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論搶奪男二的可行性03
字數:6576 加入書籤
係統持續抽風中, 請稍後刷新重試, 謝謝支持! 本來就還發著燒,身體虛弱, 又被臧銳這樣咄咄逼人地一通質問, 饒是許從一素來性格溫和, 眼底也浮出一絲慍怒。|
啪的一聲, 他打開臧銳製住他臉龐的手, 瞳孔猛地一擴, 胸口起伏,這是臧敏的大哥,他告訴自己要控製情緒。
“我和臧敏分開, 不正是你想看到的, 難道我這樣做,你還不滿意?那你到底想要什麽,你說啊!”許從一切齒道低吼。
許從一用的力度不小, 臧銳手背微微泛紅,但這麽點痛感完全可以忽略, 碰觸到這人皮膚,就如同吸食了精神類的至幻藥物, 所帶來的酥麻戰栗, 讓他指尖都還殘存那種麻麻的電流感。
臧銳逼近半步,青年個子不算矮,依舊比他低半個頭,從他所站的這個角度, 能將許從一所有神態表情盡收眼底。他的憤怒、他的痛苦、他的無措,他的悲傷,他的害怕,種種種種,全部清晰可辨。臧銳垂落在身側的指腹互相摩挲著,他問他想要什麽,這個問題很有趣,他怕他一旦說了,這個人恐怕會以為他是瘋子。
啊,真想看看他知道後會有什麽表情。
臧銳緊緊注目許從一,彼此視線對視,誰也不見有妥協,臧銳揚起手臂,這次抓的不再是許從一下顎,而是他肩膀。咚!身體撞擊牆壁的悶響,許從一被臧銳突然就一把給推到了身後的牆壁上,男人一手固住他肩膀,另一手輕輕撫莫許從一耳邊柔軟碎發。
在許從一驚愕和費解的表情中,臧銳湊上去,嘴唇貼著許從一耳朵,用情人間才會有的細語低喃,略帶笑意說:“我想要的啊!是你!你的身體,你的人。”
許從一眼睛瞪得幾乎脫出眼眶,他蠕動了一下唇,側目看臧銳,覺得他應該是在說笑,男人說的每個字拆開來,他都能明白意思,但是合起來,他完全聽不懂了。
什麽叫他要他的身體,他的人,簡直是荒唐,莫名其妙。
“滾開!離我遠點!”許從一兩手猛抬起,抵著臧銳身體就要將他大力推開,但男人撐在他頸邊的那隻手,突然捏住了他泛紅的耳垂,許從一身體不由自主的戰栗了一下。耳朵竟然是他的敏感帶,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許從一跟看見鬼一樣,表情大變。
臧銳欣賞著他臉上的種種變化,而剛好,這些變化全部是因為他。臧銳沒有用語言解釋,直接吻住了許從一戰栗的雙唇。這個吻帶著侵略和明顯的情.色氣息,男人毫無顧忌地釋放著自己的雄性荷爾蒙。
鼻翼間嗅到了清清淡淡的古龍水味道,許從一一時呆愣著,由著這個性格脾氣都惡劣的男人啃.咬自己的嘴巴。
直到感覺睡衣被扯開,後月要有微熱的指尖開始大肆撫莫。
許從一立馬被激地回過神,這次是手腳並用,先是一拳揍上臧銳那張帥臉,再一點沒留情麵地狠狠踹了對方小腿一腳。
“滾出去!”許從一雙拳緊握,憤怒燒紅他的雙眸,他氣得全身止不住顫栗。
他大吼:“混蛋,立刻滾出我家!”
那一拳砸在臧銳嘴角,舌尖立刻嚐到了一股鐵鏽味,臧銳用舌頭尖抵了抵臉頰,到一邊茶幾上抽了幾張紙巾把嘴裏的血水吐出來。即便被許從一揍了,他姿態依舊很隨意,表情沒有變化,就是眼眸中的狠意,隨著他走向許從一時,一點點加深,最後一雙黑眸幽沉沉的,好似裏麵聚集著狂風驟雨。
“許從一!”臧銳直接稱呼許從一的名字,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對方全名,但許從一沒覺得是他的榮幸,此時此刻,他隻希望這個魔鬼般可怕的男人馬上從他眼前消失。
許從一快步走到門後麵,一把擰動扶手,拉開門,送客的意思很明顯。臧銳不顧他意願,強行親吻他,他揍他兩下,算是扯平了。
“請你離開。”由於情緒過於激動,許從一麵容上病態的紅暈更加鮮豔,跟染了色一樣,將他普通的臉也襯得似乎起了媚色。他如果和臧銳有更多的接觸,就知道,越是這個時候,態度越不該這樣冷硬。然而他和臧銳僅有的幾次接觸,還不夠他完全了解這個人。
所以,他選擇了一條對自己最沒有利的路。
臧銳突然笑了,特別爽朗的笑,他很久沒有覺得生活這麽有意思過,回到臧敏房子那會時,他還沒來得及換下西服,這會身上還穿著白色襯衣黑色西服,他抓著自己領口的領帶,慢慢扯鬆,到完全扯開抽下來握在手裏。
隨後在許從一目不轉睛的注視中,走了上去。
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從四麵八方侵襲過來,許從一咽了口口水。
“係統,我是不是演過了?怎麽感覺臧銳要暴走了。”
係統:“應該沒有吧,先穩住,別慌,我們看看他到底準備幹嘛。”
許從一暗呼了口氣。
臧銳走到許從一身邊,就在後者以為他要出門時,嗙,打開的門被一把死死關上。
咚!又是身體撞擊硬物的悶聲。脖子上尖銳蝕骨的痛接連不斷,臧銳臂膀悍如鋼鐵,任由許從一怎麽拍打拉拽,就是紋絲不動。
男人快速收攏五指,將許從一那截修長脆弱的脖子給死掐著。
“放、放開。”喉骨刮痛,說一個字,都像有把利刃在切割一般,許從一斷斷續續地喊道。
臧銳不為所動,直到許從一進氣少,出氣也少,兩眼因為強烈的窒息已經翻了白時,臧銳嗖地撤開手。
周身力量早隨著離體的空氣一起流失,沒有臧銳的手臂做支撐,兩腳無力的許從一滑坐到在了地上。
他半眯著眼,還有最後幾口氣,模糊視線中,看到男人對他的倒地無動於衷,這個人上次險些害死自己,這些又這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遇上這麽個神經不正常的主。
他就想好好扮演個角色,順帶收集滿女主對他的愛意值,開開心心去下一個世界,怎麽就這麽難呢?
時間似乎凝固起來,兩人一個站,一個坐,誰也沒動彈,好像過去很久,好像僅過去一兩分鍾。
身體被翻動,兩臂被反剪在背後,由一條領帶捆著。
下一刻,忽然的騰空,讓許從一劇烈戰栗了一番。
臧銳直接將許從一給打橫抱了起來,許從一好歹也有一米八,他打量臧銳神色,沒看到一點吃力的痕跡。
男人臂力驚人。
身體被豎放在床被上,離開有段時間,被窩裏已沒有剛才的暖熱。
許從一頭暈暈乎乎,周身乏力,隻能小弧度地移動,一被放下,他立馬翻了個身,想從床對麵爬下去。爬了兩步,腳腕被人給牢牢握住,許從一擰頭回去,隻能眼睜睜看著臧銳將他給拖回床鋪中間。
許從一這時是真的怕了,他嘴唇哆嗦個不停,身體也篩糠似的,抖得不成樣子。
係統:“這演技99分,剩下那1分我留著,免得你驕傲。”
許從一直接無視這個喜歡看戲,嫌事不夠大的係統。
“害怕了?剛才不是挺硬氣嗎?”臧銳一腳跪在床沿邊,指腹沿著許從一額角一路經過他臉頰,下顎,頸子,到他因為掙動,而半敞開的衣襟間,細膩肌膚顯露無疑。
也是這時似乎臧銳才發現,這個人雖然長得不怎麽樣,身材倒是意外的不錯,瘦而不幹,骨骼肌理勻稱。鎖骨形狀姣好,臧銳指腹落在下凹的骨窩中,輕輕淺淺地打著圈。
“臧銳,你瘋了!給我解開繩子,然後離開我家。我可以當今天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你討厭我,好好,我離開鄴城總可以吧!行了吧!”許從一壓著嗓子低吼,幾乎是用著最後的力氣。
“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我剛才說的,可不是什麽威脅你的話,是真的,事實!”臧銳抓著許從一身上睡衣一角,往旁邊一扯,衣扣崩掉,無聲地陷落進床單中。
臧銳都這樣做了,許從一也不是真的什麽都不懂的雛,要是他還不明白會發生什麽事,那就是真的蠢到家了。
許從一扭動身體,想從這樣的困境中逃開,臧銳哪裏會給他逃跑的機會,輕輕鬆鬆就摁住許從一,讓他的所有掙紮瞬間變為徒勞。
許從一用力晃頭,通紅的眼眶中漫出霧氣,聲音裏更是帶著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哽意:“不行,臧銳你不能這麽做,要是被臧敏知道,她一定會很傷心難過。你快住手,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馬上就走,行李我也不收拾了,連夜就離開鄴城。你別……”
別字沒說完,被堵在嗓子口。
嗚嗚嗚!許從一發出一連串聲音。
嘴巴讓臧銳給咬著,男人像頭餓了數天的野獸,一口勿住許從一就下了狠勁,咬破了他嘴唇,許從一嚐到了自己鮮血的味道。
屬於另一個人的舌頭狂肆入.侵他的口腔,他嘴裏每個角落,都被男人舌尖掃蕩過,牙根被忝得發酸,舌苔也被激烈地吮.咬而逐漸僵麻,慢慢的,連嘴巴都好像不是自己的,空氣在深口勿中愈加稀薄,他隻能張大嘴用力呼吸,這卻直接男人帶來便利。
衣服被剝落開,細白的皮膚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臧銳十指在每個他能看見和看不見的地方撫莫輕挲,揉捏掐搓,不再是臉,也不再隻是手腕,而是許從一整個人。
快.感在身體裏爆炸開,一陣陣無可比擬的愉悅感,讓臧銳陷入徹底的癡迷中。
他緊緊擁抱這個害怕得沒有停止過顫抖的人,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將他嵌入到自己身體裏去。
許從一還要自己這張臉皮,他目光從臧敏麵容間轉移開,看著前方稀稀疏疏的小樹林。
搖了搖頭,神態間很平淡:“我就過來看看你,晚點就離開。”
臧敏驚了,一把抓著許從一胳膊,也顧不得形象怎麽樣,焦急追問:“為什麽?是不是我哥他?”
臧敏握的地方,正好破了點皮,許從一下意識擰了擰眉,麵上滑過一抹痛苦,臧敏隨即將許從一衣袖往上麵捋,一片怵目驚心的痕跡橫亙在許從一慘白的皮膚上。
臧敏張著嘴巴,呼吸儼然急促起來。
“這些、這些……”差不多都是咬痕,青青紫紫,對方絕對下了狠勁。臧敏開初以為臧銳之所以會對許從一下手,多半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隻要自己離開,她哥再不喜歡許從一,也大抵不會有什麽過激行為,卻原來都是自己想錯了。
她忽然記起一件事來,已經遺忘很久的事情,他哥有病,有深度的皮膚饑渴症。上一次犯病是在二十多年前,他哥也是這樣對著一個人發病,不過後來那人離世,他哥的病似乎看起來自己好了。家裏人都沒將這個放在心上。臧敏側頭仔細察看許從一的臉,和開初那人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他哥應該不是將許從一當成那人的替身,而是真的對許從一有特殊的偏執。
“對不起!”臧敏垂著眼簾,聲音低喃。
是她的錯,若能早一點預知到今天,她一定不會讓從一和臧銳見麵。說到底,都是她的錯。
又或者,一開始她就不該和從一在一起,像從一這樣溫柔和煦的人,才是最應該得到幸福的,而她臧敏,無法帶給他幸福。
係統:“95!”
“怎麽又降了?”
係統:“女人心海底針,你不知道的話,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許從一緩慢轉頭,眉眼都是暖暖溫柔:“該說對不起的是我,這輩子能和你相愛,我已經很滿足,其他的苦難和痛苦,我不覺得那有什麽,如果這是愛你必須付出的代價,那麽我心甘情願承受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