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花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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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頭來,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居然枕在了臧飛魚的大腿上,而且睡著的時候,口水將她的褲子流濕了一大片。
尼瑪,這有點丟人啊!
或許是感到我的動靜,靠著石頭睡覺的臧飛魚也睜開了眼睛。
“你聽,是不是有人說話的聲音?”
為了避免臧飛魚看到她腿上的口水,我連忙說話,轉移話題。
“有人?那麽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臧飛魚驚喜的說道。
“有可能是牧民,我們去看看!”蓮生也清醒了過來,高興的說道。
被困在是這石林之中,隻有死路一條。聽到有人說話,我們都是非常的激動,一個個都從地上爬了起來,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是僧侶!這個地方怎麽會有僧侶呢?難道我們已經穿越了石林嗎,看樣子是花教的!”
蓮生看了一眼,好奇的說道。
所謂的花教,就是密宗薩迦派僧侶,因為該教派寺院圍牆塗有象征文殊、觀音和金剛手菩薩“三怙主”的紅、白、藍三色花條,故又稱“花教”。
這些僧人頭戴蓮花狀僧冠,身穿紅色袈裟,如果不是蓮生解釋,我還以為花教是說他們的穿著打扮呢。
“管他們是什麽教呢,我們又不拜佛不燒香,隻需要他們能將我們帶出這個石林就行!”我無所謂的說道,然後開心的與那些僧侶打招呼。
一共四個喇嘛,年紀都不大,手裏都拿著鐵鍬,好像在淹沒什麽東西,正在將地麵填平。
見到我們突然出現,這些喇嘛明顯的愣住了。有些緊張的握緊了鐵鍬,半天都是直愣愣的看著我們,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任何人回複。
“各位小師傅,我們不是壞人,隻是迷路而已。”見到對方有些敵視和警惕,我連忙解釋了一句。
“應該是聽不懂我們再說什麽吧!”臧飛魚猜測道。
“有可能!”蓮生點點頭,然後用藏語招呼了一下,說我們是旅行者,不小心在這裏石林裏迷路了。
對方終於有了反應,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喇嘛,打量了我們一番之後接觸警惕,終於同意將我們帶出石林。
“他們這是在栽樹嗎,怎麽沒有樹苗?這石林中有什麽好挖的,下麵都是骨頭!”臧飛魚以為對方聽不懂我們說話,見到對方都拿著鐵鍬,在地上掩埋東西,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四個喇嘛似乎是不善說話,隻顧著在前麵帶路。
“看來我們已經穿越了石林,現在想要返回契波寺不容易了。這些僧侶都是來阿薩寺,這周圍沒有落腳之地,他們建議我們可以到他們的寺廟休息一下。”
蓮生與那些的僧侶溝通之後,把意思傳達給我們。
“我沒有意見,能有地方休息就行!”我點頭同意。
其他人也都累的夠嗆,自然也都沒有什麽意見。
那些喇嘛聽到蓮生說我們都同意之後,都非常的高興。
喇嘛說路不遠,但是實際上我們依舊走了兩個多小時,才到達阿薩寺。
這座寺廟相對於契波寺來說,可要闊綽多了,裏麵的僧侶也有二十多人。
寺廟雖然地處偏僻,但是依山而建,頗具氣勢。
那些小喇嘛將我們領進寺廟之後,立刻就去裏麵通傳。寺廟的主持是以為龐大的和尚,非常的熱情,居然親自出來迎接我們,倒是讓我們受寵若驚。
“我怎麽感覺這個寺廟怪怪的?哎呦,你能不能輕點!”臧飛魚坐在椅子上,嘴裏嘶嘶的吸氣,一邊說話,一邊瞪著眼睛看著我。
“我說大小姐,不是說讓你來照顧我的嗎,怎麽現在變成了我照顧你了,我這可是背了你幾十公裏啊!”
“你這人民警察,還天天要調往一線,這點苦都不能吃嗎!”
臧飛魚的腳脖子腫的厲害,我從寺廟裏要了一些藏藥,幫她塗抹。
也不知道這藏藥是什麽製作的,味道實在難聞。
“我也感覺這寺廟怪怪的,那些僧侶好像一直在盯著我們!”
楊菁菁是殺手出身,又是女人,非常的敏感。靠著門柱子觀察了一番之後,也皺著眉頭說道。
“這裏比較偏僻,估計是這些僧人沒有見過女人吧!尤其是你們長的這麽漂亮,人家多看一眼,也很正常!”
“而且這當地的宗教與內地有很大的不同,感覺有些怪異很正常!”
“好了,你們休息一下,我去看看蓮生詢問的怎麽樣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吃點東西補給一下就離開!”
對於兩人的說話,我並沒有在意。給臧飛魚擦完藥之後,剛走出門,頂頭就遇到蓮生走了回來。
“我們可能要在這裏休息一晚了,這邊距離市裏比較遠,完全靠步行的話太遠。寺廟裏的主持說,明天會有牧民過來送蔬菜糧食,我們正好可以跟著做菜車離開!”
蛇血確實有很大的效果,蓮生的傷勢好的非常快,雖然尚未完全康複,但是已經不妨礙行動了。
不過他帶來的消息,是注定要讓兩位女生失望了。
尤其是臧飛魚,這趟藏地之行的體驗極差,早就受不了了。如果可以的話,她是一刻都不想呆在這裏。
偏僻之地有個好處,那就是天一黑就萬籟俱寂,天地都陷入了黑暗。
當寺廟裏安靜下來之後,白天休息過的我,反而有些睡不著。
幹脆坐起身來,盤膝而坐,想要琢磨左眼的事情。
這佛心菩提之前曾經吸收了五猖神,在屍陀林中又吸收了佛國幻境,現在隻是給我帶來了夜視和陰陽眼的能力,是否還有其他妙用呢?
“有人影!”
剛坐起身來,就見到窗外閃過一道人影。
這個時候,誰會在外麵晃蕩?難道是那些喇嘛嗎?
本來不想去理會,畢竟這是在人家是寺廟裏,人家夜裏想要幹什麽,是人家的自由。
可是心中沒來由的想到了白天臧飛魚和楊菁菁兩人的話,心中不放心,我還是爬起身來。
天色有些陰暗,飄蕩著薄薄的雲霧,在正常人看來,能見度極差,但是對於我來說,卻絲毫不受影響。
那個人影從我們的門前經過之後,又往前麵的房間挪動。
另外一個房間住著臧飛魚和楊菁菁,這人將耳朵貼近窗前聽了一會,又躡手躡腳的離開了。
見到這個喇嘛如此鬼鬼祟祟的模樣,要是還不知道對方有問題,那我就真的傻了。
等到對方稍稍離開之後,我輕輕的拉開房門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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