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6章 1038.咲夜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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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6章 1038咲夜的身世
一杯飲盡,查父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遺像。至此才終於轉過頭來看著法者鴆,拿起酒瓶要給法者鴆倒一杯,說道:“這一次能夠替我們女兒報仇,全都靠法律師!我……我真的是……法律師,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麽報答你們才好!如果要委托費的話,請放心!我知道您的委托費大概是什麽數目,我一定不會少!我這輩子哪怕是做牛做馬,也一定把錢給你湊齊了!”
法者鴆嗬嗬一笑,舉起手中的酒杯:“我能夠和您女兒喝一杯嗎?”
查父哪有不允的道理?立刻攤開手,表示隨便喝!
當下,法者鴆將酒杯遞到查小倩的遺照之前。雙眼看著裏麵這個青春靚麗,滿臉笑容的女孩。
他隻是這樣看著,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麽。片刻之後,他就像是已經說完了好多心裏話一般,敬了查小倩一杯,一仰頭,將一杯酒一口氣灌下肚去。
蜜律在旁邊看著有些皺眉,但是想想今天是什麽日子……算了,也就不說他這種喝酒方式了吧。
“小倩,這一次……法律師可算是為你報仇了呀……哈哈……終於算是報仇了……我們報仇了!”
法者鴆微微搖頭,對著查父說道:“其實,這一次的功勞並不全都是我的。如果沒有您女兒的日記的話,我們恐怕也沒有辦法追查到後麵的一係列線索。我隻能說,這一切都是有天數的。我想一定是您的女兒冥冥之中在祝福我們,幫助我們將那些混蛋逮捕歸案的吧。”
聽到法者鴆這麽一說,蜜律倒是愣了一下。這家夥什麽時候竟然會相信起天意來的?但是看看那邊一臉高興的夫妻,她也就同樣不說了。
“除了能夠報仇之外,查先生,我這邊還有一樣東西要給你們。”
說著,法者鴆打了個響指(同樣不響),後麵站著的咲夜走上前來,從女仆口袋中取出一個信封,恭恭敬敬地遞到了這對夫婦的麵前。
“這是?”
“是兩位應該得的,也是你們作為複仇者的報酬。”
查父一臉疑惑,接過信封,打開。很快,他從裏麵拿出一張銀行卡。
“密碼是你們女兒的生日。這一千萬,是你們應該得的。”
現在,應該用怎樣的言語來形容這對夫婦呢?
蜜律知道,這對夫婦現在的眼神絕對不是看到金錢之後的眼神。
他們的眼睛裏麵充滿了錯愕,驚訝,快感,憤怒,悲傷等等諸多情緒。
這些許許多多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這對夫婦的表情扭曲起來。悲傷的淚水和複仇之後終於真真切切品嚐到的複仇的快感也是在這一刻互相糾纏,讓他們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卻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是在哭還是在笑了。
但唯一能夠確定的一件事就是,他們會很樂意看到秦家的滅亡。會在夢中一邊哭一邊大笑,然後滿心期待地等待那對父子被審判的時間到來。
————
回家路上,小年夜的夜晚是如此的安靜。
雖然已經在大城市裏麵過了一個年,但是到了這種時候,蜜律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遙想自己小時候和媽媽在農村的時候,哪年過年不是每天伴隨著各種各樣的鞭炮聲起來的?不管是大年夜還是小年夜,如果晚上你在村子裏麵聽不到炮仗的聲音,可能會以為年是不是已經偷偷溜走了呢。
但是此時此刻,蜜律抱著天平熊,跟在法者鴆身旁緩步走在這條大街上。
上京市的街道,似乎無論任何時候都顯得那麽的幹淨,那麽的明亮。路邊明晃晃的燈光仿佛可以永遠取代那日光的明亮,讓人忘記夜晚的黑夜與恐怖。
隻不過……這裏卻沒有鞭炮聲。
“快過年了呢。”
走到車站,法者鴆雙手插在褲兜裏麵,抬頭看了看公交站牌上的指示,笑了笑:“每年到了這種時候,末班車都來的特別早。”
蜜律看著法者鴆,沉默不語。
法者鴆也是注意到這個小丫頭,笑道:“怎麽了?”
蜜律連忙搖了搖頭:“今年,媽媽又沒有陪在我身旁……我本來還以為這一次可以和媽媽一起過年了呢。”
說到蜜律,法者鴆也是有些不爽。他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同樣埋怨道:“你說這個蜜糖,她究竟搞什麽鬼?把你送我這裏來都tm兩年了,然後每次過來都弄得好像要和我們捉迷藏一樣,動不動就易容,還一副生怕我們找到她的樣子!我也就算了,反正當初分手就分手了,但你這個女兒竟然也不被她放在眼裏?這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呀。”
聽著法者鴆的話,蜜律卻是捂著天平熊,低著頭,一言不發。看起來,這小丫頭很明顯是有些沮喪了。
法者鴆皺了一下眉頭,看看車還沒來。在思量片刻之後,他突然轉過頭,看著一直跟在後麵的咲夜。
他隻不過是一回頭,咲夜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似得同樣抬起頭,看著他。
“現在,能夠說說了吧。”
咲夜看著法者鴆,沉默片刻之後閉上雙眼,緩緩道:“少爺想知道什麽。”
法者鴆哼了一聲:“你是怎麽和蜜糖那個女人認識的!她現在在幹什麽!你現在總應該和我說說清楚了吧?”
聽到法者鴆這麽說,蜜律也是瞬間振奮精神,抬起頭來看著一旁的咲夜。
馬路上,車來車往,那明亮的大光燈宛如一條條在地洞中打鑽的閃光蚯蚓,不斷穿梭而過。
在差不多兩分鍾的沉默之後,咲夜就像是放棄一般,終於張開嘴,說了起來——
“和夫人相遇,是一次偶然,也算得上是一種必然。”
法者鴆和蜜律兩個人全都豎起耳朵,屏息靜氣地聽著。
“那時,我還隻是一個孩子。在一個不能告訴少爺的國家絕密組織中擔當實驗體。我每天都在那裏進行各種各樣的實驗,那些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每次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就知道我會遭受到又一輪可怕的痛苦,又要被注射各種顏色的藥劑,然後忍受身體上發生的可怕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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