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五十六章 段錦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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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的沈璧君,也隻能與南宮韻和王襲人一同進宮。至於那位何家大少爺,已經被黃瓊在西京的時候,接到南宮韻的一封信之後,一腳給踹去了福建路任節度副使。至於那個小青梅,則以身為妾室,欺辱朝廷誥命夫人理由,被強製休回娘家。至於那位何家二爺,則因為那個貼身奴才被杖斃受了驚嚇,如今已經徹底癱瘓在床。府中如今大小事務,都是南宮柔說了算。
    所以,麵對黃瓊的想召,三人倒也放心大膽的進了宮。而等到黃瓊見到一年未見,頭發幾乎已經全白,臉上已經很多褶子的沈璧君,卻是一陣陣的心酸。感歎心中歲月催人老的同時,心疼的伸手輕輕攙扶起,這個從自己還是監國親王的時候,便與自己有了私情的女人,眼中充滿了柔情蜜意。盡管年紀已長的沈璧君,多少有些抗拒,但黃瓊依舊將人緊緊摟在了懷中。
    前些年,沈璧君便因為年紀的原因,一直開始躲著自己。盡管黃瓊從來都沒有嫌棄過她年紀大,也沒有嫌棄她的贅肉和下垂,但沈璧君卻是自己想不開。總認為到了自己年紀,已經不應該在貪戀魚水之歡了。尤其是自己的外孫,如今都已經十多歲了。在加上年過五十之後,身子骨一直都有些問題。經常出現頭暈目眩,甚至心虛氣短。所以,很多時候都躲著黃瓊。
    隻是黃瓊麵對這個,給自己帶來無數歡樂的女子,黃瓊又哪裏會官方下?沈璧君哪怕年紀再大,在他心中卻一如當年,那個醉酒後渾身上下充滿風情的女人。對於沈璧君的心態,黃瓊又哪裏不明白?但若是真的就此放手,黃瓊又哪裏會舍得。而且黃瓊,從來都沒有將沈璧君當成玩物。對於身邊的每一個女子,哪怕無法真正的納入宮中,黃瓊也從來都不是玩玩的。
    絲毫沒有沒有嫌棄的,將人抱到了腿上。輕輕的吻了吻,沈璧君的雙眼,輕聲的道:“君姐這麽了,對朕如此的抗拒?這一年沒有見到,可是想死了朕。朕知道,君姐以為自己老了,怕礙著朕的眼。盡管歲月催人老,君姐如今已經是滿頭青絲變白發。但對於朕來說,君姐依舊是朕心中的無價之寶。就算朕不能在與君姐行周公之禮,可哪怕就算是隻看著朕也歡喜。”
    黃瓊的話,讓掙紮之中的沈璧君老實了下來。靠在黃瓊的胸口,輕聲的道:“我如今已經年逾六十了,是真的老了。不僅頭上都已經完全白了,就連腹上的贅肉也越來越多了,臉上的褶子都沒法看了。如今身子骨,也是一日不如一日,經常的頭暈目眩。這個年紀,已經不是礙陛下的眼了。恐怕都會汙了陛下的聖目。更何況,到了我這個年紀實在不該貪戀這事。”
    說到這裏,沈璧君歎息了一聲道:“陛下身邊的美女如雲,就是這間小殿內,那個不是如花似玉,正是符合陛下喜好的女子?陛下不應該在繼續留戀,我這個年紀的人了。如今脫了衣物,我都擔心會嚇到陛下。更何況,我常常頭暈目眩。若是服侍陛下的時候,再出了什麽意外。恐怕會有汙陛下的聖名。一會我去看看迎春,還是讓韻兒和襲人她們兩個服侍陛下吧。”
    話音落下,沈碧君堅定的推開了黃瓊的臂膀,站起了身子。捧著黃瓊的臉,輕輕的吻了吻黃瓊後,便要轉身的離開。隻是剛要離開的她,卻又被黃瓊一把拽了回來。卻是狠狠的吻住沈璧君的嘴,輕聲的道:“君姐不用擔心,朕對君姐會很溫柔的。絕對不會出什麽意外。君姐不要那麽的狠心,就算要告別,那也要必須再陪朕一次。”
    黃瓊堅決不放人的態度,快速的替自己寬衣解帶,根本不理會自己那些贅肉。雖說很溫柔,但卻是一直沒有任何停頓。讓沈璧君也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便隨之任之了。隻是出乎黃瓊意料的是,到了真正緊密相連的時候,黃瓊卻是分外溫柔。甚至可以說點到為止。不過在最後關頭,黃瓊卻是將沈璧君拽到了身邊。而也知道,這是自己最後一次服侍的沈璧君也很順從。
    隻是等到黃瓊盡了興之後,沈璧君卻是堅定的穿好了衣物,簡單的漱了漱口後,便轉身離去了。而沈璧君這次離去,也知道沈璧君心思的黃瓊,卻是沒有再強留。而看著多少有些失落感的黃瓊,包括與黃瓊返京之後,便一直在宮中的張巧兒與劉蕊在內的諸女,都不知道該如何勸說。幾女都知道以黃瓊性格,沈璧君與他這麽多年,如今要分開心中不難過不可能。
    幾女也知道,等到自己有那一日的時候,黃瓊恐怕也會一樣。所以,幾女此時心中分外的對黃瓊依賴。而幾女這一次進宮,一直到了五日之後才離開。而這幾日,在盼望要一個孩子的王襲人,渴求的眼神之下,在沈璧君與南宮韻的勸說一下,黃瓊這幾日都留給了她。不過,沈璧君、南宮韻與王襲人,包括張巧兒與、劉蕊董氏離宮,黃瓊卻是將趙秀強行留了下來。
    相對於其他都有年幼的孩子,要照顧的女人。趙秀孩子年紀大一些,家中又有祖父母幫著照顧。所以,可以留在宮中的日子多一些。尤其是一年沒有召喚,黃瓊卻發現趙秀變得更加的迷人。便如當初的張巧兒一樣,讓黃瓊很是有些貪戀。原本黃瓊也不想放張巧兒回去的,可已經離家一年了。張巧兒卻知道,自己與劉蕊再不回去,這不知道要傳出多少的流言蜚語。
    劉府雖說如今自己做主,劉昌還在外地任上。可府中,卻還是有孩子的。而且劉府比不得規矩森嚴的何府,哪怕府裏的奴才都是黃瓊的心腹。可張巧兒,卻依舊不敢冒那個險。最終擰不過她們的黃瓊,還是選擇了放人。在幾女都離開後,隻有被留下來的趙秀,哪怕無論在溫德殿服侍了多少次黃瓊。可看著自己不著片縷,坐在黃瓊懷中的她,依舊感覺到無比羞澀。
    她始終搞不明白,自己一個半老徐娘,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這位主怎麽還會如此的貪戀。這宮中比自己年輕漂亮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便是與張巧兒一同離開的劉蕊,無論是姿色,還是年紀都在自己之上。可這位主,卻偏偏隻留下了自己。前次若不是因為顧忌的公婆,還有府中的兩個孩子,恐怕就被他帶到西京去了。這次回來,便又拽著自己不肯放手。
    便是批折子,還要與這個樣子。看著自己懷中,因為羞澀而倍增嬌媚的婦人。感受著懷中驚人豐盈的黃瓊,放下了手中原本正批折子的筆。看著黃瓊眼睛變了顏色,趙秀兒不由得輕吟了一聲。而就是這一聲輕吟,就好像一聲號令一般。直到懷中的趙秀兒,已經疲憊不堪,黃瓊才抱著婦人走向了後麵的小殿。已經等待這裏的段琳,見到黃瓊不顧風範的抱著人進來。
    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她不明白,自己論姿色比黃瓊懷中這個女人,可是漂亮的多了。論身材,也是不相上下。這麽他就這麽得意懷中的女人,對自己卻總是表現的一般。哪怕自己在伺候他時,可謂是使盡了渾身解數,那次不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而看著段琳有些不服氣的樣子,黃瓊卻是沒有理會她。將懷中的趙秀兒放到床榻上後,直接將她頭向下按了過去。
    隻是兩個人,又哪裏能讓黃瓊盡興?看著守在一邊的那個宮女,黃瓊卻是直接將她翻了身,強行占有了另外一處。直到吳氏姐妹,帶著段嫣兒幾個人過來,黃瓊才放過這個宮女。等到黃瓊在趙秀另一處盡興後,才回到了溫德殿。這幾日,黃瓊沒有去過問,長子還有那個女人的事情。甚至就連何瑤的寢宮,都沒有邁入半步。不過,他並不是因此對何瑤有什麽意見。
    兒大不由娘,自己這個兒子做什麽,何瑤也沒有辦法。黃瓊是在等,等高懷遠的奏報。不過雖說沒有到何瑤那裏,也沒有見皇長子與那個女人。但黃瓊是通過吳紫玉幾個人,了解到那個女孩在這段時日裏麵的表現,判斷出那個女子恐怕不是一個簡單人。而且段錦也提醒他,那個女子應該會武,而且身手還不低。段錦感覺,至少他那個皇長子,不是那個女子的對手。
    段錦對這個女子,很是有些擔憂。擔心這個女人混進宮中,會給宮中那些小皇子和小公主,帶來什麽風險。讓他去勸勸,還是第一次當婆婆的何瑤,不要整日裏麵傻笑,拿著這個還沒有名分的兒媳婦當成寶。還是要想法子摸摸這個女人的底。那麽但黃瓊卻是安撫擔心的段錦,告訴她沒事。那個女人,不管抱著什麽心思進宮,但至少短時間之內,她不敢有什麽動作。
    就算她想要動手,至少也會等待一定的時間。對於黃瓊的自信,段錦倒是有些哭笑不得。段錦自然不是擔心自己,她自信那個女子就算真的別有心思,也拿自己沒有辦法。可宮中還有那麽多不會武的嬪妃,還有那麽多的小皇子和小公主,那可都不能出任何的問題。而且最為關鍵的是,動武倒是不怕,可段錦最擔心的卻毒。還有段錦最為的擔心,也是最害怕的蠱。
    當初在大理國,蒙當淑娜的那個慘樣,段錦到現在都記憶猶新。那個女子動武,段錦自認沒有害怕。但若是用其他的手段,卻真的事防不勝防。不過麵對多少有些緊張的段錦,黃瓊卻是將她抱在懷中,輕聲道:“錦姐不用太擔心。她若是真的是刺客,但也不會在剛到京城,或是剛進宮。在什麽都沒有摸透的情況之下,便草率動手的。到時候,她跑都是跑不掉的。”
    “她能將那個熊孩子,迷得團團轉,為了她滯留在成都幾個月,甚至還先斬後奏的,將她帶進了宮,又豈會是那麽簡單的人?至於現在,還是先穩住她,摸清楚她的狐狸尾巴再說。放心,等高懷遠查清楚她的背影,咱們就知道這個女人真正的目的是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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