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放藍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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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麗洗漱完畢,開始在阮文蕞家廚房裏尋找麵條。她輕輕地打開冰箱,在最上層的保鮮位置,找到一包,已經用了一半的,來自中國的手拉
麵。冰箱下一層剛好有雞蛋,陳明麗迅速拿來三個雞蛋,兩個青椒,打開煤氣灶,開始煮麵條。就在黎明洗漱完畢那一會,陳明麗端上兩碗熱氣
騰騰的雞蛋麵條,兩個人,在阮文蕞家的地板上席地而坐。“哎呀,昨天晚上雖然有那麽多菜 ,吃到最後肚子都吃餓了。”黎明邊吃邊說。“哎
呀,光顧喝酒了。肚子裏除了酒,還是酒。唉,不知道你發現沒有,我昨天喝了足足五瓶啤酒唉!”陳明麗用一種驚訝的麵孔,對黎明說。
“我哪裏注意到你喝了多少?連我自己喝多少,都不知道。反正,我也聽不懂你們幾個人說的是啥,有人對著我舉杯,咕吱一口就是一大杯幹
了。”兩個人是有說有笑,小朱古在幹什麽,肚子餓了沒有,根本提都不提。你想想,不是自己生的,有多可怕?所以說:撿來地孩子不心疼,這
句話一點不假。兩個人收拾起碗筷,開始幫助阮文蕞他們家打掃客廳。啊喲,昨天晚上這一折騰,杯盤狼藉。兩個人手忙腳亂,一陣忙碌,終於
,恢複原來樣子。客廳,看上去還算滿意。
“啊喲,黎明,我忘記一件事沒有告訴你了。小朱古昨天跟我們去買菜時候,被車子撞了。”她說道這裏,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來到黎明麵
前。正欲小聲告訴黎明接下來的話,來自外邊門鈴聲,打斷了陳明麗,已經到了嗓門口的話。於是,她咽下去即將要對黎明說的話。趕緊的跑過
去打開防盜門。確原來,是阮文蕞帶著一大幫記者,來到自己家中。“陳明麗,他們都是記者,要求證實一下,昨天發生在你們家兒子身上的事
情。”阮文蕞一邊跟陳明麗說話,一邊很禮貌的邀請記者進入他們家。她還讓出自己的拖鞋,寧願自己赤著腳,也要讓記者進入家中拍攝。
“各位記者朋友,這位就是我的同學陳明麗,帥哥就是他的男朋友中國人。他們的兒子”阮文蕞開始尋找小朱古,陳明麗看到阮文蕞到
處尋找小朱古,就來到兒童房,將小朱古攙在手中,來到阮文蕞麵前,麵對著記者。“噢對,諸位記者朋友,我老同學的兒子。”阮文蕞用一隻
手,拉著小朱古,來到鏡頭前。記者蹲下身子,專門為小朱古來個特寫。陳明麗心裏知道是怎麽回事,所以,她沒有什麽值得驚訝的地方。隻是
一下子來了一大幫記者,倒是陳明麗沒有想到的。不過,事已至此,她也不必多想,頂多是阮文蕞,為了證實小朱古擁有怪獸般的力量,向世人
分享罷了。
黎明嚇得不輕,在小朱古身上到底發生什麽,陳明麗的話說了一半,就被門鈴聲打斷。就憑這一點,他估計,昨天陳明麗和阮文蕞,帶著小朱
古去買菜時,肯定發生什麽?麵對鏡頭,他有些茫然。陳明麗成了焦點,因為來自南越市的媒體,他們在重大新聞發布的情況下,不會讓一個中
國人介入鏡頭。那是因為,雲安這個國家,由於曆史原因,對中國人恨之入骨。除非,是對中國有反麵因素的題材。而雲安國家的記者,甩開黎
明的想法,也恰恰是黎明所希望的。憑黎明的腦袋瓜子,他最希望躲開記者們的追逐鏡頭。至少,不會讓自身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蠢得要死的
陳明麗,她就不會想到,上了鏡頭的她們,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將會遇到什麽,後果又是什麽?全然不顧。唉,女人嘛,都是整腦瓜子。出風頭
是她們的共性,阮文蕞如此,陳明麗當然不會例外。
“你好,陳明麗女士,我們是南越市電視台記者,有些問題我們想請你證實一下,請問你願意配合我們嗎?”記者對著鏡頭,拿著話筒。這是
一位漂亮的美女記者,她將話筒隨即遞給陳明麗“當然願意,隻要是我知道的。”和阮文蕞一樣,第一次被媒體拍上鏡頭,內心裏的那種渴望、
喜悅是陳明麗夢寐以求的。“你同學阮文蕞園長向我們證實,你兒子能舉起一輛汽車,請問,她說的是真的嗎?”記者當場求證。“當然是真的
,不但是她一個人看到的,包括小汽車駕駛員,以及當時協助抬汽車的所有人,都可以證明。”陳明麗剛說完,記者開始尋找當事人汽車駕駛
員黎春華。鏡頭很快轉向黎春華“陳明麗女士,你指的當事人駕駛員,是這位黎春華先生嗎?”黎春華站在鏡頭前麵,昂首挺胸。
“對,就是他的車子撞了我們家小朱古。當我看到他的一瞬間,是趴在小汽車肚子下麵的。直到汽車慢慢的被舉起,他和眾人一樣,紛紛後退
。怕的是小汽車摔下來會砸到他們,因此,人們紛紛躲避。”見陳明麗說道這裏,黎春華急忙過來,他歪著頭,湊過來對著話筒說“我都說了,
他們不相信我。所以,才找到這裏。這下,你們記者無話可說了吧?還說我是大腦不正常呢!”黎春華笑眯眯對著鏡頭說出自己的委屈。
“請問,陳明麗女士,你孩子有多大?他叫什麽名字?”鏡頭又一次對著小朱古,陳明麗有點為難,因為,她不知道該講不該講。於是,她在
人群中尋找黎明。而這一會的黎明,早已經躲在房間裏。他在側耳聆聽外邊的一動一靜,以及陳明麗和記者的每一句對話。“哦,他叫小朱古,
藏語中活佛的意思。從出生到現在,已經一年六個月。雖然,我嫁到中國十多年,但戶籍一直在雲安。因此,我準備給小朱古的戶口,登記在我
們雲安自己的國家。”陳明麗隨機應變能力,不是一天造就出來的。十多年拐賣人口生涯,將她鍛煉成流嘴滑舌,出口成章的超強語言表達。
“請問陳明麗女士,你孩子出生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麽特殊的異常?比如她有什麽與眾不同的地方?”記者也太會問了吧?媽呀,她問這樣
的問題,我怎麽回答?本來,他就不是我親生。騎虎難下,不回答、或者回答錯誤,肯定不行。記者也不是吃幹飯的,更何況是權威性的電視台
記者。陳明麗自知之明還是有點,盡管,她的智商在黎明看來,不咋地。“從懷孕到出生,我們夫妻倆沒有發現他有什麽異常,或者有什麽特別
的地方。一切和正常人,沒什麽兩樣。”說完,她麵對鏡頭,笑了笑。也對著客廳所有人,點點頭,以示打招呼。
“請問,陳明麗女士,你孩子具有如此之特異功能,對他的將來,你們家庭有什麽安排嗎?”記者繼續追問。“不好意思,我們暫時還沒考慮
怎麽去培養他。節骨眼下,我和他爸,急需在南越市尋找一個投資項目。是我們來南越市的首要任務,至於對兒子怎麽安排,那還是以後的事情
。他現在還小嗎,等他長大一點再做安排也不遲。”陳明麗談笑風生,運轉自如,對答如流。“陳明麗女士,通過我們對你兒子的這一報道公開
,將會有更多人慕名而來,你在這方麵做好準備沒有?”記者問到陳明麗心坎裏了,他們倆拐了小朱古,不就是想賺一筆麽。於是,安傑瑪他們
家門口住了兩個多月的一幕,不由自主的從她腦海裏一閃而過。“噢,我們在中國已經和地方政府聯係,采取專人管理以買票方式,采取收費管
理。這一點,我們不需要考慮,來人收費就可以。”陳明麗認為,趁電視台曝光的機會,加緊給自己宣傳一下,以求吸引更多人來參觀。
“請問陳明麗女士,你會滿足參觀者,現場目睹小朱古一手舉車的現場直播嗎?”另一家電視台記者上前詢問。“那倒不一定。小孩子嗎,不
是我們大人。他需要有自己的節奏,生活在他們的世界裏。我們不能以成年人的要求,去要求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滿足我們成年人的願望。對孩
子很不公平。當然,你可以質疑我所說的每一句話。但不可以,對我的孩子有過多要求。這是人性。”陳明麗說的有禮有節,無懈可擊。
“陳明麗女士,我們是說,為了更好的具有說服力,眼見為實,是我們所有人的共識。在這樣的前提下,你和你的孩子,是否可以接受我們電
視台,專門組織的一次,讓你兒子證明自己的機會。也讓所有帶著質疑的人,一睹為快,得到一次釋懷。那樣,對所有人質疑,是最有力一次回
擊。至少,你得有一次這樣安排的機會。難道,你不想和我們電視台進行合作嗎?”電視台記者窮追不舍。
陳明麗“不滿諸位,這一點,由不得我們大人們說了算。那得看我孩子,是否願意。你我在這裏討論這樣的問題,猶好比紙上談兵,不切實
際。究竟我兒子,什麽時候,能這麽做。誰也不知道,我們做家長的,也無法掌握。既然是不能控製性的東西,電視台再怎麽折騰,也是枉然。
將像昨天我兒子被汽車撞的那一刻。我當時,也不知道兒子居然又如此魔力。看到的他就是看到,事實性的東西,他就是事實。機會稍縱即逝,
至於什麽時間會再發生,那是以後的事情。我們,無法加以控製。對不起,我不能隨便答應你。抱歉!”
“好了吧,諸位,我們已經達到你們的願望,沒有不散的宴席,請各位離開這裏吧!”阮文蕞看看擠進家裏人越來越多,都是不認識。記者也
十分配合,開始慢慢的往門外移動。其他人等,也跟著往後慢慢退去。照相機哢哢哢哢不停地拍著,不知道是誰,突然對著小朱古,打開閃光燈
,“啪”一下按下快門。緊接著,這位名叫陳二國的大眾報記者,被一道藍光擊倒。人們緊接著亂著一團,大家尋找藍光的同時,不由自主的一
起將目光,投向小朱古。哪怕,誰也沒有方法證明這道藍光就是來自小朱古身上。
陳二國直挺挺的躺在阮文蕞他們家門口,阮文蕞蹲下身子,不停地推著他“喂,你醒醒,你醒醒!”見沒反應,她用兩根手指,在陳二國鼻孔
地方試一試。發現還有氣息,她掉頭對其他人說“快叫救護車,他還有呼吸。”記者問攝像師“剛才,拍下藍光來自哪裏了嗎?”攝像師搖搖
頭“誰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按道理,應該是有的。因為,在我們看到陳二國,拿著照相機,打開閃光燈給小朋友照相的一刹那,閃光燈於藍光
幾乎同時進行。所以,應該是從小孩身上發出。但僅僅是我的個人猜測,她沒有確切證據來證明這一切。”攝像師解釋說。
記者“剛才發生的這一幕,諸位請你們打開照相機,沒一個人看一下裏麵畫麵。是否有藍光,來自於哪裏的記錄。不可能沒有,因為,剛才大
家都在拍照。”她手裏拿著話筒,望著所有記者。“噢,我拍到了。藍光來自於小孩子的眼睛,看,很清楚。應該是閃光燈刺激了他,否則不然
,我們大家都在拍他,唯獨,陳二國開了閃光燈,結果被藍光擊中。”大家紛紛擠過來,頭靠頭的看著小朱古眼睛發出藍光的相片。
救護車終於來了,陳二國還是一動不動。人們將陳二國抬上救護車,有兩個記者隨他而去。阮文蕞嚇得說不出話來“天啦,怎麽會這樣?陳明
麗,你不知道你兒子會傷人啦?”阮文蕞看著陳明麗膽戰心驚的問道。“說真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會這樣。如果知道他會傷及無辜,我也不會同
意你們來拍他。來到南越市發生的兩件事,我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家孩子身上有如此之功能。和你一樣,也是剛剛知道。比如,他眼睛會發出藍
光。啊喲,我倒有些擔心。孩子冷不丁整出一點事來,那我們以後可就麻煩了。”
“誰說不是呢?陳明麗,依我看,你還是將這個孩子交給科學家。讓他們去研究一下,在小朱古身上,為什麽會具有如此之大的能量。再說了
,將他交給科學家,你們倆也不用擔心啦!他的一切,都有國家來撫養。出什麽事,也是有國家來承擔。你們倆,也可以安安心心幹事業。一舉
兩得啊!”阮文蕞有些害怕小朱古,不知道哪一天在給她來一道藍光,送自己上西天,那多不值。“那不行,我們家孩子,怎麽可以交給國家,
舍不得。無論怎麽說,自己養著,放心。”陳明麗看著小朱古身上居然有這麽多秘密,她說什麽也不能丟棄他。誤打誤撞,好不容易得到這麽個
寶貝,怎麽可以輕易送人?
阮文蕞打掃自己的客廳,啊喲,一直孤單寂寞的她,被這突如其來的熱鬧,搞得神魂顛倒。知道她身體狀況的人,一個個投向她那歧視的目光
,從陳明麗來到他們家之後,煙消雲散。留下陳明麗,給她帶來快樂,但看到他兒子傷人,心有餘悸。房子這麽多,閑著也閑著。好心租給別人
,一聽說她身體是那個樣,嚇得她們鬼跑。鄰居的輕秘眼神,同事的竊竊私語,加之親人的背叛,對阮文蕞來說猶如霜打雪奪。能將陳明麗這樣
的有錢人,住到自己家中,又有國外生活背景,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矯枉過正。“我是擔心會傷者你們。你看,小家夥眼睛射出一道藍光。直接將
一個大男人擊倒在地,我怎麽感覺你兒子像電影裏的怪獸。現實中,哪有人像他這樣?不會真的有一天和你們家裏人反目成仇吧? ”阮文蕞手裏
拿著幹毛巾,使勁的擦著地板。
陳明麗也和她做著同樣動作,兩個人很快將地板打掃得幹淨。“你是恐怖片看多了,充滿幻想。我們家小朱古不是怪獸,他是活佛的化身。”
她不知不覺中,倒出安傑瑪的話。唉,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陳明麗以拐賣人口出名的,已經習慣於對任何孩子稱之為我們家孩子、我的孩子
等等,聽起來讓人倍感親切。也不知道,她使用這一招,曾經蒙混過多少人。就好像現在,誰能看出,小朱古是她從巴西卡拐回來的。
記者陳二國被送到醫院,心跳脈搏一切正常。到醫院大概20分鍾光景,他慢慢的睜開眼睛。“你還記得發生什麽嗎?”他的同事問。“當然知
道,我在對那個小孩照相時候,怕室內光線不好,所以,才打開閃光燈。就在我拍照的那一瞬間,小家夥突然兩眼冒出藍光。我當時渾身上下好
像被電擊一般,失去知覺。但我能感覺到,整個身上發麻的一刹那。沒想到,小孩子眼睛,能在一瞬間,發出能置人昏迷強電壓。實在令人匪夷
所思。不滿諸位,尚若,我不是親身經曆。絕對不可能相信這是真的。和剛開始,我們聽到駕駛員黎春華說的一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要麽就
是腦子有問題。唉,真的太奇葩了!”
“醫生,我們同事身體其他地方沒問題吧?”陳二國的同事不放心的問醫生。“你們看他現在的樣子,像個有問題的人嗎?身體各項指標,正
常,無明顯病灶。我隻能根據檢測報告,告訴你們。從你身上,我們也檢查不到,你曾經被電擊過的痕跡。一切生命體征,都很正常,你還能讓
我說什麽呢?總不能隨便給你咒出一個病灶,然後再跟著開一大堆藥,有必要嗎?”醫生笑著問陳二國同事。
“走吧,你沒聽到醫生跟我們倆的對話嗎?沒問題就趕快回家吧!嚇死人了,像個死人似的,誰叫都不聽。唉,我說你是不是裝出來的。”兩
個同事抱怨陳二國說。“啊喲,我怎麽跟你們倆解釋當時我就感覺渾身咯噔一下,就啥也不知道。怎麽會是裝出來的呢?要不,你們倆裝一個
給我試試?”陳二國有點不樂意,對兩個同事如此的貶低他,心裏很不是滋味。三個人,一個攝影,一個采訪,一個專門打雜,相當於電工師傅
一樣。離開醫院,三個人好像有點傷氣。陳二國一看兩個同事不但不高興,反倒有點埋怨他沒死掉的意思,氣憤問他們倆“唉,你說我怎麽會有
你們這樣的兩個同事啊?是不是我今天被電死了,你們才開心是吧?”“那當然,絕對頭版頭條!”兩個同事不約而同的回答她。“啊!”陳二
國駭然!
黎明從阮文蕞他們家房間走出來,他真的不知道小朱古電傷記者陳二國。阮文蕞看到他也隻是付之一笑,陳明麗因為阮文蕞在家,也不好當著
阮文蕞的麵,跟黎明說什麽。她隻是想等阮文蕞上班走了,再詳細告訴黎明,在小朱古身上發生的這一切。隻是阮文蕞,因為今天記者給她打電
話,要見到陳明麗他們一家人。所以,在幼兒園,她對下屬草草的安排、交代一下,今天這個班就算結束。那麽現在,都是她的自由安排時間。
陳明麗左等右等,阮文蕞隻字不提,再回到自己班上去。陳明麗想對黎明說的話,現在也沒辦法說。
你總不能當著自己老同學的麵,住在人家家裏,兩個人還偷偷的說話,那樣做,阮文蕞心裏會怎麽想?陳明麗不想把她,於阮文蕞之間來之不
易的姐妹情誼丟掉。有關於小朱古的事情,有的是機會,慢慢和黎明細談。因此,她幹脆和阮文蕞商談起於房租相關的事情。“阮文蕞,咱們倆
同學歸同學,姊妹情深歸姊妹情深。我們一家三口來南越市,不是一兩天的事情。就這麽住在你們家,反倒讓我們不自在。親兄弟明算賬,我看
還是寫一個住房合同,咱們倆清清爽爽。隻有這樣,我們一家三口,才能在你們家住得安心,你說是吧!”陳明麗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阮文蕞聽了笑著說“簽就簽唄,要不然好朋友大多數會雞毛蒜皮,結果老死不相往來。我可不想和你走到這一步,房租費,你們自己願意交多
少就多少。不要按照市場價,象征性的給點就行了。不收錢,你們倆肯定有想法。目前住的三間房,給你們就行了。廚房你們隨便用,水電煤、
物業費我來交。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你們倆要選擇好,投資的項目。”黎明望著阮文蕞,兩隻眼睛滴溜溜的幹著急。“陳明麗,你就不能翻
譯一下。”“啊喲,我老同學說了,讓我們倆盡快選擇投資項目。你說我瞎吹一通,現在怎麽收場?狗屁錢來投資啊!”他們倆欺負阮文蕞聽不
到中文。
黎明望著陳明麗“說你笨蛋,你就是笨蛋。小朱古在巴西卡,沒有人做廣告,都有那麽多人從四麵八方趕過來。你看今天晚上電視台一準播
出小朱古的事情,明天來找小朱古的人,絕對人山人海。你說,我們倆還需要什麽投資?小朱古跟我們在中國,不敢招搖過市。在雲安,那就是
國外。誰來查?你怕中國的警察過來抓我們嗎?退一萬步來說,即使他們要來,也沒那麽快知道不?”說完,黎明朝陳明麗招招手“你告訴她,
再有媒體來采訪,讓她收費。否則,不給他們機會這是其一。其二,來他們家看小朱古的人,每人收費嗯,相當於人民幣五十塊。否則,不予
理睬。其三,來人可以看,但絕對不允許拍照。就這樣,你跟她說,想發財,就跟著我們倆混。”黎明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阮文蕞笑。
當然,他不知道阮文蕞身體的狀況,包括陳明麗。想讓阮文蕞跟著他們倆混,是黎明心裏走的一步棋。俗話說,不識貨,就怕貨比貨。阮文
蕞於陳明麗兩個人,站在一起做比較。無論人品、身材、氣質,那個方麵陳明麗都不接阮文蕞。因為他知道,回國,他就得牢底坐穿。好死不如
賴活,他還是想活在外邊逍遙自在有多好。隻是和陳明麗,他們家有兩個孩子。即使能同意,和他黎明在雲安安家落戶,陳明麗對生孩子希望肯
定不會有阮文蕞感興趣。因為,她還是個大姑娘。綜上所述,權衡利弊,黎明當然選擇阮文蕞比較合適。所以,他和陳明麗的想法,不謀而合。
直接利用小朱古,來幫助他們發家致富。
那麽接下來,會讓他們如願以償嗎?首先,阮文蕞是不願意丟掉自己的幼兒園園長職務。開玩笑,市直機關幼兒園園長,是每個人都能做的
嗎?在聽到陳明麗向她提出邀請的時候,阮文蕞就開始斷然拒絕。你賺錢再多,也是個個人老板。豈能於政府機關工作人員,相提並論。阮文蕞
沒有被金錢所誘惑,堅持自己的工作,不過,她不反對陳明麗夫妻倆利用小朱古賺錢的想法,並且,答應力所能及的予以幫助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