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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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驚喜司少寵妻撩又甜!
喬沐看著趙士廉,譏笑出聲,“怎麽了?我被戳中了痛處,連話都不會說了麽?”
趙士廉自知理虧,而喬沐又有司天翊護著,自己此時和她吵占不到什麽便宜,隻狠狠瞪了她一眼,一甩手,側過身去。
懟的趙士廉啞口無言,喬沐心裏總算痛快了些,她望向手術室緊閉的大門,心裏一時五味雜陳。
正在此時,走廊的盡頭的拐角處閃進一抹窈窕嫵媚的身影,高跟鞋尖細這跟踏在瓷質地磚上發出急切又悅耳的輕響,由遠及近。
三人循著腳步聲看過去,就見陳蘭芝急匆匆趕了過來,神色焦急。
喬沐對她太了解,從她精心搭配的衣飾,精心描畫的妝容,便知道她不過是來趙士廉麵前做做關心的樣子。
隻可惜趙士廉和黎明一樣都眼瞎心盲,竟然被這種忸怩作態,蛇蠍心腸的女人耍的團團轉,還自以為是“真愛”,一時也不知道他們是可悲還是可笑。
見陳蘭芝趕過來,趙士廉的表情明顯柔和了幾分,帶著關切的責備,“這麽晚了,你怎麽過來了?”
陳蘭芝麵漏擔憂,依偎在趙士廉身旁,“我是擔心你,畢竟…”
她餘光瞥了一眼喬沐和司天翊,後麵的話又吞回肚子裏,含糊道“畢竟,黎明是你的得力助手。”
之後轉向喬沐,狀似不解的問道,“沐沐和司總怎麽也在啊?”
可喬沐知道,她就是故意的,故意用這話引起趙士廉的多想。
她冷哼一聲,目不斜視,沒把半分目光分給陳蘭芝,好似麵前的人隻是個毫無關聯的陌生人一樣。
司天翊知道喬沐有多厭惡陳蘭芝,他輕輕攬過她瘦小的肩頭,男人手掌傳來的溫度,像一縷溫暖的清泉,緩緩流入她一片冰冷的心。
喬沐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些,嗆聲說道“你該向我們道謝才對,不然趙士廉的得力助手,怕是要保不住了!”
陳蘭芝一噎,心中火氣翻湧,這個女兒再也不是任人打罵的小可憐,越發不讓人,可她現在卻對她束手無策。
趙士廉自己剛才就被擠兌了一通,這會兒心氣還沒順過來,喬沐又衝著陳蘭芝陰陽怪氣,火氣頓時又湧了上來。
“你就是這麽和自己母親說話的?”趙士廉氣不打一處來,怒目圓睜,指著喬沐。
“母親,她配?”像是被逗笑了,喬沐眉眼微挑,異樣的眼神流轉在兩人之間,那雙眸裏裸的宣誓著嘲弄與不屑。
看的陳蘭芝心虛的轉過了頭,她扯了扯趙士廉的衣袖,“士廉,算了,沐沐還小,她還不懂事……”
又是三言兩語,將所有過錯都歸到了自己身上,喬沐冷眼看著陳蘭芝說著鬼話,臉上的笑意落下,麵無表情的盯著他們。
她忽而出聲,語調是極致的冰冷,處處透著譏嘲“沒你懂事,婚內出軌,男人一個又一個,自然比不上你幹淨懂事。”
但看在司天翊眼裏卻有些說不出的可愛,順著話裏的意思,不知想到了什麽,別有深意的看了嬌妻一眼。
趙士廉因憤怒漲紅了臉,指著喬沐的手都有些發顫,“你給我住嘴,有你這麽說自己媽媽的嗎?還是說你在這,跟黎明?”
他憋了半天,回懟的同時,還不忘試探喬沐和黎明的關係。
還沒等喬沐反唇相譏,司天翊冷冷的開口,“趙總慎言,至於黎明和沐沐的事,不如問問你自己的枕邊人。”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陳蘭芝。
氣氛越來越尷尬壓抑,陳蘭芝心虛,也顧不上羞憤了,一手挽上趙士廉的手臂,一手幫幫他輕輕順氣。
見趙士廉隻是因為喬沐和司天翊的話怒火中燒,卻並未對自己有什麽疑心,就坡下驢。
“士廉,當心氣壞了身體,沐沐還在怪我,是我沒教好她,要怪你就怪我吧!”
一邊說,一邊眼角便有淚光閃現,看得喬沐不由冷笑,奧斯卡不給陳蘭芝頒一座小金人兒還真是屈才了。
可陳蘭芝的眼淚看在趙士廉眼裏便又換了個意思,隻覺得心疼。
趙士廉拉住陳蘭芝的手,輕拍以示安慰。
陳蘭芝怕再呆下去節外生枝,便淚水迷蒙的說“士廉,我有些不舒服,手術一時半刻也做不完,讓公司的人在這守著,咱們先回去吧。”
趙士廉對陳蘭芝體貼入微,見她如此,便準備先回去。
臨走前,他狠狠瞪了罪魁禍首一眼,冷哼一聲,“司總和夫人還不走嗎?難道要在醫院過年?”
司天翊慢條斯理的開口,儼然不將兩人放在眼裏,“不勞趙總費心!”
沒能問出黎明和喬沐的關係,趙士廉有些不甘心,但也知道再留在醫院除了被擠兌,也無濟於事,便憤憤而去。
趙士廉帶著陳蘭芝離開後,喬沐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擔憂慢慢爬上她的心。
她在黎明的電話裏聽到打傷黎明的人似乎提到了一批貨。
如果真如趙士廉所說,那批貨是正經開路,那些人怎麽會對黎明下如此的黑手。
喬沐忍不住問司天翊,“天翊,那批貨真的有問題?在黎明手裏嗎?”
司天翊順了順她後腦的長發,聲音溫柔,帶著安撫,“我還在查,趙士廉應該私藏了那批貨,黎明不過是給他背鍋罷了。”
“趙士廉還真是不知廉恥,黎明任勞任怨給他賣命,他卻不顧他死活。”
喬沐不恥於趙士廉的卑鄙行徑,有些替黎明不值,同時也擔心若是那批貨真的有問題,黎明怕是有嘴也說不請。
司天翊不想她因為黎明的事太過擔心,將她摟進懷裏,輕吻她發頂,“別擔心了,有我在呢!”
男人的懷抱寬闊溫暖,喬沐把臉貼在司天翊的胸口,聽著他沉著有力的心跳,忍不住雙手緊緊環住他勁瘦的腰。
“天翊,今天的那些人,還會再來找黎明的麻煩嗎?”
從那窮凶極惡的人手裏救黎明時,憑借的是一腔孤勇,並不覺得多害怕。
現在事情塵埃落定,回想起剛才血腥的一幕幕,喬沐就有些後怕了,心底的惡寒一點點爬出來,像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將她緊緊攫獲。
司天翊感受著懷裏人輕微的顫抖,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