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豔福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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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是實話實說,沒想到最後反而因為我的話,讓楚君宜變的有些六神無主,
“這也不全是壞事,如果那神秘人真的是那處墳地的後人,相信對方以後也不會輕易再對楚家的祖墳下手了。他敢這麽做,自然也擔心別人如此對他。”
聽我這麽說,楚君宜也算是放心了一些,否則這深山老林的,總不能一直在這看著吧。
真要是到了那一步,楚家就隻能選擇遷墳另葬了。
隻是“窮不改門,富不遷墳”,楚家這處祖墳,庇佑了楚家興旺發達,再想找這麽好一處寶地,可就不容易了。
來的時候困難,但是回去的時候,就沒有那麽麻煩了。
回到村裏,洗澡吃飯,好好的休息了一番,我們並沒有耽擱,立即就返回城裏。
在山裏的時候,手機沒有電,也沒有信號,過成了野人,誰也聯係不上。
等到手機充電之後,這才算是回到了文明社會。
我認識的人並不多,但是打開手機後,裏麵的電話和微信信息卻不少。
絕大部分內容,都是房東找我的,無非都是一些罵我不正業,耽誤做生意,要虧本之類的話。
當然也有其它信息,比如說是一個小和尚找我。
我先是一愣,隨即想到了這個小和尚是誰。
我唯一認識的小和尚,隻有那個號稱要除魔衛道的密宗小和尚蓮生。當初隻是客氣一下,沒想到這小和尚還真去找我了啊。
除了房東的信息外,還有韓天香的信息,而且給我發了好幾個。
有的是問我在不在,有的是約我吃飯,有的是問我電話怎麽打不通之類的。
說實話,對於這韓天香主動給我發這麽多信息,我還是挺意外的。
與這美女隻有一麵之緣,雖然說對她的印象很好,但是並未指望真的就與人家關係怎麽樣。
尤其是聽說她還是一個真正的白富美之後,我自然而然的就給兩人之間劃上了一條分界線,感覺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到不是自卑,而是感覺生活圈層和生活方式不同,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玩不到一起去。
不僅僅是對韓天香,就是對楚君宜,我也是這種態度。
楚君宜美嗎?絕對很美!
隻要是正常男人看了都會心動,我也不例外,做夢都想要一個這樣好看的女朋友。
可這種事情隻能想想,不能做。
當然,最關鍵的是,我在十八歲之前必須鎖住元陽,保命要緊,不能動歪念頭。否則,管他什麽身份地位,門當戶對,都當是一個屁,我還沒有修煉成聖人。
“小師叔,韓天香是誰?”
“哦,你這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嗎?身邊有飛魚姐和君宜姐兩個大美女,居然還要撩其他人!”
我端著手機,琢磨著該如何恢複韓天香的時候,唐秘不知道什麽時候腦袋從後麵鑽了出來,看到了韓天香的微信頭像,笑眯眯的問道。
我回過身,一巴掌蓋在了她的臉上,將她推了回去。
“怎麽哪兒都有你,一邊玩去!”我迅速的收起了手機,沒好氣的說道。
“韓天香啊!不是那個韓天香吧,高中的時候,跟我們是一個學校的嘛,是不是啊君宜?當時還有人弄了什麽四大校花的,她也是其中之一!”
“嘖嘖嘖,看不出來啊,你小子豔福不淺啊,居然能得校花的青睞!”臧飛魚在後麵嘖嘖有聲。
我剛想解釋兩句,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居然是房東。
見到房東的電話,我的心情瞬間就不美好了,感覺這房東好像是陰魂不散啊,就像是時刻在盯著我一樣。
我把電話在臧飛魚麵前晃了晃,就按下了接聽。
一打開電話,就聽到房東怒吼,說了半天廢話,才告訴我他接到生意了,讓我趕緊回去幹活。
尼瑪,掛了的電話,我那叫一個氣啊,如果不是臧飛魚在場,我肯定要罵房東了。
我才是老板好吧,現在搞得的我像夥計了。
“他找你幹嘛?”臧飛魚冷著臉問道。
這些下我更無語了,你這都支著耳朵偷聽了半天了,還問我幹嘛。
“你爸以為你跟我私奔了,正在全球通緝我呢!”
“就你!”臧飛魚鄙視道,“找你的韓天香私奔去吧!”
“哇哈哈哈,關係好複雜啊!”唐秘在旁邊當吃瓜群眾,哈哈的大笑起來,“君宜姐,你什麽時候加入進來?”
“跟我有什麽關係!”楚君宜臉刷的紅了,假裝專心開車。
唐秘暫時要給楚君宜當保鏢,以後就住在了臧飛魚的那個大別墅。
而我自然沒有那麽好的運氣了,還是回到我在泥瓦巷的紮紙店。
隻是走到店門口,看到眼前的一幅場景,我頓時有些懵逼。
房東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一張躺椅,正躺在上麵翹著二郎腿抽煙。
在門檻上,蹲著一個小和尚,閉著著眼睛也不知道是在打盹還是在裝逼。
一見到我的身影,房東立馬跳了起來,衝到我的身邊。
我剛以為他這是見到我太激動了,以至於控製不住自己。
哪知道他一把抓住我的領子,帶著滿嘴的煙臭味和吐沫星子,向我怒吼起來。
“小混蛋,說,你是不是把我女兒拐出去了?!老子在這邊辛辛苦苦的看店,你居然偷偷摸摸的在泡我女兒!”
我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這房東怎麽知道我和臧飛魚在一起了
小和尚蓮生估計把之前遇到我的事情,跟房東都說了。
也難為這房東,居然能夠忍到現在,沒有在電話裏罵我,一直到見麵才罵。
我就說他之前電話的時候,火氣那麽大呢,原來根源在這裏啊!
不過雖然是和臧飛魚一起出去了,但那可是清清白白啊!
“我呸!你有本事,這話你之前在電話裏怎麽不說,你女兒就在旁邊聽著呢!”
“你那女兒,冷冰冰的見到誰都一副棺材臉,你以為我稀罕啊!”
我不屑的說道。
但是腦海中卻難免會想起,遇到老太公襲擊的晚上,臧飛魚背過身去的時候,展現出來的又大又白,猶如銀盤的場麵。
我心想,這房東要是知道我與臧飛魚之間的經曆,估計是要拿刀把我剁了吧。
“哼!”
聽我這說,房東終於放開了雙手,但是看向我的眼神,還是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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