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新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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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思瑤起身,盡管穿著一身淺色裙裾,卻有些深宮女人的大氣派頭,皇甫焱看著內心也感歎連連。

    宮鬥是讓一個女人成長最快的方法。

    而莊思瑤不僅僅是被女人的宮鬥磨練了一番,她是在男人的計謀權政摸爬滾打……

    他驟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你之前提過的那個‘飛機’,還記得嗎?我調查過,你在水域也施行了這個項目,其實這次南鳳國來襲,你完全可以把它搬出來,你當年畫出來的模子裏不是有‘戰鬥機’的類型嗎?轟炸他啊直接!”

    莊思瑤白了他一眼:“若是在南鳳國的地盤兒,我肯定毫不猶豫的轟炸,可這是水域國,轟炸後帶來的傷害還不是加注到了水域百姓們的身!”

    她看他成天說風是雨的不計後果,忍不住提醒他:“你身為一個君主,要時時刻刻的為百姓著想,這不是說說而已。”

    皇甫焱挑眉看她,顯然並不當一回事兒。

    莊思瑤低歎:“遲早你會明白,要立足於人民,百姓才是一個國家的根本。”

    皇甫焱沒什麽誠意的點頭,“嗯嗯,知道了。”

    好不容易能跟他說說話,聊聊天,扯這些正兒八經的東西,他是再愛她也不想跟她聊天了。

    o(╯□╰)o

    “我走了。”莊思瑤跟他打了聲招呼,轉身走人,打算起駕去朝。

    她的侍從們都在一百米外的地方。

    因為他們談的事情太過私密,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所以莊思瑤把他們都支開了。

    皇甫焱見她要走了,急急的在後麵喊了一句:“瑤兒!”

    莊思瑤回眸:“怎麽了?”

    皇甫焱看她回眸的瞬間,仿佛回到了兩人剛認識的時候,那時候的清晨都是這樣,美人眉目清純,抓的人心癢癢。

    他有些頗為委屈的道了句:“瑤兒,你有時候,不能對我包容一點兒嗎?你對軒轅淩寒都那麽的容忍……”

    居然容忍這個偽君子呆在她身邊這麽長時間!

    不知道她是完全沒看出來,還是在忍他!

    如果是後者,他十分樂意幫她處理掉麻煩!!

    莊思瑤無語。

    皇甫焱看問題的方式跟別人總是不一樣,他哪裏看出來她容忍軒轅淩寒了,每次都是軒轅淩寒在容忍她好不好!?

    而且……

    莊思瑤索性直接打擊他,免得他又想入非非,想法太多纏著她:“而且軒轅淩寒哪有讓人容忍的時候?他一直都是個克製懂禮的人,從不會逾越半步。”

    “你若是真心和他相處你會知道,這是個十分好相處的人,雖然他冷冷的,但是相處起來很舒服,他會為你考慮很多事情……”

    皇甫焱嫉妒的撇嘴,小眼神兒很陰暗:“我也會啊!我也是凡事以你為先啊!”為什麽選擇他不選擇我呢……

    後麵那句話他終究還是沒有問出來。

    一是點到為止,莊思瑤願意說她會說;二是……有些問題,問出來會讓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僵硬。

    他很珍惜現在能和她坐下來像個朋友似的,談談的時光。

    莊思瑤沒再往下說。

    她覺得沒什麽跟他好談的了。

    該說的早說過不下千八百遍了,此人執著,她也被他磨得麻木了,現在聽他深情款款好是聽到了不下數十遍的深情表白的段子,早已沒了最初的悸動。

    偏偏他還一個人深陷於癡情裏。

    莊思瑤搖搖頭,全當他是精力旺盛,閑的了,才有功夫扯這麽多。

    他要跟她一樣天天這麽忙活,又有自己的新生活了,才不會去想追前妻!

    這麽想著,莊思瑤瀟灑的跟他揮揮手,絲毫不被影響的朝去了!

    ……

    皇甫焱心塞塞,閑著無聊逛逛水域國,國內人民都對他如此愛戴,熱情的小臉撫慰了他在莊思瑤那兒受傷的心。

    走著走著,看到了熟悉的攤位。

    那算卦的老頭看到他手腳麻利的收起了紮著的旗幟,連擺放的桌子都不要了,作勢要跑。

    皇甫焱眼疾手快的抓住他,挑眉:“跑什麽?爺又不會吃了你!”

    那道士身材瘦弱,皇甫焱一個大力把他撂到了桌子,斜睨著他:“你是不是幹壞事兒了?不然見到我你怎麽這麽心虛?”

    那道士滿臉的苦悶,看見他痛不欲生,次的慘痛教育記憶猶新,他實在是不想跟這個暴力狂打交道。

    “您還是放過貧道吧……”他弱弱的垂著腦袋,一副可憐相兒。

    皇甫焱閑得沒事兒幹,一聽他這麽說更來勁了。

    他原本是忘了次的事情,但聽他這麽一說,記憶回籠,“你次說什麽來著?說我的婚姻有緣無分,糾纏不休是吧?”

    皇甫焱琢磨了下,覺得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便說:“那你今天再給我算算,我現在婚姻狀況怎麽樣了?你之前不還算過我的愛情道路歲坎坷,但結局是好的嗎?算算我離結局還有多遠……”

    那老道士縮著脖子,怕怕的樣子差抹兩滴眼淚了:“我能拒絕嗎?”

    “不!能!”皇甫焱朝他河東獅吼!

    一把拽過他寫著“算”字的旗幟,猛地紮到桌子旁邊,又把他跟拎小雞似的拎起來,放到桌子後麵的靠椅。

    他坐在他的對麵,向他伸出了一隻胳膊,攤在桌子,那模樣跟讓大夫診脈似的。

    老道士:“……”

    這是被人逼梁山,必行也得行的節奏啊!

    /(tot)/~~

    他怎麽這麽命苦,又遇了這個小混球!

    雙手哆嗦地將他手掌攤開,仔細看了看那些七拐八拐的紋路,又對照著他那張俊臉,仔細瞅了瞅,最後,得出一條結論:

    “公子,你好事將近啊!”

    皇甫焱興奮的一拍桌子!

    “真噠!!”

    看著應聲碎了一個桌角的老道士:“……”

    真不真他還不是很確定,但他知道他桌子是真壞了。

    又被他毀了一個物件兒,他次來弄碎了他的桌子,還把他揍了一頓,折斷了他的旗杆……

    往事不堪回首。

    e(┬┬﹏┬┬)3

    “哎哎哎!”皇甫焱拍拍這老頭的肩膀,把他從神遊拉回來:“那你倒是再具體給我算算是什麽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