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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如意終於有勇氣轉過身,看著那個體態修長的女孩。

    那女孩比起如意的個頭還要高上幾公分,齊耳的短發,卻是斜剪的劉海,一隻眼睛整個被頭發擋住了,而另一隻眼睛卻亮得讓人聯想到閃電,使人輕易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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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女孩就很顯得很普通了,臉有些長,皮膚也略顯粗糙,穿著最簡潔的白襯衫牛仔褲運動布鞋。

    隻是她的形像與穿著似乎跟這別墅裏的人格格不入,因為這裏的工人保姆保安都穿著很正統,馬夾西褲,襯衫上還要係上領結。

    像這樣穿著隨便的人,如意在這裏還是第一次見,所以如意才會發此一問。

    在她看來,這個女孩不太像這裏的小保姆。

    而從這女孩的隻晶亮的眼睛看來,她的身份應該不同尋常。

    女孩淺淺的一笑,說出的話在如意的意料之中,也是在她的意料之外:“我的名字叫段薔,職業是個殺手。”

    如意這才發現女孩手中擺弄著一把形狀怪異的小刀,她心裏咯登一下,卻故作鎮靜的問道:“你是個殺手?那………你不會是來殺我的吧?”

    那個叫段薔的女孩被如意這句話逗得大笑不止:“少夫人真幽默,我要是來殺你,你恐怕早就不存在了。”

    “那你是來做什麽的?”

    ”保護你,我是奉命來保護你的。”段薔終於止住了笑聲,指著如意說:“當然,還有一個任務就是,防止你亂跑。”

    如意明白了,這個女孩是她的看守,隻要這個女孩在,她就徹底的失去了人身自由。

    而這個女孩不用怎麽樣,隻需大叫一聲,如意就走不脫了。

    想到這裏,如意反倒釋然了。

    正好走廊上有個長椅,如意坐下來,擺弄著衣服上的流蘇,淡淡的笑道:“我睡不著,想出來透透氣,你不會以為我打算亂跑吧?”

    段薔也坐在門邊的高背椅上,翹起二郎腿,說道:“我不管你亂不亂跑,但我必須跟著你,寸步不離。”

    “那你還不如殺了我,不是有一句說的好嗎,不自由、勿寧死!”

    “哈!你以為你想死就能死嗎?

    “每個人生命的存在意義是什麽?悲觀的人說是走向死亡,樂觀的人說是享受人生。可我認為,是要盡劫數!

    “你應該玩過網絡遊戲吧?你知道網絡遊戲最大的賣點是什麽?

    “就是劫數!是跟人生重疊的劫數!

    “如果沒有了那些,一生一世,風平浪靜,沒有仇苦與喜樂。那,這個遊戲的存在又有什麽意義?

    “所以說人生就是一個高低不平的遊戲路徑,其間還會遇到這樣或那樣讓你難過的事,如果沒有了這些,隻有一條平坦的直線,你的存在又有什麽意義?”

    段薔又笑了,看得出來,段薔是個愛笑的女孩,不過她的笑比較瘮人罷了。

    “你的故事我早就聽說了:好像,那個寧大公子曾經和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後來你長成了絕色美人,寧大公子成了華夏首富。寧大公子名利地位都有了,就去追尋自己的初戀情人………”

    段薔說到這裏,不禁又笑了:“這是多麽老套的故事?好像許多網絡小說都是按照這個脈絡來的吧?最後的結局一定是男歡女愛,百年好合,他們過上了最幸福的生活………

    “不過到你這兒怎麽就變了味了呢?

    “我覺得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矯情!”

    如意聽著來氣,忍不住道:“你不過是個旁觀者,你有什麽資格來評價我們?”

    “正因為我是旁觀者,所以,旁觀者清!”

    段薔看著如意惱火的樣子,好像覺得很有趣,嘴角帶笑的道:“看得出來,你挺在乎他的,可你偏偏要跟他玩躲貓貓,這除了矯情還能怎麽解釋?

    “玩得太過了,弄不好就錯過了。

    “你想讓你的愛情多點情趣這無可厚非,但也得恰到好處吧?別弄得大夥都跟著你挺累的,最後弄得怨聲一片,還弄得竹籃打水一場空,陡增笑料。”

    如意越聽越惱,她站起身對段薔皺眉道:“你不覺得你的廢話有點多嗎?我怎麽做,用不著你來評價!”

    “良藥苦口,忠言逆耳,我說的不是廢話,是好話!”

    段薔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我覺得你和寧公子都不了解什麽是愛情。

    “愛情不是搏奕的遊戲,你走一步,我退一步,慢慢騰騰亦步亦趨。愛情就該是幹柴烈火彼此交溶溶為一體,達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

    “真正的愛情沒有可是,沒有暫且,沒有冷靜。

    “做了就做了,反正我愛上了他,他也愛上了我,我們就是火柴與火藥的關係,點著了,迸發出驚世駭俗的火焰,哪怕最終煙雲散,我也甘心情願!至少………我曾經轟轟烈烈的愛過!”

    說到這裏,段薔喘了一口氣,幽幽的看著如意:“你覺得,我說的對吧?”

    如意愣了片刻,點頭說:“好像,對吧。”

    如意沒心情跟這個陌生的女孩探討那麽深奧的問題,這讓她覺得有些交淺言深了。

    如意知道自己走不了了,也就隻能順其自然。

    而且,現在已經是早晨五點,從昨天到現在,如意一眼沒合,

    她想著現在是該好好睡一覺了,總比和這個陌生女孩話不投機強得多吧?

    “對不起我困了,如果你一直都守在門外的話,麻煩你告訴他們,盡量別打擾我,最好讓我睡到自然醒。謝謝。”

    說著如意不再理她,開了門,轉身走進了她的臥室。

    這一覺睡了不知有多久,如意醒來時,看見厚窗簾的縫裏透過了一線陽光,而這間大臥室裏依舊昏昏沉沉的,好像在傍晚,又似乎是在淩晨。

    如意掀開了那粉紅蘇繡帶著大團花朵的被子,懶懶的起身下了這個堪比舞台的圓形大床,腳踩在鬆鬆軟軟毛絨絨的地毯上,漫步走向了窗子,輕輕掀開窗簾的一角,向外窺視著。

    窗外是個賞心悅目的花園,春天在這裏盡顯妖媚,各種名貴的花朵爭奇鬥豔,滿眼的萬紫千紅,美不勝收。

    這讓如意看著都要窒息了,她的目光一直癡癡的凝望著那裏,一時間竟茫然自失了。

    “這裏美嗎?”

    如意正看得專注,突然雙臂被人攏住了,一陣氣息吹拂在她的脖頸,一個聲音幽幽的在問她。

    如意受驚不小,她猛的轉過頭,看見身後站著的人正是寧吉祥。

    “誰讓你進來的?!你經過我的允許了嗎?你就進我的房間?!”

    如意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見了他就比見了艾秦海憑空多了幾分火藥味,她總是不由自主的對他橫眉立目,語氣強硬。

    “笑話,我進我妻子的房間還要得到允許?”

    寧吉祥卻不慍不火,那雙手得寸進尺的攬住了如意。

    如意奮力掙紮著:“誰說我是你妻子了?”

    寧吉祥道:“你別忘了,咱們倆可有結婚證的。”

    “那不算數,上麵的人不是我。”

    “不是你又是誰?”寧吉祥也不惱,“那個人就是你,是另一個你。”

    “你拿出去隨便讓人看,誰又能說是我了?”

    “可那上麵印著你的名——蕭如意。你賴不著。”

    “世界上叫蕭如意的多了,憑什麽那個就是我?”

    “名字下麵還有你的身份證號碼,那是你的吧?你賴不了吧?”

    如意惱了,懶得跟他廢話,讓他的手離她遠一點。

    “你耍流氓!”

    如意被羞得臉上嫣紅,閃身向後躲去,沒想到寧吉祥比她動作要快,一下子抱住了如意的蠻腰:“我跟老婆做這種事,根本不算流氓!”

    說著寧吉祥的唇已然印在了如意的唇上。

    如意可是昨夜才曆經過初吻的滋味,那是跟陳飛,雖然陳飛和她隻是初見,彼此並不相識,但那一吻的確值得回味,讓如意偶爾想起也不禁臉上發燒,心髒亂跳。

    而此時寧吉祥的吻似乎更加的濃情蜜意,有如無盡無休的甜把如意徹底給包圍了,還有一種熱度,由雙唇傳導而來。

    本以為自己堅貞不屈的如意,在這一刻又欲拒還迎,竟然張開了櫻桃小嘴大大方方的讓那舌頭溜達進來。而且她的身體也變得軟軟塌塌了,不僅整個委在了他的懷裏,雙手竟然還勾在了他的脖頸上,相擁吻的姿勢做得非常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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