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十倍償之!【二更求首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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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對著鬼子軍官高舉頭顱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冰冷的怒氣。
一刀兩刀三刀
趙鷳轉過頭,給那暴跳如雷的鬼子軍官一個邪惡的笑容。
終於將那個鬼子腦袋砍下來了
而趙鷳臉上、軍服上也全部沾滿了迸濺的鮮血,周圍的陳雨和王大彪也滿是迸濺的血珠子,就在旁邊的幾個鬼子俘虜更是被嚇得哇哇大叫,甚至尿了出來。
“八嘎”怒吼從對麵傳來。
“今日之舉我趙鷳永不後悔”趙鷳舉刀,對著天空大喊。
天空中一聲驚雷,碩大的閃電在雲層中跳動似乎是老天爺在見證他的誓言
隨後,他轉過頭,趁著雨還沒有下大,對已經被他的煞氣震懾得無法動彈的陳雨道“陳雨你他娘的還是東北爺們兒嗎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
被滿身鮮血投入低於爬出來的惡鬼盯上的陳雨緊咬著牙齒,從地上緩緩爬起來,幾個深呼吸後,咬牙切齒道“當然算數老子現在就為鄉親們報仇”
說完,衝過來拿起趙鷳手裏沾滿了鮮血已經有些卷刃的軍刀。
雙手感受著鮮血慢慢浸上皮膚的滋味,這一刻,陳雨仿佛感受到了趙鷳的意誌,他望了趙鷳一眼。
兩人目光相接,彼此點了點頭。
往日裏樂天派的東北大漢陳雨,來到一個瑟瑟發1抖,不斷湧日語求饒的鬼子俘虜身旁,深呼吸一口氣,對著他的脖子狠狠砍下
但是同樣第一次用這種方式殺人的陳雨隻砍到了他的頸椎,那鬼子已經滿是鮮血的向前倒去,栽倒在了黑土地上,嘴裏全是血與雨攪拌的泥漿,掙紮著哭喊著,一股屎尿味從身下傳來。
陳雨學著趙鷳剛才的殺人方式,沾滿血泥的左腳踩在鬼子腦袋上,瞄準了縫隙,一刀再一刀
暴雨傾盆,似乎在洗刷著鎮北軍士兵的罪孽,陳雨過後,一個又一個鎮北軍士兵上前,將六十多個鬼子俘虜全部砍了腦袋,在陣地前學著他們的薛總司令,堆成了一個恐怖的京觀
幸存的幾個小鬼子瑟瑟發1抖,哭爹喊娘的被拉回了車上關起來。
陳雨用翻譯的日語不斷對日軍陣地吼著“殺我華夏百姓一人當用爾等十倍償之”
日軍屠殺了六個百姓,趙鷳就殺了六十個鬼子砍了六十個腦袋堆成京觀
給日軍造成的震撼是極大的。
消息很快在被困在範家屯車站的上千鬼子中傳播開來,已經被包圍、擊潰的日軍聽到支那軍人還砍人頭的消息,無不毛骨悚然、膽戰心驚。
日軍的士氣就像這突然到來的雨天,陰沉沉的。
趙鷳的震懾非常有效,日軍雖然還在叫囂著,但是卻不敢再殺一個百姓,鎮北軍連砍俘虜都做得出來,日軍還真是怕了他們會不顧百姓死活對範家屯車站進行地毯式炮擊。
現在範家屯的日軍已經逃無生路了,周圍都被鎮北軍戰士們占據了有利地形,形成了一張碩大的包圍網,將他嗎了的們緊緊包裹在這數平方公裏的範家屯車站。
突如其來的暴雨也讓鎮北軍和救國軍不得不停下進攻趨勢,坦克和裝甲車在這種環境下非常容易受損,而且負隅頑抗的日軍在依靠居民區抵抗,坦克和裝甲車在巷戰的作用非常有限,裝甲薄弱的bt7和3裝甲運兵車根本發揮不出他們速度上的優勢。
戰事在下午告一段落,鎮北軍將範家屯的日軍圍起來後,就開始四處抓俘虜,東北平原上,無數日軍舉著雙手排成一排冒著大雨被驅趕著朝長春的集中營而去。
而此時,一輛特殊的3裝甲運兵車也到達了趙鷳他們部隊的防線,幾名純黑色軍服的紅警憲兵帶來了指揮部的命令,解除趙鷳、陳雨、王大彪三人的軍職,並帶回後方關押,等待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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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趙鷳,完全找不到一點書生之氣,他的軍裝上滿是鮮血,他的雙手更是沾滿了鮮血,血液順著刀柄,順著刀身緩緩流淌,低落在黑土地上匯成了一條血河
此刻,不管是鎮北軍士兵還是日軍,腦子裏隻剩下了一個詞煞氣衝天
戰場上一片寂靜,隻有遠處的槍炮聲和飛機坦克的轟鳴聲在空中傳蕩。
陳雨咕嚕吞了吞口水,口幹舌1燥地翻譯起來。
隨後,在對麵鬼子軍官的謾罵暴怒中,趙鷳又砍了九個鬼子
兩軍陣前,鬼子軍官腳下,六個百姓倒在了血泊中,兩個婦女還在鬼子的刀口威脅下,但她們倆已經完全被震驚得忘記了哭泣,死死看著兩百米外,趙鷳一刀一刀看下鬼子的腦袋一排鬼子的無頭屍體倒在了黑土地上鮮血緩緩流淌,打濕了趙鷳的軍鞋。
“第十個”砍完第十個鬼子後,趙鷳高舉鬼子的腦袋,在鬼子俘虜們一片鬼哭狼嚎中,猶如地獄惡魔般高聲大喊“第一個被殺的大兄弟你的葬品我趙鷳給你送下來了”
“一路走好”幾乎吼著將這句話說完,趙鷳將鬼子腦袋狠狠扔在黑土地上。
“告訴鬼子第一個百姓的第一個葬品”趙鷳將鬼子腦袋狠狠仍在地上
“瑪德總算砍下來了”趙鷳舔了舔嘴唇,將上麵的鮮血吐在地上,彎下腰,撿起被看下的鬼子腦袋。
趙鷳仰天長嘯滿是鮮血的臉上忽然被什麽點了一下。
他睜開幾乎被鮮血遮掩的眼睛,隻見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天空中出現了烏雲,一滴滴小雨珠低落在臉龐上,漸漸越來越大了,似乎在為他清洗著滿身的鮮血和罪孽
趙鷳喘著氣,第一次用這種方式殺人,他氣喘籲籲,但心中的怒火已經無法控製了他一腳踩在那個被他砍了半個脖子還沒有死透的鬼子腦袋上,手裏的佐官軍刀瞄準了被砍開的縫隙,再是一刀
哢嚓
手裏的刀收上來,鮮血順著刀身緩緩流淌,他隻砍下鬼子半個脖子,小鬼子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掙紮了起來,嘴裏不聽的呼喊著お母さ媽媽。
一排排鬼子俘虜尖叫起來,各種嘰裏呱啦的日語此起彼伏,反應過來的士兵們上去就是一個槍托,讓他們老實了一點。
頸椎骨頭被砍斷的響聲在空氣中飄蕩,所有人隻覺得後頸一涼。
趙鷳有些微微泄氣的收回刀,撇了撇嘴,再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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