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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剛剛到下午的時間,肚子有些餓。吃了些營養丸。
“Honely,你去哪了,找你好久了,我彈鋼琴的時候指法還是不夠穩,教教我唄。”
“嗯,我正好換把琴,明天把琵琶譜給我一下。”
斂容是我在這裏認識的第一個人,我們彼此熟悉,她很可憐。恢複的很差,所以也異常努力。三年一次的休假都在認真訓練。
畫麵一轉,到千年那裏去。
一把白色的吉他邊,微風拂過,青草微微晃動。筆記之上,音符輕盈跳動,青澀娟秀的筆記在上麵靜靜吟唱。
別墅一邊,二樓巨大落地窗黑色紗簾被拉開一半。白色的身影立在窗前。
神祗一般的臉龐蒼白柔美,眼中隱隱帶著些許剛毅。令世間萬物盡失顏色。
千年孤寂,千年等待,千年沉睡,千年尋找,千年。。。
他已不記得最初的名字,最初的信仰,最初的所有都已隨著時間的流逝,消失不見。記憶的長河太過遙遠,找不到源頭。隻知道他冰冷,無人敢近。火熱,無人敢迎。
他,不承認孤獨。
“日記。”Journal應聲推門而入,臉上帶著嚴肅,謹慎的看著麵前的男人。見他沒有說話上前幾步站在他身後。
“主人,您叫我。”柔聲細語,仿佛聲音稍稍大那麽一點就會驚到他。
沒有回頭隻是將手抬起伸到後麵,要著什麽“把她們的名單給我。”Journal雙手把文件夾遞了過去,千年接過,粗略的翻了翻就丟到了不遠的桌子上。
“出去吧。一會我會過去,但不是可不是要她們認識我,你可千萬別自作主張。”笑眯眯的看著窗外。Journal答了聲是就轉身離開。
另一邊的我們。
和斂容上到媒體樓的第頂層。這裏最高的建築隻有三層,這樣有兩點好處:第一,就是在樓頂也看不到遠方,第二,以我們的體質從三樓跳下去也絕對摔不死。當然這都是我們晚上閑聊時亂猜出的結論。言歸正傳,和斂容上到頂層,上麵的狀況是一個一個的房間。隔音非常好,就算你在裏邊開槍外麵也不會聽見,這可不是我們亂猜的,可是經過微微的驗證的。
拿出鑰匙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帶著斂容走了進去,屋子不小,牆上掛著各種調試好的樂器,一麵牆上有一個大顯示器,那是用來上課用的,這裏的老師通過顯示器和我們見麵,房間裏有一小部分可以自己安排,我在這放了張床。進到這裏我們便是自由的。我在這裏養了一隻小黑貓,是我從小實驗室偷來的,也許他們是知道但沒有管我。
坐到琴的前麵,和她演示起老師教過的指法,一遍又一遍的。我不會講解,總是懶得開口講話。而在這裏我們都是彼此的對手,我為了讓她心裏少一點感激,隻當是我自己練習的時候放她進來看。
我前麵好像說到微微了,她可是個活潑好動的典範。按理來說生活在這種環境下的人,身上都該帶著些陰沉。她呢?一點都沒有,完全的樂天派。我們都在思考未來的時候,隻有她在思考怎麽整Journal。
當斂容示意我她看懂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我在這已經坐了三四個小時了,她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啊,耽誤了你這麽長時間。”我故作驚訝。
“我練琴怎麽成被你耽誤了呢。”她低下頭嘿嘿的傻笑。
“回去吧。”和她起身回去。走在小路上,心情明朗。想起千年的臉,好像被印在腦子裏了一樣。心中格外期待他的到來。
“斂容啊,你說外麵是什麽樣子的呢,你說外麵的人也像我們一樣生活嗎,真好奇我的爸爸媽媽長什麽樣子。誒你說,如果我們在外麵長大沒有被帶到這裏,會是什麽樣子啊。”45度角仰望天空,感歎道。就隻聽到旁邊那丫頭噗嗤一聲。笑道:“我說你今天是怎麽了。Honely,這感歎,一臉惆悵呢。不會使其碰到什麽陌生人了吧。“
並不是怕斂容說出去,隻是覺得他應該是自己的小秘密,不想讓別人窺探。
“啊,沒有啊。隻是突然想到就說出來了,你想太多了啦。不過我是真的想逃出去呢。”一直到回宿舍的時候都沒有發現跟在身後的千年。
“小丫頭,你不喜歡這裏嗎?為什麽。“皺起好看的眉毛。千年不知道這裏的一切,他懶得知道。也沒有人讓他提起倒著看看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