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這個帥哥是誰(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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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明天(21號)中午12點上架,懇請支持。等會兒還有一章,為本書第一位盟主windsong1975加更的。

    餐廳包廂裏,張歎和蘇瀾、陳飛雅一邊吃晚飯,一邊閑聊著。

    三人是校友,關係上天生親近一些,隻是陳飛雅對張歎既有印象不好,傷害過她的好閨蜜。

    若不是今後同在一個劇組,她根本不會來和他見麵,今後不出意外也不會有任何聯係。

    但誰能想到呢,張歎成了編劇,這次她能拿下女主這個角色,張歎的認可缺之不可。

    當初試鏡是公事,大家公事公辦,試鏡結束後就走了,直到今天,陳飛雅都沒有和張歎有過聯係。

    她不著痕跡地瞄了瞄張歎的嘴,越看越懷疑這是幹了什麽壞事。

    她知道有兩種原因,一是接吻的時候受了刺激,嘴唇會腫;二是唾液過敏,導致嘴唇腫脹。

    張歎怎麽看怎麽像這兩種可能之一。

    還是那個張海王啊,陳飛雅心想。

    身邊的蘇瀾忽然笑起來,被張歎逗笑的。

    陳飛雅心裏一緊,這幾天接觸下來,她發現蘇瀾似乎對張歎並不是特別討厭,甚至好幾次維護他。

    張海王把目標瞄向了蘇瀾??

    很有可能!

    這次蘇瀾試鏡,據說就是張歎的推薦。

    她的警惕心立刻上升了好幾個檔次,心中母愛奔湧,想要保護蘇瀾。

    她心不在焉地和張歎、蘇瀾閑聊,不經意間發現張歎的形象改變了,以前是小辮子長頭發,現在成了短發,顯得幹淨利落。

    確實很帥很幹淨,難怪能迷倒許多女孩子,陳飛雅心想,海王都是有本錢的。

    起碼,現在看起來比以前順眼多了。在張歎和她閨蜜談朋友時,她就對張歎的小辮子特別反感,恨不得操起大剪子,幫他剪了,但她閨蜜喜歡啊。

    “飛雅姐,你不是對顧佳這個角色有些疑惑嗎?張歎就在這裏,可以問他,他什麽都知道。”蘇瀾說。

    陳飛雅愣了愣,說:“呃對,我確實有一些想不明白的地方,張老……”

    “叫我張歎吧,你是我學姐嘛。”

    私底下,陳飛雅確實有點叫不出口張老師,便說道:“張歎,顧佳參加的那個貴婦圈?是不是太誇張了?真的有這樣的嗎?”

    《女人三十》中,女主之一的顧佳為了把兒子送進貴族雙語幼兒園,奉承王太太,打入王太太所在的貴婦圈。

    她第一次參加時,拎的是一個香奈兒的包包,結果合影的時候被剪掉,因為被嫌棄拎的包包掉份兒。

    為了打入貴婦圈,她掏光家底,湊了20多萬,買了一個愛馬仕kelly 28包包,這樣在合影的時候才沒被裁掉。

    這個圈子裏的貴婦各種炫富炫夫炫兒子,奢靡、虛榮、虛偽,陳飛雅難以想象生活中真的會存在這樣的圈子。

    她覺得這是張歎憑想象編的,編劇編劇,編的劇嘛。

    但是,張歎卻說道:“生活中,尤其是浦江這樣的大城市,這樣的圈子不以為奇,隻會更魔幻。”

    “怎麽呢?你調查過嗎?”陳飛雅問。

    張歎喝了一口冰水,這是蘇瀾給他點的,考慮到他的嘴唇。

    張歎放下玻璃杯,迎著兩位美女的目光說:“我參加過啊。”

    見兩人的表情,他哭笑不得地說:“嗬嗬嗬,不要想歪了,我一個朋友的老媽進入過這樣的圈子,我跟去玩過。”

    陳飛雅啐了一口說:“我們才沒想歪。”

    她心想,《女人三十》這種以“大女主”劇,或許隻有張歎這種對女人很了解的人才能寫出來,尤其難能可貴的是,劇本裏沒有采用普遍的俯視視角,而是采用了平視的態度,把女性作為真正的敘事主題,她們的成就不是必然跟男性在互動中產生的。劇本尊重女性的多樣選擇,給予她們努力的空間,打造屬於自己的‘半邊天’,這樣才是“大女主”

    這部劇她之所以很喜歡,就是因為這些原因。

    這樣的劇,不僅讓她在精神上受到極大的尊重,而且她預感能火。

    她和蘇瀾又問了一些劇本和角色的問題,張歎認真詳細地給她們講解。

    陳飛雅發現,認真起來的張歎氣質沉穩,讓人安心,不禁對他的感觀有所改變。

    蘇瀾想起小白,說道:“哎對了,張歎,我們那天試鏡的時候,遇到小白一家,給我們講講她們吧,好好奇。”

    “小白?”張歎疑惑道,“你怎麽認識小白?”

    陳飛雅偷偷盯著張歎,她打量過小白,覺得小白和張歎眉目之間有些相似。

    蘇瀾笑著說:“那天等候的時候,我們在一個休息室裏。我還以為是個客串的寶寶呢,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是第一女配,而且是欽定的,嚇得我和飛雅姐瑟瑟發抖。”

    張歎笑道:“你們有什麽瑟瑟發抖的,別嚇到小白。”

    蘇瀾說:“人家是鐵飯碗啦,我們是萌新,隨時可能打道回府,心裏別提多羨慕呢。說說嘛,你是從哪裏找來的小朋友,很可愛,有股子機靈勁。”

    張歎想也沒想,說道:“那是我認的幹妹妹。”

    “啊?幹妹妹?她,那麽小。”蘇瀾驚訝道。

    “但是很可愛,不是嗎?”

    “那倒是。”

    陳飛雅詢問:“她叫什麽名字?和你同姓張嗎?”

    張歎:“姓白,叫白椿花。”

    蘇瀾、陳飛雅:(⊙▽⊙)

    這名字,好,好好嗷。

    ……

    晚上快九點,蘇瀾和陳飛雅離開。

    她們住在酒店,專心琢磨劇本,再過幾天,《女人三十》就要開拍。

    “我開車送你們吧。”張歎提議道。

    蘇瀾和陳飛雅都婉拒了,蘇瀾的小助理楊珠在,由她開車送兩人回去。

    張歎目送她們離開,也準備走,忽然電話響了,是黃莓莓的。

    “好啊,被我抓到了,你又在釣妹紙。”黃莓莓說。

    “……”

    張歎前後左右看了看,在身後的餐廳裏,看到揮手的黃莓莓。

    他掛了電話,走過去問:“你怎麽在這?”

    黃莓莓得意地說:“我一直就在,你進餐廳我就看到了,這不,等你送走了美女我才打招呼,就怕壞了你的好事。”

    張歎懶得解釋,和妹兒啊沒什麽好解釋的。

    但是黃莓莓很八卦,詢問:“剛才那倆是從哪裏認識的?怎麽戴了口罩?大晚上的還戴墨鏡。不過,雖然看不清臉,但是身材真好,背影殺手,你厲害啊張歎,這都能釣到。”

    張歎嫌棄道:“哎咦,你真是思想肮髒,一個女人,動不懂就用釣這種詞,難怪黃姨說你是女流氓。”

    黃莓莓大怒,先是噴了一頓張歎,接著噴她媽。

    她現在對她媽很來氣,不僅當她麵損她抬張歎,而且竟然對張歎說她是女流氓,到底誰是親生的。

    張歎擺擺手,心想這姑娘嫁不出去了:“我走了,你吃完了沒?要不要一起走?”

    “等等,我和朋友一起來的。”

    包廂裏出來一群年輕男女,其中一個女孩說:“莓莓,亞東說去唱歌,一起吧。”

    說完,發現黃莓莓身邊的張歎,笑著打趣問黃莓莓:“莓莓,這個帥哥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