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擊殺胡守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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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守仁是有理由恨我的,從大學城開始,我協助警方破案,擊殺了他的五猖神,導致他後麵的一連串潰敗,更是親手將他抓捕歸案。
而也正是因為如此,我也不希望他活著。
這是一個危險的人物,我相信隻有死人,才不會給我造成威脅。
他一心想要殺我泄憤,而我也想要殺他,免除後患。
所以胡守仁主動發起攻擊,這也是我期望的,因為隻有這樣,我才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將其擊殺。
胡守仁困獸猶鬥,之前佯裝癲狂,就是為了這一刻。
蓄力以久的他,在快速奔跑同時,口中以極快的速度,念誦咒語。
“吾奉三十三罡,七十二地殺祖師令,千刀殺不盡,萬刀殺不行,萬箭穿心不留停,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咒語念誦完畢,雙手五指勾連,如同七朵蓮花一般。
臉上帶著凶狠和決絕,胡守仁這是想要與我拚命了。
在與胡守仁說話之時,我一直在小心的戒備。
但是從內心裏來說,我已經不認為胡守仁能夠玩出什麽花樣了。
他最大的依仗就是五猖神將,如今五猖神將已經被我殺光,他就是一個光杆司令而已。
況且他與蓮生鬥法,已經是精疲力盡,我想殺他如殺一老狗而已。
與他耽擱這麽久,無非是想從他的嘴裏知道,這監獄裏究竟發生了什麽,尤其是他究竟用了什麽手段,讓那些預警變成了狂犬病模樣!
隻是我沒想到他剛才虛弱的模樣,居然都是裝的。
更沒有想到,他反撲的時候,居然還能發出如此淩厲的攻擊。
胡守仁突然施法,挽決及念咒的速度都是極快,體現了一個優秀的老法師,一個專業的法教弟子,極為傑出的法術修為和基本功。
一時的疏忽和輕視,讓胡守仁抓住了機會。
這個時候,再想要在去阻止他施法,或者我自己施法防護已經是來不及了。
眼睛瞥到地上蓮生掉落在那裏的金剛杵,身子一矮,猛的一個旋轉,一腳踢在金剛杵後邊雕琢的佛像上。
金剛杵如同暗器一般,瞬間飛射了出去!
在胡守仁雙手張開,如同七朵蓮花展開的瞬間,金剛杵射進了他的胸膛。
胡守仁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胸膛,喉嚨裏發出謔謔的聲音,撲倒在地上。
隻是他的法術終究還是施展了出來,我回旋側踢之後,來不及起身,就感覺胸口一痛,如同萬箭穿心一般,張口就是一口鮮血,然後仰麵跌倒,躺在了地上。
但是也僅此而已!
沒有後續的法力支撐,和胡守仁的持續性攻擊,法術雖然傷害到我,卻傷害不深。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忍受這胸口火辣辣的疼痛爬起身來,走到了胡守仁的身邊。
用腳勾住了他的身子,將他翻了個,發現他眼睛睜開的老大,已經徹底的斷了氣。
剛才被逼倉促出手,現在見他死了,我又有些後悔。因為這樣一來,就無法從他嘴裏知道監獄裏發生突變的原因所在了。
不過死了就是死了,確認他死透了之後,我才放下心來,翻過身檢查蓮生和劉長青兩人的狀況。
劉長青的情況非常的好,身上幾乎沒有受什麽傷害,隻是暈過去了而已。
這麽看起來的話,我們幾個人當中,其實隻有他最幸運。
當下,我趕緊將劉長青叫醒,危險隻是初步解除,下麵還有大量的病變者,以及三位重傷之人,我需要幫手。
劉長青醒過來,見到我的時候,還有些發蒙。
略微回過神來,聽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之後,才大喜過望,慶幸自己福大命大,死裏逃生。
按照我的建議,劉長青給監獄外麵的特警和監獄長打電話,告知裏麵的情況,然後與我一起,將蓮生抬進到了樓下的廚房裏,與臧飛魚他們一起匯合,等待特警的營救。
胡守仁死後,監獄裏沒有了孤魂野鬼作祟,特警自然不受影響。
再加上我們的提醒,雖然抓捕病變者比較麻煩,但是在早上八點多的時候,監獄裏已經被徹底的清理幹淨。
隻是原本用來關押死刑犯的監獄,此刻變成了暫時關押這些病變者的牢房。
大量的屍體,則是被用來作為研究和解剖。
法醫、醫學專家、以及警方等聯合進駐第四監獄,開展調查,想要弄清這次監獄災變的原因,畢竟還有大量的病變者等待他們去解救。
我也想知道原因,因為我總感覺這事沒有那麽簡單。
胡守仁倉促死亡,並沒有給我留下有用的線索,這讓我很惱火,我也很希望警方能夠盡快查處真相。
但是我沒有在監獄呆著,而是陪同蓮生和臧飛魚他們,一起去了醫院。
蓮生、臧飛魚以及胡法起三人受傷極其嚴重,迫切需要治療。
尤其是蓮生,他的修行本就不如胡守仁,在獨自麵對胡守仁的情況下,能夠支撐這麽久,全憑著一股毅力在支撐。
這次鬥法耗盡了他的全部精力和法力,在見我趕到之後,他也就陷入了昏迷。
一進入醫院之後,蓮生就被立即送進了重症監護室。
讓我趕到憂慮和不安的是,他雖然被穩住了性命,卻一直沒有清醒過來。
醫生對於他的這種狀況也束手無策,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讓我做好準備,接受蓮生有可能變成一個植物人的現實。
至於臧飛魚和胡法起兩人,受傷雖也很嚴重,而且看上去極其嚇人,但是卻沒有性命之憂,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就好。
隻是臧飛魚卻一直悶悶不樂,心情極度的暴躁和煩悶,哪怕是躺在醫院裏,也總是在發脾氣。
這到不是說她大小姐脾氣犯了,主要還是她擔心自己的皮膚,會留下疤痕。
她的全身都沒有火烤的痕跡,卻偏偏長滿了火泡,剛剛將她送進醫院的時候,就讓醫生震驚的不得了,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醫生對於她的這個特殊的傷勢,也非常的傷心,盡管多次跟臧飛魚解釋,以現代的醫療技術,傷愈之後,最多隻會退一層死皮而已,不會留下傷痕,但是臧飛魚始終不放心。
“監獄那邊的初步調查結果出來了!”
在我感到煩悶和焦慮的時候,劉長青算是給我來了一則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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