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我便是唯一的光【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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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蟲穀上下都有些緊張。

    他們低著頭不敢查看。

    能看這種級別交戰的人,不多。

    強行觀看,那是自取滅亡。

    不過蟲穀很多弟子覺得最近蟲穀怎麽總這樣。

    以往蟲穀明明是欺負別人的。

    可是這幾個月連續被打上門兩次。

    這...

    有些不可思議。

    而身為老祖之下第一人的中年男子,顧正風。

    此時的他內心非常焦灼。

    他雖然無法參與戰鬥,但是他知道,老祖處於劣勢。

    跟無數年輕第一次遇見神女的時候一樣,明明境界高一些,但是就是打不過對方。

    都大道天成這種級別了,怎麽能隨便越級呢?

    顧正風覺得,天女宗神女玩不起。

    當然,他的冷汗在不停的流。

    這一次到底錯在誰身上?

    不用說了,就是之前那三個人。

    該死的玩樣,整個宗門被他們害慘了。

    登門拜訪不知道禮貌?

    禮貌一點不至於此。

    轟!!!

    這時候天地傳來轟鳴聲。

    冰封的大地在破碎,蟲穀的蟲因此震死了不少。

    一些弟子甚至暈厥了過去。

    大道氣息如九天瀑布呼嘯而下。

    老祖真的很強啊。

    顧正風由心感慨。

    不強,他們早沒了。

    轟!!!

    突然間一道光往他們這些人這邊而來。

    砰!

    巨大的撞擊擊潰了大地,在大地留下了深坑。

    而在此時,顧正風等人都被擊退了很遠。

    前方的大道力量在肆虐。

    他們一時間不敢靠的太近。

    倒不是這力量要命,而是擔心卷入戰鬥。

    那才是真的要命。

    不多時,大道力量開始消散。

    蟲穀一眾人都往深坑望去。

    他們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這裏麵要是他們老祖,那麽意味著蟲穀可能要承受巨大的打擊。

    而他們這些人,不一定能活下去。

    而如果是神女,那...

    蟲穀大概就沒了。

    總之,他們一個個麵如死灰,根本不知道如何破局。

    為什麽他們總能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顧正風後悔了。

    長久的安逸,長久的身居高位,讓他的信心膨脹了起來。

    很快他們看清了,巨坑中蟲穀老祖單膝跪地。

    身上有著一些傷。

    但是哪怕他受傷,周身的力量也在跳躍,沒有什麽人可以靠近他。

    大道天成跟九階證道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但是總有人在打破這種層次感。

    “感覺差不是很多。”一位小女孩撐著傘落在了大坑邊緣。

    她看著裏麵的人,一臉的平靜以及輕鬆。

    仿佛剛剛從未動手過。

    “如果我肯拚命,你不一定穩贏我。

    大道天成的威能,絕對超越你。”蟲穀老祖盯著二長老,一臉的不甘心。

    自己都大道天成了,居然還是敗了。

    他要升級到哪才能贏?

    這輩子還能升嗎?

    他知道,大道天成已經是盡頭了,根本無法再進一步。

    但是別人是怎麽在大道天成更進一步的,他不知。

    能走到他們這一步,無一不是天資縱橫。

    就這樣敗了,他有些承受不了。

    對方才九階證道,這要是入大道天成,他還怎麽打?

    “你說的對,大道天成確實不太一樣,我也就能跟你們交交手,殺你們確實難了些。”

    二長老點點頭。

    大道天成確實很難打。

    “你們蟲穀還有不少資源吧?太多了了,記得分兩成出去。”

    說完,二長老就撐著傘,轉身離開。

    大雪還在下,而那撐傘的少女已經逐漸消失在雪中。

    “你他..你簡直在做夢,兩成?

    你怎麽不多要一點?

    給你臉了是吧?”

    蟲穀老祖對著雪地怒吼。

    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出現了一道裂縫,裂縫中出現了一柄劍。

    這劍帶著光往蟲穀老祖這邊落下。

    看到劍的瞬間,蟲穀老祖直接說不出話,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目露驚恐之色。

    渾身打顫冷顫。

    而這劍落下的非常快。

    “我我我我,我是說,兩兩兩成不夠,要要要給給給,給三成。

    真真真真的,信信信我啊!!!”

    鏘!

    劍落地。

    不過並沒有發生任何事。

    隻是普普通通的落在蟲穀老祖身邊。

    而且是一柄極為普通的靈劍。

    隨處可見。

    然而蟲穀老祖卻感覺自己死裏逃生。

    他癱倒在地,貪婪的呼吸著空氣,仿佛很久沒有呼吸過這麽新鮮的空氣一樣。

    片刻之後,蟲穀老祖站了起來,渾身氣息肆虐。

    大道力量席卷四方。

    他轉頭看向顧正風,一臉的陰霾:

    “顧正風,你他*的到底幹了什麽?

    你想死你明說,老子現在就送你去死。”

    “老祖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時候顧正風直接跪在蟲穀老祖麵前認錯。

    老祖死裏逃生,萬一真就把他殺了。

    砰!

    顧正風被一巴掌扇飛,蟲穀老祖帶著難以遏製的憤怒:

    “老子都已經被欺負成這樣了,你他*的跟我說不是我想的那樣?

    重要嗎?

    老子被打了你知道嗎?”

    砰!

    又是一巴掌。

    “老子還被恐嚇你知道嗎?”

    砰!

    顧正風又飛了。

    “老子還丟臉你知道嗎?”

    砰!

    顧正風臉都歪了。

    “換了別人,老子非把你碎成渣不可。”

    顧正東摔落在地。

    爬起來跪在蟲穀老祖麵前,不敢吭聲。

    蟲穀老祖看著顧正風警告道:

    “顧正風,這是最後一次。

    如果你再去惹那群變態,老子...老子就直接自己跑路。

    你自己去麵對吧。

    以後老子再也不管蟲穀的事。

    你他*的自己去送人頭。”

    聽到這句話顧正風就害怕了:

    “老祖,你不要這樣,蟲穀是您一手帶出來的,沒有你就沒有蟲穀。”

    “不,有了蟲穀就可能沒有我。

    幾個月。

    就幾個月啊。

    老子麵臨了兩次這種情況。

    老子不玩行了吧?”蟲穀老祖心很累。

    “老祖...”

    其他人也是立即跪下,這事真不是他們的錯。

    “統統給老子滾。”

    強大的力量席卷四麵八方。

    顧正風等人承受著力量的衝擊,一個個口吐鮮血。

    等風暴平息,已經沒有了蟲穀老祖的身影了。

    不過他們知道老祖又閉關去了。

    這時候顧正風冷眼看向其他人。

    力量氣息開始呈現。

    所有人:“......”

    .....

    “有人多管閑事?”離開的二長老看著後方。

    “放心吧,就是擔心你突然外出,他並不知道我的存在。”玖走在二長老身邊好奇道:

    “要不要讓我這段時間教教你?

    萬一就有機會摸到大長老的境界。”

    “沒興趣。”二長老直接道。

    “話說你從小到大都是被大長老教大的,怎麽這麽不喜歡他的樣子?”玖好奇的問道。

    “陸水喜歡三長老嗎?”二長老從袋子中拿了顆丹藥放在嘴裏。

    “挺喜歡的吧,身上都有三長老照片,有事沒事還能拿出來拜一拜。”

    “......”

    二長老沒有說話,而後一步消失在原地。

    回去繼續放羊。

    ————

    月之國度中陸水一直看著天際。

    現在的他威能蓋天。

    但是怎麽總感覺有人要害他?

    “這個世界對我好像有不少的惡意。

    正常情況下世界絕對沒這個膽子,是不是玖在做什麽威脅我的事?”

    陸水覺得這個世上要是有左右世界的人,那一定是玖。

    他跟慕雪走的是別的路。

    隻有玖一人才能這般影響天地。

    “希望是錯覺吧。”

    玖隕落了這麽多年,就那麽點權能也幹不了多少事。

    還是關注好慕雪吧。

    唯一能給他帶來威脅的,隻有慕雪。

    其他人不行。

    爹娘跟長老就算了,這些長輩很少管他。

    三長老也是有理有據的人,雖然臉色價格穩中有進,但是絕對是講道理有依據的人。

    慕雪就不講道理。

    你跟她講道理,她跟你談感情。

    你跟她談感情,她跟你講道理。

    你問她是要講道理還是談感覺,她就淚汪汪的看著你,一臉的委屈。

    最後...

    慕雪都對。

    隨後陸水不再多想,而是把注意力放在月之國度中。

    此時的他已經走出了古城。

    周圍有一些殘留的力量氣息,不過並沒有看到任何人,或者任何力量破壞的痕跡。

    應該是月族的力量,讓這裏自我恢複了。

    不多時,陸水來到了一團霧前。

    前方看不清路。

    不過裏麵仿佛有力量在往外溢。

    應該有人在裏麵跟人動手。

    “東方道友,看那邊。”這時候劍起突然開口。

    他指著比較遠的方向。

    那邊好像有一條小路。

    “過去看看吧。”陸水往小路邊而去。

    直走並沒有什麽有意思的東西,先看看別的吧。

    或許能直接找到那顆石頭。

    他要先弄清楚石頭的具體情況,在來插手這裏的事。

    至於解脫。

    看到一個幫對方解脫一個吧。

    小道的前方自然也是霧氣,仿佛再往裏麵就不複存在一般。

    不過在陸水麵前,這些都是擺設。

    他一步邁出,整條路的霧開始翻滾。

    不管是霧氣還是無序都在往清晰或者有序變化。

    很快腳下的路便開始延伸,周圍的環境開始顯露出來。

    陸水看著小路,發現通往的地方一片虛無。

    “走吧。”

    陸水一步邁出,然後其他人想跟著邁出。

    當他們還沒邁出步伐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一處院子前。

    眾人:“.......”

    發生什麽事了?

    “你們走太慢了,帶你們一程。”露水平靜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條路太遠,他不打算浪費時間走過來。

    慕雪還在外麵等,他也耽擱不起。

    “裏麵沒什麽危險,進去看看有什麽。”陸水道。

    這時候真武等人才往裏麵而去。

    院子的大門是開的,初羽等人自然可以隨意進入。

    在這些人進去之後,陸水也才邁步走了進去。

    裏麵是類似四合院的院子,大概三進吧。

    劍起五人各自找地方檢查。

    ...

    芯火古佛走在路上,他的四周都是迷霧。

    前方的路都難以看清。

    “這裏已經循環了很多年,而且有月族的力量。

    哪怕實力恢複不少的我,想要在這裏直接找到核心,也沒有那麽容易。

    難怪明王古佛沒有離開月之國度。

    不過...”

    芯火古佛依然覺得奇怪。

    明王古佛應該恢複不差的,但是他確實始終無法聯係到對方。

    不再多想,芯火古佛邁步往裏麵而去。

    應該不用多久就能找到核心所在。

    而這裏的一切,都不可能對他有什麽明顯的影響。

    ...

    在內部,

    一道劍光衝天,一道佛音震天。

    而在劍光跟佛音的前方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個身穿道袍的男子。

    這道袍男子在與劍光對抗。

    他要破開這劍,離開這裏。

    隻是他努力了無數年,始終無法破開這劍。

    而這佛光則打算擊潰這裏的一切。

    三人有著不一樣的想法以及目的。

    “為什麽要阻止我?我並沒有錯。”道袍男子對著那劍光怒吼。

    劍光所在隻有一柄劍,不過這劍的背後仿佛有一道若隱若現的身影,是青年模樣。

    “施主,月之國度已經回不到從前,放棄吧,讓貧僧將核心銷毀。”明王古佛看著道袍男子說道。

    道袍男子看向明王古佛道:

    “佛門不是講慈悲,講眾生平等嗎?

    為什麽你要殺我?

    眾生皆平等,適者生存,生死不過自然規律。

    既然如此,你為什麽要阻礙我?

    你以為我們宗門是誰害成這樣的?

    是你佛門。

    當初如果不是你們佛門跟人交手,如果不是打到我們宗門所在。

    我們會死那麽多人嗎?

    那個和尚居然還說眾生平等,生死乃天地綱紀。

    你知道一念永恒哪來的嗎?

    就是我殺了他拿來的。”

    “施主的執念,貧僧明白。

    貧僧無力修改過去的曆史,但是希望能消除施主的執念。”明王古佛宣了句佛號。

    “消除我的執念?我希望和尚你去死,隻要你死了,我執念才有消的一天。”道袍男子看著明王古佛麵露猙獰。

    明王古佛看著道袍男子,宣了一句佛號,隨即點頭:

    “可以,當找到核心擊潰月之國度時,貧僧會用一切果位化普度之光,為你們超度。

    從此貧僧再無今生來世。

    隻求施主放下心中的執念。”

    “佛門的嘴,我信嗎?”道袍男子看向那柄劍:

    “這麽多年了,為什麽你始終不肯消散呢?

    你都已經死了。”

    劍沒有任何聲音。

    仿佛隻是擋在這裏,讓一切不能循環。

    這便是他要做的事。

    隻要跟著這道袍男子就夠了。

    他無力斬殺對方,唯一能做的,便是阻止。

    劍散發著光,從未失去鋒利。

    一個劍修,怎麽能讓自己手中的劍,失去鋒芒?

    哪怕,他死了。

    道袍男子盯著這些人,隨後決定繼續想辦法。

    至於核心,不可能有人找到...

    “怎麽回事?為什麽有人靠近了那邊?”

    道袍男子大驚。

    他的核心位置,為什麽會有人去?

    為什麽會有人有能力靠近那邊?

    不應該的。

    他是這個國度的王,除了月族力量的主人,沒有人可以找到那邊的。

    這一刻道袍男子慌了,他直接往那邊而去。

    不再理會那劍,也不再管明王古佛。

    黑袍男子突然離開,明王古佛有些意外。

    他知道意外發生了。

    沒有絲毫的猶豫,他便跟了過去。

    那柄劍也是第一時間跟過去。

    ......

    陸水站在院子中,他看著四周。

    發現這裏的院子栽種著花朵,還有一些假山。

    來到假山前,陸水發現了一顆球。

    是小孩玩具。

    他看了一眼,眉頭便皺了起來。

    “少爺,有發現。”這時真武跑了出來。

    陸水點頭,而後跟了過去,其他人沒有發現自然是跟過去。

    不過片刻時間,他們就走進了一處房間中。

    打扮的有些與眾不同的房間。

    很稚嫩的風格。

    是小孩的房間。

    “少爺,在這裏。”真武引著陸水到後麵。

    此時初羽等人已經都來到了這裏。

    其他地方都沒有任何方向。

    房間中幾乎是空的。

    跟這邊完全不一樣。

    仿佛所有的東西都集中在這裏一樣。

    陸水停下的了步伐,這個時候他已經看到真武的發現了。

    在房間的後麵,有一塊石頭,石頭的下方躺著一個...一個嬰兒。

    她縮在石頭邊,好似在睡覺。

    但是身上又沒有任何氣息。

    “這個不會就是那些人口中的掌門女兒吧?”初羽第一時間問道。

    “她沒氣息了嗎?”劍落張了張嘴巴問道。

    說實話,如果是看到一個修真者死去,他們沒有任何感覺。

    但是...

    如此的孩童,他們有些難以接受。

    陸水看著這個嬰兒,不曾言語。

    “運氣真好。”

    心念閃過,他伸手想要去碰一碰這個嬰兒。

    隻是當他伸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力量,發了瘋的往這邊而來。

    轟!!!

    整個房屋直接崩潰。

    強大的力量呼嘯而至。

    “給我滾!”

    怒吼聲震天動地。

    麵對著這攻擊,陸水的倒是沒有動,他轉身看著天空。

    轟!

    力量摧毀了這裏,不過沒有觸碰到陸水等人。

    真武他們心驚不已,太強了,完全不是他們可以接觸的強者。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一個道袍男子從天際而來。

    隻是要過來的時候,直接被一柄劍擋住了。

    “滾開!”

    道袍男子心急如焚,但是身後有人,這劍就不會讓步。

    劍光如虹斬一切攻擊。

    轟!

    黑袍男子被擊退了。

    明王古佛的力量隨之降臨。

    道袍男子沒有絲毫的辦法。

    “你們到底要幹嘛?”道袍男子幾近瘋狂:

    “我隻是想讓我女兒活過來而已,你們這些強者不顧及我們的死活,我們自己想辦法,為什麽還要阻止我們?

    我們錯了嗎?

    我們隻是安靜的生活在山中,你們這些強者說殺我們就殺我們,現在被我們殺了。

    我們就錯了嗎?

    對,錯的都是我們,你們都是對的。”

    “你沒錯。”這時候那柄劍突然傳出聲音:

    “隻是我們站的立場不同。

    無數生靈在你們走出之後,支離破碎,我的宗門建立在普通人很多的地方。

    你們要殺他們。

    我們便要救他們。

    為了阻止你們,我們宗門死傷無數。

    你們,太難殺了。

    所以我不得不出現在這裏。

    我的修為貫穿古今不過爾爾。

    身如螢火,卻是無數人眼前的光。

    或許未來有巨火降臨,可若此後如竟沒有巨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我,不能退。”

    “嗬嗬,我沒錯,你也沒錯,那是誰的錯?”道袍男人盯著那柄劍開口。

    “是貧僧的錯。”明王古佛宣了句佛號後:

    “當年打到你們宗門,傷害你親人的,是貧僧的弟子。

    是貧僧帶他進佛門,是貧僧教他佛法,是貧僧教他會了他毀滅的力量。

    貧僧沒有教好他。

    一切皆因貧僧而起。”

    “那你怎麽不去死呢?”道袍男子盯著明王古佛道:

    “可是你們死光了又怎麽樣?我們死了那麽多人。

    你知道新生命降臨的喜悅嗎?

    那是我們的希望。

    可是你們毀了我的希望。

    我要救我的光。

    他人的死與我何幹?

    我就想讓我的女兒喊我一聲父親。

    哪怕永墮輪回,永不超生,我也願意。

    熬了這麽多年,你們夠了沒有?”

    陸水看著這三個人,那劍確實是劍修。

    道袍男子身上有月族的力量。

    不然他沒有跟這些人對抗的資格。

    佛門古佛,實力恢複的沒有那麽多。

    大概知道這三個人的情況後,他便開口了:

    “你女兒,沒死。”

    陸水的話如同晴天霹靂,直接在所有人腦海中炸開。

    尤其是道袍男子。

    他刹那轉身,看向聲音源頭。

    是一位穿著黑袍的人,其他無法看清。

    但是他不在意這個,在意的是這個人說的話。

    “你說什麽?”他不信的,他很確定。

    他女兒沒了。

    不然他何至於此?

    他為什麽需要建立永恒國度?

    為的不是自己不死,隻是為了讓他女兒醒過來。

    哪怕他身死道消。

    那柄劍跟明王古佛也是看著陸水。

    他們其實也察覺到了那個嬰兒,但是他們並沒有看出那個嬰兒是活著的。

    “你們看不到,是你們不明白她運氣有多好。

    也不明何為力量。”陸水對著這些人平靜道。

    “你,你不要騙我。”道袍男人身體有些顫抖。

    他不信,但是他願意去信。

    哪怕對方是在欺騙他。

    至少這是希望。

    一個他永遠抓不到的希望。

    一個他追求了無數年的希望。

    一個令他癲狂的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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