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論搶奪男二的可行性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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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統持續抽風中, 請稍後刷新重試, 謝謝支持!   臧敏抖著胳膊,將衣服快速穿好, 她扯開被子, 兩腳落地,似乎過於恐懼,手腳都發軟,身體劇烈搖晃, 險些沒站穩, 直接倒下去。抓著床沿, 臧敏戰戰兢兢直起身。

    臧銳長身直立,沒再有任何表示,但兩名西服男忽然有了雲力作。

    一個拽著臧敏胳膊,將她拉得一個踉蹌,拉拽到了對麵牆壁。另一個則出拳相當迅猛,一拳砸中完全沒來及防備的許從一腹部, 並在許從一痛得彎下月要時,拽著許從一一隻胳膊, 把人給推搡了下去。

    許從一身體朝後倒,過於劇痛,讓他身體蜷縮成了隻蝦米,擊打他的西服男, 扯了上麵一枕頭, 蒙在許從一臉上, 雙臂死死摁住。

    空氣的忽然停止,眼前世界的忽然全黑,讓許從一拚了命般掙紮晃動,隻是他身體在昨晚的超負荷運作中,到現在還沒怎麽恢複,一分鍾時間都不到,他雙臂就無力垂落了下去。

    “我還真以為臧銳會這麽悶死我。”頭暈目眩,呼吸都停滯,許從一閉著眼同係統交流。

    係統:“90了,臧銳這邊的愛意值。他很愛你啊,才不會讓你死。”

    是不會讓他死,但會讓他生不如死。看眼下這事態發展,接下來會如何,已經不需要去揣測了。

    一邊臧敏驚懼地想張口喊叫,擒住她胳膊的西服男掌心緊緊捂著她嘴巴,任由臧敏怎麽去捶打撕拉,西服男的臂膀都一瞬也不鬆懈。

    臧敏將目光轉向臧銳,希望臧銳能看到她的哀求,然後放許從一一把,隻是接下來臧銳的行為,讓臧敏一雙眼睛睜得幾乎脫出眼眶。

    臧銳一邊往許從一那裏走,一邊抬肘將領帶一把扯了下來。

    捂在許從一麵上的枕頭讓西服男拿開了,西服男也撤到了一邊,臉上不見有任何表情,似乎剛才下死手準備悶死人的不是他。西服男和另一名一樣,如同一尊雕塑,視線落在別處,仿佛這裏正在進行的事與他們無關。

    臧敏掙紮累了,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行接著一行。

    “敏敏,看清楚了,這個人是你哥的,除了我以外,誰也不能碰他。”臧銳膝跪上去,一邊撕扯著因為窒息暈眩過去,毫無反抗力的許從一身上衣物,一邊轉頭對那邊驚目看著的臧敏微笑著淡淡地說,他的一雙眼裏閃爍著極端病態和癲狂的神色。

    仿若一團烈火,能焚盡一切……

    於是臧敏就全程圍觀了,她的男友,或者說她的前男友,被她大哥摁住,禁錮於身、下,肆無忌憚地欺、辱。

    淚水漸漸模糊臧敏的眼睛,她哭得快要斷氣,不住地哽咽著。

    在她哭得幾乎快要昏迷過去時,對麵的侵氾總算告一段落。

    從開始到結束,臧銳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但他身.下的人,和他截然不同,早就在開初,就被他剝得不著一縷。

    臧銳起身離開,臧敏往被單上看了一眼,剛才停止的淚水又落了一串出來。醒目的豔紅刺激她的眼睛,臧敏無法直視,低了頭,淚水掉落在地毯上,完全隱沒了蹤跡。

    鉗製她的人鬆開了指,可就算這樣,臧敏早沒了任何力氣,她直接坐在了地上,曲起膝蓋,兩臂環腳,頭邁進兩膝間。

    整理著微微淩亂的外套,將領帶也打理好的臧銳踱步至臧敏腳邊,他伸臂,掌心蓋在臧敏頭頂,輕輕地拂莫著。

    這種感覺很久違,在很小很小的時候,臧銳那時候還沒有這個所謂的皮膚饑渴症,也曾扮演過一個疼愛妹妹的好哥哥。

    臧敏緩慢仰頭,看著上方麵容冷峻,低垂著眼的臧銳。

    “你想要誰都可以,但他不行。”臧銳輕啟寡薄的唇。

    臧敏微微笑,笑得怨恨:“從一隻是過來看我一眼,他說明天就離開,哥你為什麽不分青紅皂白,就這樣欺辱他,哥你喜歡他吧,你這樣,永遠都得不到他的心的。哥,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今天對從一所做的事。”

    臧銳也笑,帶著滿足和愉悅的笑:“後悔?不,在你哥這裏,沒有後悔一說,至於他的心,他人在我這裏,心還能逃到哪裏去?逃不了的。”

    許從一的衣褲都被扯得破碎,沒法再繼續穿,臧銳直接拿了薄單,把人給從頭裹到腳,打橫摟著,就走出房間。

    兩名西服男跟在他身後,至於臧敏,則被全然無視,給留在了房間裏。

    汽車還在酒店外候著,一路上有人對臧銳摟著個條形物體,雖表示十分好奇,在看到他身邊兩一看就不好惹的西服男時,立馬都避得遠遠的。

    坐上車,直接去的機場,登上來時的那輛專機。

    飛機在黑夜中起飛,很快進入平流層,兩西服男在身後,依舊是悄無聲息。

    臧銳將許從一摟著,側坐在他懷裏,扯開遮住他臉的被單,一瞬間對上一雙糅雜了各種情緒的眼,憤怒、憎惡、傷痛、屈辱,怨恨,這些全部混合著,閃耀出奪目的光彩,讓他一張平凡普通的臉,也變得動人蠱惑起來。

    臧銳指腹移上許從一眼尾,細細碾.磨著。

    許從一目光毫無轉移,似是要將這個把無盡屈辱加諸到他身上的男人的臉孔記住到靈魂裏。

    係統:“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先聽哪個?”

    “壞消息!”

    係統:“臧敏那邊的愛意值歸為零,也就是說攻略她的任務失敗。”

    “失敗?她不愛我了?”

    “不是不愛,而是知道不能愛,她哪裏贏得過她哥。”

    “嗯,好消息呢?”

    “臧銳這邊,一百,滿值了。”

    “哦,挺好。”

    係統小心翼翼追問:“你……不生氣?”

    許從一覺得奇怪,反問:“我為什麽要生氣?”

    係統:“臧銳他不是……”把你給強.迫嗎?是個男人都沒法忍吧,更何況,這應該算是許從一的第一次。

    許從一心裏笑,表現得很淡然,想要繼續活下去,就得有所付出。這個代價雖然看起來慘烈了一點,但有係統的存在,疼痛感少了大半,所以還不至於不能接受。更何況,原本就在他預料之中。

    他不是女人,沒那麽重的貞.懆觀念,被個人碰了而已,難道要他哭天搶地,再拚死拚活?不可能的啊,太浪費感情了,恨也好,愛也罷,對他而言,都是沒什麽意義的存在。

    這人的身體於臧銳而言,就像一劑強烈致命的毒.藥,一旦沾染上,滿足的同時,是更深更強的渴求和焦灼。

    一次的悱惻纏綿,自然不能讓臧銳饜足,他就這麽摟著許從一,在他恨意滔滔地注目下,再次欣享起了那讓他全身每個細胞都狂.囂發出歡愉的美好滋味。

    什麽時候暈過去的,許從一沒有印象,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下午。

    周身都很清爽,沒有任何黏膩感,微微動了一下.身體,全身骨骼跟被拆卸過又重裝起來,發出低啞的反抗。就那麽安靜躺著,適應周身的不適。有一段時間後,許從一撐著被單,搖搖晃晃坐了起來。

    後麵一處,也似乎上了藥,雖然有絲絲的紬痛,但比起昨天來說,好了太多。

    就是在兩腳落地時,肌肉拉扯著痛,讓許從一徑直跪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鋪了柔軟的地毯,即便是跪下去,也不怎麽痛。

    這間屋子很陌生,不是臧敏的屋子,許從一朝向緊閉的門口方向走。

    握著門把,緩慢拉開門,屋外刺目的光亮陡然躍進來,和昏暗的臥室形成強烈反差,許從一下意識閉了下眼。

    耳邊聽到有書頁翻動的聲音,從左邊傳來,許從一睜開眼睛後扭了頭過去。

    同一雙隱沒在銀框眼鏡後麵的黑眸直直對視。

    臧銳讓部下將需要處理的文件都送到了這間房屋裏來,在占有許從一後,似乎一刻沒有見到對方,心間就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眼下看到許從一走出房間,那種感覺,總算消減了一點,很奇怪,明明人就在自己身邊,伸臂就能碰觸到,什麽時候都可以,卻莫名有種好像對方隨時會消失的錯覺。臧銳對自己這種患得患失,覺得挺可笑。他曾經從沒以為自己會沾染愛情這東西,到頭來,自己也不能免俗,甚至比旁人更甚。

    “鍋裏熱著粥,你去吃一點。”臧銳話語和煦,就像對待一個相熟已久的朋友,而不是被他禁錮自由、還強.占身體的人。

    許從一眼眸眯了眯,意外地沒任何表示,沒表示出憤怒,也沒表示出憎惡,順從臧銳的話,到廚房去盛粥。

    大概是考慮到他的身體狀況,粥相當清淡,不過也不失營養。

    許從一端著粥坐到餐桌邊,一口一口慢慢吃著。

    那邊臧銳繼續看文件,不過偶爾餘光瞥向許從一那裏。

    係統:“有件事,我想你有必要知道。”

    “什麽事?”

    係統:“還有半個月。”

    “……不是半年嗎?”許從一沉眸微有思索,係統沒直接言明是什麽半個月,許從一結合發展的事態,猜到是指他離開這個世界的時間。

    係統:“那是針對女主而言,現在女主那邊的言情線崩了,你攻略臧銳,耽美線和言情線不太一樣。時間過長,可能會影響世界法則,進而導致之後的劇情都有大的變動。”

    啪的一聲,他打開臧銳製住他臉龐的手,瞳孔猛地一擴,胸口起伏,這是臧敏的大哥,他告訴自己要控製情緒。

    “我和臧敏分開,不正是你想看到的,難道我這樣做,你還不滿意?那你到底想要什麽,你說啊!”許從一切齒道低吼。

    許從一用的力度不小,臧銳手背微微泛紅,但這麽點痛感完全可以忽略,碰觸到這人皮膚,就如同吸食了精神類的至幻藥物,所帶來的酥麻戰栗,讓他指尖都還殘存那種麻麻的電流感。

    臧銳逼近半步,青年個子不算矮,依舊比他低半個頭,從他所站的這個角度,能將許從一所有神態表情盡收眼底。他的憤怒、他的痛苦、他的無措,他的悲傷,他的害怕,種種種種,全部清晰可辨。臧銳垂落在身側的指腹互相摩挲著,他問他想要什麽,這個問題很有趣,他怕他一旦說了,這個人恐怕會以為他是瘋子。

    啊,真想看看他知道後會有什麽表情。

    臧銳緊緊注目許從一,彼此視線對視,誰也不見有妥協,臧銳揚起手臂,這次抓的不再是許從一下顎,而是他肩膀。咚!身體撞擊牆壁的悶響,許從一被臧銳突然就一把給推到了身後的牆壁上,男人一手固住他肩膀,另一手輕輕撫莫許從一耳邊柔軟碎發。

    在許從一驚愕和費解的表情中,臧銳湊上去,嘴唇貼著許從一耳朵,用情人間才會有的細語低喃,略帶笑意說:“我想要的啊!是你!你的身體,你的人。”

    許從一眼睛瞪得幾乎脫出眼眶,他蠕動了一下唇,側目看臧銳,覺得他應該是在說笑,男人說的每個字拆開來,他都能明白意思,但是合起來,他完全聽不懂了。

    什麽叫他要他的身體,他的人,簡直是荒唐,莫名其妙。

    “滾開!離我遠點!”許從一兩手猛抬起,抵著臧銳身體就要將他大力推開,但男人撐在他頸邊的那隻手,突然捏住了他泛紅的耳垂,許從一身體不由自主的戰栗了一下。耳朵竟然是他的敏感帶,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許從一跟看見鬼一樣,表情大變。

    臧銳欣賞著他臉上的種種變化,而剛好,這些變化全部是因為他。臧銳沒有用語言解釋,直接吻住了許從一戰栗的雙唇。這個吻帶著侵略和明顯的情.色氣息,男人毫無顧忌地釋放著自己的雄性荷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