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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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爾

    清潭洞

    “女兒,水果沙拉給你準備好了,難得休假你好好休息休息。”

    客廳一角,徐賢對著TV發呆,TV裏放的是之前參與的一個RB節目清熱大陸少女時代特輯。

    聽著媽媽的聲音,徐賢這才從思緒中緩了過來,喃喃自語的嘀咕著:“他回來了。”

    “誰?誰回來了?”

    搖了搖頭,徐賢並沒有跟媽媽多說什麽,這三年,家裏很少有提起張賢這個人,大伯也改邪歸正沒有在繼續賭博,錢也還完了,跟W金融徹底沒有了關係,隻是大伯似乎和金大彪走的有點近。

    媽媽和爸爸之前到是提起過張賢,似乎是想讓徐賢問問張賢大伯跟金大彪的事情,後來討論的結果不了了之。

    “女兒,你在想什麽呢?那麽入迷。”

    去到飯廳那邊,拿著沙拉碗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吃了幾口,轉頭看著媽媽道:“媽媽,最近大伯過的怎麽樣了啊?”

    “你大伯?我也不知道,最近我和你爸都很忙,怎麽了?突然問起這個?”

    徐賢隻好隨便找了個理由敷衍媽媽,然後捧著沙拉碗再次陷入了思緒當中,她很肯定,張賢回來了,即便不修邊幅,但那個人絕對是張賢,徐賢很好奇張賢到底怎麽了,從三年前默不作聲的消失,到重新出現的頹廢,他遇到了什麽?

    江南

    CULB一條街,出入這裏的人分為三等,第一等是韓國的富二代,官二代們,他們喜歡在這裏通過泡吧的方式享受被無數人捧著的感覺,說白了就是炫耀自己身份的最佳場所,多數都是幾個年輕的二代們約好了出現,那排場,那逼格。

    第二種是國外來的遊客,歐美那邊的遊客喜歡到CULB放鬆,其他國家的遊客也願意感受CULB的文化,尤其是江南的CULB,出了名的美女多。

    第三種就是那些年輕漂亮的美女了,她們入場是不需要任何費用的,而且還會有免費的酒喝,當然,更為重要的是這裏為她們提供了一個釣金龜婿的平台,盡管隻是互相利用。

    對於進入CLUB的條件依舊是那麽的嚴格,穿著打扮是第一點,有些CULB不接收一般人進入,最起碼你要是個在大企業任職的職員,這是最低的條件,像UP吧這樣的規模一般職員也都無法進入。

    張賢到的時候差不多晚上十點左右,江南CULB的夜生活剛剛開始,站在街邊的幾分鍾時間裏,已經陸陸續續進去了很多漂亮的美女,她們多數是打出租車來的,隨後是男人們進場,各個都開著車,也不乏進口豪車。

    那個所謂的金虎哥張賢是沒有見過,或許人已經在裏麵了,等到門口沒有太多人的時候張賢這才走了過去。

    “站住,你不能進去”

    這樣的台詞張賢不是第一次聽到,平視攔住自己的安保,張賢觀察了他一段時間,這個安保還帶著泊車的工作,人比較狡猾,對不同身份的人用不同的態度,往往這種人就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

    “讓開”

    “聽不懂嗎?你不能進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這裏是UP,是你能進去的地方嗎?”

    “你知道一個叫金虎的人嗎?”

    金虎

    安保一時沒反應過來,順著張賢的話說著:“西八,誰管你什麽金虎銀虎……剛才你說什麽?金虎哥nim?”

    “在裏麵?”

    “你是誰?你怎麽認識金虎哥nim的?”

    他必須要搞清楚眼前的人是誰,穿著那麽土,看起來那麽落魄,仇家?不像啊,故鄉來投奔他的人?

    嘴角輕輕上揚,張賢一邊往裏走一邊說著:“九龍張賢”

    “九龍張賢?那是什麽?九龍又在哪裏,張賢,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好像剛剛聽過,秀哲哥說的嗎?說什麽張賢打了他們,還放話讓金虎哥……”

    突然間,安保想起了什麽,神色慌張的嘟囔著:“是他,我想起來了,W金融的張賢,他回來了,秀哲說的那個家夥,他居然找上門來了,那個恐怖的家夥。”

    拿起對講機,趕緊通知裏麵的人說著:“出事了,張賢來了,已經進CULB了。”

    CULB靠左的一排休息區

    金虎哥和秀哲幾人坐在那裏喝著小酒,幾個年輕美女陪伴在身邊,舞池邊有人已經在開始扭動了,DJ台上的DJ正在調試音色順便活躍著場子裏的氣氛。

    還算安靜的環境,一個服務員小弟拿著對講機急匆匆的跑到了金虎哥幾人麵前,舌頭纏住了似的吞吞吐吐道:“不好了金虎哥,那個人來了。”

    “好好說話,怎麽回事?”

    詢問小弟的是秀哲,這裏的小弟都是他找來的人,也算是他的手下了,在金虎哥麵前不能丟人顯眼。

    “金虎哥,那個人來了。”

    “誰TM來了啊,你到是說啊。”

    “張賢,張賢來了。”

    “什麽?”

    反應最大的就是秀哲,因為他今天才被張賢揍了,盡管不是很慘,可那淩厲的手段已經在他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相信如果張賢要收拾他們的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W金融裏關於張賢的故事不少,他有一個做刑警的好兄弟,他之前很低調,後來大父親自找他幫忙處理事情,在到後麵越南失手被抓,很多像英雄事跡一樣被相互傳播。

    所以,W金融的人對於張賢都有一種主觀意識上的謹慎,害怕。

    “西八,他真的回來了?這是怎麽回事,狗崽子,還敢一個人闖到這裏來,楞著幹什麽,抄家夥,今晚就讓他留在這裏,永遠留在這裏。”

    “是,哥nim”

    其餘小弟去抄家夥了,秀哲留在金虎哥身邊,小心翼翼的說著:“哥nim,我看還是穩一穩,張賢不是來找麻煩的,好像是因為哪些他擔保的借款人的事情,還有,我們打不過他……”

    “啪”

    一耳光火辣辣的扇在秀哲臉上,金虎很不爽的說著:“打不過?他一個人我們打不過?不就是一條狗嗎,現在還是被拋棄了的野狗,什麽?九龍張賢?西八,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了?”

    話音未落,一道聲音從不遠處飄了過來,聲音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像是地獄使者的傳話一樣冷冰冰的說著:“看你這麽囂張,肯定就是那個什麽金虎哥了?”

    猛的抬頭看去,金虎哥和秀哲都看到了那個剛走過吧台朝這邊靠近的男人,他是張賢,和傳說中的一模一樣,走路沒有聲音,感覺是在空中漂浮的那樣,不喜歡露出麵容,僅憑借身影就可以給人無限的壓抑,嘴裏含著煙,眼神很空洞。

    紛紛起身,秀哲擋在了金虎哥前麵,金虎哥則是抬手指著張賢:“你TM還真沒死在越南,可那又如何,W金融已經不要你這條狗了,你敢動我?我可是金大彪的人,動我一根頭發都讓你在韓國呆不下去,死無葬身……”

    還是之前那個節奏,不同的是多了一個酒瓶子,張賢順手在茶幾上抓的一個洋酒瓶直接對準金虎的腦袋砸了下去,嘩啦啦的洋酒夾雜著鮮血順著金虎的頭頂往下滴落,玻璃碎渣滿地都是。

    擋在金虎哥身前的秀哲懵逼了,他還沒做好準備,不是應該先說點什麽嗎,怎麽又直接動手了,而且還是當著自己的麵揍的金虎哥。

    “哥nim”

    等他反應過來,金虎哥已經搖搖欲墜了,張賢一手拿著半個碎掉的酒瓶,一手提著金虎哥的領口,隻是看了秀哲一眼,這一眼讓秀哲不敢在多話,也沒有其他動作,他被震懾住了,這就是張賢。

    其他人在圍觀,坐在沙發上的美女們早就嚇的花容失色了,媽媽桑從裏麵出來,一看站在茶幾上提著金虎哥領口的人,本來該是很憤怒的,敢在這個鬧事,結果她卻愣住了,然後眼眶閃爍,她認出了那個人,那個叫張賢的男人,以前自己在做小姐的時候幫過自己的人,那個消失了三年的人,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