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百四十 未解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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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在一間漆黑的房間中醒來,一旁躺著光著膀子的大彪班長,而我也全身隻剩一條內褲。好在沒有第三人在場,不然我倆怎麽都說不清楚了。我的頭有些疼,應該是酒精的作用,我努力回憶著前一晚上出租車後發生的事情。
我記得最後大彪班長和eric把林爺扶出了酒吧,也姐好像是自己回了家,我們剩下的五個人打了兩輛車一起回的學校。本來還想著叫老趙一起去網吧包宿,但當我們到學校的時候應該是過了學校閉寢的時間,老趙也沒能出來,再加上林爺不省人事,最後迷迷糊糊中我們走到了學校後邊的小旅店。當時隻剩一個標間了,我和大彪班長要了一個單人間。開了房間後,eric和大彪班長就把林爺扶到房間去,我拿著鑰匙去自己房間就直接躺床上睡著了……至於其他的我實在是有些想不起來。
“醒了啊?”大彪班長被我的動作吵醒。
“嗯,頭有點疼,幾點了?”我扶著腦袋問道。
“7點多點。”大彪班長看了看手機說道。
“林爺他們呢?”
“在隔壁屋。”
“林爺昨晚是不是喝多了?”
“可不是咋地,這彪子還拿個團購的酒去跟別人打招呼。”
“哈哈哈哈,不知道他們醒了沒有。”
“不知道啊,你還睡嗎?”大彪班長關切地問道。
“不睡了,胃也有些不舒服,去大樂吃個早飯吧。”
說完,我倆便開始穿衣服。這種小旅店也沒有免費的洗漱用品,就算有也不是很幹淨,反正學校離得近,我倆揉吧揉吧雙眼,刮了眼屎就出了房門。
我壓根就不記得林爺他們在哪兩個房間,但聽大彪班長說隔壁屋,那可能兩邊都是吧。大彪班長敲響了一個房門,過了好久,睡眼惺忪的eric打開了房門。
“嗯……你們起了啊?”eric似乎還沒睡夠。
“去吃早飯去啊,林爺醒了嗎?”我問道。
“你們早哈。”讓我倍感意外的是菲姐竟然也在他們房間裏,她起得比我倆還早呢?
“把林爺叫起來,咱們回學校吧。”我對eric說道。
“不知道這彪子起沒起。”eric正說時,另一個房間門打開了,林爺走了出來……
此時的我突然有點懵,難道我還沒醒酒嗎?昨晚他們仨怎麽睡的?eric和林爺像我和大彪班長一樣擠了單人床,把標間讓給了菲姐?那eric為什麽在她房間裏?還是說林爺去菲姐房間上廁所了?嗯,應該是去上廁所了吧……
出了小旅店,我依舊還在思考之前的問題,感覺怎麽都不太說得通啊。
“林爺,你酒量也不行啊!”菲姐有些嘲笑林爺。
“唉,我真沒想到這洋酒後勁兒這麽足啊,到現在頭還有點疼。”林爺用雙手搓了搓臉說道。
“唉,昨晚包廂那女的長啥樣啊?”我有些好奇,畢竟我自始至終都沒能看清樓上包廂裏的人是男是女。
“賊漂亮我跟你說。”我看林爺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就是那種長得壞壞的感覺但你不討厭你知道嗎?”
“啊,壞壞的女生……”大彪班長意味深長地說道。
“還是你厲害啊,直接就拿著酒壺上樓了。”對於林爺的勇氣我不禁由衷讚歎。
“那必須的,咱去酒吧幹啥去了,還真看球啊?”林爺一臉得意。
“那你要著電話沒啊?”大彪班長好奇地問道。
“唉,本來說不定還能搞個一夜情啥的呢,沒想到這酒後勁兒這麽足,後來我咋沒意識的都不知道。”
“哎呦,別提了喂,昨晚你跟個死豬一樣,賊沉,要不是有大彪在,我肯定把你扔那兒了。”eric一臉嫌棄。
在大樂喝了暖呼呼的粥,胃裏有了東西,人也舒服了許多。我們跟菲姐分了手後便回了寢室,老趙被我們的敲門聲吵醒,看樣子他昨晚也沒有睡得太早。
“咋樣啊?彪子們,酒吧好玩嗎?”老趙一臉淫蕩地看著我們,“昨晚集體夜不歸寢,看樣子收獲不小嘛。”
“唉,我把大彪睡了……”我打趣兒道。
“這有啥的,你不跟我也睡過麽。”顯然,我的答案並不能滿足老趙,“你們幾個昨晚就沒有發生點什麽麽?有沒有豔遇啊啥的?”
“那你就得問eric了。”大彪班長雲淡風輕地說道,我有些好奇,為什麽不是直接問林爺呢?
“這彪子昨晚跟人搭訕,結果自己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eric將前一晚發生的事情跟老趙簡單地複述了一遍。
“我都說了是酒的問題,這洋酒不一樣。還說我呢,你昨晚跟人一屋睡了……”林爺著急地說道。
林爺這明顯是話裏有話,昨晚他倆不是一屋睡的麽?我滿臉問號地看向了林爺。
“別問我啊。我啥都不知道啊,我昨晚就擱自己屋睡的,睡得很死,至於發生了什麽,你們問他自己。”林爺急於向我辯解。而我才終於反應過來:昨晚,eric真的是和菲姐一屋睡的……
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瞥向了eric。
“沒有,真沒有。什麽事都沒發生。我們是純潔的。”eric說得越一本正經,我就越覺得事情不簡單,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啥都沒發生?
“小夥子挺嘚兒啊,這也能把持得住?”老趙也不相信eric所說。
“開玩笑呢,我是專一的。”eric說道。
“菲姐多好啊。”大彪班長笑著說道。
“唉,你們說我要不要跟wawa說這事兒呢?”林爺得意的笑道。
“哥,別別別,鬧呢!”eric開始求饒了。
“也是,萬一再來個‘救護車事件’可咋整。”腹黑的我不忘補上一刀。
“哈哈哈哈……”除了eric我們幾個都笑了,自此以後,這件事情就成了一個未解之謎,除了當事人之外我們永遠都無法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