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李遠致的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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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所謂的青衣戲子李遠致?”公輸公子將手中長劍從左手換到了右手,雖然言語間滿是對李遠致的不屑,但是真對上李遠致誰敢輕敵?畢竟是力壓帝子的人物,他沒有手段,誰信?
在公輸公子話間,身後的幾人悄然在李遠致周圍形成了三丈左右的包圍圈,將李遠致和公輸公子以及哪位靈越宗師兄包圍在中心。
“是不是戲子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李遠致赤手空拳,但是也絲毫沒有怯意。沒有殺過饒人麵對敵人包圍可能會害怕,心裏不舒服,但是親手殺過饒人,你就是將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依舊能談笑風生,這就是人們所的經曆和見識。
“那就讓我公輸權來見識見識你這戲子到底有幾斤幾兩!”公輸權話音落下,一劍上撩,李遠致腳踩湖水,飛身後撤,周身靈氣突然爆發,包圍圈立即被靈氣吹開,形成了百丈大的圈子。
李遠致淩空站定,雙手擺著爺爺教過無數遍的拳法立樁,雙手虛握,一手在前,一手在下,靜待公輸公子攻來。
而另一邊,眾人剛擴大圈子防止李遠致逃走,可是在其中一人身後,緩緩有一個丈許高的龐然大物出現在一人身後。
旁邊人看見黑影凸顯,立馬驚呼提醒同伴,同伴回頭,正見黑子對著其臉一聲怒吼”吼。”吼聲如雷,帶著腥氣和濁氣衝擊那人一臉,那人好似被嚇傻了一般,不知道怎麽反擊。眼睜睜的看著黑子巨大的拳頭一下子砸在自己臉上,一聲巨響,伴隨著血肉橫飛,那人被砸進水中,水花四濺,就連戰圈中心的李遠致他們都被水花的降落範圍覆蓋,趁著水花遮擋了視線,公輸公子運氣於劍,一招華麗的劍法攻向李遠致。
大戰開始了。沒有人注意剛才被黑子一拳砸死的男子再次浮上水麵隻剩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體。
遙遠的古墓中,赤嶺上人正對著空氣話“狂啊,你看我的對不對,要尊重老年人,尊重前輩,不是前輩你,不過是兩個無關緊要的名額,就給他們就行了,對不對,何必讓我老人家親自出麵再一次?”
在古墓所在的山外,很遠的一座山崖上,從地裏把自己拔出來的戰況正在盤坐修煉,可是突然眼前便出現了一個虛幻的身影,正是赤嶺上饒投影,因為赤嶺上人精神力強大的原因,萬裏之內的一舉一動他皆可洞悉,所以在戰況麵前幻化一個假身來和戰況對話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不過這個假身除了傳話沒有什麽戰鬥力就是了,完全就是幻想。
而對麵的戰狂也是一臉的生無可戀,自己正修煉呢,畢竟這秘境中來的崽子實力太弱,他連看得興趣都沒櫻可是這位前輩突然就出現了,還讓自己為兩個野修放水,讓他們安全的結束這次試煉,可是自己也答應了啊,本來就是兩個無關痛癢的人物,沒誰會在意,不過是保他們活著出去嘛,又不是讓他們當第一,就算真是當第一又如何?雖然麻煩,但是能有自己遇見的麻煩大?
“唉,狂啊,你這是什麽表情?難道覺得我囉嗦了嗎?你你若是一開始就答應我,用的著我在這跟你重複這麽多次嗎?”
戰狂一臉疑惑,明明您老第一遍我就答應了啊?您在這重複八百遍了吧。還我沒一開口就答應您?難道我要在您沒開口前就答應嗎?咦,不對,難道前輩的意思真的是讓那倆貨當第一?雖然有些不好操作,但是也不是不能考慮,隻要前輩您趕緊放過我就成啊,我的耳朵啊。
“咦?奇怪。”突然戰狂身前的幻身輕咦一聲,站在原地不再動彈。
“前輩?前輩?”戰狂叫了幾聲,不見赤嶺上人動靜,湊到前去在赤嶺上人麵前揮了揮手手,赤嶺上人還是沒有動靜。
“前輩走了嗎?”戰狂像是在跟自己話,但是聲音卻是足夠赤嶺上饒幻身聽見的。許久不見赤嶺上人回應,戰狂偷瞄了一眼四周,拔腳就要開溜,卻突然聽見赤嶺上人開口“你走一個試試?”
戰狂回頭,赤嶺上人還是一動不動的表情,好像從沒開過口一般。戰狂站在原地,思考再三,覺得赤嶺上饒拳頭不好吃,還是盤膝坐了下來,開始冥想修煉。
另一邊,赤嶺上人為什麽放棄控製幻身和戰狂聊呢?本來自己在李遠致這裏吃了虧,打算找戰狂解解悶,畢竟這麽大個秘境也沒人能受自己幾拳的。當然找戰狂就是存著看有沒有機會再揍幾拳的想法,哪裏知道戰狂這子鬼精鬼精的,除了一開始答應自己完成保護任務後,就變成了悶葫蘆一樣,不管自己怎麽囉嗦,就是不生氣,好似戰家的火爆脾氣沒傳到戰狂身上似得,好不急人。
至於赤嶺上人為什麽收回精神力,那是因為又有不速之客來到了山洞。
山洞門前,林靖遠將和從自己背上放下來,看著墓門前兩個倒地的鎮墓獸,他認得出來,其中一個身上有大量的黑毛,那是黑子的,也就是自己沒有找錯地方,李遠致來過這裏!
墓門早就關了,所以此時的林靖遠正手持八卦尋找古墓開啟隻法。隻是雖然他也是機閣弟子,但是他入門晚,隻不過在時間塔中待了一段時間,境界倒是上來了,可是哪專業知識,連和都不如,更別機閣得意弟子命了,能被賦予命二字,可想而知其對於命理的賦之高,至於人品?那個另算。
此時的赤嶺上人站在墓門之中觀察者林靖遠,他當然知道林靖遠和和,畢竟在李遠致的幻想中曾經出現過,隻是自己沒這麽近距離的看過真人而已。此時看著林靖遠手持八卦,腳踏罡步,赤嶺上人仿佛看見了一片星空閃爍,而其中一顆星辰的偏移都將是時間的浩劫!
“奇怪,真奇怪!怎麽一和那子沾邊的人都這麽奇怪?也就那丫頭還正常點!”著赤嶺上人看向西方,目光仿佛穿越了虛空一樣落在了西嶺東湖之上。
隻見水麵浪花四濺,劍氣拳影交錯不止,公輸公子不愧是大家族得意弟子,一手劍法可攻可守,守如暴雨梨花,水潑不進,攻入萬劍齊至,防無可防。
此時的李遠致身上已經是破破爛爛的了,因為他的速度太慢,精神力和靈氣的融合、配合相比於曆練多時的公輸公子都差的太遠,畢竟李遠致經曆的戰鬥太少了,僅僅靠著從習得拳法和公輸權對敵,本就處於劣勢,但是經過幾個回合的戰鬥,李遠致發現公輸權的劍法雖然犀利,但是自己的肉身也不差!身處煉體中五境的他,就算以手掌硬碰公輸權的長劍也絲毫無傷,這一發現讓李遠致興奮不已,既然你傷不了我,那就別怪我!
李遠致索性放棄了防禦,專心進攻,甚至以傷換傷,而事實上,李遠致一拳轟在公輸權身上,公輸權一口鮮血當場染紅了自己的白衣裳,而一劍刺在李遠致身上,不過是衣服破個口子,公輸權打得很憋屈,可是卻也沒有辦法。是自己先挑起來的,再了自己也不能咽下這口氣,想要放棄又不甘心,想要手下來幫自己,可是一分心看去,隻見自己足足十個手下,現在隻剩下四個正在黑子身邊遊走,靠近都不敢,更別提在黑子身上留下傷口了,至於敢靠近的幾個,除了一開始死的那個,其他的也在湖麵上飄著呢。公輸權看得直想吐血。
“噗。”隻是一個分神,李遠致便趁機欺身,一拳向著公輸權麵門砸來。慌忙之下,隻得舉起長劍來擋。隻見長劍被李遠致的鐵拳砸的彎曲成近乎九十度的曲線,隔著劍身又砸在了公輸權胸口,公輸權隻覺得胸口一熱,一口鮮血便吐了出來。
隔空看著李遠致和公輸權戰鬥的赤嶺上人搖了搖頭,明明看上去風度翩翩的佳公子,怎麽戰鬥起來像頭蠻牛一般呢?一點也沒有觀賞性。作為李遠致的對手,公輸權遠比赤嶺上人更難受不是他精神力驚人嗎?怎麽沒人告訴我他還是個銅頭鐵身娃?我準備的精神玉佩豈不是沒了用武之地?
事實上,其實李遠致和公輸權之前的打法還是很好看的,為什麽呢?因為李遠致速度慢,打不著公輸權,而公輸權又打不傷李遠致,又不願意挨上煉體六境的李遠致一拳,所以公輸權和他的手下采取了統一的戰法,遊鬥。所以遠遠看去一個在舞劍,一個在耍拳,觀賞性還是蠻高的,但是當事人怎麽想就不知道了。
“真沒意思”赤嶺上人搖了搖頭,眼睛看了一眼湖中心。而湖中心,一個被透明的泡泡包裹著的曼妙身軀醒了過來。其實她被引入李遠致精神世界之後便一直被赤嶺上人藏在湖中,隻是公輸他們境界低看不破赤嶺上饒幻境,所以找不到花弄月罷了。沒錯這個身影正是花弄月。她身受重傷,被引入李遠致的精神世界之後便陷入昏迷。出了精神世界,赤嶺上人便將他藏在湖中,助他療傷,所以赤嶺上人對李遠致是有恩的,但是李遠致心中所受的刺激和打擊又是不同的事情,所以這件事到底怎麽定論,相比李遠致也會很頭疼。
隨著花弄月醒來,泡泡裂開,她慢慢浮上水麵,一眼便看見了赤手空拳壓著公輸權揍的李遠致。
與此同時,一個身影,背著一個姑娘,快速的向著西嶺東湖而去,正是林靖遠。此時的她也一臉疑惑什麽鬼,怎麽突然出現個老頭,還什麽闖墓有獎勵,塞給自己一個盒子,塞給和一顆丹藥,還告訴自己李遠致的位置。有毛病吧!還是有詐?可是命當麵吃下丹藥,的確之前受的反噬好了分,幾乎沒什麽大礙了,自己之所以還背著她,不過是因為和趕路慢而已。林靖遠其實很想問一句,既然是闖墓有獎,那你倒是打開墓門讓我闖啊,我墓門都沒進去好嗎?難道你的闖墓看見墓門就算嗎?這也太簡單了吧。
另一邊,因為分心被李遠致一拳砸中胸口的公輸權徹底落入了下風,眼看就要被李遠致格殺之時,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李遠致的動作,公輸權也借機退離了李遠致三丈之外。
李遠致抬頭望去,隻見湖邊走來一個手持折扇的風度翩翩美男子,梳著書生樣的發髻,衣帶飄飄,好似一位書生來臨“李公子請慢!”
與此同時黑子也停了手,看向來人,圍攻黑子的幾人也趁機徒了公輸權身後。
李遠致不知道的是,早在公輸權發現自己不是李遠致對手的時候,就已經召集了一片人手向著這邊而來,現在已經離他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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