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第.1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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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統持續抽風中,請稍後刷新重試, 謝謝支持!

    一個拽著臧敏胳膊, 將她拉得一個踉蹌,拉拽到了對麵牆壁。另一個則出拳相當迅猛, 一拳砸中完全沒來及防備的許從一腹部,並在許從一痛得彎下月要時, 拽著許從一一隻胳膊, 把人給推搡了下去。

    許從一身體朝後倒, 過於劇痛, 讓他身體蜷縮成了隻蝦米,擊打他的西服男,扯了上麵一枕頭,蒙在許從一臉上, 雙臂死死摁住。

    空氣的忽然停止, 眼前世界的忽然全黑,讓許從一拚了命般掙紮晃動, 隻是他身體在昨晚的超負荷運作中, 到現在還沒怎麽恢複, 一分鍾時間都不到, 他雙臂就無力垂落了下去。

    “我還真以為臧銳會這麽悶死我。”頭暈目眩,呼吸都停滯,許從一閉著眼同係統交流。

    係統:“90了, 臧銳這邊的愛意值。他很愛你啊, 才不會讓你死。”

    是不會讓他死, 但會讓他生不如死。看眼下這事態發展,接下來會如何,已經不需要去揣測了。

    一邊臧敏驚懼地想張口喊叫,擒住她胳膊的西服男掌心緊緊捂著她嘴巴,任由臧敏怎麽去捶打撕拉,西服男的臂膀都一瞬也不鬆懈。

    臧敏將目光轉向臧銳,希望臧銳能看到她的哀求,然後放許從一一把,隻是接下來臧銳的行為,讓臧敏一雙眼睛睜得幾乎脫出眼眶。

    臧銳一邊往許從一那裏走,一邊抬肘將領帶一把扯了下來。

    捂在許從一麵上的枕頭讓西服男拿開了,西服男也撤到了一邊,臉上不見有任何表情,似乎剛才下死手準備悶死人的不是他。西服男和另一名一樣,如同一尊雕塑,視線落在別處,仿佛這裏正在進行的事與他們無關。

    臧敏掙紮累了,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行接著一行。

    “敏敏,看清楚了,這個人是你哥的,除了我以外,誰也不能碰他。”臧銳膝跪上去,一邊撕扯著因為窒息暈眩過去,毫無反抗力的許從一身上衣物,一邊轉頭對那邊驚目看著的臧敏微笑著淡淡地說,他的一雙眼裏閃爍著極端病態和癲狂的神色。

    仿若一團烈火,能焚盡一切……

    於是臧敏就全程圍觀了,她的男友,或者說她的前男友,被她大哥摁住,禁錮於身、下,肆無忌憚地欺、辱。

    淚水漸漸模糊臧敏的眼睛,她哭得快要斷氣,不住地哽咽著。

    在她哭得幾乎快要昏迷過去時,對麵的侵氾總算告一段落。

    從開始到結束,臧銳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但他身.下的人,和他截然不同,早就在開初,就被他剝得不著一縷。

    臧銳起身離開,臧敏往被單上看了一眼,剛才停止的淚水又落了一串出來。醒目的豔紅刺激她的眼睛,臧敏無法直視,低了頭,淚水掉落在地毯上,完全隱沒了蹤跡。

    鉗製她的人鬆開了指,可就算這樣,臧敏早沒了任何力氣,她直接坐在了地上,曲起膝蓋,兩臂環腳,頭邁進兩膝間。

    整理著微微淩亂的外套,將領帶也打理好的臧銳踱步至臧敏腳邊,他伸臂,掌心蓋在臧敏頭頂,輕輕地拂莫著。

    這種感覺很久違,在很小很小的時候,臧銳那時候還沒有這個所謂的皮膚饑渴症,也曾扮演過一個疼愛妹妹的好哥哥。

    臧敏緩慢仰頭,看著上方麵容冷峻,低垂著眼的臧銳。

    “你想要誰都可以,但他不行。”臧銳輕啟寡薄的唇。

    臧敏微微笑,笑得怨恨:“從一隻是過來看我一眼,他說明天就離開,哥你為什麽不分青紅皂白,就這樣欺辱他,哥你喜歡他吧,你這樣,永遠都得不到他的心的。哥,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今天對從一所做的事。”

    臧銳也笑,帶著滿足和愉悅的笑:“後悔?不,在你哥這裏,沒有後悔一說,至於他的心,他人在我這裏,心還能逃到哪裏去?逃不了的。”

    許從一的衣褲都被扯得破碎,沒法再繼續穿,臧銳直接拿了薄單,把人給從頭裹到腳,打橫摟著,就走出房間。

    兩名西服男跟在他身後,至於臧敏,則被全然無視,給留在了房間裏。

    汽車還在酒店外候著,一路上有人對臧銳摟著個條形物體,雖表示十分好奇,在看到他身邊兩一看就不好惹的西服男時,立馬都避得遠遠的。

    坐上車,直接去的機場,登上來時的那輛專機。

    飛機在黑夜中起飛,很快進入平流層,兩西服男在身後,依舊是悄無聲息。

    臧銳將許從一摟著,側坐在他懷裏,扯開遮住他臉的被單,一瞬間對上一雙糅雜了各種情緒的眼,憤怒、憎惡、傷痛、屈辱,怨恨,這些全部混合著,閃耀出奪目的光彩,讓他一張平凡普通的臉,也變得動人蠱惑起來。

    臧銳指腹移上許從一眼尾,細細碾.磨著。

    許從一目光毫無轉移,似是要將這個把無盡屈辱加諸到他身上的男人的臉孔記住到靈魂裏。

    係統:“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先聽哪個?”

    “壞消息!”

    係統:“臧敏那邊的愛意值歸為零,也就是說攻略她的任務失敗。”

    “失敗?她不愛我了?”

    “不是不愛,而是知道不能愛,她哪裏贏得過她哥。”

    “嗯,好消息呢?”

    “臧銳這邊,一百,滿值了。”

    “哦,挺好。”

    係統小心翼翼追問:“你……不生氣?”

    許從一覺得奇怪,反問:“我為什麽要生氣?”

    係統:“臧銳他不是……”把你給強.迫嗎?是個男人都沒法忍吧,更何況,這應該算是許從一的第一次。

    許從一心裏笑,表現得很淡然,想要繼續活下去,就得有所付出。這個代價雖然看起來慘烈了一點,但有係統的存在,疼痛感少了大半,所以還不至於不能接受。更何況,原本就在他預料之中。

    他不是女人,沒那麽重的貞.懆觀念,被個人碰了而已,難道要他哭天搶地,再拚死拚活?不可能的啊,太浪費感情了,恨也好,愛也罷,對他而言,都是沒什麽意義的存在。

    這人的身體於臧銳而言,就像一劑強烈致命的毒.藥,一旦沾染上,滿足的同時,是更深更強的渴求和焦灼。

    一次的悱惻纏綿,自然不能讓臧銳饜足,他就這麽摟著許從一,在他恨意滔滔地注目下,再次欣享起了那讓他全身每個細胞都狂.囂發出歡愉的美好滋味。

    什麽時候暈過去的,許從一沒有印象,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下午。

    周身都很清爽,沒有任何黏膩感,微微動了一下.身體,全身骨骼跟被拆卸過又重裝起來,發出低啞的反抗。就那麽安靜躺著,適應周身的不適。有一段時間後,許從一撐著被單,搖搖晃晃坐了起來。

    後麵一處,也似乎上了藥,雖然有絲絲的紬痛,但比起昨天來說,好了太多。

    就是在兩腳落地時,肌肉拉扯著痛,讓許從一徑直跪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鋪了柔軟的地毯,即便是跪下去,也不怎麽痛。

    這間屋子很陌生,不是臧敏的屋子,許從一朝向緊閉的門口方向走。

    握著門把,緩慢拉開門,屋外刺目的光亮陡然躍進來,和昏暗的臥室形成強烈反差,許從一下意識閉了下眼。

    耳邊聽到有書頁翻動的聲音,從左邊傳來,許從一睜開眼睛後扭了頭過去。

    同一雙隱沒在銀框眼鏡後麵的黑眸直直對視。

    臧銳讓部下將需要處理的文件都送到了這間房屋裏來,在占有許從一後,似乎一刻沒有見到對方,心間就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眼下看到許從一走出房間,那種感覺,總算消減了一點,很奇怪,明明人就在自己身邊,伸臂就能碰觸到,什麽時候都可以,卻莫名有種好像對方隨時會消失的錯覺。臧銳對自己這種患得患失,覺得挺可笑。他曾經從沒以為自己會沾染愛情這東西,到頭來,自己也不能免俗,甚至比旁人更甚。

    “鍋裏熱著粥,你去吃一點。”臧銳話語和煦,就像對待一個相熟已久的朋友,而不是被他禁錮自由、還強.占身體的人。

    許從一眼眸眯了眯,意外地沒任何表示,沒表示出憤怒,也沒表示出憎惡,順從臧銳的話,到廚房去盛粥。

    大概是考慮到他的身體狀況,粥相當清淡,不過也不失營養。

    許從一端著粥坐到餐桌邊,一口一口慢慢吃著。

    那邊臧銳繼續看文件,不過偶爾餘光瞥向許從一那裏。

    係統:“有件事,我想你有必要知道。”

    “什麽事?”

    係統:“還有半個月。”

    “……不是半年嗎?”許從一沉眸微有思索,係統沒直接言明是什麽半個月,許從一結合發展的事態,猜到是指他離開這個世界的時間。

    係統:“那是針對女主而言,現在女主那邊的言情線崩了,你攻略臧銳,耽美線和言情線不太一樣。時間過長,可能會影響世界法則,進而導致之後的劇情都有大的變動。”

    一種奇怪的不安感從體內升騰了出來,臧敏覺得明天變得太過漫長,她有點等不急了。

    抬眸間,對上許從一安寧平和的雙目,他的不迫和從容,很好地安撫了臧敏焦躁不安的思緒。

    揮手告別,臧敏將疑惑暫時壓在心裏。

    係統:“真是期待明天啊,特別期待。”

    “你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係統:“一個大概,但具體怎麽發展,還得看你的臨場發揮。”

    能怎麽發展,不外乎臧銳知道他和臧敏要私奔,然後出來阻擋,再然後,大概他會吃點苦頭。

    許從一沉默微笑,期待到說不上,有點小興奮,倒是真的,畢竟這樣的事,於他而言,也是頭一次。過去也隻是在電視上看過,由他來親身扮演,嗯,挺開心。

    返回公司,沒工作多大會,送手機的人來了,許從一刷卡付款,將手機卡安裝進去,開了手機,第一個給臧敏發短信。

    一下午的時光在劈裏啪啦敲擊鍵盤中快速度過,離開鄴城是臨時起意,誰也沒有通知,許從一這具身體設定的是有個年邁的奶奶,不過兩年前就離世,眼下他一個親人也沒有,可以說孑然一身。

    同樣的,這個夜晚也相當安寧無波,儼然有著暴風雨前短暫的寧靜。

    行李不多,就一些衣物,其他都是不值錢的東西,帶著也太累贅。很快收整好,七點半左右拖著一個行李箱,把該帶的都全部帶上,許從一下樓,叫了輛出租,直接趕往機場。

    臧敏的行李,早趁著她哥臧銳不在家的時候,就放在了朋友那裏,這天早晨她裝作和平時一樣,八點出的門。奧迪車仍舊是臧銳在用,去機場有地鐵直達,反而比自己開車快,這個點是上班高峰期,地鐵裏人滿為患,到處都是攢動的人頭,臧敏被擠到一個角落裏,手腳都伸展不開。

    這一走,有可能以後都會過著這樣類似的生活,她看著車廂裏一張張陌生又漠然的麵孔,一個決定,做的時候很輕鬆,等到真的去行動實施時,才知道,原來並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

    都到這裏了,要堅持下去,從一還在等著你。

    他愛你,你也愛他,所以,不能後悔。

    不能後悔!

    臧敏在心中不斷對自己說。

    站在地鐵出口外,從人群中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要等待的人,許從一一邊揮手一邊迎上去,自發地從臧敏手裏拿過她的行李箱。

    “先上去取機票!”許從一道,在網上訂購的飛機票,需要到大廳取票機上憑身份證取票。

    臧敏跟隨許從一進入全透明的鋼化玻璃電梯,一路直升到五樓。

    時間差不多九點,取了票就可以去檢票口檢票了,兩人加快腳步。

    分別用各自身份證取了對應的機票,然後一起走向大廳左邊。

    走著走著,臧敏忽然就沒動了,許從一不明就裏,餘光中沒瞧到人,轉頭回去,從臧敏臉上看到了驚懼。

    順著臧敏戰栗不止的目光,許從一也幾乎是立刻就看到了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男人身高腿長,站在那裏猶如一根標杆,是完全無法忽略的存在,加之有一張帥得過分的臉,周遭時不時有人投去豔羨的注目。

    男人同不遠處的許從一視線相接,幽幽黑眸,閃爍著殘忍的亮光。他身邊有兩個穿著深色西服麵孔冷肅的人,在男人一個微微抬手後,兩人徑直走向許從一和臧敏。

    許從一往左右看,沒人注意他們這裏,大家都在忙著自己的事。

    抓著身邊臧敏的手,許從一清晰感受到了她劇烈的戰栗。

    那之後他們從機場大廳,轉到了一家茶餐廳,在鐵門緊閉的房間裏,四個人站著,一個人坐著。

    臧銳右臂擱在印有銀色暗花的茶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叩著桌麵。

    “說吧,你們這是準備去哪?”臧銳雖是坐著,周身散發出來的寒烈氣勢,讓另外站著的兩人都心沉了又沉。

    一室靜默,除了指骨偶爾叩擊桌麵的清脆聲響。

    臧銳身體微往前傾,幽邃冷目從臧敏臉頰遊移到許從一麵上。

    “我以為經過昨晚那麽一遭,你該有所忌憚,想不到,你膽子這麽大。”臧銳說得模棱兩可。

    臧敏聽得雲裏霧裏,許從一則是兩隻手都緊緊握著拳,瞳孔擴得極大,憤怒和憎惡完全不加掩飾。

    “昨晚?昨晚發生了什麽?”臧敏記得昨天因為臧銳拒絕她出門,去探望生病的許從一,由他代為過去,難道有她不知道的事發生。

    不管那是什麽,她直覺很重要。

    “臧銳你住口!”許從一怒不可止地暴吼。

    臧銳嗤笑了一聲:“你們兩合著夥來欺騙我,以為我就真的信了?怎麽可能。至於昨晚嘛,我覺得這事敏敏你最好還是問你男朋友,當然,我猜想他應該說不出口,你可以看看他衣服底下有什麽。”

    臧銳笑得像個魔鬼一樣,誘使著臧敏去尋找她的答案。

    臧敏知道她這個哥哥從來不會說什麽謊話,他也完全不屑於說,她覺得自己不該太在意昨晚的事,但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催促著她去看一看,哪怕隻是一眼都好。

    “從一!”臧敏不想如臧銳的願,可她真的想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她幾乎是用著哀求的語氣,道,“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

    許從一在臧敏的追問中,往後退了一步,麵色瞬間慘白,他咬著本就沒好完全的下嘴唇,要他怎麽開口,他根本開不了口。

    “隻要你說,不管什麽我都相信,所以從一拜托你告訴我,你說啊!”臧敏繼續逼問許從一。

    係統:“94!”

    “怎麽還降了?”許從一特別驚訝。

    係統也表示很無奈:“臧敏這人不喜歡別人欺騙她,任何形式的欺騙都不喜歡。”

    “哈,還真是……”許從一挺無語的。

    行吧,都逼他,那就都攤開來。

    許從一哆嗦著手,屋裏四雙眼睛,都齊刷刷看著他,一雙急迫,一雙冷邪中帶著玩味,還有兩雙無動於衷,旁觀者一般。

    他開始解領口最上麵一顆扣子,第二顆,第三顆,然後四顆。

    到四顆上麵停下,敞開的衣襟裏,那些青紫淩亂的痕跡,足夠明顯地讓人知道那是怎麽弄上去的。

    臧敏震驚地無以複加,她一雙杏目睜得滾圓,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

    那種痕跡,明顯是人為的,誰,是誰!

    對了,昨天晚上,臧銳代替她,是臧銳!

    “哥!”臧敏大喊出聲,她即憤怒又憎恨,“他是我男朋友,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對他下手!”

    臧敏氣得全身都在發抖,她晃著頭,一滴眼淚滾出了眼眶。

    許從一合攏衣服,走過去,將臧敏摟入懷裏,原以為臧敏會為此看輕他,或者誤會他什麽的,但臧敏始終都站在他這邊,讓許從一剛才被傷到的心好受了一點。

    “從一,對不起,我不是要懷疑你。是我不好,讓你受這樣的委屈,你別怪我,好不好?”臧敏抽泣著道。

    許從一搖頭:“傻丫頭,我怎麽會怪你。我們從來就沒做錯過什麽。”後麵這句話,許從一猛一轉動,盯著對麵的臧銳道。

    臧銳和許從一隔著臧敏對視,前者手間敲擊動作一頓,站後麵一直沒動過的一西裝男走到了許從一背後,許從一完全沒防備,後頸一陣針紮的痛。然後有冰涼的液體注入到自己身體裏。

    視線依舊清晰,可是忽然的手腳失力,力量瞬間被抽離開身體,許從一臂膀滑落下臧敏後背,他整個人也往後倒了下去。

    天旋地轉間,身體被西裝男給接住。

    這個意外的變故,讓臧敏一愣,幾秒鍾後她回神,正要撲過去,把許從一從西裝男手裏搶回來,後麵臧銳冷冷地發話了。

    “鄴城你也不用待了,今天就回家。至於你男友,他就留在這裏,以後你都不許再見他。”

    臧敏哪裏肯依:“我不回去,你休想拆散我們。哥,我真的很愛從一,你行行好,讓我們走行嗎?算我求你了。”

    係統:“98!”

    “都這樣,怎麽還差兩個點?”

    係統:“要不……你再加把火?”

    “小敏,你別求他,沒用的。”許從一笑容慘然。

    “你先回去,放心,我會好好的,你等著我,我一定會去S省找你。”

    臧敏嚎啕大哭。

    “不不,我不回去,我害怕,從一,我害怕。”

    “沒事,真不會有事,你安心走,我會找到你,我向你發誓,就算天涯海角,我也會再次和你相見。”許從一虛弱地說。

    兩西裝男在臧銳的指示下把許從一給放在地上,架著臧敏,往門外拖。臧敏混亂掙紮,不肯配合。

    臧銳從椅子上站起身,他走到許從一麵前,一臂拽著許從一胳膊,把人給拉拽起來。

    他眉目都陰鶩:“敏敏你要是再不聽大哥話,安靜點,我現在就廢了他一條胳膊,別再挑戰我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