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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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兒子的話已經讓她驚恐不安,再加上我說的話,徹底擊垮了她的心理。

    這女人嚇的渾身發抖,終於妥協了。

    “小兄弟,你別走,我,我願意配合!”

    因為恐懼,被鬼附身的房東被趕了出去,隻留下我一個人在房間中。

    “小師傅,您需要我們配合什麽?您直接說,隻要我們能夠做到,就一定做到,隻要你讓他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們就好!”那女人驚恐的哀求,態度與之前完全不同。

    “很簡單,我需要你兒子的照片一張,以及小搓頭發。”

    “我會紮些東西,需要你親自帶到他的墳前燒掉!”

    我將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

    “好,好,我們照做!一定照做!”

    那女人聽我說的內容,發現確實不是什麽困難之事,就連忙答應了下來。

    見到她答應了,我也是噓了一口氣。

    臨出門的時候,我又專門交代一句,“一周之後,到泥瓦巷十八號,也就是劉元慶原本租的那個店麵去拿紮紙。哦,對了,別忘了帶錢!”

    “你這要求,我們自己去做不就好了,為什麽還要費勁跑來找她!”回去的時候,房東聽說了我提出的要求之後,非常不解。

    “這世間萬物,都是由一條看不見的線在牽著,這條線就是因果!”

    “劉元慶的因果就在於他老婆改嫁,兒子改姓,所以這件事必須由他老婆來辦,才能了結這段因果,消除他的執念。”

    “所以紙人什麽的,我們可以做,但是必須他老婆自願的去燒,而且是花錢買來之後,算作她自己的心意才行!”

    “再說了,我忙活來,忙活去的,總不能白忙活,店鋪也要開張賺錢不是,不然哪裏來的錢給你房租啊!”

    處理完這件事,順便做了一單生意,我感覺心情舒暢的很。

    聽到這裏,房東猛然轉頭看向我,一臉便秘模樣的問道“你不說我都忘了問了,你要租我的店麵是準備幹啥的?你不會是要開紮紙店,弄這些死人的玩意吧?”

    “要不然你以為呢!你那個破房子,做其它生意,不但賠錢還賠命,隻能做死人相關的生意。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麽租給我開紮紙店,要麽租給賣棺材的開棺材鋪。”

    我一說完,房東臉上的便秘表情,更加的明顯了,敢怒又不敢言,不甘心又無可奈何。

    死了一個劉元慶就將他折騰個半死,這要是再死一個人,店鋪肯定租不出去了不說,關鍵是一條命都要被折騰沒了。

    “造孽啊,我當初為什麽圖便宜,要買著這個店麵啊!”房東哀嚎起來。

    尼瑪,隨他去吧,反正自己也不住這裏。

    就在房東自我開導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屏幕上顯示來電姓名,是寶貝女兒。

    房東激動的發抖,捧著手機給人的感覺,好像燙手一樣,都不知道該怎麽拿了。

    劃開接聽鍵後,房東用一種很惡心的甜膩聲音,說道“飛魚啊,有什麽事情找爸爸?是不是要用錢啊,爸爸轉給你!”

    下一秒,他就一臉尷尬、嫉妒以及憤怒的將電話遞給我,說道“找你的!”

    臧飛魚找我?應該是為了楚君宜治療的事情吧。

    想起楚君宜,我也控製不住有些春心蕩漾。畢竟昨天晚上對我的刺激太大了,也不知道那楚君宜今天醒來,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是怎樣一幅表情。

    “馬三炮,你想死了是不是!今天在周維實麵前胡說八道什麽?!”

    然而讓我懵逼的是,一接過電話,就聽到臧飛魚的怒吼,從電話裏頭傳了過來,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叫,滿腦子的旖旎畫麵,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周維實?誰是周維實!”

    “你現在趕緊給我滾過來!”臧飛魚沒有解釋,直接掛斷了電話。

    “飛魚找你幹嘛?”房東一臉警惕的看著我。“小子,我警告你啊,不準打我女兒主意啊!”

    “打你女兒主意?你做夢呢你!就你女兒那外表冰山,內裏火爆的脾氣,冰火九重天,誰受得了!”我不屑的說道。

    “放屁,我女兒怎麽了,我可告訴你~~”房東見到我如此不屑,頓時大怒。

    “行了,別瞎扯了,你女兒讓我立即滾過去,你去不去!”我趕緊攔住房東。

    “不去!”房東幹脆的說道,甩頭走人。

    趕到臧飛魚別墅的時候,臧飛魚和楚君宜兩人正在客廳裏等我。

    再次見到楚君宜的時候,讓我頓時眼睛一亮。

    細算來說,我一共見過楚君宜三次。

    第一次就是昨天晚上開門紅的時候,寬鬆的睡衣,真空包裝,讓我陷入了春光之中,並未注意到她整體形象。

    第二次是她稍微整理之後,下樓來的形象,疲憊柔弱,讓人充滿了保護的。

    第三次,也就是現在,雖然她現在還臉色蒼白,但是由一種雍容典雅,知性麗人的感覺。

    至於臧飛魚,還是一副冰山的模樣,好像見到誰都欠她幾百萬似的。

    “警察姐姐好,君宜姐姐好,治病的材料我已經準備好了!”

    見到臧飛魚一副要擺鴻門宴的樣子,我自認行的正做的端,才懶得理會她的態度。

    警察又怎麽樣,總不能無緣無故,隨便抓人吧。

    臧飛魚見到我跟沒事人一樣,更是惱怒,冷冷的說道“你難道不該說點什麽?”

    說什麽?我莫名其妙,就哦了一聲,說道“這裏的粉末,分成三次服用即可!”

    我將黃表紙包裹的香灰,放在桌子上。

    “你這無恥混蛋,還裝蒜!你早上跟周維實胡說什麽了?”這時的臧飛魚不是冰山了,而是火山爆發。

    早上?周維實?

    我想了一下,哦,難道是那個捧著鮮花青年?

    “早上捧花的那個就是周維實?”

    “就是打了個招呼,禮貌性的提醒告訴他,你們昨天睡的比較晚,建議他下午來!”

    難不成那小子真的誤會了?我心中嘿嘿一笑,表麵上卻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難道沒說跟我們兩個,跟我們兩個——”臧飛魚怒吼,但是又想到這話說出來不合適,頓時卡在那裏,臉憋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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