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惡魔看的遠,一語破天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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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完之後,惡魔之王鼓了鼓掌,手指一揮,一抹銀絲飛起,將沈笠手中的兩灘融屬丟在了參謀大人的腳邊。
“汴先生,聽說你也在修仙,我將修仙之人最想要的仙境之書給你拿過來了,你覺得這書夠不夠換死亡之星?”惡魔之王說這些話的時候,心情特別的好,一顆南瓜似的頭不停的晃動著。
汴梁聽到仙境之書時,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的目光落在了沈笠身上,後者自覺的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屍體。
汴梁這才發現,那位沈聯族的修仙之士,邪神沈火雲已經死了,死在了天樓之中,周圍被一片狼藉的圓桌和木凳包裹著,要不是刻意去找,還真不容易發現,尤其是參謀大人這位站在樓梯背後的人。
“你怎麽知道仙境之書在哪裏?”汴梁問道,語氣有些生冷。
墨菲斯托嘎嘎嘎的笑著,“汴先生,我這人記憶不好,眼力卻好的很,三族之中發生了什麽事,很少有我不知道的,比如,沈聯族中的戰潛艦已經啟航,又比如異次元空間的結界正在擴大,還比如,陳百萬和薛慕瀾都被夏寵給關了起來。”
惡魔之王說了三件事,聽得在場眾人臉色大變。
銀衣公子和沈笠幾乎同時掏出手訊,一個給樂魚發訊息,一個給薑政打手訊。
少年薑峰默默的起身,悄悄的退到銀衣公子身邊,小手一晃,在手心裏寫了“關門”兩字。
門口的傅南星,第一次出現驚慌失措的樣子,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這裏麵的人中,沒有人比他更驚慌了!
共主派不是應該被消滅了嗎?怎會派出戰潛艦!
族長在幹什麽!
他有很多疑問,卻什麽都做不了,因為他的手訊,被西西之王拿走了。
金鱗也掏出了手訊,選中父親金晟的腦紋,立刻嗯了下去,卻一直打不通。
隻有老板,一直冷眼旁觀著,看到金鱗身邊近乎昏迷的少年,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戾色。
她扶著依舊昏迷的男人,往汴梁身邊靠了過來。
老板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少年的腿,這雙腿長的和男人太像了,砍下來給男人剛好!
老板激動的幻想著,雙手由於激動,微微的顫抖起來,使得男人帶著血絲的傷口不停的在汴梁身邊摩擦。
汴梁正在沉思之中,下意識的往邊上躲避,這一躲,肩膀上的沈追屍體頓時掉了下來,正好沿著男人的身體落到地上。
汴梁趕緊撿起來繼續掛在肩上,心裏稍稍鎮定了些。
墨菲斯托說那麽多,無非就是為了死亡之星。
陳百萬和二妹被夏老板關起來了,是很危險,但不是最危險,至少在自己出現在深海城之前,那位老板不會對他們做什麽,否則關起來就沒意義了。
眼下最麻煩的還是在這天樓之中。
汴梁拍了拍金鱗的肩膀,姑娘已經能撥手訊了,自然站的也很穩,可是眼下的情況讓參謀大人很是頭疼。
墨菲斯托現在是很好說話,那是因為它想談生意,一旦生意談不攏,這位暴躁的怪異機屬一定比誰都狠。
若是就自己一個人,倒也不怕,正好拿這群家夥練練手。
可現在屋裏有太多人了,真動起手來,想要保住他們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對力量的掌握和運用並不熟練。
忽然,汴梁看到了門口的傅南星,心裏也有了主意,大不了,來個關門打狗,不,應該是關門打機屬才是。
參謀大人的心安了下來,頓時有了開玩笑的興致,他指著金鱗身邊的男子說道:“無所不能的墨菲斯托大人,請問你知道這位公子的臉是被誰打的,下手夠重的,不是說打人不打臉嗎?”
墨菲斯托一愣,被參謀大人跳脫的問題給問住了,一時回答不上來,隻是茫然的望向少年融屬。
薑峰沒有回避,他從樂亮的身邊走出,臉上的銀色明顯暗淡了許多,少年說道:“汴先生,他一直施展巫術想要逃跑,我是實在沒辦法。”
汴梁聽到巫術的時候,有些詫異的看著被人揍成豬頭模樣的男子,出聲問道:“你是金罡?”
男子沒有反應,像是又昏迷了過去,一旁扶著他的金鱗輕輕點了點頭。
姑娘這一點頭,汴梁身旁的老板隻覺得天旋地轉一般。
金罡,這個名字是她和男人一起取的,希望孩子長大以後能像沈聯族最高等級的融屬罡一樣堅硬,隻有這樣,才能活的更好,活的更久。
可事實上,這孩子過的並不好,男人走後不久,孩子便被爺爺強行帶走,說是修習巫術,實則被不知名的手段抹去了記憶,等他再次出現在老板麵前時,孩子隻記得自己是金晟的兒子,對她這位阿姨愛理不理。
這也就算了,金晟對他很嚴格,孩子的性格愈發懦弱和孤僻,後來老板找金晟談過一次,說隻要孩子開心,其他的都不重要。
老板至今都記得,當時已是金家家主的金晟流著淚求她,說孩子不吃苦,將來難成材,這是在害他。
老板望著那位小叔子,隻說了一句話,就讓金家家主不得不放手:“那是我的孩子!”
是啊,那是她的孩子,可後來從來沒喊過她一聲媽;那是她的孩子,可後來從來沒鑽進她懷抱;那是她的孩子,可後來從來沒去過她的家。
老板有難過,更多的是慚愧。
自從和金晟談過以後,她的心更是時刻都靜不下來,不是在家看孩子的照片,就是四處打聽孩子的消息,但從沒去找過孩子,因為這是金家的底線,怕她忍不住告訴孩子真相。
在漆黑的夜裏,有位婦人曾竊竊私語,那是我的孩子!
在無人的角落,有位婦人曾號啕大哭,那是我的孩子!
有時候,會湊巧碰到,那位婦人卻不得不漠然低頭,擦肩而過,連聲招呼都不敢打,聽到孩子口中的阿姨時,婦人恨不得對著整個海底喊,那是我的孩子。
但是,沒有,她隻能將這份心事牢牢的藏在心裏,即便孩子就在眼前,像今天這樣。
老板忽然重重的給了自己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將不少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
剛才竟然打起兒子雙腿的念頭,真是該死。
婦人覺得一巴掌不過癮,又在另一邊臉上來了一巴掌。
這次的聲音比剛才還重,老板竟然聽到身邊的男人痛苦的“啊”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