狼一般。

    “臧銳,我看在你是臧敏大哥的份上,算是對你尊敬了,我和臧敏是真心相愛,我現在條件不好,我很清楚,可是我會努力的,一份工作不行,我就再去找兩份工作。我沒有過過有錢人的生活,無法有什麽置喙,但我可以保證,拿我生命起誓,我許從一這輩子會對臧敏好,會愛她,嗬護她。不讓她受任何委屈和傷害,或者你給我半年時間,我會向你證明,我值得臧敏托付終身。”許從一一口氣都不喘地說道。

    臧銳眼裏幽光晃了一晃,他麵無表情,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男人的無動於衷讓許從一覺得唱獨角戲的自己可憐又可悲,他音量不自覺拔高:“你要我怎麽做,除了讓我離開臧敏之外,你到底要我怎麽做,才肯相信我對臧敏的感情,你說啊!”

    “很簡單!”臧銳總算張嘴,施舍恩德般道,“讓我捆住你,然後你自己從這裏跳下去。如果明天還能見到活的你,我就信你所說的話。”

    許從一驚得麵部表情都瞬間僵硬,他哆嗦著唇,聲音也抖著:“我、我……”

    “怕了?所以,說什麽你愛我妹妹,你最愛的,其實是你自己。不然怎麽不敢跳!”臧銳另一隻沒拿繩子手拍著許從一發涼的臉,酥麻和暢快在指尖炸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澎湃奔流進他的身體,令四肢百骸,每個細胞都發出愉悅的嗟歎。這種感覺太久違了,上一次還是他年幼時。隻是那個家夥太短命,還沒等他做點什麽,就命隕一場意外。

    這個人,理所應該的,能引起他內心灼熱焦躁的渴求,也不該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上。

    許從一覺得麵前這個男人是魔鬼,他驚恐而又畏懼著。可是他得否定,他愛臧敏比愛自己多。

    “我跳,我跳,我跳!”一聲比一聲高亢,甚至於將附近林間入睡的鳥兒都驚醒,振翅飛出樹林。

    臧銳等的就是許從一這句話,抓著許從一肩膀將他強行掰過身,反剪許從一雙手,用繩索捆縛在了他背後。

    鬆開許從一身體,臧銳揚手指向右邊灰黑的一處地方:“那裏有梯階。”雙手被縛的許從一無法憑借自己力量爬上欄杆,臧銳於是給他指路,可以走進水庫裏的路。

    許從一往黑暗中望了眼,一時間沒有動。

    “怕了?現在後悔來得及,隻是這樣一來,你就必須立刻從臧敏身邊消失,徹徹底底地消失。”臧銳給許從一自主選擇的權利,像許從一這樣的人,他見過很多,嘴裏好聽的話誰都會說,但真的讓他去做什麽的時候,最先想到的,永遠都是自身切實利益。

    他不信這個一無是處的青年真的會甘心為臧敏舍棄生命,他等著許從一反悔。

    許從一沒有讓臧銳如願,他說了最後一個請求,請臧銳給臧敏帶句話‘我這一生就是為你而活,如果離開的代價是死,那麽我心甘情願赴死’。

    走下階梯,許從一十分從容,甚至於臧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竟然看到青年嘴角帶著笑,他欣然赴死,因為這是為他所愛。

    臧銳心裏突的就冒出一種古怪的情緒,有憤怒也有嫉妒。

    可他在憤怒什麽,又在嫉妒什麽。

    梯階下方連接的是一個緩衝帶,水深一米多,許從一站在緩衝帶上,剛還以為台階走完就直接是深水區,更以為臧銳是想殺自己,然而都是他多想了。這個男人隻是嚇嚇他,許從一一口氣緩了點。

    隻是已入深秋,湖水冰冷刺骨。沒站多會,許從一牙齒都開始不受控地打顫,工作關係,經常熬夜,這具身體其實沒表麵看起來那麽健康。

    忽然變故陡生,腳下一股激烈暗流湧動,許從一沒怎麽站穩,身體一歪,就朝深水區倒了下去。

    水麵被攪動得水波蕩漾,周遭一片死寂,沒多會,連水麵也完全恢複平靜。好像什麽都不存在過一樣。

    臧銳垂目,把一直處於關機狀態的手機打開,無數個條短信轟炸過來,基本都來自一個人。

    一條信息也沒有看,臧銳放回手機。

    離開前下意識擰頭去看站水中的那個單薄瘦消的身形,出乎意外的,除了安靜無波的湖麵,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跑了?應該不會,這裏就唯一一個出口,許從一要離開,必然得從他麵前經過。人沒走的話,就隻有一個可能了。他墜河了。因為他的逼迫反對,所以傷心絕望,就自殺嗎?

    臧銳覺得好笑之餘,更好笑的是,他竟然有種隱隱約約的後悔。這種情緒還從來沒在他身上出現過。

    身體下墜到某個地方,然後停頓住,無處不在的水壓迫著許從一全身每個部位,每處皮膚,眼睛是閉著的,感覺到很重的擠壓,眼球似乎要爆裂開一樣。

    耳朵喉嚨也十分難受,他一直憋了一口氣,這是生物的本能,雖然表現得很無所謂,真的麵臨死亡時,下意識還是想再多活一會。

    “係統,我感覺自己要狗帶了。”

    係統:“再堅持一分鍾,我發現臧銳好像要改變注意了。”

    “這具身體是人類,我已經堅持得夠久了,再久,估計明天就得被送上試驗台進行解剖。”

    係統:“不能主動死啊,主動的話,就算完成任務,成了女主心目中不可磨滅的白月光,積攢到足夠的分數,開啟下個世界通道。可是你會變成一具沒有形態誰也看不見的孤魂,咱兩得淒淒慘慘在這個世界直到女主和男主快快樂樂在一起,劇情走完,才能被動離開。嗚嗚嗚,宿主你一定要堅持,加油啊。”

    係統給許從一加油打氣。

    “好吧,我盡量。”許從一有氣無力接道,雖然難受得想要歇斯底裏,可怎麽著都比當孤魂遊鬼來得好。

    許從一讓係統繼續和他說話,他好盡量保持意識清晰。

    係統努力找話題:“話說回來,這個臧銳和其他人有點不一樣,一來就讓你從死和離開他妹妹兩個選項裏選,理論上不該是用錢打你臉嗎?”

    “因為他覺得我和臧敏在一起,必然是為了錢,在心裏已經認定我是一個見財起意的人,就更不會在我身上花一分錢,如我的意!”許從一倒是沒覺得有什麽奇怪的,若是換了他站在臧銳那個角度,估計也不會覺得他是真心,更不會為他這樣的人付一分錢。

    倒不算是妄自菲薄。

    係統恍悟,得出它的結論:“人類真是複雜。”

    “一分鍾到了沒?”

    “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