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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時候真的不得不說世事難料,很久之前覺得超級不好惹以至於見了就跑的風紀委員長,現在竟然成了唯一可以提供給她藏身之處的救星。因為那份報道的關係,現在無論走到哪裏大家都會對她投以迷之眼神。裏包恩也以“活該“這樣的理由放任這個謠言的傳播,甚至還在背後煽風點火——什麽因為一把年紀還嫁不出去強行使用大空火焰加成之類的。

    因為大空火焰很稀少,達到她這個程度又幾乎沒有,所以真的有很多人就這麽信了。也隻有在雲雀的基地裏,才沒有人會對這些八卦感興趣。

    畢竟大家都還年輕,還想多活一會。

    “真是謝謝你啊,雲雀學長。”綱吉整個人都陷在了雲雀房間柔軟的榻榻米上,臉在柔軟的毯子上蹭了蹭,緩緩的吐出一口氣“真是的,感覺現在大家都在討論這件事啊。”

    總是對著她指指點點,就算表麵上露出笑容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時候超直感真的挺麻煩的,連騙騙自己一切都是幻覺都做不到。裏包恩說什麽“首領不僅沒有以身作則反而帶頭敗壞彭格列形象一定要嚴懲才可以”,但怎麽想放任這種留言傳播才更加毀黑手黨老大的形象吧?

    不,真要說起來的話,命令守護者們拍一套宣傳大片,一定會有很多少年少女拚死加入彭格列的。

    “如果小嬰兒沒有來的話,價格你來付。”雲雀搖了搖白瓷杯中的清酒,輕描淡寫的說道。

    “啊?價格?什麽價格?學長你不是答應收留我了麽?”

    “啊,因為這樣小嬰兒在找你的時候我就可以和他打一場。但是如果他沒有過來的話”雲雀抬眼看著她,藍堇色的眸子裏閃過一道寒光,那光有點熟悉,像是浮萍拐每次落到頭頂上時被陽光反射出來的金屬光澤“哼。”

    “等等,哼是什麽意思啊?雲雀學長,隻有這個請務必給我說清楚。”綱吉猛地從榻榻米上直起身子,如同小學生一樣的正坐著。

    “意思就是——如果他沒來你就給我五百萬保護費。”

    “你知道你剛剛報了個多大的數字麽?”

    “你是那群人的首領吧,小動物。”

    “可是我的錢一直是裏包恩管的。”事實上她這麽大了還要拜托裏包恩每月按時發給她零用錢,對方說是防止首領揮霍家族資產之類的——其實就是想整她。畢竟他打的錢數十年過去了都是一樣多,根本就沒有隨著物價上漲調整過。

    於是她就不得不每個月冒著生命危險,去門外顧問那裏打欠條,大概算一下的話,她已經把自己賣給彭格列一百多年了。

    “與我無關。”

    “誒?!”綱吉瞪大了眼睛,身體忍不住向著雲雀的方向前傾,臉也因為激動的情緒變成了粉紅色“雲雀學長真的不考慮一下麽?”

    “不要。”

    “那我可以打欠條麽?”

    “不接受。”

    這個人真的是完全不通情理!

    難道這家夥的心理年紀也完全是上自己想上的年級麽?

    就比如萬年中二。

    等等,既然她都已經在門外顧問那裏賣身給彭格列一百多年了,那麽再賣身給風紀財團也沒差啊,反正都是被人欺負嘛。真要說起來的話,偶爾看她可憐會放她一馬的雲雀怎麽想都比完完全全捉弄她為樂的裏包恩要溫柔的多。

    “雲雀學長!”

    “”雲雀淡定的喝著清酒,白皙的皮膚和漆黑的發絲看上去像是水墨畫一樣安靜美好。

    “我賣身可以麽?”

    “啪”白瓷杯掉到地板上碎裂成了好幾塊,濃鬱的酒香隨著空氣的流動溢滿了整間合室。

    雲雀沉默了一秒。

    “哇哦,膽子很大嘛,死鳳梨。”雲雀冷笑了一聲,一隻手突然舉起,牢牢的掐住了綱吉的脖子,力氣大到氣管生痛讓她快要無法呼吸,隻能漲紅了臉拚命喘氣。

    “快c快放手啦,雲雀學長。”

    “再不解開幻術就咬死你。”

    “咳咳c雲雀學”綱吉的太陽穴因為缺氧嗡嗡的叫著,臉上充血滾燙的熱度讓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淚液。意識模糊間,求生的本能讓她奮力的掙紮著,頭往下猛的一低,牙齒狠狠地咬在一個白皙的手背上。

    “痛!”竟然咬到自己了。

    綱吉抽了抽鼻子,覺得就算沒有雲雀掐著自己的脖子,她大概也會被自己蠢到翻白眼。

    出乎意料的,那個如鐵般堅硬的手掌竟然倏地一下鬆開了。不僅如此,雲雀還把她圈在懷裏,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幫助她緩解咳嗽。男人身上的冷香讓她臉上的熱度稍微降低了些。

    “咳咳咳。”

    “真是你啊,小動物。”

    “咳咳咳咳咳咳。”原來隻要做出蠢事就是她了麽?她到底在這個人眼裏是個什麽形象啊。

    “竟然說要成為我的所有物,膽子大了嘛。”

    所有物是個什麽鬼?這種論調不應該是六道骸的口吻嘛,被附體的應該是雲雀學長吧?

    “啊?我隻是說賣身啊,就是打掃衛生,做做飯之類的。別看我這樣,我也是和媽媽一起做過家務的人哦。”雖然總是打碎盤子就是了。”

    “那種草食動物的程度我不接受。”

    “所以要怎樣的程度?”總不會是貼身女傭吧,雲雀學長那麽討厭群聚的人應該不會有這種愛好的。

    雲雀勾了勾嘴角,一手放在綱吉的肩膀上然後身體猛地壓過去,直把綱吉摔的眼冒金星。他把頭埋在綱吉的頸窩間,女孩子香甜的氣息從她柔軟的頭發和白皙的皮膚裏傳來。就算再怎麽粗神經,綱吉也多少意識到了這個狀況不大對,忙用雙手撐著雲雀的胸膛試圖和他拉開距離。然而不進入死氣模式的時候,女孩子和男孩子的力量差的太多了,她的兩隻手腕輕而易舉的就被雲雀一隻手握住然後牢牢的壓在頭頂,對方的兩條腿也緊緊的夾住她的腰側不讓她有任何逃離的餘地。

    雲雀眯著眼在綱吉柔軟的棕色卷發裏蹭了蹭,對方如同小動物皮毛一樣柔軟的發絲很得他的歡心。倒是綱吉因為他的動作緊張的連呼吸都忘記了,隻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恐懼的咽了口口水。

    “至少要這個程度,明白麽?”雲雀壓低了嗓音,低沉的聲線如同優雅的大提琴一樣,口中吐出的熱氣讓綱吉的耳朵發熱充血變得如同熟透的果實。

    明明是差不多的動作,獄寺和雲雀給人的感覺還真的是不一樣。被獄寺壓倒的時候除了覺得鼻子超級痛之外,內心卻充斥著安心感,對方身上的男士香水也讓她覺得很舒服。而被雲雀這麽做,就隻覺得自己是被肉食動物盯上的獵物,好像會被生吞活剝一樣。

    “雲雀學長,職場xg騷擾也是擾亂風紀吧。”

    “”雲雀冷笑了一聲,麵無表情的直起身子,一隻手依舊握住綱吉的手腕壓在頭頂,另一隻手隨意的扯開了領帶結,襯衫領子鬆鬆垮垮的撐開,露出精致的鎖骨“你很會挑釁嘛,小動物。”

    綱吉渾身打了個顫,超直感拉響的警報已經吵得要在腦子裏爆開了。

    講真的,知道有危險報警有什麽卵用?根本跑不掉啊。

    眼看著雲雀的手不慌不忙的解開他自己的襯衫扣子,一路解到了胸口處隱隱約約能看到緊實的肌肉。大門卻忽然被人從外部猛地拉開,傳統的和式木質門不堪重負的發出“唰”的聲響。

    “恭彌,我聽說阿綱在你這裏我就過來”

    迪諾燦爛的如同王子一樣的笑容就這樣僵在了臉上,然後像是加了什麽特效一樣一點點碎掉。

    嗯,很好,兩個人,一男一女,一上一下,這個場景有點熟。

    而且現在是衣衫不整。

    明天估計彭格列又要有新的緋聞了,嗬嗬。

    沢田綱吉,一個年芳24歲的女孩子,此刻內心有著如同124歲的蒼老。

    “恭彌你快放開阿綱啊!”迪諾的臉漲的通紅,就好像現在被xg騷擾的是他一樣“阿綱怎麽說都是女孩子吧。”

    “迪諾師兄,請把‘怎麽說’去掉可以嗎。”

    “啊抱歉。”迪諾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接著又立刻板著臉對雲雀說“快點放手啊,恭彌。”

    “不要。”

    “喂,我好歹也是你師傅吧。”

    “不是。”

    “真是的,你這樣我也不得不使用武力了。就算是為了可愛的師妹,我也要出手。”迪諾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然後從卡其色長大衣裏掏出一根鞭子,右手揮舞著鞭子猛地一甩

    打在了自己臉上。

    “羅馬裏奧先生不在呢。”

    “因為急著來看師妹就把他留在彭格列本部了。”

    “迪諾先生你能找到這裏還真的不容易呢。”

    “哈哈哈,實際上是迷路時碰巧找到的。”

    “哼。”

    雲雀冷下臉,滿臉無趣的從綱吉身上起來。他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麵無表情的走到迪諾麵前,藍堇色的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眼神冰冷的如同看著一個死物一般,讓變成廢柴體質的迪諾情不自禁的打了個顫。

    “跳馬,準備好被我咬死了麽?”

    交(和諧)配時被打擾的肉食動物,脾氣可是非常暴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