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危機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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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裏麵,我在徐海衛的家裏麵躺了整整三天,而且最令人難以忍受的事情是,這家夥居然連續三天指揮做白米飯,隻有一天出去買了點菜打包回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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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間,我用心急如焚來形容毫不為過。淩曉雨生死未卜,我現在很可能也被盯了,因為這幾天我試圖聯係涪城那邊或者軒轅炙,都是斷開的。乃至於徐海衛跟外界聯係的渠道都已經接近封閉。
“那是什麽?”我看了一眼在房間門外不知道撫摸著什麽的徐海衛,問道。
“刀。”背著光,我看不清徐海衛的樣子,但隱隱能感覺到他的表情,似乎是一種無奈中帶著微笑的樣子。他手裏隻有一個模糊的輪廓,什麽都看不清楚。
“身體恢複的怎麽樣了?”片刻後,他難得的拿著兩盒從外麵買回來的炒菜,端到了我的房間,額不對,應該是他的房間裏麵。
“傷基本痊愈了”我點點頭,“但是……關於那種強化,隻恢複了一點,而且恐怕不會再恢複了。”
“也就是說你的自愈能力還是那麽變態,對於你體能的強化卻失效了嗎……”徐海衛思考著,一邊手習慣性的扒拉著筷子。“那你現在能發揮的實力有多少……?”
“五成?或者也許更少,因為我也不清楚我完整狀態下的能力到底是什麽概念。”我搖搖頭,對此也不清楚。
這幾天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我發現那種藥的藥效並不是完全的,我現在能夠催動體內的毀滅者到紅瞳的狀態,自愈能力也差不多。配合戰鬥的經驗和我本身的實力,多少有些戰鬥力。
但是因為之前的飛速進步有一定的程度是依賴的毀滅者的幫助,所以我現在就算不使用任何狀態,和之前的常規水平比還是要差不少的,至少,讓我跟現在的淩曉雨對,勝算隻有不到兩成。
至於那個叫淩兆的人和淩家更多的高手,恕我也無能為力了。
“你知道嗎,霍天麟,我這次恐怕是攤事情了。”吃著吃著飯,徐海衛忽然抬起頭,直勾勾的盯著我,語氣怪異的說到。
“什麽?”我眉頭皺了下,看了眼窗外,問。
“剛才我出去買東西,回來的時候,明顯感覺自己被跟蹤了……是誰我不知道,但是結合一下這幾天的事情,應該不難看出來。淩家到底在渤海的勢力還是太大了。”
“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我說道。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的話,徐海衛已經被盯了,那麽我肯定也已經被淩家的人知道了位置。
這樣的話,說他們不想殺我是不可能的。
“不過你也不用想那麽多。”徐海衛看我緊張的樣子,自己卻不慌不忙的擺擺手:“你想想,當時你昏迷的地方有多危險,淩曉雨再厲害也不可能真的一己之力把那麽多人全都攔在外麵還不讓他們發現你,這證明什麽?證明他們不想殺你,或者不敢動你,至少暫時是這樣的。所以咱們暫且還是安全的。”
“我猜,你背後一定有個讓淩家都忌憚的勢力對吧?”徐海衛眼睛裏閃過一絲光,“也就是他們讓你得到了那種藥劑,當然,也間接導致了現在的情況。雖然我不知道是哪個勢力這麽厲害,不過多半是華夏的大家族吧?”
我心裏一驚,但還是點點頭,沒有否認:“沒錯,的確是這樣的。不過現在很明顯他們是幫不忙了……”
徐海衛還想要說什麽,但是就在此時,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並且越來越急促,已經接近了在砸門的程度!
我和徐海衛對視了一眼,站起身,走到客廳,側對著門。貓眼被堵住了,我點點頭,拉開了門把手……
記憶再次出現了空白,等我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我已經站在了一個不知道是哪裏的地方,眼前站著一列的黑色服裝男人。
“我……”我意識還很模糊,仍然停留在剛才看到的霍天麟和父親麵。“我這是,在哪裏?”
“小姑娘,”身旁,那個詭異的黑衣人如同幽靈一般的出現,說到。“這裏是淩家的內部核心地區。你眼前的都是不久前在對付你們的時候失敗了的家夥,按照家規,失敗了的人,都該死……”
“你……”我驚異的看著他,隻見他一揮手,一柄短匕脫手而出,在電光火石之間,匕首從眼前人的肩膀飛過。
接下裏,是讓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一幕,那個被打中的人的整個右臂,都隨著他的一聲慘叫掉了下來,隨後是噴湧而出的殷紅色血漿……
“嘔……”這一幕完全超乎了我的認知,一陣惡心的感覺湧心頭,胃裏盡管空空如也,但一陣陣的酸液依然一股腦的往喉嚨裏湧,終於,我也忍受不了,弓著腰幹嘔了起來。
“哦?看來還真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啊,人都沒殺過嗎?”那個人笑了一下,看我的眼神更加奇怪了。“行了,小姑娘,忍忍,接下來還有十幾個人呢……”
“你……”我強行讓自己暫且不去想剛才那一陣畫麵,也不去理會空氣中彌漫著的血腥味。“你讓我看這些,到底是想幹什麽……”
“已經跟那些人解釋過一遍了啊。”他看起來有些不滿的搖搖頭,“不過既然你問了,閑著也是閑著,我就再回答一遍吧。”
“你之所以看到剛才那個畫麵會吐,會惡心,會難以接受,就是因為你以前從來沒接觸過這些事情對吧?我之前可是注意到了,你不敢殺人,你也沒殺過對吧?但是如果現在讓你看著這十幾個人都死於這樣的話,不僅你對於殺人這件事情的接受程度會非常高,乃至於就算是讓你自己動手起來都沒有壓力咯。當然,最後幾個人我們會讓你親自動手的。”
“你……”我已經不知道從何評價眼前這個人了,變態,瘋子,還是什麽?我不知道,此時,我隻想保持我自己最後的想法:“別想了,我不可能會做這種事的……”
“由不得你,”他笑的有些猖狂,但直覺告訴我,他有猖狂的資本。“而且順便說一些事,有些瘋子似乎天性嗜血,毫無原因。其實都是有緣由的,很多都是以前受了什麽畫麵的刺激。說實話,剛才那種樣子你隻是幹嘔一會很超乎我的意料,讓我看看你接下來還能保持多久吧。”
“”接著,他說了一個我似乎無法理解的詞語。隨著他的這一聲命令,我腦子裏嗡的一聲,再也無從思考,隻留下一片空白,似乎有人在說些什麽,我隱隱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做什麽動作。
好濃的血腥味。
這是我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