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有什麽好憋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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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什麽型?”老板走出來,把手裏的槍靠在牆上。

    aiden毫不猶豫地說,“老板,難道辭哥不需要轉型嗎?還能頂著這張臉做這一行啊。”

    “當然可以,隻要有我在,就沒人動的了她。”

    景辭抬眼看向老板,“老板,那接下來有什麽行動嗎?”

    “有,多著呢。不過你先歇一段時間,程家小夥子這一頓操作,可把我們坑得夠嗆。”

    她微微挑眉,“老板還知道程易?”

    “他爸媽都那麽出名,這麽一個紈絝小子,我怎麽會不知道?”

    aiden忍不住插腔,“老板,我看那個程易,也挺帥的啊。”

    ……景辭和老板同時被他這句話吸引住了,不約而同地看向aiden。

    “能不能正常一點?”景辭皺眉說。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景辭在ns基地裏重新接受了一次全麵的訓練,綜合素質成績又回到了之前的水平。

    “聽辭,現在有個任務可以交給你了。”

    “什麽任務?”

    “去孤兒院采一個樣本。”

    ……

    “聽辭,今天有個任務。”

    “什麽任務?”

    “去養老院采一個樣本。”

    ……

    “聽辭?”

    “?”

    “去。”

    “懂。”

    ……

    連續一個月過後,景辭仍樂此不疲地接著這種簡單至極的小任務,並且樂在其中。

    “辭哥,你不覺得憋屈嗎?”aiden終於找準了機會跟景辭說話。

    景辭正在電腦前敲字,看見他進來後也並沒有多看一眼,語氣淡淡地說,“有什麽好憋屈的。”

    “你以前是接難度最高的單子,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那種,現在就幹點這種我都能抽空去幹的單子,會不會有心裏落差?”

    “會有啊,不過我挺喜歡現在的這種狀態的,以前都是拿命換錢,現在多好,根本沒危險,雖然拿錢少一點,但是安全。”

    景辭端過水杯喝了一口,看向aiden,“你要是想賺大錢,你也要用命換錢,其實算下來的話,你現在幹的這個技術活還是很劃算的,沒一點危險,全靠腦子。”

    “其實我也不是嫌賺的少。”aiden坐在她對麵的椅子上,“就是跟你一比啊,我這點就顯得少得可憐。”

    “你加油!”景辭朝他比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後接通內線電話,“你好。”

    “聽辭,大單來了。”

    “好。”景辭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掛了電話後,她站起來朝aiden擺了擺手,“再見,換衣服了。”

    aiden就這樣不情不願地被推出了門,他坐在外邊的沙發上,掏出手機開了一把遊戲。

    遊戲還沒有開始,景辭就拉開了門,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她一身黑色的工作服,黑色長靴,頭發挽起來塞進帽子裏,腰帶束得高高的,很好地拉伸了整體的身材比例。

    她看了aiden一眼,aiden忽然丟了手機站起來。

    他畢恭畢敬地喊了一句,“辭哥。”

    景辭朝他笑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別這麽拘謹,我走了。”

    “辭哥,任務後見。”

    “得嘞。”

    aiden看著她瀟灑的背影,知道她還是很開心有大任務交給她的,或許她也並沒有說的那樣真的渴望十分的平靜。

    或許生活裏有五分平靜就好,另外五分可以是驚濤海浪。

    。

    下著微雨,隱隱有雷聲。

    景辭忍痛越窗,藏匿進一座房子裏。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右腿上隱隱的血跡,長呼一口氣,倒在沙發上,堅持著爬起來撕開傷處的布料。

    瞠目的一道傷痕仍然在流血,有一部分卻已經結痂。

    “嘶……”景辭掏出急救包裏的藥品,自己進行簡單的消毒止血處理,疼得簡直要背過氣去。

    門鎖輕輕轉動。

    她撐著精神拿起槍,背靠著門口的牆,指著門口。

    等他一出現,她的槍就已經抵上他的太陽穴。

    江宴回到家打開門,一把槍就涼涼地抵在他的太陽穴處了,他的餘光裏,她倚在門框上,拿槍的手微微顫抖,勉強夠到他的太陽穴,桌上的茉莉花散著餘香,和血腥味交織在一起。

    “別說話,手舉起來。”她啞著聲音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

    她全副武裝,所以根本不會被看到臉。

    江宴把手舉起來,轉向她,槍口對著他的額頭,“我是一個醫生。”

    景辭聞言一怔,“槍傷呢?”

    “會。”

    她坐在沙發上,右腿膝蓋上方是子彈擦過的一條長長的血痕,看的出來是經過簡單止血的。

    江宴皺了皺眉頭,之後是給她的傷口止血,消毒,塗藥,包紮。

    她的槍口一直對著他的額頭,全程她沒發出一聲聲響,隻是呼吸有些或輕或重。

    江宴給她包紮後,原本對著他的槍口已經緩緩滑下去了,她睡著了。

    他輕輕站起身,拉過她旁邊的毯子,要給她蓋上,毯子還沒拉過來,她突然驚醒,槍口精準抵上他的胸膛,脫口而出的是一句母語。

    “幹什麽。”

    江宴拉毯子的手一頓,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給你蓋毯子”。

    “c國人?”她皺皺眉頭,“謝謝。”

    “江宴。”他率先自報家門。

    “jenny”

    他留她住下,她沉默了一會兒,望望窗外,然後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謝謝。

    景辭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到處都是讓她覺得沉悶的裝修風格。

    江宴的公寓不大,布置得淡雅,客廳墨綠色的壁紙上有淡淡的梔子花紋。

    本來該擺電視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矮書櫃,零零散散擺著幾本書,陽台旁邊擺了一個書桌,書桌上擺了一個玻璃瓶子,裏邊用水養著一束茉莉。

    景辭住在次臥,那是一個深藍色基調的屋子,隻擺了一張床和一個小書桌,書桌上也擺了一束茉莉。

    隻不過第二天早上她就接到了老板的通知。

    “聽辭,出來。”

    “好。”景辭走出房門,不聲不響地離開了這座房子。

    ------題外話------

    這兩天呢,大家可以明顯地看到程哥沒出場,放心,他明天就出來了,程哥正在渡劫,努力把自己變得成熟一點。嗯,就是這樣。感謝大家的紅豆和推薦票,我超愛你們!有餘力的話,我會盡量多碼的,但是目前真的沒有餘力,可能這種狀態等大學開學之後會變好一點,到時候我能有更多自己的時間,除了上課,時間都是自己的,不過現在在家,有時候我的上課時間也會被犧牲,所以根本沒什麽私有的可以安靜碼字的時間。大家稍稍微體諒一下這個作者吧!還是那句話,感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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