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銘文商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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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下午已經睡過覺了,劉星宇也不困,我們吃完西餐後就直接去花園選地方了。[【^d9cn.net$】

    接著皎潔的月光和昏黃的路燈,我們找了大半圈,終於在花園深處一個雜草叢生的地方找到了合適的地點,稍作整理後,劉星宇說:“好了,明天就來這裏吧,五點半,準時。”

    “啊,這麽早啊。”

    “我怕太遲人會多起來,這樣一來的話我們也就有可能會被發現,要是你真的還想睡一會兒覺的話就在拖半個小時吧,最多六點,不能再遲了。”

    “行吧。”我無奈地點點頭。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還有張畫沒畫完,我先走了,明天見,拜拜。”

    “恩,拜拜。”

    就這樣,我和劉星宇在後花園分道揚鑣了,臨走前,我還偷偷地折了幾根柳條。

    我仔細思考了一下,既然是比較銘文,那今天晚上應該要再練一下,免得明天出什麽差錯。

    於是,我回到了宿舍。

    陸剛還是那副樣子,眼神中滿是憂愁,我還以為他在糾結昨天賓館的事呢,走過去拍了拍他的頭準備安慰一下他,告訴他不要自責以後要小心點之類的,可是他的回答讓我頓時無語。

    “我失戀了。”這是我安慰玩他之後他回答的第一句話。

    “。。。。哇,你失戀不用搞成這個樣子吧,老哥,什麽時候的事情?”

    陸剛女朋友我們見過,好像叫什麽袁憶星。很瘦,但很漂亮,主要是特別萌,是和陸剛從高二走過來的。我做夢都想不到2年半的情誼會說分就分。

    “就在你走了之後大概半個多小時,她打電話過來說要我陪她出去逛街,我說太累沒去,然後他就生氣了,說分手。最後掛斷的時候我還聽見他身邊一個男的說話聲音...”陸剛說道一半的時候語氣已經有些哽咽了,到了最後更是說不出什麽話來,隻是嗚嗚的在低聲抽泣,而我心裏卻是越聽越義憤填膺。

    待到他說不出話來開始抹眼淚的時候,我把他從床上拉起來,拍著他的肩膀對他說:“兄弟,別哭了,天涯何處無芳草,這種重視名利的心機女不要也罷。”

    “可是.....可是我舍不得。”

    我能理解陸剛的難處,雖說他家裏有錢,但通過這兩天的接觸,我和胡光誌強兩人也能漸漸地看出他對情誼的看重,不像其他那些高富帥一樣,見了人都要跟人擺大架子,搞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

    而跟他相處了兩年的袁憶星想讓他這麽快忘掉,我心裏深知這是不可能的,現在能幫助他恢複過來的隻有兩個辦法,一是幫他恢複這段戀情,二是慢慢勸他,讓他隨著時間的流逝來淡忘這段戀情。

    我又說了一大推好話,可陸剛還是那副樣子。見狀,我知道現在我說再多也沒用了,改天找個時間慢慢開導。

    於是,我拋下雜念,脫掉上衣,跑到洗手間裏拿出那幾根跟劉星宇分別後偷偷折下的柳條,認真雕刻起來。

    大概雕了兩三根柳條之後,困意逐漸侵蝕著我的意識,我忍著困意雕刻完最後一根柳條之後,刷了下牙,直接就出了洗手間爬上上鋪睡下了。

    也許是我太重視比較銘文這件事情了,當我起來去看手機上的時間的時候,我竟發現我比剛開始約定的時間還早了半個小時,五點到六點還有1小時,我想躺下再睡個回籠覺,可是卻發現怎麽也睡不著。

    我轉頭看向陸剛的床鋪,發現這家夥還捧著枕頭在那裏呼呼大睡,嘴裏不斷說著他女友袁憶星的名字,看來昨天分手給他帶來的陰影不小。

    看了一會兒之後,他還是這個樣子,我覺得沒什麽意思,於是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到5點20分的時候,我披上外套,出了宿舍。

    從宿舍一路到花園,一個人影都沒有,隻有遠處的太陽還在往山頂上爬,在校園的各個地方射下縷縷金絲,十分美麗。

    趕到約定好的地方時,發現劉星宇還沒來,我隻能坐在草地上幹等著。

    約莫過了十來分鍾,劉星宇才急匆匆的趕到,當他看到坐在草地上的我時,詫異地瞪大了眼睛,隨後摸了摸腦袋幹笑幾聲。

    這時候的他好像沒有了往日那不正經的性格,二話不說,直接抽出兜內準備好的木條,他三根我三根地均勻分到彼此手中。此外,我發現他還帶來了幾張白紙,原本我還納悶,木條都能雕刻了還帶白紙過來幹什麽,但當我看到他從口袋裏緩緩拿出那支帶有花紋的筆,我才恍然大悟。

    這幾張白紙,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讓他用神秘鋼筆雕刻出來的銘文更加生動清晰。

    見他已經用那隻黑色的筆在柳條上刻畫了,我也沒多猶豫,拿出兜內的戒指戴在手上,握緊拳頭,用戒指上那突出的一小根粗糙的刺在柳條上刻畫起來。

    我從兜內拿戒指的過程被劉星宇看到了,當然,也看到了現在戴在我拳頭上的戒指。

    “哎,你!”劉星宇詫異地瞪大眼睛叫道。

    “怎麽了?”我被他的叫聲嚇了一跳。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看看手中的柳條之後,說道:“沒事沒事,等下再問你也行。”

    聽了他的解釋,我八成猜到他想問什麽了,肯定是關於我手上戴著的這枚血紅色的戒指了。

    小小的插曲過後,便是我和劉星宇專注雕刻符文的時間了。

    夏日的陽光照在我和劉星宇的臉上,使我們的臉上滲出點點汗珠,可專注的眼神依然沒有消散。

    終於,一小時過後,我們同時把柳條放到了地上,彼此都抬起頭,望向對方。

    我長舒了一口氣,用輕鬆的口氣對劉星宇說道:“檢查一下?”

    “恩,好,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問你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我裝作不懂的樣子向他問道。

    “明知故問,還能是什麽事。”說完他用眼神撇了撇戴在我手上的暗紅色戒指。

    “我的經曆跟你差不多,就在這個暑假,我也被鬼纏上了,後來在神婆家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神婆被鬼折斷脖子死了,然後我就跑出神婆家,在這途中撞到了一位道士,他帶我回去把鬼滅了,在暑假剩餘的一個月裏我就跟著他學這些銘文,而這枚暗紅色的戒指,是他在我臨走前的前一天晚上給我的。”

    我一口氣說完這麽多,正當我準備歇一會的時候,劉星宇突然麵色凝重地對我說道:“尹暗,你說,會不會救我們和教我們雕刻銘文的道士是同一個人。”

    聽他這麽一說,我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但是我馬上就想到了證實這一觀點的方法,那就是看我和劉星宇雕刻出來的銘文,如果銘文手法和筆畫相同,那就說明救我們是同一個人,那就是,蕭江。

    我提出了我的建議,於是我們兩個人各自開始檢查地上的柳條,但是由於柳條上的銘文實在太小了,我和劉星宇都看不清楚。

    這時候劉星宇帶來的白紙就起作用了,隻見他把白紙平攤在地上,用那支黑色的花紋筆在白紙上畫起銘文來。

    我在旁邊等著,約莫半小時過後,他畫好了銘文,把紙拿了起來,我一看,果然像他昨天跟我說的那樣,白紙之上的銘文泛著淡淡的金光。

    這銘文的形狀,以及曲折度都跟我自己腦海中所記得銘文不一樣,我當即對劉星宇說道:“不一樣,看來救我們和教我們銘文的道士是不一樣了。”

    “不一樣就不一樣吧,反正你的技術比我垃圾就是了。”

    “我靠,為什麽啊。”

    “你看看我的,再看看你的。”他沒多解釋,再次抬起手中的白紙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看了看手中黯淡無光的柳條和劉星宇白紙上那泛著淡淡金光的銘文,瞬間感覺無地自容,羞愧的低下了頭。

    見狀,他走到我麵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哎,開個玩笑嘛,以後慢慢交流一下關於銘文的知識就行了,說不定我們兩個還能把所學的銘文結合起來創造出新的銘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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