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撒嬌耍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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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子魚嘴角狂抽,她現在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頭發已經不成樣子了。
“爹爹,你別蹂躪我的發型了,到時候我怎麽出去見人啊!”她捂臉,現在就已經不好意思的,畢竟她的爹爹可是以為俊貌非凡的大美男,雖然有點花心,但她可是一枚貨真價實的花癡啊!
“哈哈,小丫頭也知道臭美了!”微生北霆頓時大笑,心情愉悅。這些年,他雖然一直留戀在花叢中,但他最愛的還是藍憶夕,所以對子魚也是格外的寵愛。
“那還不是因為爹爹和娘親實在太好看了,讓女兒自行相慚。”微生子魚活像一個小精靈,她奶牛一般的肌膚在陽光下更加白皙似雪,微生北霆卻越聽越歡喜。
“不錯不錯,你這丫頭嘴倒像抹了蜜一樣甜!”
而此時站在門外頭疼的微生依沫雙手不自覺緊握成拳,她越來越憤怒,自己一直不敢奢求的東西在子魚那裏確實信手拈來,而她身後那抹灰色陰影此時也越來越壯大,而她本人卻渾然不知,隻是感覺自己身上寒氣更重了。
裏麵歡笑一片,而屋外卻十足的冷清,幾位侍衛有些為難地看向這位小姐,不敢得罪,猶豫半天才有一位忍不住開口,“依沫小姐,您就不要再為難我們了。”
聞言,微生依沫立刻冷眼掃過去,渾身上下的氣勢更加淩厲,卻不敢泄露玄氣,擔心被裏麵的人發現,隻是氣呼呼地瞪了那個侍衛一眼便離開了。
南憶夕剛剛拜完佛,此時正往這邊走來,手裏端著人參湯,想給微生北霆補補身子,卻撞見怒氣衝衝的依沫。她不免有些擔憂地攔下她,極為溫柔地詢問。
“孩子,你這是怎麽了?北霆對你說了什麽嗎?”她美眸流盼,氣若幽蘭,微生依沫沒想到會偶遇到主母,立刻行禮,解釋道,“母親多慮了,隻是我適才差點不小心摔倒,心裏有些不快罷了。”
雖然她對微生子魚恨得牙癢癢,但對南憶夕卻很有好感,因為她是一個極為善良的人,幫助過自己不少。很多時候,她都嫉妒子魚能有這麽好的一個娘親。
“那你以後走路可要小心點,我先去給你父親送湯。”聞言,南憶夕微微一笑,柔情綽態,隨後轉身離去。
“謝謝母親!”她眼底劃過一片濕潤,她是這個府裏唯一關心自己的人,與此同時,她心裏有種邪惡的念頭越來越深,以至於她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恐怖。
“吱呀”一聲,門悄然打開,而大堂之內,一大一下正劍拔張駑地大眼瞪小眼。這時,南憶夕才卸下那份溫柔,麵露無奈。
“你們這是做什麽,有什麽話不能心平氣和地好好說嗎?”她走上前,將人參湯放到微生北霆麵前,隨後便將子魚抱進懷裏,佯裝生氣地揪著她的小耳朵。
“小丫頭,快說,你怎麽又惹你父親不快了?”南憶夕說話間,卻帶著絲絲縷縷縱容的語氣,微生北霆見狀一把搶過子魚,護短的望著自己的妻子。
“子魚隻能被我欺負,你可不行!”
“”子魚頓時眼睛一白,感覺人生無望,她在師門被師父壓得死死的,在家裏被這對活寶父母壓得死死的,她啥時候才能過上逍遙自在的日子啊——
“咦,這些箱子是從哪裏的?”南憶夕無視微生北霆說的話,隨後好奇地數了一下四周的檀木箱,打趣道,“該不會是聘禮吧?”
她話音剛落,子魚便立刻咆哮道,“娘親,不帶你和爹爹這般調侃我的,人家還隻是一個寶寶,嚶嚶嚶。”
話不投機就撒嬌,這是她在這個家裏悟出的經驗之道。
“好啦好啦,娘親不逗你便是了。”南憶夕說話間,便移步到了某個箱子之前,將其打開,整個人直接呆在原地了,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眸。
“千年血靈芝,烏金何首烏,冰晶三蒂蓮 ”她傻了眼,隨後看向自己的夫君,“這是誰家送的,這麽大的手筆。”
這些藥材可不普通,隻要一味就可以讓一個普通人家過上一輩子的小康生活,有的藥材還散發著若有若無的靈力,這對於修仙者而言是大補。
“娘親,爹爹要逼我去魔幻森林!”不等微生北霆開口,子魚便滿臉幽怨地控訴他的行為,整個人都顯得格外傷感。
“什麽?他為什麽要你去那麽危險的地方?”聞言,饒是一向性情溫婉的南憶夕也不由得怒了,子魚還這麽小,根本不適合去那種地方,他這個做爹爹的豈不是將自己的女兒往火坑裏推。
“對啊,爹爹還讓我答應皇室的一個要求!”子魚眼睛亮了亮,原來娘親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看來她裝得再可憐一點就有希望了。
“什麽要求?”南憶夕有些為難,當下也明白這裏的東西從何而來,而她的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起來。
“哼,寶寶心裏苦,寶寶什麽都不說,娘親還是親自質問爹爹吧!”說完,她便大哭起來,那嬌嫩的小臉蛋兒此時噙滿淚水,看得南憶夕那叫一個心疼。
“子魚乖,子魚別哭了,娘親幫你好好教育爹爹!”於是,南憶夕立刻走上前,狠狠地給了微生北霆一頓暴栗,這讓後者頗為無奈。
“夫人,事情不是你想的哪樣——”他無聲辯解,而南憶夕早就將子魚搶到懷中,心疼地哄她。
“老爺,你也知道我們家子魚不想卷入皇室的紛爭,這些東西你便退了吧!”她吐語如珠,容色絕麗,讓微生北霆一時看眯了眼。
“咳咳——”帶他反應過來時便假裝咳嗽,想要掩飾自己眸中一閃而過的尷尬之色,而南憶夕一直在哄子魚,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夫人,有些事不像你想的那麽簡單——”北霆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希望對方能夠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
果然,南憶夕聽到這裏,麵色一沉,看來該來的還是要來。有些事始終躲不過,她長歎一口氣,將子魚放下,問道,“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