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茅山上清張廣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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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我還有什麽好害怕的,這城隍廟絕對是其中的一個,而且是排在前一前二的那種。

    之前改掉了城隍廟的大門,被那鬼手抓過。

    後來又屢次冒充城隍廟的差役,招搖撞騙。

    要說心裏不虛,那是假的,在內心的深處,我還是非常擔心城隍廟找到我的頭上。

    隻是後來手臂上的印記因為珠子的原因消失無影,才讓我不像之前那麽擔心,所以這件事就暫時擱置了下來。

    他媽沒有想到,我現在居然自投羅網,自己跑到了城隍廟門口來了!

    尼瑪,我又不是要投案自首啊,為什麽回來到這裏?

    看到城隍廟三個大字,我頓時嚇的一個激靈,大叫一聲,坐了起來。

    這才滿頭大汗的發現,自己隻是做了一個惡夢。

    醒來後的我,發現自己身在醫院中。

    白色床單,消毒水的味道,掛在床頭的生理鹽水,都能夠讓我迅速做出正確的判斷。

    而且更能夠讓我確認的是,我此刻居然又進入了之前曾經來過的那家醫院——寶盛國際醫療中心下屬的回春堂醫院。

    因為在我的麵前,正站著那個我非常不喜歡的,甚至可以說是忌憚的所謂的專家,馮杏林!

    杏林一般都是中醫代名詞,這人居然以杏林為名,也不知道是真的牛逼,還是說無比的狂妄。

    “你做什麽?”

    見到馮杏林站在我的身邊,我本能的問道。

    “你好馬先生,我隻是對你這個病例,感到好奇而已,請不要緊張!”

    “你的漸凍症居然已經居然已經治愈了,這還真是讓我感到驚奇!”

    馮杏林擠出了一張並不好看的笑臉,解釋道。

    “對不起,我對你說的什麽病例並不感興趣,而且我上次已經說的很清楚,我也不需要做什麽研究。”

    神尼瑪漸凍症,這貨不會是個庸醫吧,老子那個是漸凍症嗎?!

    本來做噩夢就讓我心情不好,加上我對著馮杏林有一種本能的反感和戒備,所以我對這個人並沒有很好的態度。

    從床上站起身來,發現我居然是單獨住在一個病房。病房裏設施和裝修非常的完善高端,看上去像是是一個特殊病房。

    “為什麽我會在這裏,我的朋友呢?”

    房間裏並沒有其他人,也沒有其他的護士醫生,我不禁皺起了眉頭,記不起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哦,他們在你的隔壁,如果你想去找他們的話,出門左邊房間就是!”

    見到我要離開,那馮杏林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並未阻攔。

    走出病房,推開隔壁房間的門,能夠看到這裏麵的躺著兩個人,一個是小和尚蓮生,一個是那個茅山弟子陳劍羽。

    隻是這兩人或許是因為傷勢過重,失血過多,到現在都沒有清醒過來。

    我站在蓮生的身邊,等了一會,也不見有忽視醫生之類的過來,剛想要開口喊人過來問問情況,就聽到門口傳來說話的聲音。

    轉過身去一看,就見到一群人推門走了進來。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在這裏?”

    門一打開,就有人對我嗬斥起來。

    “這位也是昨天受傷的人員之一,也是我們警方的合作夥伴,馬三炮,之前我說過的!”

    人群中的劉長青隊長,見到是我,連忙開口解釋。

    “哼!”

    人群中一個穿著對襟長衫的中年人,冷哼了一聲,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之後,就走到了陳劍羽的床位前。

    “馬兄弟,你感覺怎麽樣?”

    趁著那中年人向醫生詢問了解陳劍羽情況的時候,劉長青將我拉到一旁問道。

    “我沒事,小傷!這人是什麽來頭,市裏的領導?”

    我看著那中年人的背影,心中非常的不爽,老子好歹也是警民合作的典範,為破案出過力受過傷,為何對我如此態度!

    劉長青搖搖頭,解釋道“這位也是茅山來的,叫張廣禮,是那位陳劍羽的師傅!昨天的活動本來應該是他帶隊的,因為臨時有事離開了,沒有想到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所以心情不好,你多擔待。”

    聽說又是茅山來的,我頓時明白了。

    此人對我態度不好,並不是劉長青說的原因,而是因為他是茅山派,而我是民間法脈!

    不過我看了他一眼之後,就沒有在關注,而是詢問起我們為什麽會在這裏。

    聽了劉長青的介紹之後才知道,今天淩晨臧飛魚接到電話之後,立即就把情況上報了。

    警察和醫生趕到行政大樓頂部的時候,見到我們都倒在血泊之中,還以為我們都死了呢,可嚇的不清。

    好在經過檢查之後,發現我們隻是受傷昏迷,這才放下心來,抓緊把我們送進了醫院。

    “你們上樓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麽特殊的事情?嗯,或者說受到攻擊?”

    我很擔心那凶手還潛藏在大樓的某處,趁機傷人性命。

    “放心吧,我們去的時候,並未受到其它攻擊!整個大樓,我們也搜查過,並未找到可疑的線索!”

    劉長青雖然是安慰我,但是更多是無奈。

    作為一個刑警隊長,幹到現在這樣窩囊,他感到非常的憋屈和痛苦。

    “你是民間哪一脈?”

    正在我和劉長青聊天的時候,那張廣禮估計是與醫生聊完了,此刻走到了我們的身邊。

    “民間法脈!”

    對方是湖,估計已經從劉長青那裏知道了我的信息,即使不清楚,也足以初步判斷出我的身份。

    所以我回答的很幹脆,並未隱瞞。

    不過,具體是哪個法脈,我並沒有和盤托出。在蓮生告知我民間的修行者,與傳統宗派之間存在恩怨之後,我更加的小心。

    而且當初哪個蒙麵的神秘人,知道我是北極蕩魔法脈之後,表現出來的欣喜,也讓我為之驚醒,非特殊情況,我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底細。

    “昨天發生的事情,你也在現場?”

    張廣禮麵無表情的看著我,也不知道究竟的態度是什麽。

    這家夥在茅山的地位應該不低,久居人上,所以說話很有氣度,雖然外表平平,但是給人造成的壓力極大。

    雖然不怕他,但是卻能夠莫名的感受到他那股氣場,讓我感覺有種仰視他的感覺,這讓我很不舒服。

    尤其是他說話的內容和語氣,像是在質問我一般,更是讓我反感。

    如果那陳劍羽真的是這張廣禮的徒弟的話,看來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