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你跟我女兒進展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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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沒有想到在這小小的山村,居然遇到了一個有真本事的民間傳承。
在農村紮紙的,尤其是賣紙錢的,非常多,但是要說真的有傳承,會手藝的卻並不多。
從這裏也能夠看出,無論是三正想要幹掉民間傳承,還是自然安全局想要管理民間傳承,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的原因。
因為誰也不知道在哪個小村落,就隱藏著這麽一個人,而且往往還是九假一真。
如果那些死去的人,不是巧合的話,隻怕這個山村老太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心狠手辣不說,關鍵還有手段。
想到她之前盯著我看,現在想來應該是有意為之。
說不好她估計是看到了我背後的長劍了吧,或者是感受到我的身體與眾不同也有可能。
修行這種東西,不像小說裏寫的那樣,一看就知道你鬥帝還是鬥尊的存在。
真正的修行實力,就像你腦海裏的知識一樣,平時不用的時候,誰也不知道你的高低深淺。
哪怕是你真正的有知識了,也會存在偏科的現象。
比如胡法起修行不低,但是主要還是偏重於符咒方麵。
就像大力水手一樣,有符咒在手的時候,他就是牛逼轟轟的高手,沒有符咒的時候,他會被鬼魂邪祟按在地上摩擦。。
所以法教弟子輕易不肯漏底的原因就在這裏,生怕是被人知道了底細,從而被針對了。
一旦被針對了,哪怕你是多年的老修行,也有可能陰溝裏翻船。
“這個老太太可能是看出我的不同了,我們還是小心一些,盡量不要去招惹她!”我提醒蓮生和房東說道。
“誰去招惹她幹嘛,隻要你不去惹事就行!行了,我先去鄰居家借個鍋來用用,不然這方便麵隻能幹吃了!”
房東不以為意的說了一句,然後出門去借東西了。
臧飛魚趕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其實她要比我們快了將近一半的時間。
主要是她自己開車,車速也比較快。
而我們則是轉了幾次車,又坐的破大巴。
不過幾個小時的路程對臧飛魚來說,也是一個挑戰,到家之後也是疲憊不堪。
房東大叔看著心疼不已,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這個時候反而不斷示意我,讓我去噓寒問暖的,搞的很無語。
你這時也不警告我離你女兒遠點了。
小店裏買的東西,自然不會多麽好吃,好在臧飛魚比較機靈,居然知道在路上買了不少東西,補充了一下夥食。
“下午電話裏沒有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詳細跟我說說!”
略微吃點東西,喝點水之後,臧飛魚就把我拉進了房間,一臉嚴肅的問我。
關係到她的母親和弟弟,我也沒有隱瞞,就把托夢的事情,又詳細的說了一遍。
臧飛魚聽完之後,眼淚流個不停,這個平時高傲冰冷的姑娘,此刻脆弱的像隻小貓。
我摸了摸身上,發現沒有手紙,感覺有些尷尬,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女孩子。
隻能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心裏琢磨著是不是該現在出去,讓她好好的哭一場。
電視裏不是說了,哭一下,發泄一下就好了,或許她也這樣。
就在我要決定這麽辦的時候,臧飛魚突然淚眼汪汪的,伸手打了我一下,“你是木頭啊,看我哭成這樣,也不知道安慰我一下!”
“我這不是想讓你發泄一下嗎?”
“我又不是受委屈了,發泄什麽!”臧飛魚凶巴巴的說道。
抓住我的衣角,用我的衣服抹了一把眼淚。
尼瑪,看她這樣我也沒敢吱聲,隻好忍了。
“你過來坐坐,陪我說說話!”擦完眼淚,臧飛魚讓我坐在她的身邊。
臧飛魚將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搞的我很不習慣,本來想要避開的,最後還是忍住了,隻是身體有些僵硬。
“我爸爸跟你說過我們家的事情嗎?”臧飛魚幽幽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簡單的提過一些!”
“我是在這個村子裏出生的,稍微長大一些,就去了城裏!所以對於這裏,我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印象。”臧飛魚輕聲的講起了自己的經曆。
小時候家裏幸福歡樂的時光,到後來家庭的巨變,以及一係列災禍。
她的那些美好的記憶以及一些痛苦的會議等等,與房東說的大同小異,隻是換了一個角度,也有更多的個人感受。
說著說著,臧飛魚居然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
我將她放倒,看著她那張精致美麗的容顏,臉上未幹的淚痕,此刻是那麽令人心疼,居然神使鬼差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這倒不是有什麽非分之想,發乎情止乎禮,我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如此純潔過。
隻是打開房門之後,我頓時臉都綠了,心裏更是虛的不行。
“我靠,你這樣也太無恥了吧!這你都偷聽?”我對房東的無恥行為,極其無語了。
房東翻了個白眼,對我的斥責無動於衷,說道“什麽偷聽,我隻是關心我的女兒而已!”
說完又一把揪住我的衣服,惡狠狠的問道“小子,你現在跟我女兒進行到哪一步了?”
“什麽進行到哪一步了,我跟你女兒清清白白,連手都沒有拉過好吧!”
“放屁!我都看你親她了,你這小王八蛋,我可警告你,如果你敢對我女兒始亂終棄,我非把你閹了不可!”
房東惡狠狠的警告了我一番之後,這才放開我的衣服,揚長而去。
剩下我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我很想喊一句,我很冤枉的好吧!
農村夏夜,是非常“豐富多彩”的,各種夏蟲的鳴叫混成小夜曲。
這樣的夜晚本來是很美好的仲夏夜,但是因為忘了買蚊香,小夜曲中加入了蚊子的嗡嗡聲,就變的不那麽美妙了。
“三炮,你剛才沒有買蚊香嗎?”房東煩躁的說道。
“忘了!”
“你怎麽不動,蚊子不咬你嗎?”
房東劈裏啪啦的在身上拍來拍去,估計是又被蚊子咬了。
我很想說,蚊子還真不咬我。
蚊子是冷血動物,靠吸活人或者動物的血來保持體溫。
可是我這中陰身,比它還冷,自然是沒有興趣來叮我。
蓮生雖然不如我,但是情況也要比房東好很多,他修持的秘法有些奇怪,蚊子對他興趣不大。
折騰了大半夜,房東實在扛不住了,放棄了對蚊子的抵抗,呼呼睡去。
夜裏我微微驚動,朦朦朧朧感覺到身邊的房東大叔起床的聲音,還以為他出去上廁所,就沒有在意。
剛剛再次進入夢鄉,突然聽到臧飛魚驚恐的大叫聲。
我和蓮生兩人,一個激靈,立馬爬了起來就向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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