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六個大流氓:喵喀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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俾斯麥推門進來看到了躺在孫文肚子上拿著著一本書的提爾比茨,第一反應並不是氣憤孫文對自己妹妹動手動腳,而是在關上了門之後,直接就指責起了自家妹妹提爾比茨:“長官頭部受傷了本來就需要注意,你還躺他身上?你看看你像什麽樣子!”
“啊!姐姐。”提爾比茨看到的俾斯麥就一下子坐直了身體,隻不過這個下意識地動作卻把那本攤在手上的本子暴露了出來,等到孫文偷偷摸摸的提醒了提爾比茨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提爾比茨有些慌亂的合上了本子把它壓在腰後的枕頭底下,隨後雙手背在身後裝作不在意地跟俾斯麥扯起了其他的閑話:“姐姐,你的文件處理完啦?正好姐夫剛醒,要不我就先走,留給你們二人世界吧?”
隻是俾斯麥根本不為所動,對於本子、特別是從自家妹妹那兒流傳出去的本子,她的戒備心可是很強的!“你們在看什麽書,怎麽躲躲藏藏的!”她說話的時候那對頂在腦袋上的發耳竟然還翹了一下,隨後三兩步就走到了床邊,從依舊死死地把本子藏在身後的提爾比茨那兒搶到了本子。
看到本子落入了俾斯麥的手中,提爾比茨卻沒有顯得像剛才那樣慌張,而是又懶洋洋的說道:“姐姐,是姐夫要我賣給他的。你知道噠,我還差一點錢去跟小妖精換港區珍藏抽獎券。”
看著俾斯麥搶到了那本以她為主角的本子而提爾皮茨還雪上加霜地陷害自己,孫文絕望地閉上眼睛正準備乖乖的等死,沒想到俾斯麥翻看了一會兒竟然又把本子扔在了床上,有些鄙視對著孫文說道:“嘖,原來長官喜歡這種身材嗎?”
孫文仔細仔細一瞧才發現那是一本維內托的蘿莉本,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他又無奈地偷看了一眼換個了黑鍋給他背的提爾比茨,不過他轉而一想提爾比茨這麽做也沒錯,因為這個死宅女全身上下藏的估計也隻有本子了吧?
看孫文始終沒有反應,提爾比茨也有些擔心這個印象中非常木訥的長官會把自己和那本經典中的經典給說出來,所以就趕忙規勸起來:“姐夫你就承認了吧?隻要你說這是軍事推演或者關心下屬的話姐姐絕對不會為難你的。”
“提爾比茨,你給我出去!”俾斯麥本來就沒準備怪自己的長官,在她想開上級對下級的命令是絕對的,或許可以不滿或者腹誹,但說出來就是違反軍規!隻是提爾比茨把話說得實在太不堪,所以不得不在她說出更加沒節操的話之前把她趕走,俾斯麥又不忿地開口說:“回去記得把港區軍規抄寫二十遍。”
“姐姐。能不能不抄?好麻煩的!”提爾比茨說著又軟趴趴地抱住了一旁看戲的孫文,“姐夫,你跟姐姐說啊,反正她寫的軍規都沒人遵守的,還不如就留下尊敬提督一條就好了,你說是不是呀?”
“軍規嘛我覺得還是需要的。”孫文顯然還記得剛才被甩鍋的事情,所以對著像是宅男室友一樣的提爾比茨,他絲毫都沒有同情對方的意思,不僅沒有同意她的說法,反而誇獎起了俾斯麥,“這點上俾斯麥你做的很好!”
聽到了孫文地誇獎,俾斯麥似乎很高興,她頭頂的發耳抖了兩下,隨後立定正兒八經地給孫文敬了一個軍禮:“謝謝長官!”
看到孫文也不幫他,提爾比茨也隻能乖乖的回去抄寫軍規了,因為她知道跟自己姐姐討饒或者耍賴是絕對沒有用的,最多也隻會因為妨礙公務被多罰抄三五十遍軍規而已。
看著提爾比茨拖拖踏踏地離開時那種仿佛身體被掏空一樣的神態,孫文感覺有些好笑,不過俾斯麥那副認真嚴肅的模樣卻讓他連笑都不敢,畢竟見識過了眼前這個嚴肅的艦娘對待自己妹妹時的鐵麵無私,他還真怕一不小心就被俾斯麥拖出去罰抄軍規呢!看提爾比茨的樣子就知道這軍規肯定又臭又長!
“長官,你的身體感覺怎麽樣了?”提爾比茨走了以後,俾斯麥就坐到了床邊,她說著伸出手捏著孫文的下巴扭過來看了一下,隨後點點頭,“看上去消腫了,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或者是頭暈、惡心之類的感覺?”畢竟是撞到了頭,雖然看上去沒怎麽腫,但她還是有些擔心的。
“放,放手!”孫文被俾斯麥無意地大力捏著下巴,對方那纖細的大拇指和食指也不知道是正好捏到了穴位還是單純的用力過大,捏得他整張嘴又麻又酸就連話都說不順溜,“下巴,下巴疼。”
“抱歉,長官!”俾斯麥就算道歉都很有軍人風範,不論是那種嚴肅地口氣還是雷厲風行的動作都完全讓人看不出那是在道歉。
孫文雙手揉著因為血液回流而麻得更加厲害的下巴,半晌都說不出話,而俾斯麥就這麽筆挺地坐在她身邊像個木頭人一樣,既沒有對他噓寒問暖,也沒有幫他著衣起床。這下孫文也看出來了俾斯麥那種就像是寵物貓一樣的軟萌外表下的是一個傳統普魯士大胡子軍官一樣嚴肅古板的心。
“俾斯麥,我是你的長官對吧?所以你會保護我嗎?”回了港區的孫文第一反應依舊還是找靠山,被胡德拳頭發到的地方還隱隱作痛呢,他也覺得給黎塞留太多的壓力不太好,自然就在看到俾斯麥這種樣子之後起了心思。
俾斯麥也不負所望地站了起來敬禮回答說:“是的,隻要長官您下命令。”
“隻要下命令就什麽都可以嗎?”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之後,孫文才感覺到剛才的話中所表達的意思有多糟糕,故而立刻就想要補救。
隻不過俾斯麥卻好像對孫文的帶著桃色的問題無動於衷一樣,反而一本正緊地用右手錘了一下左胸,言語莊重的回答說:“是的!命令就是士兵的一切!德意誌的艦娘從來不會違背命令!”
俾斯麥說話的口氣就像是那些主打軍事的熱血漫畫中一樣帶著熱誠莊重還有一點點的狂熱,聽得孫文都有些恍惚地以為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在參加什麽奇怪的誓師大會。
使勁甩了甩腦袋,孫文才把那種奇怪的既視感甩出了腦袋,有些尷尬地對著站在床邊的俾斯麥問起了其他事情:“對了列克星敦她們呢?還有胡德怎麽樣了?沒受傷吧?”雖然被胡德打暈了,但孫文還是有些擔心這個羞澀的時候就會紅著臉揮拳頭的艦娘。
畢竟是在港區打了他這個提督,要換個人肯定逃不過被艦娘抓住原地核爆的下場,就算是自家艦娘,在孫文想來估計也是會被一群怒火攻心的艦娘們整得慘兮兮的。
隻是沒想到俾斯麥的回答卻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情況:“列克星敦在主持常委會,威爾士親王和黎塞留都在會議室。胡德抓到魚餅之後就跟聲望回去了連常委會的事情都交給了獅,而且她還托列克星敦跟長官你說一下,她不追究你胡言亂語的責任了。”
“什麽叫不追究了?”即使是從俾斯麥轉述,孫文也仿佛能感覺到胡德那種目中無人的模樣,他也就不懂了,不是說好的會保護他嗎?結果黎塞留和俾斯麥怎麽都靠不住了?“你們就沒有想要替我報仇?”
“報仇?”俾斯麥聞言皺起了眉頭,“長官,恕我直言,你對於報仇的定義太模糊了,這種命令很難執行,以前齊柏林對你做過更加侮辱性質的行為,但你卻說這是情趣。”俾斯麥說著停頓了一下,“現在需不需要我去為你複仇?打了就跑,那群國艦娘絕對追不上我。”
孫文無奈地擺了擺手,比起複仇什麽的,他還是更關心自己對那個齊柏林到底做了什麽,不過想想還是不去問了,反正以前戳原畫的事情他沒少做,舔屏的話也常掛在嘴上,想來基本就是相關的事情了吧?
“哎,算了俾斯麥,以後你也把這些當做是情趣無視掉吧!”孫文可不想因為一個沒經過大腦以及列克星敦命令就這麽冒冒失失地下達給俾斯麥。不然的話,以剛才俾斯麥略帶著興奮的話來看,還真難保會引發艦娘之間的火並什麽的。
“好的,長官!”俾斯麥敬了個軍禮之後就又沒有了動靜。
看著俾斯麥又像是木頭人一樣停頓了下來,孫文又有些感興趣的上前撓了撓俾斯麥的下巴,隨後碰了碰她頭頂上的發耳。從剛才的情況來看俾斯麥對自己的時候就是一本正經的下屬和上官,基本上她是不會反抗自己的。或者說不知不會反抗,甚至會比黎塞留還要順從,畢竟騎士還有騎士準則,而軍人隻有命令!
“俾斯麥。”
“有什麽命令嗎?”
“我想問你當初是為什麽做了我的婚艦?”孫文突然有些好奇,像俾斯麥這種性格感覺就連提爾比茨那種摳腳大漢的性格都不如,他真的想不到遊戲之外的自己是怎麽娶到俾斯麥的。
不過俾斯麥的回答倒是合情合理並且符合她的風格:“是因為命令!而且長官說帶上了這枚戒指就可以變得更加強大!”
孫文被俾斯麥的那種口氣弄得有些不服氣,說好了滿好感的艦娘對提督是愛得死去活來呢?怎麽到俾斯麥這裏就變成這樣了?所以他心裏便生出了壞心思:“那如果我要摸你胸呢?”
“胸部?”俾斯麥似乎有些意外,她看了一眼孫文隨後雙手托住了胸湊了過去,“也不是不可以,請下命令吧?”雖然她側過了腦袋,頭上的發耳也垂了下來,但卻沒有拒絕。
“這”看到俾斯麥的動作孫文倒是猶豫了,手臂空舉了一會才剛下定決心閉上眼好感受一下那種美妙的觸感,沒想另一隻支撐著身體的手卻放空了。
孫文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栽倒在俾斯麥的懷裏,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來,耳邊卻突然傳來了俾斯麥那不同尋常的輕吟,“喵,腳踝,腳踝不行!”隨後他就感覺整個人騰空而起,隨後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