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獨一真神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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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陸水沒有再多想,而是看著這場會議。
&esp;看看他們具體是說什麽。
&esp;其他人也是看著,現在不是發表疑問的時候。
&esp;“永流傳的媒介?什麽東西才能永流傳?”會議最上方一個身穿黑袍的人問道。
&esp;另一個身穿白衣。
&esp;他們兩個如同王一樣坐在那裏。
&esp;身上帶著鎮壓全場的氣場。
&esp;不過兩方又仿佛在互相排斥。
&esp;“人生百年,國家千年,帝國萬年,名望承載百萬年已是極限。
&esp;這世上有什麽東西能匹配的上永流傳?”白衣男子開口。
&esp;“所有人沉默不語,沒有誰敢第一時間開口。”
&esp;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輪回即將開啟,然而缺了最後的東西。
&esp;這要是功虧一簣,他們承受不住兩位王的壓力。
&esp;“你們隻有十萬年的時間,這十萬年必須找到永流傳的東西。”黑袍男子開口說道。
&esp;這時畫麵開始轉變,陸水知道,他們已經自動進入第二幅畫。
&esp;也就說第一幅畫,是在討論永流傳的東西。
&esp;那麽什麽東西可以永流傳?
&esp;用永流傳開啟輪回?
&esp;陸水無法理解,這要這麽開啟?
&esp;這些人哪來的資格掌控輪回?
&esp;可是彼岸確實也足夠特殊。
&esp;可不夠,那裏承載不住輪回。
&esp;除非輪回的認知不在一條平行線上。
&esp;很快新的畫麵開始出現。
&esp;還是那個會議室。
&esp;還是那些人。
&esp;“還有五萬年的時間。”白衣男子開口說道。
&esp;這五萬年一閃而過,不過他們為了找到永流傳,應該沒少想辦法。
&esp;陸水不知道他們找了什麽,但是今天應該要出結果了。
&esp;這時一位老者站了起來,他的聲音有些滄桑:
&esp;“經過多次研究,我們始終還是覺得,人類的感情才有永流傳的可能。
&esp;親情或者愛情,最有可能。”
&esp;“不是失敗過了嗎?”黑袍男子低沉道。
&esp;“不,愛情親情無法定量,人心不同,意味著結果不同。”那老者說道。
&esp;“那麽先從親情開始,有目標嗎?”白衣男子問道。
&esp;“有,不過需要讓他誤殺自己孩子,讓他處於永遠的愧疚中,然後進入彼之海岸。”那個老者說道。
&esp;聽到這個陸水眉頭皺了起來。
&esp;誰實話,世人生老病死,他不在意。
&esp;天地綱紀,萬物自然。
&esp;但是,他絕不會用那麽卑劣的手段對付一個普通人。
&esp;他爹也不允許他這麽做。
&esp;從小到大,他爹幾乎不管他,但是敢做類似於這種的事,苗頭一出,就絕對會被打斷腿。
&esp;畫麵一轉,陸水看到了忘川河道,河道上有一艘小船,船上坐著一位中年男子。
&esp;他看著自己的雙手,目光中透露著無盡的懊悔。
&esp;他抱著頭瘋狂砸著船,嘴巴張大的他,無法傳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esp;絕望,悔恨,愧疚,充斥著他。
&esp;此時彼之海岸的上空,有著一輪白光,仿佛因為這個中年男人的存在而存在。
&esp;中年男人有多懊悔,那麽光就會有多麽明亮。
&esp;咚!!!
&esp;最後他跳進了忘川河道中。
&esp;企圖自殺。
&esp;可這時候他已經被河道的力量入體,他的生死,已經不再由他。
&esp;融於忘川河,河在,他便不死。
&esp;今生也無法脫離忘川河。
&esp;永遠的活在愧疚中。
&esp;真武真靈一下子愣住了,也就說這個人,其實就是忘川河那個擺渡者?
&esp;那他還記得以前的事嗎?
&esp;真武真靈不知道,就是陸水也不知道。
&esp;隨後不知道過了多久,光開始消失了。
&esp;“失敗了。”
&esp;這是彼岸中傳出的聲音。
&esp;“開啟下一個計劃。”
&esp;畫麵又一次出現了轉變。
&esp;這個時候他們看到了一位穿著紅妝的女子。
&esp;原本帶著笑意的她,突然看到了本來要來接她的夫君,帶著別的女的離開了。
&esp;她不敢相信,下意識跑了出去,她要去問清楚。
&esp;隻是當她跑出的時候,赫然出現在奈何橋上。
&esp;不管她怎麽跑都無法跑出去。
&esp;她想去問個答案,她想知道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
&esp;可是她跑一輩子也無法跑出去。
&esp;她哭過,喊過,求過。
&esp;可是沒有人回應她。
&esp;她邁不出這座橋。
&esp;最後她隻能低著眉看著橋下,仿佛要在等待,等待這座橋坍塌。
&esp;光又一次在彼之海岸出現。
&esp;然而不知道多久之後,光又一次消失了。
&esp;“又失敗了。”
&esp;畫麵消失,而後又回到了會議室上。
&esp;“三萬年,你們隻有三萬年的時間。
&esp;現在隻剩下最後一次機會。”黑袍男子看著所有人道。
&esp;他的聲音帶著一種凜冽,仿佛所有人都可能死在他手裏。
&esp;“我們發現了一個問題,感情永遠不是一個人的事。
&esp;現在用錯了辦法。
&esp;這次肯定不會錯。
&esp;最後一次機會,彼岸花開花落,永不相見。”還是那個老者。
&esp;“我有個提議,更換地點。
&esp;將彼之海岸當做媒介,介入萬都城。
&esp;這是兩位王最後的機會。
&esp;那麽就要確保萬無一失。
&esp;獻祭所有人的生機,為兩位王鋪路。”有人提議道。
&esp;“可佛門的人不會同意的,尤其是淨心大師,下層世界涉及到了世界一切生靈。”
&esp;“下層平民,上層貴族,我們是頂層敘事者,他們不能反抗,也無權反抗。”
&esp;“其他人確實沒資格反抗,但是淨心大師你能忽略?”
&esp;“停。”這時候黑袍男子直接打斷了他們道:
&esp;“告訴淨心,可以帶人成為頂層一員。
&esp;否者,殺吧。
&esp;不過先找到目標再說。”
&esp;“是。”
&esp;這一刻沒有人再多說什麽。
&esp;陸水看著這些敘事者,眼裏沒有任何表情。
&esp;上一世有這種事發生嗎?
&esp;或許有吧,他並不知道。
&esp;他從不會去插手世界的事,天災毀滅無數生命,他不會去感知,也不會特地插手。
&esp;修真界之間的爭鬥,涉及無數,他同樣不會出手。
&esp;世界那麽大,哪怕星球毀滅,無數生靈滅亡。
&esp;如果不是剛剛好路過。
&esp;他不可能在意。
&esp;但是,這種事整個修真界沒人敢做。
&esp;涉及如此之大,被他發現,他就會出手。
&esp;他不為萬物生靈,隻是單純的看不過去。
&esp;可惜,這些頂層敘事者沒有跟他生在一個時代,
&esp;畫麵又一次出現。
&esp;這次畫麵中是一座城。
&esp;不管是陸水還是其他人,都認出來了。
&esp;就是他們所在的那座城。
&esp;畫麵中的城在下雨。
&esp;街道中有一男一女。
&esp;男的穿著普通的衣服在為女孩撐傘,女的則是穿著普通的裙子。
&esp;不過看起來很新的樣子。
&esp;如同新買的一樣。
&esp;傘很靠近女孩,仿佛撐傘的人擔心雨水打濕了女孩裙子一樣。
&esp;隨後他們走到了一座橋上。
&esp;一走到中間女孩突然在雨中轉了個身,然後出現在男孩前方,一臉笑意的看著男孩。
&esp;仿佛在等男孩誇讚。
&esp;而男孩看這女孩有些發愣,接著手忙腳亂的把雨傘移到女孩上方。
&esp;忘記遮雨了。
&esp;女孩一直沒等到男孩誇讚,仿佛有些生氣,然後輕輕的敲了下男孩額頭。
&esp;接著靠近了男孩一步,好讓雨傘遮住男孩。
&esp;隨後女孩帶著笑意,牽著男孩的手打算回去。
&esp;隻是這個時候一陣風突然吹過。
&esp;雨傘直接被吹了出去。
&esp;男孩一著急,立即去追回雨傘。
&esp;隻是當他拿到雨傘想要回去為女孩遮雨的時候,突然發現,女孩不見了。
&esp;就這樣不見了。
&esp;他站在橋中間看著四周,他找不到。
&esp;他有些著急,四處看了看,可是就是找不到。
&esp;畫麵一轉。
&esp;陸水他們看到了巨大無比的城。
&esp;是下層世界跟上層世界。
&esp;兩個世界中間有一片空間,這個空間連接著兩個世界。
&esp;其中一處地方綻放著明亮的白光。
&esp;仿佛永遠無法熄滅。
&esp;“成功了。”
&esp;聲音在空間中傳出。
&esp;“那麽開始為兩位王鋪路吧,淨心那邊處理好了嗎?”
&esp;“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差點讓他打過來,不過有驚無險。”
&esp;“那麽開始吧。
&esp;然後,改造那兩個人,讓他們連接彼之海岸,保持肉身最低損耗,再去掉其他一切心念,留下最後的執念。”
&esp;“能難想象,兩個普通人,居然能夠造就如此可怕的力量,引動輪回。”
&esp;這一刻光芒照耀上下層世界。
&esp;光芒照到了街道上,原本人來人往的街道瞬間失去了所有人影。
&esp;原先一家三口在吃飯的地方,光芒照耀之後,隻剩下飯菜。
&esp;原先買了新玩具的小孩,還沒開心完就直接消散在原地。
&esp;原先等待了許久的一頓好吃的,還沒有碰到,人就直接永遠的不在了。
&esp;這一刻所有人的生機都被那道光吸納。
&esp;所以的一切都被在光芒中消失。
&esp;上層,下層,萬物眾生,全都在光芒中迎接死亡。
&esp;畫麵一轉。
&esp;世界一片寂靜,仿佛再也沒有了萬物生靈。
&esp;此時兩位王走在了光芒中間。
&esp;“王,輪回開啟,進入之後,隻要等待著彼岸花開,上下層成功連接,那麽兩位王將重新歸來。”
&esp;“新的人生將延續王的輝煌。”
&esp;“一切的重點在彼之海岸中,花開會有些久。
&esp;但是萬物生機提供了足夠的能量,之前匯聚的信仰力量也帶來了無盡可能。
&esp;時間會相對縮短一些。”
&esp;“等到王的回歸。”
&esp;下一刻那兩位王進入了光芒之中。
&esp;此後一切歸於平靜。
&esp;畫麵也跟著消失了。
&esp;這時陸水等人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中。
&esp;仿佛剛剛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一般。
&esp;初羽他們有些驚訝。
&esp;如果剛剛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esp;那麽
&esp;整座城的人,其實都被殺了?
&esp;為了那兩位王開啟輪回新生?
&esp;“如果畫麵是真的,那麽連接上下層,那兩位王是不是會複活?”劍落突然問道。
&esp;她同樣被所看所聽震撼到了。
&esp;人性根本不存在那些人中。
&esp;初羽自然也想起了那個npc,所以,他就是那個撐傘的年輕人?
&esp;他到底在這裏等待了多久?
&esp;真武真靈也想到了什麽,那座橋,他們少爺走過。
&esp;所以,那時候他們少爺其實就已經知道了什麽?
&esp;或許就是看到了之前的一幕?
&esp;不過劍落說的沒錯,連接上下層,那兩個人應該就會複活。
&esp;那還連接嗎?
&esp;他們沒有說話,而是看著陸水。
&esp;他們聽少爺的。
&esp;陸水站了一會,就一路往最後麵走去。
&esp;這時候壁畫已經完全呈現。
&esp;很快,陸水來到了最後麵。
&esp;後麵有神力留下的一句話:那麽開啟我神力的人,你會怎麽做呢?
&esp;陸水看到了這句話,跟在陸水後麵真武真靈,初羽劍落,也都看到了這句話。
&esp;所有人都知道這句話在問陸水。
&esp;所以他們也想知道陸水會是什麽答案。
&esp;陸水看著這一行字,沒有去在意。
&esp;而是伸手去探查神力。
&esp;神力中應該還藏著一些東西。
&esp;很快他就成功的連接到了神力。
&esp;一連接上,就聽到了一句憤怒的聲音:
&esp;“驅逐,驅逐,我要將你們從世間驅逐。
&esp;我要將你們放逐到虛無之中。
&esp;我可以原諒你們的後代,但是永遠不可能原諒你們。
&esp;我會剝奪你們的壽命,隻會留給你們一千年的時間,我要讓你們嚐遍世間一切的苦難。
&esp;最後歸於塵土。”
&esp;這一刻陸水看到了,看到一個很小的小女孩。
&esp;她身上有著許許多多的血跡,她看著頂層兩片空間,一臉的憤怒。
&esp;“我愛這個世界,我不幹涉世界正常發展。
&esp;我會為你們的成功感到高興,會為你們的失敗感到惋惜。
&esp;看到你們一點點的涉及世界力量,一點點的知曉更多的知識,我很欣慰。
&esp;很高興。
&esp;有時候會忍不住的提點你們一下,會幫你們解決滅世災難。
&esp;我在守護著你們。
&esp;可是你們呢?
&esp;你們居然毀了這個世界,萬物生靈居然成為了你們手中的玩物。
&esp;你們傷害了多少人?
&esp;世界在哭泣,你們聽不到嗎?”
&esp;這一刻屬於神的威壓開始擴散。
&esp;所謂的頂層敘事者直接被神力破壞壓榨。
&esp;兩處空間開始往虛無而去。
&esp;那是生命的禁區,進入之後,那怕能活,也是生活在無盡的地獄中。
&esp;“剝奪你們回到現世的權利。”
&esp;“剝奪你們的生命上限。”
&esp;“剝奪你們的能力。”
&esp;“剝奪你們的體質。”
&esp;“剝奪你們的幸運。”
&esp;“剝奪你們的喜悅。”
&esp;“你們隻準以普通人的姿態,掙紮求生。”
&esp;“承受一千年的痛苦。”
&esp;這一刻陸水看到那兩處地方直接進入了虛無。
&esp;再也沒有回來的可能。
&esp;兩處被放逐的土地。
&esp;陸水看著這兩處土地,一時間明白是什麽地方。
&esp;原來是獨一真神做的。
&esp;這時候陸水看向那個小女孩。
&esp;她好像在看遙遠的地方。
&esp;“我以為,身為天生神的你,是不會幹預世間的事。”
&esp;“可是我錯了,我以為始終隻是我以為。”
&esp;“你為了從我這裏奪走更多的權能,居然會幫人類來撼動我的權能。
&esp;還為了給他們爭取時間,跟我拚命。”
&esp;“我錯了,所以”
&esp;小女孩看著遠處,做了一個決定:
&esp;“從現在起,我要剝奪你一切權能,你是應世界而誕生的神,但是你將失去一切權能,一切能力。
&esp;推薦一個app,媲美舊版追書神器,可換源書籍全的&esp; 同時失去神位。
&esp;天地萬物所有權能歸於我一人。”
&esp;“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此間天地,獨一真神。”
&esp;陸水看到天地一切連接到了那個小女孩身上。
&esp;看到對方的存在,變成了獨一。
&esp;“原來獨一真神,是在這個時候誕生的?”陸水心裏有些意外。
&esp;他以為一開始玖就是獨一真神。
&esp;原來是其他神逼迫的。
&esp;那麽到底是哪個神逼迫了玖?
&esp;陸水不得而知。
&esp;隨後陸水又一次恢複了正常。
&esp;他大致明白了。
&esp;雖然有些還處於迷惑中。
&esp;但是不影響他判定怎麽做。
&esp;隨後陸水看向初羽等人,道:
&esp;“全力連接上層。
&esp;連接之後,會出現一位真神,你們可以提一個問題,也可以瓜分神力。”
&esp;“可是東方道友不用戒備那兩位王嗎?”初羽問道。
&esp;陸水看了他一眼道:
&esp;“他們要是還活著,那不是剛剛好?”
&esp;剛剛好讓他們了解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主宰。
&esp;“那我們這就去尋找更多的鼴鼠,不過光憑我們這些人不夠。”初羽道。
&esp;“先找到一處鼴鼠的聚集地,然後把消息放出去。”陸水說道,猶豫了下,又繼續道:
&esp;“對了,帶我去看一看那個人出現的位置。”
&esp;他想去看看。
&esp;先找的他,或多或少能夠知道為什麽這裏會承載著那兩個人。
&esp;這座城能夠存在,是因為上下層存放著東西。
&esp;而維持著東西的,是那兩個平凡的人類。
&esp;東西之前應該是在彼之海岸,但是獨一真神將東西放在了通道中。
&esp;為的是讓人連接上下層。
&esp;這中間,她肯定動了什麽手腳。
&esp;不然不至於用神力以及問題,誘導人去連接上下層。
&esp;反正肯定不是為了讓那兩個人複活。
&esp;至於到底是怎麽回事,或許看到那個人就能明白了。
&esp;上層。
&esp;“一共隻有三十六個地方,這些地方要怎麽找到?”一位額頭有風印記的男子開口說道。
&esp;“不過那個獨一真神,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額頭有一滴水的女子好奇道。
&esp;“誰知道,但是肯定不是神眾那位,戰神應該有一些了解。
&esp;不過我們要做的,還是得到對方的根源力量。”額頭有個閃電印記的男子道。
&esp;“想要得到根源力量,就必須要參與連接上下層,目前為止我們也就知道有三十六個地方。
&esp;而且告知的很清楚,一旦激活無法出來,意味著我們也無法進去。
&esp;所以晚了就什麽都沒有了。”風仙開口說道。
&esp;他們自然就是隸屬仙庭的雲端三仙。
&esp;“看,那邊有人。”雨仙突然突然說道。
&esp;這時候他們看到前方有一個女子,臉上綁著繃帶的女子。
&esp;看起來如同一個普通人
&esp;“還沒來。”唯一真神看著四周有些等不及了。
&esp;在她前麵的還是一位綁著繃帶的人。
&esp;唯一真神看著她,嘟著嘴:
&esp;“你就告訴我,我會幫你,雖然我能力可能不夠”
&esp;唯一真神看著這個綁著繃帶的女子,仿佛在等對方開口。
&esp;可是對方就是不開口。
&esp;“我為天地唯一真神,我能感知到你心有所求,我當滿足與你,告訴我,你的願望是什麽?”
&esp;唯一真神散發著神力,天地為她加持威嚴,她看著那個女子。
&esp;仿佛想要對方開口。
&esp;或許是真神的力量跟那女子身上的力量互相呼應,又或者是真神的力量讓那女子有了親和感。
&esp;這一刻唯一真神感覺到了,對方看了她一眼。
&esp;唯一真神大喜,她的真神威嚴終於被重視了。
&esp;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普通女子突然間消失了。
&esp;“又沒了?”
&esp;唯一真神嘟著嘴,然後又跳進了空間中。
&esp;她自然能夠追到對方的位置。
&esp;很快唯一真神就出現了。
&esp;當她出現的時候,發現這次所在的位置跟之前完全不一樣。
&esp;她看到了一處空曠的大廳,大廳中有四根柱子。
&esp;柱子上有許許多多的符文。
&esp;而四根柱子中,有一處陣法。
&esp;好像是為了吸收能量。
&esp;那個女的就站在石柱不遠處,或者說是站在一處牆麵邊上。
&esp;唯一真神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這裏有神力。
&esp;大概是因為神力的連接,導致對方來到了這裏。
&esp;不過神力可以吃,她自然毫不猶豫的動了嘴。
&esp;但是在她吃下神力的時候,也看到了牆壁內容。
&esp;片刻之後。
&esp;唯一真神的神力在周邊跳動,整個身體都激動的在顫抖。
&esp;“太過分了,太過分了,人類怎麽可以這樣?”
&esp;“愚蠢的人類,居然在褻瀆生命。”
&esp;“這是在挑戰神的職責。”
&esp;隨著唯一真神的激動,龐大的力量開始延伸,她在召喚她的主神
&esp;陸水走在路上,他有些好奇的看著天空。
&esp;天空中有七彩的力量想要籠罩他。
&esp;“唯一真神的力量?她在幹嘛?”
&esp;隨後陸水感覺到那本義務成神教育出現了反應。
&esp;仿佛隻要互相呼應,就會前往真神身邊。
&esp;陸水:“”
&esp;誰去陪她玩。
&esp;天地之力一閃而過,七彩力量瞬間失去了蹤跡。
&esp;之後他繼續跟著初羽前往之前那個男子的位置
&esp;東方茶茶本來走的好好的,一不小心跳了幾下,掉到了溝溝裏。
&esp;不過掉下去的時候,發現下麵有一處巨大的空間。
&esp;“香芋你說這裏是什麽地方?”
&esp;東方茶茶看到了四根柱子,感覺很奇怪。
&esp;香芋是跟著她家小姐下來的。
&esp;那麽大的溝溝,她家小姐居然因為一隻眼看不見,掉進來了。
&esp;她也沒辦法。
&esp;不過好像來到了什麽奇怪的地方。
&esp;“應該是類似能量的陣法,感覺不到任何危險。
&esp;不過還是要小心一些。”
&esp;她覺得這種危險的地方,出現一個莫名的陣法,哪怕看上去沒有危險,也需要保持足夠的警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